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裡忙活的薛子龍可不知道,現(xiàn)在道場裡有兩個著急上火抓耳撓腮的男生,正陰著一張臉對著道場上這一大堆的社員。(
社員們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著這兩個正在發(fā)毛邊緣的老虎,到最後被撕得連渣都不剩。所以今天整個社團訓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效果也好到了極點,呵呵~這也不失爲是一個鍛鍊人耐性的好機會。
“你說,小龍今天爲什麼這麼反常?”千葉風對著聖川玉宇問道。
“我也不知道!”聖川玉宇的心情也很不好,雖然還沒到那個地步,但他隱約覺得薛子龍是在躲他們!
“那我們怎麼辦?在這乾等著,坐以待斃?”千葉風不耐煩的扒拉了兩下頭髮,外面的後援團因爲他的隨意舉動又高聲的叫了起來,讓本身就不爽的千葉風直接一眼瞪了過去,纔算消停了一點兒。
“晚上回去再說,晚上我們?nèi)枂栃↓埌桑∮H自問她總比我們在這乾著急要好!好了,抓緊訓練吧,再等一會兒估計翼要過來訓人了!”聖川玉宇聳聳肩,朝著千葉風說道。(
“哎!煩死了,訓練訓練,翼那傢伙一點人性都沒有,就我們兩個還需要這麼高強度的訓練嘛?真是的!”千葉風抱怨了幾句,實在是在他心裡薛子龍的事情,要比訓練要值得關注的多。
結(jié)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真田翼那張面癱臉打破了鎮(zhèn)定。‘訓練加倍!’千葉風聽到之後頓時悲劇了,他大喊著不公平,邊苦著臉做著基礎動作。╭(╯^╰)╮就知道翼那傢伙最無情了,千葉風在心底哀怨的詛咒著!
今天早上他們被告知薛子龍一大早就去了學校。然後兩人心想在學校也好,最起碼沒有這一大幫子親友團在,他們想跟薛子龍說些什麼也得斟酌一番再開口。
結(jié)果到了午,在植物園裡,他們兩個人等了一午也沒有看到薛子龍的身影。現(xiàn)在薛子龍連社團活動都參加了,能讓他們不多想嗎?雖然七海遙說薛子龍是被她的班主任叫走了,但這兩人總覺得不會是這麼簡單,於是乎,纔有了上面這一段對話。(
孰不知,這兩人回去之後,只能是更失望。因爲他們不僅不能見到薛子龍,還會被告知一個更悲劇的消息‘薛子龍去住校了!’呵呵,真期待這兩個人晚上回到薛子龍家裡時的表情,那肯定很精彩!
這邊的煩惱肯定不會被別人知道,薛子龍此時正坐在屋子裡,琢磨著等會兒,要給那個水川離也做什麼黑暗料理呢!這麼想著,薛子龍就忽然想起來魍在那些藥丸里加的佐料了,計上心頭,薛子龍準備動手給水川離也準備一份‘大餐’!
於是計劃好的薛子龍,心裡喜滋滋的走出了房間,看著仍安坐在沙發(fā)上的水川離也,在心底邪笑一聲,然後大步往廚房走去。要不說一分錢一分貨,這教室宿舍也不比外面的單身公寓差到哪去,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看了看裡面的廚具,有用過的痕跡。薛子龍撇了一下嘴,看來這位也不是五穀不分嘛!
動手起竈,薛子龍做了一頓營養(yǎng)豐富、味道風味的式餐點。(
薛子龍幹瞪著眼在一邊吃著自己煮出來的、味道極正的苦瓜排骨湯,嗯,清心降火,實乃居家旅行必備良品。水川離也則看著薛子龍有些憋屈的小眼神,差點沒笑的噴出來,不過忍住忍住,咳咳……這孩子,還真單純!他這麼些年什麼沒吃過,還怕她這一頓口味怪異的餐點嗎?
於是水川離也吃的暢快,吃完還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讓薛子龍有些鬱悶的心情好看了一點。薛子龍吃飽喝足之後,雖然還有點小不爽,但沒有什麼比她晚上要做的事情重要。所以,薛子龍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養(yǎng)精蓄銳去了。
到了晚上,薛子龍將林叔送來的又一大批行李整理好之後,就整個人安靜了下來。她在等,等隔壁的那個人睡覺。如果他還沒睡,萬一來個突發(fā)狀況,他一開自己的房門,自己不在,這可不好解釋啊!
於是薛子龍拿出手機,玩了幾局簡單的小遊戲,等待著萬物皆賴的時刻。(
只是她沒看到在她飛出窗外的那一刻,水川離也的房間打開了一條縫,裡面的人半伸著頭追蹤著她的身影,直到看不見了,纔將房門關上。
因爲要在晚上活動,薛子龍也沒挑,就隨手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披在外面,然後在臉上戴上了一張獨屬於千機閣主的面具。一張銀色的面具上刻畫著古樸的花紋,上面的花枝蔓延伸展著,有些妖豔的花朵在其間盛開。再加上那半張面具下白皙優(yōu)美的下巴,和那張粉嫩的小嘴,更是說不出有一種別樣的風姿。
面具下跟星辰映照著的閃亮的黑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修長的身段,漂亮的身手,跟她現(xiàn)在要去的紅燈區(qū)的氛圍格格不入,卻又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自在感在裡面。薛子龍就這麼輕巧的落在了一座建築的頂端,被凜冽的寒風吹得獵獵作響的大衣,遮掩了她眼裡閃過的流光。
對著手下那些人傳來的地址,薛子龍往那間著名的賭場飛去,她沒有進去,只是站在外面候著。根據(jù)屬下傳來的小林澤也的作息時間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21點45分了,晚上十點鐘,那個人會準時從裡面出來。然後到對面那家夜總會去過夜,然後找一個叫惠子的被他長期包養(yǎng)的女人。
在外面呆了十五分鐘,薛子龍就只聽見裡面,就算被寒風颳散,也沒有流失在耳邊的麻將碰撞的聲音。還不時傳來賭點數(shù)的吆喝聲,裡面還摻雜著失敗者的沮喪和勝利者的歡呼,薛子龍輕蔑的看著屋內(nèi)的情況。哼~世人皆是如此,都有這種劣根性,有些人甚至在賭場裡輸?shù)絻A家蕩產(chǎn)還不知悔改。
哎!雖然是想長見識,但到了這裡之後,薛子龍的那份心思就已經(jīng)沒了。本由”””””,”””””””
到了十點鐘,果然那個叫小林澤也的男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七搖八晃的出了賭場的大門往對面走去。薛子龍也沒急著走,就這麼看著他熟練的走進那座大樓,然後上了五樓,打開了一間包廂的大門。
薛子龍這才動身朝著已經(jīng)制定好的路線飛過去,漆黑的身影跟夜色融爲一體,以一種看不見的速度迅速的掠過對面的房頂。然後薛子龍就順著霓虹燈照射的方向往下滑落,到了五層之後,薛子龍以一個巧妙的轉(zhuǎn)姿欺身進了走道。
薛子龍淡定的走進了樓層的走道,裡面的侍應生看到她的打扮也沒有什麼驚奇的表現(xiàn),看來他們也都是見怪不怪了。本來也是,這座最繁華的夜總會肯定每天的人流量都不少,這些侍應生什麼人沒見過,所以對於薛子龍的出現(xiàn)也沒什麼異樣的反應。
薛子龍走到小林澤也的包廂外面,伸手輕輕的敲了敲房間的門。裡面?zhèn)鱽硪魂嚒±飮W啦’的聲音,然後一個人罵罵咧咧的出來開門,薛子龍趁著那個人還沒有注意的時候,直接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軟麻穴上。然後伸手快速的點了那個人的啞穴,將那個人拖進了屋裡。
當然,在外人看來,此刻這個穿著毛呢大衣帶著銀色面具的客人,正攙扶著那個滿臉通紅,一看就是喝醉酒的人進了包廂。幾個站在走道里的侍應生沒察覺到絲毫異樣,仍舊老老實實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做著本職工作。
薛子龍這邊將人拖進屋子裡之後,就看到那個本來應該醉酒的邋遢猥瑣的男人,小眼泛著精光因爲不能說話而變得放大的瞳孔,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薛子龍心裡邪笑了一下,哼,就知道這個人一直在裝,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在那個組織裡能有幾分地位了。
“澤也,是誰啊?這個時候過來,真掃興!”一個女聲從裡間傳了出來,薛子龍就直接拖著這個男人往裡間走去。果然,走到裡面,就看到一個光著身子著的女人躺在牀上。翹著一隻腿,就這麼沒有遮掩的大方的展示著她風韻猶存的身體。
那個女人還沒發(fā)現(xiàn)蹊蹺,就被薛子龍直接點住了身形,然後薛子龍看也不看一眼她的身子,就直接用旁邊的空調(diào)被遮住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