走出這國安小院,張澤與周巖在門口不遠處等候著,見白羽出來之後,兩人連忙走上前。
張澤說道:“先生,我們送您出去。”
白羽笑著點了點頭,今天的白羽很是客氣。
國安小院距離大門有一段距離,所以張澤與周巖趁這次的機會,很合適宜的請教白羽關(guān)於自身訓(xùn)練的問題。
開始二人問的很是含蓄,還是白羽一句話挑明,調(diào)笑二人不是個爺們。張澤和周巖見白羽如此豪爽,也也不再揶揄,將自己平時訓(xùn)練所遇到的瓶頸說了出來,國安局的訓(xùn)練強度相對於特種部隊還是要嚴格,但是面對白羽這個從神秘組織十一號基地走出來的當(dāng)家臺柱來說,這些在張澤與周巖心中的瓶頸在白羽眼中卻是一文不值,老白也是毫不藏私,面對張澤與周巖的問題,根據(jù)二人的實際情況給予了很是詳細的解答。當(dāng)指點二人如何突破自己的訓(xùn)練瓶頸之後,白羽更是對二人提出很多的訓(xùn)練建議,這些都是白羽當(dāng)初在組織中所總結(jié)出來,而白羽的經(jīng)驗培養(yǎng)出的是世界頭號傭兵組織,輪迴。
聽著白羽口中聞所未聞的訓(xùn)練方法,張澤與周巖並不疑惑,反而是興奮的直點頭,傭兵之王,殺手MO.1,殺神的訓(xùn)練經(jīng)驗,這些可都是至寶!
“該說的我也說了,其餘的以你們哥倆現(xiàn)在的發(fā)展路線實在不合適,告訴你們反而是會成爲(wèi)累贅。”白羽笑著說道:“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了,俗話說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堅持纔是王道。”
白羽還是有一句話沒說,天賦纔是神道。
任何一個方面,先天因素是一切的根本。
但這足以讓張澤與周巖激動,如不是自己是國安成員,兩人可都是有下跪拜師的想法。
但今天這些話也成爲(wèi)張澤與周巖短時間超越路靈,以及國安第一人青光之後的王牌搭檔的根本。
“先生,您是是不是直接回香港?”走出國安大門的時候,張澤說道:“我們可以幫您安排飛機。”
白羽笑了笑,搖頭說道:“有些人我要去看看,可能要呆上幾天了。”
張澤點了點頭,拿出一張寫著手機號碼的紙片,遞給白羽,說道:“先生的實力我們清楚得很,可能根本用不上我們哥倆,但是先生對我們的幫助實在太多,這手機號交給您,不管大事小事,先生只要一句話,我們哥倆一定站在先生身邊。”
白羽哈哈一笑,結(jié)果手機號碼,笑著說道:“你們哥倆我看著順眼,機靈又老實,如果哪天在慕天涯手底下幹不下去了,就去白幫找林煙,說是我白羽的朋友。”
“一定。”張澤與周巖異口同聲的說道。
笑著點了點頭,白羽笑著說道:“回去吧。”
兩人點頭,也沒在多少什麼,各自退回國安局。
剛走了兩步,白羽便聽到身後路靈的聲音傳來:“站住!”
白羽轉(zhuǎn)身看著一身迷彩服的路靈,笑著問道:“有什麼事?”
“我們的比試還沒有結(jié)束。”看來路靈今天是真的想徹徹底底的失敗。
老白看了眼四周,也沒人在國安局門口溜達的這不自在,幾個守衛(wèi)依舊是筆直的站在國安局門口,對門外的二人視而不見。
“好吧。”白羽看了看時間,說道:“幾天我的心情不錯,就給你一次機會。”
路靈點了點頭,她想看看這個讓局長要求自己打敗第一人青光之後再挑戰(zhàn)的人又多厲害。
擺好架勢,路靈謹慎的注視著白羽的一舉一動。
白羽有橋虛空以跺,身體以不規(guī)則路線向著路靈閃電般衝去。
路靈睜大著雙眼,想要在白羽的動作中尋找出破綻以及空隙,可是,路靈還沒定眼看出所以然,白羽已經(jīng)衝到路靈的身前。
露出一絲的笑意,白羽右手成爪,緊緊的掐在路靈的脖子上。
路靈只覺身體像是被剷車推動一般,沒有任何反擊餘力的向後退去,空氣逐漸的流逝,彷彿一切都在消逝。
直到退後一米,白羽才放手,路靈已經(jīng)是無力在站著,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居高臨下的看著路靈,白羽淡淡說道:“別忘了,期限是兩年。”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留下警衛(wèi)目瞪口呆的看著無力站起來的路靈。
他們知道路靈的厲害,可是,平日裡趾高氣揚的路靈竟然是如此的狼狽,震撼之餘還有一絲的幸災(zāi)樂禍。
一個身穿便服的年輕人出現(xiàn)在路靈的身邊,扶起路靈。
路靈想要推開身板的人,但是看到年輕人的臉龐的時候,便也沒再拒絕。
國安第一人,青光!
“我都知道了。”青光看著白羽離去的背影,說道:“你不該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他是誰?”路靈問道。
青光嘆了口氣,說道:“殺神。”
“是他。”路靈此時的眼眸中,充滿著震撼。
她從內(nèi)部資料聽說過殺神傳說,但是一直以爲(wèi)是被某些人誇大其詞,她不相信年輕一輩中有超越青光的存在,但是,此時,白羽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一廂情願,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離開國安局大約兩百米的時候,白羽攔住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是個健談的職業(yè),而這一位也不例外。
看到白羽是從國安局方向走出來的,便好奇的問道:“兄弟不會是國安局的人吧?”
“不是。”白羽在車內(nèi)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最近案底被抖摟出來,國安局請喝茶呢。”
“哈哈。”司機師傅大笑,說道:“兄弟真是會開玩笑。”
白羽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咱可是沒開玩笑。”
“那兄弟犯了什麼事?”司機師傅當(dāng)然不會相信白羽的話,但還是問道。
“沒啥大事。”白羽擺手,隨意的說道:“就是勾搭了幾個黃花大閨女。”
司機師傅又是一陣大笑,說道:“兄弟真有趣,勾搭黃花大閨女纔是真本事呢。”
“那是自然。”白羽笑著說道:“二十年前,處.女滿街跑,二十年後,處.女初中找,好白菜不能都讓別人拱了,咱得主動出擊。”
“兄弟說的有理。”司機師傅笑著說道,卻是嘆了口氣:“這年輕,真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到了我們這年紀,做點事不是畏手畏腳就是沒有年輕人的衝勁,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心有餘而力不足,幸好孩子也有個工作了,可以養(yǎng)家餬口。唉,老了。”
“也該清閒了。”白羽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