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柳猛然擡頭,見到那自稱是阿敏的清麗女孩正看著嘴巴,目瞪口呆,一張臉竟然漲紅的發(fā)紫。這是怎麼啦?江上柳很是惑。
一秒,兩秒,三秒……兩個人就這般的愣視著,誰都沒動,這種尷尬的局面足足持續(xù)了幾息時間。
糟糕!衣服還沒有穿,第三點暴露了!江上柳此刻終於反應過來,眼見那女孩羞意變成惱怒,江上柳才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尷尬,騰地一下,臉上便發(fā)燒了,亦是面紅耳赤。赤身露體的把男性最隱秘的部位展示在一個還很陌生的女孩面前,江上柳這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一貫的鎮(zhèn)定也被慌亂壓倒,有些手足無措,忙不迭地收拾自己的衣物。
“呀!”那女孩尖叫一聲,呼地轉過身,又羞又怒地道:“你……你是怎麼回事!怎麼……怎麼……”這女孩雖然氣度不凡,但終究還是個小姑娘,不慎看到了男人如此巨大的東西,氣急敗壞,羞得直跺腳,臉紅到脖子後面了。
“我……我……我這個……我……”看著羞澀不堪的女孩,江上柳慌里慌張把自己的衣物穿好,感覺到有些顏面盡失,無地自容。
作爲一個大男人,這麼關鍵的東西被一個小姑娘看到,可真虧大了!而且這個女孩很可能是虛擬虛擬世界的熟人,可現(xiàn)在……唉,總不能把對方的再看回來吧!江上柳邊整理自己的桀驁不馴的下半身,邊胡思亂想著。
本來斷肢重生是件解決自己心腹大患的好事,但轉頭便大泄春光,讓一個女孩兒看了個飽,說不定還會被誤會爲變態(tài)、暴露狂、露陰癬!江上柳覺得自己很無奈!
這麼尷尬地時候,尤其是身體的異狀還未消去,就不要多說了,改日再來不遲。
見到那女孩沒有回頭,江上柳悄悄的溜了。電子合金門無聲開合,江上柳閃身而出,腳步輕盈,動作敏捷。自覺往昔超人的身手又回到了這具健康的身體上。
半響無聲。周敏小心翼翼的再回頭時,發(fā)現(xiàn)那個英俊的過份的裸男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此刻這個無塵操作間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了。
“哼!”發(fā)現(xiàn)沒人,她生氣地嬌嗔了一下,這個人,竟然連感謝的話也不說一句,就這般的走了。此刻她雖然還有些羞意,但氣憤早就沒有了。因爲她通過剛纔的手術也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是個罕見的基因強化者,而且還是個高級強化者!這樣地人,即使在軍中也不多見,何況是在這社會的普通人羣中。從他地舉止中可以很清楚的觀察到,坐立言行各方面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放在自己這裡,依然能察覺到有這淡淡的軍人儀容。
這樣的人,一旦斷肢時間太久,是極難救治的。如今手術很順利,有些副反應是很正常的。而且很多從治療儀中剛出來的人往往神智不清,自己剛纔有點反應過度了。不就是一具男人地體麼?又不是沒解剖過!雖然,他地那個東西看起來有點猙獰。
來的時候早就知道,關於他的身份,這應該是秘密,自己也不需要知道地太多。做好別人囑託的事就好。
從羞澀慌亂中冷靜了下來,她仔細地收拾了一下操作間,準備把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但是當她看到工作臺上藥品箱裡面地一個針劑的時候,才如夢方醒。發(fā)出了跟江上柳一樣的驚歎。
糟糕,忘了給他注射抑制劑了!
夜更深了。深秋深夜的風很冷,吹在身上,本該是涼颼颼的。但江上柳此刻卻是熱的很。
出了黃果樹大學的校門,這股子熱意便從下肢一直向上奔流,直衝入腦,將腦子燙得又是興奮,又是混混沉沉的,然後又瀰漫到全身,如身處火爐中。迎面吹來的風彷彿也是熱的,就如同那次踏上剛剛噴發(fā)完的火山口,那種迎面襲來的炙熱的氣流一般。不過,自己此刻並沒有防護服,因此,這種熱度更甚。他此刻只想著能有辦法把這種燥熱宣泄掉。
靜夜,冷風,烏雲(yún),無月,落葉,長街,獨行人。
江上柳神智雖然漸漸模糊,但回家的意念還是堅定的。就如當初支撐他突圍逃生的信念一般。支持他一路行走如飛,回到了別墅區(qū)小樓前。
凝碧十五號樓,沒錯,江上柳摸索著打開緊鎖的房門,向自己的臥室行去。意識漸去,但依然能感覺到自己呼吸的彷彿不是午夜清冷的空
是灼灼的火焰!
打開臥室門,江上柳迅速的脫掉衣衫,進入浴室中,用冷水沖刷火熱的軀體。良久,感覺到那水好像沒那麼熱了,反而有些太冷了,便停了下來。江上柳挺著一直堅硬的下身,回到了臥室,將身軀重重的扔到大牀上,拉過一條被子蓋上,便不醒人事了。
梨木加金屬製就的大牀雖然堅固牢靠,但亦是劇烈的顫動了幾下。
幽幽的,小丫頭自睡夢中醒來,窗外傳來稀稀落落的雨點聲。迷糊了一會,打開壁燈,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楞了一會,纔想起自己在睡前的作爲,頓時羞不可耐。看到旁邊的江上柳正自熟睡,想到方纔竟然跟他同牀而眠,羞意更甚,但又有些朦朧的快意,這還是第一次呢。
哥哥會不會喜歡上別人呢?儘管年歲不大,但敏銳的女人直覺幾乎在上次黃果樹大學見到那清麗女子地那一刻起,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相處了這麼久,自己又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難道哥哥從來都沒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看待嗎?
對於小丫頭來說,自己要跟著哥哥生活一輩子,在她心目中這是不容違背的。所以纔會有那時的舉動。
不知道是不是略微有些黯淡的燈光下地錯覺。當小丫頭再把癡迷的目光集中到江上柳那英俊的臉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江上柳臉上的皮膚似乎更加紅潤了幾分。
難道是發(fā)燒了?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江上柳的臉,涼涼的,並沒有發(fā)燒啊!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當她的手觸摸上去的時候,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臉一下子就紅了,迅速的把手縮了回來。
左右偷看了一下,微微急促的喘息讓她地胸前一陣起伏。
大牀,男人,女人。這種事關生理禁忌般的快感充斥了她的身體。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江上柳,發(fā)現(xiàn)他依舊一無所知的睡著,但小丫頭現(xiàn)在的心臟還是在嘭……嘭……嘭……的跳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的臉倒變得有些發(fā)燙了。
該回去了。有些不捨。但少女的矜持讓她悄悄地下了牀。此時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離去時,她發(fā)現(xiàn)江上柳蓋的那牀被子竟然有一個地方?jīng)]蓋好,凸起了好大一塊,剛纔竟然沒怎麼注意到。
她俯身下去拉了拉被子,發(fā)現(xiàn)那個凸起的地方依然存在,並沒有如約的平伏下去。她用手輕輕的按了按,發(fā)現(xiàn)裡面硬硬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撐住了,就像根棍子支著一般。
因爲江上柳正在熟睡之中。以爲江上柳睡眠一貫如此沉的小丫頭也沒多想,她俯著身,從被子外面伸進去一隻玉手進去摸索……她手摸到了被子的中間部位……
這是什麼東西?圓圓的,彈彈的,滾燙滾燙地,很粗,自己的一隻手一把還捏不過來,這好像不是哥哥的手啊……
棍子有點長。小丫頭本能的把手順著那根棍子往下一探……“啊!帶根的!”小丫頭雖然很迅速的用另一隻手捂住愣自己的嘴巴,但還是驚叫出一絲聲音來,在這寂靜的臥室內顯得是那麼的清晰!
她在被子裡面摸索的那隻手,已經(jīng)飛一樣的抽了回來,扶住自己的胸口。如果說上一次觸摸江上柳的臉就讓她心如鹿撞的話,那麼這一次,已經(jīng)明白自己剛纔在被子裡地手捏住的是什麼東西的小丫頭,已經(jīng)差不多要室息了。想到自己剛纔還握著那根東西來回套弄,仔細的揣摩,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下去了。
半個身子都橫著趴在了牀上,她顫抖著把自己手支在牀沿,站了起來,想要離去,但有個詭異的念頭一直在慫恿著她——掀開被子看一看……看看男人的,不,是哥哥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哥哥正在熟睡,偷偷的看一眼,他又不會醒……
當她把顫抖的手輕輕的伸到被子邊上,輕輕的掀開,看到了那個粗直棍子時,還沒等她從大腦缺氧身體發(fā)軟的狀態(tài)中回覆過來,她只覺得一隻手猛然從自己的睡衣領口伸了進來,猛然握住了自己的**,揉捏了起來……
她驚慌的扭過頭,看到的是哥哥江上柳那好像燃燒著火焰一樣的眼睛,她知道那叫做**……驚叫中,小丫頭覺得腰上一緊,自己已經(jīng)到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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