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國的使臣因爲(wèi)她的話語不淡定了,臉上憋紅,一股怒氣從胸口涌出。
“一名歌姬居然如此狂妄,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還以爲(wèi)自己真的是誰了。”
“歌姬狂妄無知到這個地步估計就這個無知之輩了。”
龍貝妮水眸移向叱喝的幾名使臣,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話語出口卻氣死人“幾位老頭,看不慣本姑娘的狂妄呀?那就不要看呀,本姑娘很民主的,決定權(quán)在你們身上,看了又說,不覺羅嗦?”
幾名使臣也就四五十歲樣子,愣是被龍貝妮冠上老頭的稱呼,心底更是怒極,尤其後面那話語,讓幾人一股氣無法平順,只是瞪大眼睛,臉上憋紅,手指顫顫巍巍指著龍貝妮,就說出一個單字“你··”
“說話不順,結(jié)巴那是年老的徵兆,既然老了怎麼還如此愛管閒事呢,有心無力的事情多著呢,還是回家多多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吧。”他們未說兩個字,龍貝妮再次閒閒的加上一句,身子慵懶的靠在上官辰鈺身上,端是狂妄邪魅。
再次,這句話又成功刺激到了幾人,幾人氣得已經(jīng)全身發(fā)抖,眼底殺氣騰騰,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幾人的情緒就似下一秒會氣得噴血而出!
那句‘有心無力的事情多著呢,回家調(diào)養(yǎng)身體’既暗諷了他們某方面估計也不行了,也暗示老了可以告老還鄉(xiāng)了。 wωw. ttКan. ℃O
殿上之人有的低垂著雙眸,心底愣是忍住不敢笑出聲來。
顧文博眼底笑意一閃,他就知道她不會讓人白白欺負(fù),向來都是她欺負(fù)人。
慕容擎霄低垂著頭,若不細(xì)看真看不出他身體抖了兩下,平時他會大笑出聲,可是,這次的使臣是延續(xù)幾國的邦交,他遏制著自己不笑出聲。
慕容擎宇嘴角若有似無勾起,對於她的反應(yīng)早就料到。
慕容擎蒼眼底幽深,波光一閃速度如電··
上官辰逸下一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卻也不奇怪她當(dāng)衆(zhòng)反駁給人難看的作風(fēng)。
北國九皇子楚皓軒嘴角上的弧度更加深了些許,藍(lán)眸深處玩味一閃。
幾名公主與他們幾皇子想到調(diào)查的和傳言的也就不奇怪龍貝妮的態(tài)度了,畢竟,南國皇帝都擺了一道,還怕這些使臣?
南國皇子卻沒有爲(wèi)她這次的狂妄而生氣,相反,還是樂於見此,到時候不用他出手,很多事情就能解決,或者,東國北國都得罪了,那麼,她的路也就··
那些使臣冷冷的緊盯龍貝妮,身上殺氣騰騰··
上官辰鈺臉上冷漠,身上霸氣閃現(xiàn),雙眸緊盯幾位使臣,涼薄而不肖道“什麼時候本皇子的女人需要你們來管了?”
一句話,讓大殿上的人驚醒了,看著東國十皇子冷寒的一張臉,心底一驚,這十皇子原來也有如此冷酷的一面!
衆(zhòng)人因爲(wèi)他的話語而想起來,是呀,這紫蝶今天欄馬車不是說本不是歌姬,大家纔想起來,紫蝶是東國十皇子的女人!
一國皇子的女人···是輪不到外人來管,何況要求人家做什麼!
兩國使臣收斂了不少,心中即使有氣也不敢表現(xiàn)的明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東國的使臣心底也是驚訝,一直以來十皇子身上只是疏離,卻未想,今天居然見到了他冷酷的一面。
上官紫玉眼底一閃,下一秒便恢復(fù)如初。
楚千語臉上淡淡,心底卻氣憤難平。
雪妃眼底冷笑一閃,你就狂妄吧。
見此,皇帝輕咳一聲,總算出聲說了句“既然今天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那麼今晚的宴會就到此吧,各位自由交流,朕先離開了。”
大殿上全部人起身施禮“恭送皇上,恭送幾位娘娘。”
幾人離開,衆(zhòng)人才再次落坐。大家相互交談起來··
上官辰鈺卻起身準(zhǔn)備離開,龍貝妮自然跟隨一起,一手親密的攬著他的手臂,淺笑盈盈幸福無比的樣子,小鳥依人跟著離開··
青蓮與兩名護(hù)衛(wèi)跟著離開··
顧文博幾人眼底一閃,未有挽留··
事實上,大殿上的人都看著幾人離開··
而後,慕容擎蒼,上官辰逸,楚皓軒幾人相聚離開··宴會上才更多人離去··
回到休息的院落。
屋裡,男人冷冷看著面前還笑得如此沒心沒肺的女子,錦衣下似乎染上了一層寒霜,那霜華覆蓋了全身,更爲(wèi)他添了一絲淡漠。
龍貝妮臉上的淡笑又深了一些,水眸朝他一拋,幾百福特的電流吱吱吱往他身上而去,嗲著聲音道“相公,你這樣看著臣妾,臣妾會害羞的。”
男人身上的冷氣更加深了深,那眼底似冰,足以凍僵面前之人,那完美的脣辯緊緊抿著,拒人於千里。須臾,他低冷至極的語氣道“你找死可以,但不要把麻煩帶來本皇子身邊。”
“相公,人家好傷心,你都不愛我。”臉上失落,鳳眸裡水光盈盈,端是一股我見猶憐,嬌弱如花之態(tài),此時的風(fēng)情絕對能讓一票男人佔有慾涌起,忍不住把她護(hù)在羽翼之下。
只是,細(xì)看之下,那眼底卻是頑劣有趣,一股邪氣佔據(jù)在黑眸中,那嘴角的弧度邪魅不已。
上官辰鈺益發(fā)冰寒,身體緊繃著,話語涼薄“我讓你跟在身邊可沒有允許你可以亂來,否之,你走。”
龍貝妮低低一笑,往旁邊的凳子坐下,無比懶散道“你要的東西不需要了?那似乎很重要的哦。”
上官辰鈺雙眸深深看著她,低沉道“與其帶一個不知死活的麻煩在身邊,本皇子寧願自己出力得到。”
龍貝妮眉毛彎彎,紅脣揚(yáng)起,倒了杯水“我可是一個強(qiáng)求不來的寶哦。”話落,喝了兩口水。
他緊盯著她,身上的淡漠未變,一臉堅決。
青蓮從外面進(jìn)來,見到屋裡的兩人,頓感氣氛怪異,她把目光看向龍貝妮,眼底帶著不滿。
“呦,青蓮呀,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人家我臉皮很薄的,難道你還怕你主子被我奸了?”龍貝妮樂了,笑容裡多了股邪氣,滿是玩味。
青蓮翻個白眼,嘴角無聲一抽,跟這個女人相處下來她才知道,這所謂的才女實際上是怎麼樣惡劣的性子。
她從頭到腳就真的似一名歌姬,女孩子家家的什麼也亂說。
夜半時分,四周漸漸安靜下來,人漸入夢。
龍貝妮屋裡閃進(jìn)一穿著皇宮護(hù)衛(wèi)服裝之人,不是易容後的花莫離還有誰?
她的睡房就與上官辰鈺相鄰,對外宣稱是她月事不與他同房,但,的確是她月事來臨。
花莫離半點(diǎn)不客氣的直接坐在她牀邊,眼帶興味。
龍貝妮翻個白眼,這廝今天又混進(jìn)了大殿裡,她這次可是知道的,膽子也不小。
“女人,膽子可不小呀,也離死不遠(yuǎn)了。”
“實在沒辦法就決定跟你混了,順便把麻煩也過繼給你分享分享。”
“俗話說,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最毒婦人心呀。”
“沒有女人你哪裡蹦出來,這小人可是幫你收屍防老的後代。”
“呵呵呵···這樣說來爺就不能得罪了,要不今晚就跟爺走?”
“本姑娘夫君在此,怎能拋家棄夫?”
“你們是夫婦嗎?”男人看著她,眼帶玩味,嘴角邪邪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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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證明我們就不是呢?”她挑眉反問,眼底亦是玩味。
花莫離呵呵笑了,心情似乎不錯,但也好奇“你其實可以去東國,北國,卻還要留在南國,真是因爲(wèi)你‘夫君’?”
他就相信,她跟那男人之間絕對有什麼交易。
龍貝妮躺在牀上看著牀邊而坐的男人,眼底帶上一絲八卦,低聲問道“我這個十皇子的女人,怎麼沒有見東國八皇子與公主前來認(rèn)識一下?”
一般情況下,兄妹間有了另一半,做兄妹的都會前來認(rèn)識祝賀一番,昨天就來了,但是他們卻沒有過來走動走動。
花莫離低低一聲笑,玩味不已“你不是他女人嗎?怎麼對他身邊的親人那麼不瞭解?”
龍貝妮切一聲,翻個白眼“姐兒當(dāng)時沒有問,他也沒有說,怎麼?犯法呀?”
花莫離眼底帶笑,滿是揶揄,他嘴角邪勾“哦,原來不知道你‘夫君’的家世就‘嫁’了啊。”
她翻個大白眼,沒有再跟他深入這個話題而是等待他的答案。
花莫離低低一笑,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才緩緩把答案說出來。“上官辰鈺的母妃只是普通家族小姐,書香世家,東國皇帝一次微服私訪結(jié)識,而後帶入宮中,剛開始一年倒是寵溺。”
龍貝妮明白了,皇帝的情能維持一年已經(jīng)算不錯了,她可以想象一個沒有勢力皇帝也很少關(guān)注的女子,那麼,那後宮當(dāng)真是移步艱辛呀。
也就是說,這上官辰鈺在東國是沒多大影響力的皇子,所以,坊間才很少聽到十皇子的八卦消息,所以,同是兄弟姐妹的也沒有跟這個十皇子走得近。
皇室的親情盡然薄弱到這個地步!
也就難怪了那東國八皇子與那公主沒有過來,而上官辰鈺這個十皇子也沒有帶她去見他們。
至於那跟隨過來的幾名使臣估計是看不起她的身份,如今大殿一鬧更不可能來‘認(rèn)識’了。
身邊有一名消息靈通的人在那是不用白不用,趁此,龍貝妮又問了皇帝與幾名妃子,皇子的一些消息。
第二天晚上,龍貝妮出了皇宮,身邊兩名上官辰鈺的護(hù)衛(wèi)保護(hù)著。
聽說百花樓今天重新營業(yè),這第一天就光明正大往大門而去。
老鴇正巧在門外,見到她,臉上盈滿親切熱情的笑意“哎呦,紫蝶呀,嬤嬤可想你了,今兒個樓裡纔開業(yè),紫蝶呀,你是不是幫幫百花樓重振名氣呀,要不,你給表演一個如何?”
龍貝妮挑眉,一個媚眼朝老鴇拋過去,紅脣勾起一個弧度“嬤嬤,今天紫蝶就是特意來找你的,紫蝶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呀。”
老鴇臉上笑得更似菊花遍開,熱情不已“行行行,紫蝶有心了,走,跟嬤嬤進(jìn)去坐會兒。”
周圍的女子與好些個嫖客看著龍貝妮這邊,那些嫖客更是瞪大了雙眼看著這位第一才女,這位膽大逆天的女子,這個··目前說是東國十皇子的女人的女子···
大家沒有想到,紫蝶外面找了一個大靠山還來百花樓,意外的是,東國十皇子難道允許?
看看,後面的兩人一看就是護(hù)衛(wèi),顯然,來這一趟是經(jīng)過東國十皇子的允許的。
龍貝妮沒有管那些人怎麼樣的眼神,跟著老鴇正大光明從前門進(jìn)去。
一進(jìn)入,她的出現(xiàn)讓樓裡本來吵雜的場面慢慢靜下來,自從紫蝶賞花宴會開始,經(jīng)過抗旨逃婚事件,這會兒誰不認(rèn)識她?
人羣沒有原來的吵鬧,只是竊竊私語著,都是好奇紫蝶如今的身份今天還出現(xiàn)在這裡。
衆(zhòng)人的目光從她進(jìn)門開始,從上樓梯到三樓,直到人進(jìn)了一間屋裡,場面再次恢復(fù)熱鬧,不過,涉黃話語涉及紫蝶重回百花樓的內(nèi)容··
這一間房比較安靜,三樓右邊一個長廊開始是禁止客人走動的,這第一間就是老鴇的,過去還有兩間更加隱秘的。
屋裡裝飾整潔,門外就龍貝妮兩名護(hù)衛(wèi)守著,裡面,兩人坐在凳子上。
“紫蝶今天是過來有事?”老鴇坐於她對面,臉上還是親切的淺笑“要不,紫蝶就幫個忙,獻(xiàn)一曲?”
百花樓這一陣子受到重創(chuàng),也失去了幾個頂尖才藝的女子,雖說重新開業(yè),可是,這會兒的名氣,生意額還是下降了不少,光這兩個時辰來往的客人就清楚。
“我?那要看看百花樓有什麼表示了。”龍貝妮似笑非笑,除非她願意,不然,沒有什麼表示絕對不表演。
“紫蝶可還是我百花樓的姑娘呢。”老鴇的笑似乎更加深了一層,那雙眼緊盯著龍貝妮,意味深長。
“我記得我來的時候並沒有賣身。”龍貝妮懶懶靠在凳子上,長腿疊交在另外一隻腿上,如此慵懶卻不顯粗鄙,反而感覺那一舉一動如此優(yōu)雅。
老鴇臉上的假笑似乎僵了一下,眨眼間又恢復(fù)“那麼,紫蝶姑娘是想要什麼表示?”
“我要的表示百花樓還給不了。”龍貝妮閒閒靠在椅上,一手撐在扶手上,她摸了摸下巴,雙眸緊盯老鴇,眼底帶笑。
老鴇再次一噎,依她響震三國的頂尖才情···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請她表演的,百花樓不是沒有銀子,但是若要花一大把··這是要考慮的。
老鴇心底只是略微沉吟了會兒,下一秒她再次擡眸看著對面的女子,視線裡,那個女子正悠閒慵懶靠在凳子上,沒有女孩子家的嬌柔做作,那交疊雙腿,一手撐著下巴,眼底似笑非笑看著自己··沒有感覺難看,反而給人一種自信神秘的魅力。
從她剛來百花樓自己就一直有這樣的感覺,直到她賞花宴會的初露鋒芒,她完全可以確定,她肯定有來頭,只是,就是不清楚她背後之人是誰。
老鴇是一直認(rèn)爲(wèi)龍貝妮是誰派來的,來這裡不是接觸這裡有身份的某位客人就是想從百花樓裡探查出什麼。
“既然這樣··你這次來是爲(wèi)了什麼?”老鴇收起臉上的假笑,終於認(rèn)真看著她,雙眸底的探查似乎想要看出對方的心思。
可惜,龍貝妮的心思不是誰都能看出來的!
“本姑娘這次來,就是想要問問嬤嬤,本姑娘跟你無怨無仇,爲(wèi)什麼要陷害我?”龍貝妮挑眉,依舊似笑非笑,身上的氣質(zhì)還是慵懶,但是,此刻那眼底多了絲冷意。
老鴇臉上半點(diǎn)沒有驚慌,只見她眉眼一挑,緊接著臉上滿是訝異“紫蝶姑娘可不能冤枉我呀,我什麼時候會害你,你也說了,嬤嬤我跟你可是無怨無仇的。”
淡然看她一眼,龍貝妮懶懶勾起嘴角,似談?wù)撎鞖獍愕馈澳且淮伍湃~兩人在大殿上,臨死前說出最後一個字‘莫’,當(dāng)時,本姑娘不清楚,直到上次紫彤的出現(xiàn),不難想象,那‘莫’其實是‘嬤’,完整應(yīng)該是嬤嬤。”
老鴇臉上嚴(yán)肅起來,眼底認(rèn)真,顯得不悅起來“紫蝶姑娘可不要信口開河,一切只是你的猜測,可不要把你的喘測加註在無辜之人身上。”
龍貝妮凝視著她,嘴角冷勾,眼底全是自信的光芒“海棠,牡丹,紫彤乃至兩位丫鬟的舉動你一個老鴇若是完全不知道那就是失敗了,管理一間百花樓沒有點(diǎn)才能如何輪到你打理?兩個丫鬟最容易上鉤,只需說以後能讓她們做更高的職位多給些銀兩即可。”
“百花樓能享譽(yù)幾國,今天能有此高位,一個沒有點(diǎn)才能,心計的女子如何打理?何況,後院那羣人小小的心思你做老鴇看不出來?老鴇最厲害的就是這雙看過無數(shù)表情的毒眼!”
老鴇雙眸微瞇,表情更加不悅不滿,嘴裡反駁“那又如何?嬤嬤我平時已經(jīng)相當(dāng)忙,難道還要去管理她們私底下明爭暗鬥?她們爲(wèi)了男人起衝突,我一個老鴇也不好插手,何況她們對你做什麼,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及時知道她們的動作。”
龍貝妮倒也不急,臉上淺笑未收,她手指輕輕敲了敲椅手,玩味道“海棠,牡丹爲(wèi)了男人,你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只是,紫彤卻不能,紫蝶陷害我你怎麼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本姑娘初來百花樓你們就關(guān)注我了,紫彤,是你們讓她靠近我的。”
“之所以能猜到你,因爲(wèi)皇帝封鎖百花樓一陣子,明裡因爲(wèi)出了人命,暗裡,是找出百花樓的幕後男人,也就是··‘海棠閣’閣主傅凌天。兩人交易不成變對峙的存在。你一個老鴇若是跟海棠閣幕後之人沒關(guān)係就見鬼了,所以,紫彤的出現(xiàn),那男人的出現(xiàn)再聯(lián)想榕葉兩人死前的字語,你就露出水面了。”說道最後,龍貝妮嘴角含冰似的多了股冷氣。
老鴇雙眸一瞇,冷笑“你倒是聰明,就是你的聰明狂妄,皇帝纔對你下殺手,你的出現(xiàn),會讓人想到後面之人絕對強(qiáng)大,不得不防,你的挑釁正好讓他名正言順下殺機(jī),順便看看幕後誰出頭保你。”
“呵呵呵··你不用轉(zhuǎn)移我的視線,怎麼?想讓我這顆聰明的腦袋對付皇帝?想看看我後面之人。順便兩方起摩擦,你們做漁翁之利?”龍貝妮莞爾,眼底玩味,神色不慌不滿,顯得更加慵懶,那身上的神情,那一舉一動之態(tài)無不讓人感覺她能一切掌控於手中,讓人一看感覺恍惚疑問··
一個女子,居然如此惹人注意,單單一舉手投足就能點(diǎn)亮衆(zhòng)人的雙眸,忍不住關(guān)注起來··
老鴇呵呵呵低笑,那聲色意味深長如黑夜裡發(fā)出的低沉之音“皇帝要你的性命,你除了我們難道還要更好的合作對象?別忘了,那東國十皇子也沒有什麼多少權(quán)利。”
“呵呵··跟你們合作?用我這顆腦袋幫忙,再把我推到槍口上頂住那鋒芒,你們的算盤也打算的相當(dāng)響呀。”龍貝妮臉上一沉,嘴裡諷刺,不肖的說出老鴇的心思。
老鴇眼底閃過什麼,又是低低一笑,下一刻,只見她身形一閃,人已閃到龍貝妮面前,一手掐住龍貝妮的脖子。
此時的老鴇哪有平時的假笑,親和?只見她臉上一副冷酷陰沉的表情看著龍貝妮,那聲音緊繃一字一句威脅道“你認(rèn)爲(wèi)你今天還能逃得了嗎?你今天最大的錯誤就是來了百花樓。”
話落,她另外一手多了一粒丹藥,就要拉開龍貝妮的嘴巴強(qiáng)硬塞擊去。
而她也順利的把那丹藥送入她嘴中,而後在龍貝妮胸口一拍,只見龍貝妮喉間一個吞物的動作··
此時,老鴇才放開龍貝妮,臉上依舊嚴(yán)肅,語帶命令“你現(xiàn)在沒得選擇,此毒一個月發(fā)作一次,我會安排一個丫鬟給你,每個月她會定時給你解藥。”
也就是說,龍貝妮不遵照她的吩咐,那麼,就等死吧。
龍貝妮挑眉,她瞇起雙眸以對,寒著聲音“毒藥來控制我?就不怕遭報應(yīng)?”
老鴇冷哼一聲,在龍貝妮一步之遙站著對視,眼底沒有半點(diǎn)情誼,“報應(yīng)?我等著,就看看以後你能不能威脅我了。”
龍貝妮臉上突然多了一股邪魅,只見她眼底似笑非笑,紅脣邪勾“何須以後。”話落,她身形如電起身,一腳急速一掃,老鴇根本沒想到她突然爆起,突然出擊,被控制還做出如此舉動,更想不到的是她的出擊如此神速,她還沒來得及躲閃人已經(jīng)被她掃落於地。
在她震驚中,龍貝妮已經(jīng)來到她身邊,反掐住她的下巴,手裡也多了一粒丹藥“禮尚往來。”
老鴇想要反抗,下一刻大驚,她發(fā)現(xiàn)她的武力居然無法使出,身上軟綿綿,根本無法使出力氣來。
“呵呵呵··別費(fèi)力氣了,這幾天你是無法‘動粗’的。”龍貝妮蹲在她面前,咯咯一笑,馬上不壞好意。
老鴇臉上未表現(xiàn)出如何,只是,身上已經(jīng)僵硬起來,眼底只有防備與憤怒,冷道“你什麼時候?qū)ξ蚁滤幍摹!边@女人居然還有這個手段!她還是小看了她!
龍貝妮一個媚眼拋去,沒有讓老鴇感覺到心魂都吸引,而是更加一個不好的念頭閃現(xiàn),龍貝妮低低笑道“忘了告訴你,我在自己身上擦了點(diǎn)東西。”
也就是說,誰要是碰了她都遭殃。
老鴇心底一沉,該死!這個女人是算好了自己會有此動作?
在老鴇雙眸死瞪著的眼神下,龍貝妮把那丹藥送入老鴇的嘴巴,在她胸口兩處一拍,那丹藥順利吞下。
她邪邪的一笑,在老鴇不可思議下,她張嘴吐出一粒丹藥,這,正是老鴇強(qiáng)硬送進(jìn)她嘴裡的。
“憑你也想命令我?憑你也想控制我?憑你也想暗中殺了我?呵呵··本姑娘不還禮怎麼對得起你幾個大禮?”龍貝妮笑得不壞好意,那眼底的邪氣,眼底的意味讓老鴇瞬間感覺一股寒氣從腳下逆流貫穿全身···
一顆丹藥而已,那丹藥一進(jìn)入嘴間就被她舌尖捲到舌底壓著,如何能吞入?那喉間吞物的動作也是配合給老鴇看而已。
“你··想怎麼樣?你不會殺我的,我家主子不會放過你的。”老鴇緊盯著她,臉上倒是沒有顯得害怕,但是,那語氣緊繃顯示出她些許不安。
在她視線中,龍貝妮低低笑出聲來,眼底更加邪惡,只見她從隨身袋裡拿出一張薄薄的東西,老鴇一見,眼底一閃“你要做什麼。”
下一刻,老鴇和一名長相上等的女子出現(xiàn)在屋外,門外兩護(hù)衛(wèi)一見,微微蹙眉,看來兩人易容了。
“你們幫忙把這‘含香’姑娘帶進(jìn)旁邊那間房裡躺著,守著,等下有客人過來就開門。”老鴇眉開眼笑開口,之後,把全身軟軟的女子推到一名護(hù)衛(wèi)身邊。
聽到老鴇的聲音,兩名護(hù)衛(wèi)眼底一閃,已經(jīng)知道,眼前這個老鴇纔是紫蝶,沒想到··這紫蝶還會易容。
那麼,這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兩人也沒多問,點(diǎn)頭帶著軟綿綿的女子離開,遵照‘老鴇’的話做。
之後,老鴇眉開眼笑,心情相當(dāng)不錯往樓下趕去··
樓下,那臺上的表演剛好完畢,老鴇跨步上臺,臉上帶著熱情的笑臉,眉眼彎彎,只聽她聲音中帶著淡淡笑意“各位安靜··”
臺下和樓上的人因爲(wèi)老鴇的出現(xiàn)緩緩安靜下來,很快,衆(zhòng)人沒有再出聲,只盯著臺上的老鴇··
老鴇揚(yáng)起一個熱情的笑容,開口道“是這樣的,百花樓前一陣子出了些事情,這會兒爲(wèi)了百花樓又來了一名與海棠,牡丹比肩的美人兒,這會兒她可是我們百花樓第一美人兒呢。不過,她這人害羞,不好意思在衆(zhòng)目睽睽下露臉,正在樓等著各位進(jìn)去。”
很快,樓上樓下的嫖客滿臉淫穢,不少口哨聲嬌小,也有不少淫穢話語說出··
“老鴇你沒有騙我們?”
“怎麼沒有聽百花樓說過有新的人過來?”
“那還等什麼,快點(diǎn)出價呀··”
“爺我等不及了··”
“我的小老弟可等不及了··”
“身段銷魂不?”
“牀上技術(shù)怎麼樣?”
老鴇笑著用手示意安靜,臉上更是眉眼飛揚(yáng),待嫖客的聲音再次停下,才笑著道“嬤嬤我什麼時候騙過大家了?百花樓裡來了位‘含香’沒有透露出去就是爲(wèi)了給個驚喜給大家。能做百花樓第一美人兒的身段當(dāng)然不會差到哪裡去,至於牀技嘛,只有大家體會了才知道箇中滋味,若有意思,嬤嬤我現(xiàn)在就開始喊出底價,價高者得。”
於是乎,現(xiàn)場又熱鬧了,氣氛達(dá)到一個頂峰,老鴇說了個底價,接著,一票嫖客嚷著加價··
樓裡的女子和那些樓面工作人員心底疑惑,什麼時候來了新人她們怎麼不知道?嬤嬤也太會保密了吧。
最後,十個最高價的嫖客名列出來,幾人交了錢後,由高到低價格的人開始一個個去找‘含香’。
老鴇則在收款處拿了十個人付款的錢,眉開眼笑再次往樓梯裡走去··
好巧不巧的,‘含香’第一位招待的‘恩客’是個四十幾歲啤酒肚的男人,一張肥腫黝黑加了些斑點(diǎn)在臉上的油光臉,身上滿是贅肉,怎麼難看怎麼漲··
男人來到三樓快到房裡,後面上來的老鴇見此,示意那守在門外的兩護(hù)衛(wèi)離開,很快,男人敲門,幾下沒有迴應(yīng),正火想要踹門,結(jié)果,門開了··
男人見此一笑,開門進(jìn)去,嘴裡還喃喃“小騷貨,原來一早準(zhǔn)備好了,還讓爺我以爲(wèi)裝高傲···”
男人反鎖了外面的門,見到屋裡沒人,臉上更加淫穢,急急往內(nèi)室而去,“含香美人···你是不是已經(jīng)在牀上等我了··”
須臾,他見到躺在牀上的美人兒,當(dāng)下,眼底慾火就起,邊急切的脫衣,嘴裡邊嘀咕“當(dāng)真是美人兒,夠騷,爺我喜歡,當(dāng)真已經(jīng)在牀上等我了··” Www◆тт kan◆¢o
他此刻哪裡會仔細(xì)觀察牀上的人有點(diǎn)不對勁?只是一雙眼瞪著他,也沒有招呼他,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很快,男人全身光裸撲到牀上,一手急急撕扯牀上女人的衣物,一手在她身上亂摸,那狼吻急切吻上··
這會兒,男人慾火正盛,根本沒有聽到牀頭紗簾附近傳來一點(diǎn)小聲音··
隔壁內(nèi)室間,龍貝妮示意提劍劃開阻礙兩間房的薄窗的護(hù)衛(wèi)離開,站在那個小縫裡瞄了眼,透過薄薄的紗簾,裡面,男人已經(jīng)把牀上女人的衣物脫了個精光,激戰(zhàn)開始··
而後,龍貝妮走出內(nèi)室,嘴角邪邪一抹笑··
那間房,豬男身下的女人從一直殺氣騰騰的瞪視到閉眼,眼角一滴淚流出··
她剛剛是全身無力,現(xiàn)在身上多了股邪氣,那是···居然有股熱浪因爲(wèi)身上的男人而漸起··她知道了··那個女人給她喂她吃的是··媚藥!
她發(fā)誓,這一刻的侮辱,她總有一天會討回來!她要讓那個女人身敗名裂,要讓她也嚐嚐這樣的侮辱!
房裡,丫鬟送來茶水,龍貝妮遣下幾個丫鬟離去,一個人靠在凳子上悠閒靠著,嘴角邪勾,惹到她的底線,必須是要付出什麼的。
這會兒,外面敲門聲響起,接著護(hù)衛(wèi)進(jìn)來“姑娘,八殿下要求一見,正在屋外等候。”
龍貝妮挑眉,東國八皇子?這廝過來幹什麼?“讓他進(jìn)來吧。”
須臾,一身錦衣的男子進(jìn)來,還是那俊美的容顏,桃花眼底還是興味的笑意,臉上溫潤優(yōu)雅的神色讓龍貝妮想到一動物—狐貍。
他先是站在龍貝妮對面,嘴裡揶揄“嬤嬤的心情似乎相當(dāng)不錯呀。”
“不知道八殿下大駕光臨找來有什麼事情?”龍貝妮挑眉,懶洋洋靠在凳子上,當(dāng)著他的面,兩腳伸直放於另一張凳子上相疊,怎麼看怎麼慵懶。
上官辰逸見此也沒有半點(diǎn)驚訝自顧自坐在龍貝妮對面,玩味道“呵呵··今天可是老鴇的大日子呀,還能瞬間收不少銀兩呢。”
“怎麼?也想收錢?其實你可以喬裝成女的接客呀,不然去不遠(yuǎn)處的男妓院做做頭牌,保證閣下錢財滾滾來。”龍貝妮不客氣的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客氣挑釁。
“還是算了,本公子不是那塊料,倒是你這個老鴇做得夠?qū)I(yè)的。”上官辰逸玩味看著她,並沒有因爲(wèi)她的挑釁而生氣。
龍貝妮嘴角一抽,正要說什麼,隔壁突然傳來男女更加曖昧的聲音,若是剛剛只有男人的猥瑣粗喘聲,那麼,現(xiàn)在就是齊聲了,女人的發(fā)騷聲音量不小,那男人似乎更加刺激了,那一聲聲小騷貨什麼的狼嚎連這個房間都聽得清清楚楚。
龍貝妮當(dāng)下就噴茶,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身上有媚藥的老鴇正是四十歲樣子,擦,估計那男人還無法駕馭她。
上官辰逸眼底曖昧興味,好看的脣辯勾起“嘖嘖,老鴇似乎趣味愛好挺與常人不同。”
“是呀,這地方呆久了,腦袋裡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些玩意了,閣下難道在這方面冷血?還是某方面不行?”龍貝妮再次看回他,眼底滿是惡趣味,那水眸不客氣的移向他某地頓了一下,而後再次挑眉與他目光對視。
“要不你來試試,本公子會讓你知道行不行。”上官辰逸眉眼間帶上曖昧暖色,嘴角邪勾,反過來調(diào)戲。
“沒想到公子如此重口味,喜歡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嬤嬤我倒是意外呀。”龍貝妮眉眼帶著惡趣味淡笑,嘴裡說出一段惡劣的損語。
“是不是上了年紀(jì),你自己心底清楚。”上官辰逸與她對視,眼底曖昧玩味,勾勒的嘴脣彎起一個美麗的弧度,那裡,似乎帶上一個期待。
龍貝妮翻個白眼,不再跟他談?wù)撨@個話題“找本姑娘幹什麼?”
此時,那邊傳來敲門聲,這是百花樓的規(guī)矩,時間一到有人就來拍門,告知接客時間已經(jīng)到了。
那邊傳來很大聲的‘吧唧’聲,而後就是那男人猥瑣滿意的話語“美人兒,下次爺再來找你,你個騷娘們的技術(shù)真是不錯。”接著,就是穿衣的聲音。
他沒有特意小聲來說,所以,隔壁房不難聽到。
龍貝妮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嗯嗯,這‘含香’的技術(shù)應(yīng)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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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號那天忘記傳文了哈,相當(dāng)鬱悶。各位表介意。各位親們,颱風(fēng)的文絕對不會坑的。即使是撲了,颱風(fēng)還是會堅持完結(j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