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姐難道有更好的辦法?”
“當然,你我一對一打一場,誰贏了,誰就交出自己手裡的令牌!不知道北姑娘敢不敢答應呢?如果覺得自己實力不夠,或者膽小,不敢答應,那也沒有關係,你自己將令牌交出來,並且在地上學狗爬一圈,還要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是個窩囊廢!”雲若衣擡高了下巴,那挑釁的姿態,認識誰但凡有血氣的,都絕對忍受不了!
北歌滄冷笑了一下:“你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那如果我不答應,豈不是真窩囊!不過我也有條件!你如果敗了,我也不讓你學狗爬,這沒有意思,你將令牌交出來,然後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如果你回答的不誠懇,就必然會遭受神明的懲罰,怎麼樣,你敢嗎?”
她說的話沒有云若衣那麼難聽。
但是其中的挑釁意味,卻比對方只多不少。
神明都請出來了,雲若衣被替換掉的那個條件,竟然是學狗爬,兩人的風度等等,高下立判。
但云若衣就算是意識到這一點,也並不完全感到憤怒,因爲她相信,北歌滄今天必死無疑。
和自己兄長了一個眼神,她就是直接向北歌滄擺出了攻擊的架勢:“可以了,我們開始吧!”
“慢著!”北歌滄卻阻攔。
“怎麼,突然反悔不敢了嗎?”雲若衣挑眉。
北歌滄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附近妖獸太多,萬一我們打鬥的太激烈,會引起他們的躁動,到時候對大家都不利。我建議我們換一個相對僻靜,不會受到打擾的地方去。”
雲若衣想了一下,她料想北歌滄事先不會知道些什麼,而且這叢林裡處處都有危險,無論她換到什麼地方,其實都一樣。
“可以!”
“好,那我們先走吧!”北歌滄領頭,一行人朝著東邊的一個僻靜的小山丘處走去。
這片小山丘光禿禿的,樹木植被並不多,附近也沒有什麼妖獸的氣息。
來到之後,雲若衣立即就找好了一個地方,她這裡很是滿意,因爲附近就有一個危險的峽谷。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她不耐煩的看著北歌滄道。
“當然可以。”話音未落,北歌滄擡手即攻!
她攻勢兇猛,在一開始就將雲若衣壓制的無法喘氣,不能還手,一個沒小心還捱了一下,而且是被打到了臉上。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雲若衣一下子就被打了臉,頓時怒火中燒,攻勢也開始趨於凌厲,饒是五次,她卻始終不能對北歌滄造成任何的傷害,哪怕是諸如打臉這種最低層次的。
然而對方越是比自己強,雲若衣就越開心。
而且,北歌滄相對於自己來說的強大,並不是碾壓式的過強,只是略強,這樣的人,等她稍後吸收了,纔是有益。
想到自己那完美無缺的計劃,雲若衣很快就做出一副力量不支的樣子,落敗下來,她一咬牙,就是說道:“北歌滄!你別想輕易地打敗我!有本事!你追上我!”
說完,轉身即逃。
北歌滄焉能不知這是陷阱?
然而她要的就是這種能夠甩開其他人,和雲若衣單獨相處的機會,故而此時就是裝作被激怒的樣子,不顧別人勸阻的提步追上去:“那我就追上你再打敗你!”
說完,人已經快速的跟在雲若衣身後,鑽入了附近的一個小小的峽谷之中。
見狀,葉長夜等人擔心她出事,都是想要立即追上去。
然而卻被雲屏衣帶人攔住:“怎麼?想做什麼?這是她們兩人的事情,葉公子還是不要插手了吧?”
被雲若衣的這個哥哥攔住,葉長夜和駱毅更加擔心,這其實會是針對北歌滄的陷阱,紛紛想要甩開雲屏衣,然而對方就像狗皮膏藥一般,始終都是緊緊黏著他們,令他們難以快速擺脫。
就連連曦那邊的幾個隊員,也都被纏住。
因爲這時叢林裡忽然出來其他參與歷練的人,他們跟雲屏衣關係很好,立即過來幫忙。
見此,連曦幾個快步甩開這些人,並對葉長夜他們喊道:“幫我拖住他們,我去看看滄滄!”
“沒問題,小心!”葉長夜和駱毅都是中氣十足的迴應道。
連曦隊伍裡的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在此時拼命給自己的隊長斷後,不讓任何人出去追他。
“算了!不用管他!”這時,雲屏衣一聲招呼之下,沒有人再追連曦了。
雲若衣那邊還有其他人接應,所以他放心得很,過去一兩個人也只會被解決掉而已。
另一邊,雲若衣引著北歌滄一直到峽谷的深處奔去,很快就是到了一條泉水淙淙流淌的小溪邊。
一直到了此處,雲若衣纔是終於停了下來。
北歌滄也很快追來。
面對著來人,想到她的一身修爲馬上就要被自己吞噬,進而據爲己有,雲若衣感覺到一直以來,因爲北歌滄而卡在自己心中的一口氣,終於順了。
“北歌滄,說真的,我其實很欣賞你這樣的人,有天賦又肯努力,你未來本來會有一個不錯的前途,可今天之後,你將失去一切,包括你的生命!”雲若衣在此時不急著動手,而是如此幽幽說道。
“哦?你要殺我?面對我的攻擊毫無招架之力,更是落荒而逃,這樣的你,怎麼讓我失去生命?”北歌滄佯裝不知對方的打算,故意這樣冷冷說道。
“這個,你稍後就知道了。總之,北歌滄,你千不該萬不該惹到我!從小到大,但凡是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道理!可一直到你出現,打破了我的驕傲和自尊心!今天,你必須死!”雲若衣這麼陰沉的說著,接著,就祭出了她藏在衣袖間的戒指!
戒指立即一團黑芒迸發而出,開始對著北歌滄拼命的吞噬她的修爲。
北歌滄一副難受的樣子,看在雲若衣的眼裡,就是渾身的修爲,都在不斷的被吞噬掉而痛苦。
她欣賞了一下對方痛苦地模樣,繼而動手,打算從戒指中,將它吞噬的修爲,再吸收到自己的丹田之中,然而嘗試了一下之後,她忽然就是一臉驚慌和不敢置信的說道:“怎麼回事?爲什麼戒指一點修爲都沒有吞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