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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路下

網遊之演技一流? 光明路(下)

他的酒量不小,可偏偏被薰得有些飄飄然起來。

“喂,起來。”張知的聲音有些粗啞。

喬以航用頭蹭了蹭他的肩膀。

“這裡睡覺會著涼。”張知伸出另一隻手,將他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推開。

喬以航眨了眨眼睛,思緒還是清醒的,但是剛纔瞇著眼睛小睡了三分鐘,卻讓他眼前的景物變得迷迷糊糊起來。

張知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吃力地扶起他,“上牀睡覺吧。”

喬以航覺得身體不太聽使喚,手臂微微用了下力,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沒事吧?”儘管知道沙發墊軟得很,張知還是問了一句。

“嗯,沒事。”喬以航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大舌頭。

張知低聲問道:“那你現在能自己走嗎?”和喬以航的接觸,讓他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

喬以航沉思了會兒,得出結論,“不能。”

張知嘆了口氣,乾脆俯身,深吸一口氣之後,將他攔腰抱起。

喬以航畢竟是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在他身體離開沙發的瞬間,張知感到自己的兩隻手差點被地球引力給拉到地上去。

但這種時候也顧不得了,他用膝蓋頂了喬以航的背一下,兩隻腳飛快地衝進喬以航的臥室,然後一個前傾,撲倒在牀上。

“痛。”喬以航用陳述的語氣向他抗議。

張知沒好氣道:“你壓到我的手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自己的手從他身體底下掙脫出來。

喬以航不舒服地擺動著身體,雙頰泛著層醉人的桃紅色,睫毛微微顫抖著,嘴角隱約有紅酒印殘留。

張知身體裡的天使和惡魔交戰著。

酒後亂性這個詞已經被電視劇都演得氾濫了,說明它的成功率相當高,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手段。而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他眼前,只要他牢牢地抓住,說不定喬以航心中那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就會向他敞開大門。

當然,也有可能讓兩個人原本就如履薄冰的關係徹底破裂。

他想起自己生日那晚,喬以航說得那番話。雖然喬以航平時很遷就他,旅遊、兜風、同居統統都對他無可奈何地讓步了,但那是因爲他還沒有觸及他的底線。一旦觸及底線,生日那晚冷麪冷語的喬以航就會出現。

張知拳頭攥得死緊,身體的渴望幾乎要破繭而出,他的意志力做著最後的掙扎。

“該死!”他低咒一聲,轉頭要走。

“別走。”喬以航感應到他的離開,突然開口。

張知身體一僵,難道說他準備……

“腿痠。”喬以航張開眼睛,卻依然看得不太清楚。

張知無語地坐上牀,幫他一下一下地起腿上肌肉來。

喬以航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極輕的呻吟落在張知耳裡無異是驚天一聲雷,將他的慾望重新從埋得嚴嚴實實的遮掩下勾了出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從拿捏變成了輕撫,並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

喬以航動了動,褲子慢慢地頂起了帳篷。

由於他是仰面的,所以這一變化根本逃不過張知的眼睛。

……

這種情況下再忍住,以後一定會有障礙。

張知翻身上牀,兩隻手撐在喬以航的身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想吻你。”

喬以航轉過頭。

既然角度這麼配合,張知自然“不好意思”拒絕,低下頭,貼著他的嘴脣,輕輕地吮吸起來。有鑑於幾次的練習,他的技巧大有長進,動作溫柔又不失霸道。

喬以航腦海中警鈴大作,但是身體卻跟不上思維,反而下意識地迴應著張知。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張知停下嘴,眼中滿是驚喜。

喬以航又思索了會兒,“不知道。”

張知笑了,低下頭繼續。

吻漸漸從嘴脣移到臉頰、耳垂。

喬以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小腹的躁動讓他不安。

張知和別人一起解決生理需求是第一次,但解決自己的卻並不陌生。見他難受,便順手幫他脫下褲子,將手伸了進去。

喬以航腳趾一顫,突然抓住張知的手。

張知疑惑地看著他。

喬以航閉著眼睛,但手裡的力道卻一點不含糊。

“我只是想幫你。”張知嘴脣貼著他的耳垂。

即使腦袋差不多被酒精攪成了漿糊,但靈臺的清明還在。絕對不能做到這一步。喬以航咬著下脣,以此防止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

張知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

想繼續下去,又覺得趁人之危。不繼續下去,又好像棄人危難於不顧。

“被子。”喬以航的話很簡單,卻給人一種思緒極端清晰的感覺。

張知想了想,最終收回手,幫他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上。不管怎麼說,他沒有抗拒自己最初的親近,就說明已經接受了一部分。至於其他,藉著張識謙的那句話——徐徐圖之就是了。

喬以航的手放在被子上,好似安心了。

張知低頭看著自己的帳篷。這種時刻,好像應該先解決自己的問題。他一拳輕捶在牀上,急促地朝浴室裡跑去。

解決完問題,又衝完澡,張知裹著浴巾出來。

喬以航睡熟了,但臉還是紅撲撲的。

張知見他身上還穿著襯衣,十分礙眼,便走到旁邊幫他脫起衣服來。

儘管睡得迷迷糊糊的,喬以航的動作卻十分配合,上半身下半身都任由他來。

其實他喝得不算醉,至少沒有不省人事和反胃的地步。但他就是不想醒,或者說,在這一刻,他的理智清醒著,卻寧可放任身體跟著感官走——當然,是小心翼翼地放任著它,絕不觸及底線。

張知將衣服褲子分門別類地丟進洗衣機,然後坐到喬以航的牀邊。

看喬以航睡覺好像成了他的一種愛好。

雖然什麼也不能做,但是光看著,就有種幸福的暖流從身體裡穿過。

第一次發現世界上竟然有這樣討他喜歡的人。眼睛、鼻子、嘴巴、臉型……每一樣都是他最愛的樣子。這樣看著看著,他的手指又忍不住輕撫了上去,然後又不滿足地用嘴脣代替了手指。

五分鐘後,張知又進了次浴室。

再出來,喬以航正趴在牀上,上半身赤露著,被子被掀到腰部以下。股溝若隱若現。

張知吞了口口水,鬱悶地想捶牆。

他乾脆走過去,扯掉浴巾,也不管自己還赤|**,直接上牀,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然後摟住喬以航。既然不能做激烈的,那就讓他滿足下小小的心願吧。只要同牀共枕,就算什麼都沒做也沒關係。

喬以航剛開始還因爲不習慣而掙扎了兩下,但找到舒服的姿勢後,也就由著去了。

反倒是張知,開始興奮、激動,後來就有些激情難耐。

在小心翼翼地堅持了一個小時之後,他決定收回剛纔的想法。

同牀共枕的話,還是做點什麼比較好。

喬以航半夜醒來,腦袋好像被冷水浸過一樣,痛卻極端清醒。

他一動,張知就醒了。事實上一晚上他都沒怎麼睡著過。

“你哪裡不舒服?”張知將手從他的腰上收回。

喬以航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衣服?”

“洗衣機裡。”張知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知道昨天晚上……”

“什麼都沒發生。”喬以航回答得很肯定。

張知心裡發堵。

不知道是堵這句話坦然的什麼都沒發生,還是堵昨天自己坦然地讓一切都沒發生。

“謝謝。”喬以航的手不小心一擡。

張知僵住。

他的手剛剛擦過了一個極爲隱私的部位。

喬以航也很快反應過來那個部位是什麼,紅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纔褪下去的顏色又泛了起來,“對不起。”

張知抿脣。他可能……又要去浴室了。

但喬以航很快回神,“你爲什麼不穿衣服?”

“我喜歡**。”張知轉頭看了看浴巾和他的距離。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瀟灑地丟那麼遠了。

“那你又爲什麼**在我牀上?”喬以航眨了眨眼睛。他對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爲記得很清楚,但是對張知就有些模糊了——除了兩個人的互動之外。

張知氣定神閒道:“睡覺。”

喬以航覺得這個答案雖然很標準,但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啊。

……

究竟是睡什麼覺需要他脫光衣服跑到自己牀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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