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意義上來說,自己本體持這暮成雪所產(chǎn)生的攻擊力T不遜色於祝融法體持紅蓮多少了,而且這暮成雪乃是命修之器,駕馭劍光時消耗真氣甚少,令自己持續(xù)作戰(zhàn)能力極大的加強了。差之的就是祝融法體的強悍和其本身便擁有的道法,再就是那紅蓮已經(jīng)解封出一道法,而自己本體這青蓮劍歌還需二百萬經(jīng)驗才能啓用。不過自己本體持暮成雪對敵可沒有什麼時間限制,這又是法體無法相比的。
暮成雪已然厲害如斯,那青蓮又當(dāng)如何呢?
江上柳想到諦仙人師父離去前提到的升階暮成雪爲(wèi)青蓮的材料的名字。乃是離瑯暮之石,而且需要五塊之多。
對於離瑯暮靄之石,江上柳還是很有印象的。
強人暮天悽風(fēng)冷雪在自己對陣如花女之前夜來襲殺自己,不料反被自己用紅蓮所掛,想必其經(jīng)驗攝入停滯三天的滋味很不好受。而且還掉落了兩件物品,其中便有一潔白如雪的石頭,其名爲(wèi)離瑯暮靄潮汐之石。系統(tǒng)註明其乃是煉器鑄劍的材料,位列高階甲等。
此刻便放置在自己峨嵋石室的儲物箱中。
然後自己有自那論武堂典藏中見到了與八階裝備一併放置的另一晶瑩剔透的石頭離瑯暮靄冰川之石。
想來這兩物便是那諦仙人所說的離瑯暮靄五石其中之二了。
當(dāng)日自己便已經(jīng)知曉,這等材料能與八階裝備並放,那其階位很可能高於八階,由此可見此物之貴重。而那青蓮劍竟然需要五塊這種不低於八階的材料化入暮成雪中,才能進階,這該是何等階位的劍器
不過自己當(dāng)日實在是沒有選取這離瑯暮靄冰川之石的理由,即使重來也依然如是。若想取得此石,只能寄希望於再有一次入內(nèi)揀選的機會了。
此刻,自己手中有一,典藏室中有一,還差其三。那三石的下落雖然茫無頭緒,但成就青蓮的希望還是有的。
此際已是華夏聯(lián)盟仙劍遊戲歷甲子年七月一十六日。申時。哺鵲進食。斜陽歸。
看了時辰。江上柳才知曉不知不覺又是一天快過去了。雖然今天一天大部分時間只是遊逛。但江上柳可沒覺得今天虛度。他覺得自己在這次任務(wù)對抗中已經(jīng)得到了最大地好處了。還有什麼獎勵能勝過這諦仙人地傳承呢?
喚出暮成雪。江上柳輕撫掌中這口長約兩尺。冷意森然。悽白勝雪地劍器。劍光亦如雪。照得自己須皆亮。忍不住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大笑道:“人生得意需盡歡。有此劍。當(dāng)要問天下頭顱幾許”
雙手一拍。長身而起。躍浮空中。頃刻間。掌中暮成雪光華大盛。閃亮五里。一閃即滅。已然是出了這島。哈哈大笑聲中。身影慢慢隱沒在鏡湖煙水碧波之中。
就在江上柳鏡湖孤島一日遊這會子。天姥山之北麓。陽光明媚。暖洋洋地將柔和地?zé)崃繛⑾隆:惋L(fēng)輕撫。一處青草地上。有花盛放。有溪水潺潺。當(dāng)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地一處景地。
不過此刻身處此地的這些人們卻無法心曠神怡的起來,其中的幾個人更是正在如市井老大媽抱怨花布漲了一毛錢一米一般的抱怨著,口若懸河的互相指責(zé)著。
大老爺們能做出這等潑婦般的行徑,想必若是被峨嵋、青城、崑崙的普通玩家見到,定會驚詫無比,這便是我們門派中那令人敬仰的偉大強人麼?
“強人,面對普通玩家時自然那是極有王霸之氣的,但他們都是各門派的頂尖強人,都有這玩意兒,彼此對立,你說他們王霸之氣給誰看去?所以在不動手的情況下,肯定要用言辭來征服對方,即使嘴上不能挫敗對手,也要噁心噁心對手。”一旁的一個男子悄聲解釋給幾個看得目瞪口呆的女子說道。
而在這幾人旁邊,有一人手捋微髯也正在嘆息:“什麼都能錯,隊伍不能站錯啊”道服,卻是武當(dāng)?shù)南茏痈∩f看。
這幾個自然便是此來的武當(dāng)玩家一行人等。
而場中脣槍舌劍的那些人便是峨嵋,崑崙,青城三派玩家了。
“唐缺,崆峒派就要被我們青城包了餃子,你們倆突然殺出了,混攪一氣,弄得他們跑了好幾個,還說你們不是故意拖我們後腿?”
說話的這人一身青服,頜下微須,雙眉如刀,一雙瞳子卻隱隱散著紫色,怒視著對面那半蹲著的死胖子,大聲指責(zé)道。
“魔道妖孽,既然撞到了,我正道玩家人人得而誅之,難道說魔道玩家是被你們包養(yǎng)的?你們殺得,我等就殺不得?真是豈有此理。哈哈哈。”
那肥肥胖胖的蹲坐在地上的狡狐唐缺並不以爲(wèi)意,還聲尖氣的怪笑了兩聲。
“連崆峒派那幾個鳥人都照顧不住,還勞煩我倆動手幫忙。李烈炎,難道你是在掛在那祝融府的大五行滅絕光線下之後,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那就難怪了。”
出這抑揚頓挫古怪腔調(diào),開口說話的是燕獨行。
眼看這邊嘴上斗的正歡,那李烈炎話裡將自己也繞了進去,便開口諷刺道。
這李烈炎當(dāng)日在祝融府一役中因爲(wèi)率稍慢,在逃出的一瞬間被爆出來的禁制大五行滅絕光線所殺,損失慘重。而且當(dāng)日青城頂級強人掛掉的,只有他一人,所以深以爲(wèi)恥。如今聽了這燕獨行的話,頓時心頭火再也壓不下去了,臉蛋氣得刷白,他威風(fēng)慣了,何曾受過這等氣,頓時就要作,卻被自己旁邊一人緊緊扯住,但嘴裡猶自不肯甘休,怒吼道:“你這鳥人,膽敢這般欺我,出來一決高下。”
這時一青袍白麪,面目隨和,但眼中隱隱有精芒攝人的玩家拉住了這李烈炎,低語了幾句。這李烈炎看來還是很有些忌憚於此人,面上雖然不甘,但還是按捺住了性子。
“若不怕傷了我們正道的和氣,與你鬥鬥又有
?哈哈哈。”
燕獨行說到這“和氣”兩字時,語氣越的古怪,笑聲也是放肆的很。
這時候一人插言道:“峨嵋強人這口舌比飛劍還要厲害啊……”
錦衣侯扭頭看去,現(xiàn)這說話的卻是崑崙的浪淘沙,便撇了撇嘴道:“我們峨嵋的飛劍厲害不厲害,你們還不知曉麼?”
“你……”浪淘沙看看萬里孤鴻那陰沉如水的臉色,當(dāng)即也是無言以對。
“不是都說好在此匯合,怎麼你們峨嵋纔來了四個?他們?nèi)齻€呢?”一劍成詩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哈哈一笑,故作關(guān)心,實則質(zhì)疑。
“下線雖好,奈何沒有聯(lián)絡(luò)方式啊。不想你們幾派這般進退如一。不過,滄海的妹妹玉叮鐺怎麼也沒來啊?”
小官卻是說話了,也是假意故作關(guān)心,詢問道。言下之意自然便是連自己妹妹都沒保護好的有什麼資格講別人閒話。
聞聽此言,崑崙玩家面色更是難看。本就因爲(wèi)萬里孤鴻示威未果,反被江上柳斬殺而士氣大跌,此番又有折損,而且最強還不在,士氣更是低下。他們?nèi)羰侵肋B慕容女都折在江上柳手上,心中更不知該做何感想。
這時候拉住李烈炎的那青袍人眼瞳一縮,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峨嵋強人雖然厲害,咱們青城派可也不是紙糊的,這樑子咱們既然早就結(jié)下了,也就不計較這一時。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魔道玩家現(xiàn)在想必都已經(jīng)匯聚到了那雲(yún)荒祭壇那,我們還在扯皮,一旦敗了,大家都不會好過的。”
……
……
代表青城出頭地說話的這人名爲(wèi)秋水長天,雖然是名聲赫赫,但青城來人中好整以暇坐在那打瞌睡的卓不歸怕纔是正角兒,峨嵋強人眼光都蠻毒辣的。心道那位眉毛也不擡,修長的手捏著菜根迷糊的傢伙倒是很沉得住氣。自是疵之以鼻。
……
此際一日將過,衆(zhòng)人俱是門派精英,匯聚於此地,商議對付魔道玩家事宜。燕青籮握著承影飛鴻劍,眼晴微微一瞇,卻是對唐缺與燕獨行兩人的囂張十分不服氣,青城畢竟是和峨嵋崑崙並列在天下正道門派之列,而眼下峨嵋這兩個強人不到逆天口氣便如此託大,如何不氣?只是她修氣功夫好,卻是不吱聲。
……
在這處草地之上,眼下是四派大部分人等都聚在了此處,商議如何攻雲(yún)荒祭壇兼呈口舌之利。當(dāng)然,武當(dāng)只是看客而已,並不言。
至於四派能匯聚此地的原因便是下線了。
自從收到系統(tǒng)提示後,無論是落單的還是扎堆的皆是下線展開聯(lián)繫,經(jīng)過好一番周折,最終通過遊戲裡對抗任務(wù)之外的門派玩家互相傳遞消息,終於能匯聚此地。
但一見面,有些新仇舊恨就揭了開來。都是不愉快的很。
……
眼見三派之間口誅筆伐,脣槍舌劍不休,就是不談?wù)拢∩f看自然知道這些人並非善類,現(xiàn)在不談,那定是心中都有計較,不忙這一時。但若是有個臺階下,早點商議,還是好的。特別是在眼下的這種情況。
三方劍拔弩張,喋喋不休,峨嵋此刻只有四人在此,雖然唐缺燕獨行氣焰囂張無比,口舌更是凌厲,加上小官錦衣侯偶爾插上一嘴,語風(fēng)甚是陰毒,往往令崑崙青城兩派無言以對,但此刻卻是以寡敵衆(zhòng),終究不是個事兒,先前已經(jīng)是浪費了一次交好峨嵋強人的機會,此刻卻是不應(yīng)該再錯過了。一想到峨嵋那碌碌無名的灰人都如此強悍,那其他強人該到何種程度?峨嵋青城爭端一事,峨嵋只是稍稍施加壓力,青城便得聯(lián)合湘境的湖湘學(xué)派相抗衡,孰強孰弱,浮生閒看自然是看得明白,峨嵋囂張的底氣到底何在,他自覺也明白了幾分。
因此,雖然此刻看來峨嵋勢弱,但他卻不是如此看待。特別是自己一方如今雖然保持全員,但也是寸功未立,自然是有些不太甘心。
三方既然都不是好惹的,此刻對恃起來。自己不妨做點什麼。
浮生閒看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大笑著走向前去,躬身說道:“各位,大敵當(dāng)前,前事咱們先別計較了,在下打個圓場如何?”
先前青城的秋水長天已經(jīng)說過此類話,但峨嵋?guī)兹藚s是根本不鳥他,但此刻這看來是勢力最弱的武當(dāng)席冒然說出這話來,峨嵋?guī)兹藚s是不再那麼咄咄逼人了。
三派扯皮之下,見到有第三方出頭調(diào)節(jié),倒是也不太在意這出頭的角色是否夠分量了,在浮生閒看的牽線下,片刻之後,倒是達(dá)成了一致。
武當(dāng)衆(zhòng)人此來之前或許還有些自詡之意,但見識到江上柳與萬里孤鴻一戰(zhàn)便已經(jīng)知曉與三大派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自動的將自己定位劃到最低點,見到大佬們扯皮打嘴仗,根本不敢上前插話,此刻見到自己門派的大席輕輕鬆鬆的便上前將居面打開,令三大派大佬們不再糾纏,頓時心中驚羨,心道席就是席,不愧能位居我等之上,在大派強人面前也是不亢不卑,進退自如,這席之位真的是當(dāng)之無愧,令人心悅誠服。
大家稍稍平心靜氣的商議了一下,覺得統(tǒng)一行動那是必須的。任何一派想要獨立對抗魔道四門都是癡人說夢,只有聯(lián)合起來纔能有勝算。
這主事自然不能從任何一門中產(chǎn)生,便交到四人之手,這四人便是峨嵋早就默認(rèn)的話事胖子唐缺,崑崙的滄海狂歌,青城的秋水長天倒是頗出乎人意料,並不是那卓不歸。武當(dāng)?shù)淖匀痪褪悄歉∩f看。
滄海狂歌跟秋水長天對此頗不以爲(wèi)意,但唐缺卻是堅持,令浮生閒看感激不已。心道自己這番舉動還是有成效的,這狡狐能看得出來。這樣一來,自己在這武當(dāng)?shù)牡匚凰闶欠€(wěn)定了。
粗略統(tǒng)計了下戰(zhàn)力。
峨嵋共有四人到此,胖子唐缺,天狼燕獨行,錦衣侯,小官。江上柳,疏淺影,還有那魏絕之卻是怎麼也聯(lián)繫不上了。唐缺等人也沒有辦法,只是介紹說他們也收到了系統(tǒng)消息,自當(dāng)會去雲(yún)荒。
青城來人共有五人到此,分別是卓不歸、李烈炎、秋水長天、燕青籮、不
。秋水長天提到餘下兩人只說是來不了了。衆(zhòng)人也T是轉(zhuǎn)生機會用光還是被困在什麼地方了,或是聯(lián)繫不上。
青城諸人中,峨嵋四人格外關(guān)注的是這兩人。
不休和尚,他的身材整體十分勻稱,充滿了力量感。這個玩家看上去二十多歲,有刀削般的鼻子和一雙鷹一樣的眼睛,毫無表情的面孔下是一些隱藏不住的傲慢。
卓不歸,便是那個青城此來名氣最響亮,顯得更加年輕些,看上去剛剛二十左右,外表有著奇異的灰白頭,他的眼睛則是罕見的灰白色。與高大張揚的同伴們不同,這個年輕人顯得格外安靜,甚至還有些羞澀的意味。但知道此人的則不會如此看待。劍如赤烏,人如火鳥,青城誅邪劍卓不歸豈是善輩
崑崙有五人到此,滄海狂歌,一劍成詩,浪淘沙,萬里孤鴻,醉酒彈劍。獨缺慕容與滄海狂歌的妹妹玉叮鐺。滄海狂歌言道慕容一貫獨來獨往,自然也是會去雲(yún)荒匯合。自己的妹妹玉叮鐺如何卻是沒提。衆(zhòng)人自然也不會去問。
武當(dāng)諸人雖然整體實力最弱,但卻是全員到齊。隊伍能保持的這麼完整,倒是不容易。一問才知,原來是武當(dāng)諸人定時上下線,而且始終未曾遇到敵人只故。
粗略統(tǒng)計了一下,除了武當(dāng),每個門派都有一些折損。或是折在魔道玩家手中,或是遇到強悍的怪物。當(dāng)然也有例外,就如崑崙的萬里孤鴻,乃是折在了正道玩家江上柳手中一次,然後又折在了怪物手中一次,已經(jīng)把轉(zhuǎn)生機會用光了。若非滄海狂歌等人去救,只怕還被困在那地不敢上線。
而從已知的交手統(tǒng)計來看,對手魔道四派想來也不會好到哪裡,想必退到雲(yún)荒的魔道玩家不會多於此次正道四門派玩家。
“今日已晚,我等便於明日同時上線,共赴雲(yún)荒,與魔道玩家做最後一爭,如何?”當(dāng)胖子唐缺提出此意後,其他兩派並沒有什麼異議,此言便成定論。
青草地上如錦繁花中白光連閃,衆(zhòng)人紛紛下線了。
這次正邪對抗,雖說是正派和魔道的玩家相互敵對廝殺,但同道的玩家未見得就是團結(jié)的,幾乎所有玩家的心裡都有著自私的一面。
對他們來說,在個人的獎勵和機遇面前,競爭的對手越少越好這樣一來,他們?nèi)〉锚剟畹臋C會就更多
這種情況在門派之間表現(xiàn)得尤爲(wèi)明顯……
不同門派之間,互相扶持的現(xiàn)象極少,這大概也是峨嵋對於武當(dāng)?shù)囊鈭D合作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對青城追殺崆峒派的時候,反而要破壞的原因……
但這一刻,在收到系統(tǒng)通知之後,已經(jīng)是沒有什麼可以算計的了,正道玩家必須要同進退。
劍光如雪,一簇接一簇的如雪色輝芒燃亮,隨即齊齊激射於碧波間,無聲裂離出道道劍光,呼嘯著,旋轉(zhuǎn)著,在空氣中曳出道道死亡劃痕。低級湖怪紛紛易闢,屍體在湖面上浮沉。
暮成雪那高達(dá)一千五百堪比經(jīng)祝融體加持後的紅蓮送出的傷害,實在是太驚人了,當(dāng)江上柳揮出一道陡然大盛的雪亮的劍光,斜斜劃過半空,送入到一五十五級湖獸胸腹將其斬爲(wèi)兩截時,暮成雪綻放出比明月更爲(wèi)?zhàn)崳乳W電更爲(wèi)耀眼的光芒,在燃亮的時候,挾卷著一種暢意的“嗡嗡”顫響。這,便是暮成雪的光芒。
江上柳在昨日經(jīng)由此處時,便是遇到這種能飛出湖面的怪物的襲擊,這五十五級此地特有的怪物強悍程度遠(yuǎn)想像,江上柳御浣溪沙時將近一千的攻擊力也是將將破防,九百多的度也不足以擺脫它們在湖面上高達(dá)百的穿行度。最難纏的便是這些赤鱗妖甲魚皆是成羣出現(xiàn),一旦被其包圍,便極難擺脫,並最終陷入困鬥。
迫不得已,江上柳便啓用了祝融法體,提高到一千五百多的殺傷果然能擊破怪物的防禦,但因爲(wèi)法體維持時間有限,江上柳便稍稍斬殺了一些就利用度優(yōu)勢匆匆離去。
如今上校捲土重來,昨日已經(jīng)經(jīng)過紅蓮洗禮過的赤鱗妖甲魚今日又經(jīng)暮成雪之屠戮。魚貫竄出的赤鱗妖甲魚遭遇到了滅頂之災(zāi)。
江上柳本來可以依仗度一掠而過,但青蓮劍歌第一層那高達(dá)兩百萬的經(jīng)驗攝入量狠狠的刺激了他一下,這些本來覺得難纏之極的怪物此刻也覺得分外的可愛了,這是什麼啊?這是經(jīng)驗啊,滅了你們,離青蓮劍歌便更近一步了
雖然是白晝,但悽白劍光依然如同一道夜空中刺劃狂舞的電光,悽白輝芒縱橫疾閃,毫無阻塞地截斷了所有它觸碰到的物體。從鱗甲,到血肉骨骼,最後是生命。
真氣無憂,甚至都無需經(jīng)常補充丹藥,幾乎每一分鐘都有幾千多的經(jīng)驗攝入,令江上柳振奮的很,無需依靠劍訣,單憑這度這攻擊便可在怪物羣中游刃有餘。
數(shù)不清的片片青黑色的多角鱗片在空中雨點般墜落,赤黑粘厚的血液飛濺四射,染紅了鏡湖此處的每一處湖面。
江上柳駕白色劍光如電盤旋,劍光如雪片紛紛而下,身邊的湖面上,是幾具被切裂開來的怪物殘屍。赤鱗妖甲魚堅若鐵石的體鱗與這如雪劍芒相觸的時候,變得有如紙片般殘弱不堪。能橫摧一切障礙的最大原因,不僅僅是因爲(wèi)這悽白勝雪劍光有著難以想象的鋒銳,而是因爲(wèi)在這如雪劍光上,還閃爍著一層像水一樣流動不休的微弱光華。陽光下,它略爲(wèi)呈現(xiàn)出淡淡的碧色,交織著暮成雪本身原本的雪白色澤,顯得靈動而剔透。
取材自冰魄雪英,凝萬年冰霜之寒氣,對敵方法寶飛劍有摧裂效果,視階位而定。
現(xiàn)在來看,不光是對於飛劍法寶,對於怪物的鱗片同樣有摧裂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