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陳碧琴好奇。
白羽點了點頭,託著下巴說道:“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我們有個不好的習(xí)慣凡是我在她十米之內(nèi)她就睡不著覺,別人在她休息範圍的十米之內(nèi)那就是根本不可能。”頓了頓,白羽繼續(xù)說道:“所以我纔來你這湊活湊活。”
“這是什麼毛病?”陳碧琴被白羽說的發(fā)愣,從沒聽說過這種毛病。
白羽聳了聳肩,轉(zhuǎn)身離開陳碧琴的臥室,但還是說道:“毛病是養(yǎng)出來的,今晚我在沙發(fā)上睡一晚上你就放心吧。”
不等陳斌親說話白羽便關(guān)上臥室門,自個躺在沙發(fā)上。
白羽對陳碧琴說的倒是真的,如果白羽出現(xiàn)在艾奇德娜休息的十米範圍之內(nèi)艾奇德娜會條件發(fā)射般的起身迎戰(zhàn),後來則是演變成白羽只要是在艾奇德娜的十米範圍之內(nèi)艾奇德娜便從不會出現(xiàn)精神虛脫一說。至於其餘人出現(xiàn)在艾奇德娜的十米休息範圍則是癡人說夢,她決不允許有威脅自己生命的人在自己警戒力差的情況下呆在自己的身邊。陳碧琴雖然好奇白羽帶回來的女人是誰但是實在架不住忙碌一天所帶來的疲乏,伸了個懶腰,關(guān)好筆記本電腦並放在一旁,很快便沉沉的睡去絲毫不擔(dān)心外面客廳有個讓世界不少人咬牙切齒的牲口。
一夜相安無事,白羽也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一晚上老實的令人髮指,就連白羽都覺得自己有點趨近於柳下惠,隨後搖了搖腦袋驅(qū)除這個不好的想法,洗臉刷牙,然後做早飯。而陳碧琴起的比白羽稍晚,但還是一副困樣,好似起牀是件挨千刀的事情,洗漱之後陳碧琴恢復(fù)了絲精神,坐在椅子上邊吃著白羽做的精緻的早點便抱怨自己睡眠嚴重不足順便鄙視加羨慕白羽的生活。白羽則是聳肩並不說話,他知道陳碧琴這麼累也是心甘情願。吃完飯之後陳碧琴便匆忙上班去了,開的是白羽的那兩價值三十萬的大衆(zhòng)車,而陳碧琴那兩普通的小車已經(jīng)被她無情的打入冷宮。白羽最近也用不上這兩座駕所以也任由陳碧琴開著。
回到自己的屋的時候,艾奇德娜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新聞。而傷口上的包紮已經(jīng)去掉,看來恢復(fù)力的確驚人。而新聞上報道的無非就是昨晚上郊區(qū)發(fā)生的大規(guī)模的黑幫鬥毆事件,造成的七人死亡,二十六人重傷,十餘人輕傷的嚴重後果。而新聞結(jié)束則是前篇一律的說警方目前在調(diào)查中。白羽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一邊拿起今天送來的早報,頭條不可避免的被黑幫鬥毆事件所佔據(jù),而白羽也看到上面有這麼一句:有目擊者稱現(xiàn)場五十人的鬥毆其實全部爲(wèi)兩人所致。白羽呵呵一笑,這玩意,沒個證據(jù)說出去打死都沒人信,而證據(jù),早在白羽手中成爲(wèi)碎片。
兩人倒也沒呆多長時間,白羽稍微收拾一番後便帶著艾奇德娜出去。
站在小區(qū)門口,白羽正想著,今天該做些什麼。
看了眼艾奇德娜冷冰冰的表情,白羽還是放棄了詢問艾奇德娜的意見,估摸著她也想不出好的,沒必要在問了。
艾奇德娜壓根不說話,白羽上哪她跟在哪。值得一提的是艾奇德娜黑色緊身衣襯托出來的火辣辣的身材加上冷冰冰的眼神倒是引來不少路人的觀望尤其是男性牲口。
走到一處公園,白羽坐在長椅上,閉目想著神秘組織的事情。
而艾奇德娜則是安靜的站在一邊,隨意的大量四周,防止出現(xiàn)有敢打擾白羽思考的人靠近。但總是有些人還是不能被艾奇德娜所組織,比如在艾奇德娜殺氣四溢的眼光中安然坐在白羽身邊的這個男人+,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卻有著百年滄桑感,一身天藍色休閒裝套在身上偏偏有增加一份的朝氣。整個人顯得讓人覺得安靜,文雅但又激情熱血,讓人捉摸不透。
雖然坐在白羽身邊以及感受一個女殺手的殺氣,這位爺眼睛卻看也不看二位,而是滿臉幸福的看著不遠處遊走的一位女性。
一身天藍色長裙襯托出不凡,很漂亮。這是白羽順著身邊男人的眼光望去的第一感覺,而第二感覺卻讓白羽有些玩味,跟艾奇德娜一樣的感覺。如果沒有錯,跟艾奇德娜應(yīng)該是同行,但是少了份艾奇德娜長期做教官的彪悍。
衝著艾奇德娜擺了擺手,艾奇德娜示意點頭,退後,轉(zhuǎn)眼消失在周圍。
“很漂亮。”白羽望著天藍色長裙女生,欣賞的淡淡的說道。
身邊男人嘆了口氣,欣慰的一笑,說道:“謝謝。”
“她知道你的身份嗎?”白羽掏出盒香菸,遞給身邊男人一顆,自己點上。
男人也沒拒絕白羽的香菸,放在嘴邊,而白羽給男人點著香菸。
一切動作都很平常,像極了兩個長期不見的朋友敘舊,但是在暗處的艾奇德娜已經(jīng)震撼的無以復(fù)加,她實在想不出坐在白羽身邊男人的身份竟然能讓白羽親自點菸。
“不知道。”男人笑道,頓了頓,又說道:“其實知道不知道無所謂。”
“是嗎?”白羽笑了笑,說道:“你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不知道。”男人會心的一笑,說道。
“回來多長時間了?”白羽又問道。
“兩年了。”男人感慨說道:“我結(jié)婚了。”
“竟然沒請我喝喜酒。”白羽不滿的說道:“還怕我隨不起份子錢?”
男人呵呵一笑。說道:“我們都不喜歡大張旗鼓,結(jié)婚什麼儀式都沒做,只是在民政局領(lǐng)個證就算了。她是醫(yī)生,我當(dāng)初認識的她的時候是因爲(wèi)跟酒皇打了一仗然後受了點輕傷。”
“醫(yī)生,不錯的職業(yè)。”白羽笑道。
“她的稱呼也是醫(yī)生。”男人又笑道。
“打算一直瞞著?”白羽笑道。
男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沒必要隱瞞或坦白,我已經(jīng)退出圈子,現(xiàn)在無非就是在她出任務(wù)的時候在暗中觀察,這個世界以後再也沒有太陽王這個人,有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公,夏天。”
太陽王,這個名字在整個地下世界絕對屬於是十五年前的白羽似的人物,很簡單的意思,他跟白羽很相似,一樣的玩世不恭一樣的卑鄙無恥,可能是臭味相投兩人竟是無話不說,兩年前回國因爲(wèi)跟酒皇一點小意見大大動手當(dāng)然並不是你死我活而是心有靈犀般的切磋,而後果就是兩人雙雙受輕傷,本來一點小傷根本無一點大礙,但是太陽王還是去醫(yī)院準備找茬,而也碰上初藍這位隱藏在醫(yī)院當(dāng)醫(yī)生的殺手,一見鍾情算不上,但是在太陽王超強的人格魅力下成功的將初藍吸引到身邊,雖然初藍不曾告訴太陽王自己是殺手的身份。但是太陽王根本不在乎,而每當(dāng)初藍出任務(wù),太陽王也就是夏天也會在暗中跟著,但從來不會出手,除非生死絕地。
夏天吐了口菸圈,說道:“現(xiàn)在的日子雖然很平淡,但很真實,有感覺。”
“看明白就好。”白羽笑道。
夏天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時,初藍看到夏天在抽菸之後稍有不滿,而夏天緊吸了兩口便剛忙扔掉,還衝著初藍嘿嘿傻笑。
走上前,夏天爲(wèi)初藍介紹到:“這是白羽,是我兄弟。”
“嫂子好。”白羽客氣說道。
初藍到時顯現(xiàn)出作爲(wèi)嫂子的風(fēng)範,對著小叔白羽到很親近,而白羽衝著夏天偷偷伸出大拇指,讚賞初藍是個好女人。
而夏天則是樂的點頭。
而接下來的閒聊,白羽也清楚了,夏天二人來香港是初藍提出來的向來香港旅遊度假,夏天自然同意了,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香港碰上白羽。
“白羽現(xiàn)在做什麼工作呢?”三人邊走邊聊,初藍顯得很健談,起碼對著夏天和白羽的面是。
白羽則是笑道:“一家計算機公司的員工。”
“這可是好工作。”初藍笑道:“你在看看夏天,每天都是在家裡閒著,沒個正經(jīng)。”
雖然這樣說,但是看初藍的樣子還是很愛夏天的。
白羽則是哈哈笑直說老夏的優(yōu)點,初藍做老婆的自然也高興,三人到也算是盡興,期間白羽請二人吃飯算是對沒有進行婚禮祝福的補償開始不答應(yīng)但是在白羽的倔強主意下還是同意了,當(dāng)然也不是什麼豪華酒店,而是找了家中檔的,一頓飯吃完之後,夏天帶著老婆要到其他的地方逛逛。
等到夏天二人剛走不久,白羽就接到沈夢璐的電話,說要返程回京城。
白羽打了輛車趕向王玉蓮暫時住的別墅,此時向小倩徐文斌都在。
王玉蓮囑咐了白羽幾句,而白羽囑咐沈夢璐幾句要注意身子。
而旁邊的一對,徐文斌跟慕楓倒也不怎麼傷感,徐文斌信誓旦旦的拍胸口說一定要把慕楓瑾明媒正娶而慕楓瑾則是點頭說等著。
白羽開著徐文斌的路虎越野載著一行人向機場駛?cè)ァ?
幾人的行李很簡單,在機場並不怎麼費力,說了幾句話,飛機也到起飛的時候。
送走三人,白羽在機場門口伸了個懶腰,摟著徐文斌的肩膀笑道:“你女人回去了,接下來你也自由了。”
向小倩在旁邊哼了口氣。徐文斌突然顫了顫,白羽胸一挺,大大咧咧的說道:“娘們,你哼什麼?不滿意?”
撇了眼白羽,說道:“楓謹走之前可是囑咐過我,看好徐文斌,不讓你帶壞他。”
“少來。”白羽無賴的說道:“我?guī)乃拷裢矶吻ふf報銷一切。”
徐文斌隨口說道:“那叫上我。”
“這纔是爺們,走。”白羽一拍徐文斌肩膀,上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