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鬧了一場,結果是因爲飢餓原因各自收場,本來一些脂肪富裕的主是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而放下屠刀的,不過他們的目標紛紛跑路,這也使得他們不得不暫時立地成佛。
我就納悶爲什麼今天家政助手沒有叫我吃晚飯,結果等下了線才發(fā)現(xiàn),老子的家政助手居然已經被花舞影把程序給改了,最醒目的就是主人的身份,原本一家之主的我被鉤了名字,程序裡赫然設定的是:男主人盛學林,女主人徐婧可。
“這是要造反還是怎麼回事?”我就看著被改動的程序指令一陣的發(fā)愣,好歹這也就是改改家政助手,還不至於到警察局把民居登記上的也給改了。
我就覺得我應該找那個膽大包天的花舞影好好談談,結果她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好歹把晚飯給我留下了。
家政助手工作餐,因爲天氣的原因還沒涼透,我是勉強扒了幾口,便咂著嘴思考我是不是應該在今天晚上把自己的臥室奪回來,至少也該一邊一國,不然我太吃虧了。
我不喜歡佔女孩子便宜,但是換成花舞影,我越來越覺得不佔她的便宜實際上就是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
直到我洗完澡這丫頭依然沒回來,時間是晚上九點,我說這丫頭晚上應該是自己家睡覺的吧?
我這個天真的想法只存在了一秒鐘就自己打了自己一嘴巴,也是,我不該忘記了昨天晚上十二點過來的是誰啊。
準備完畢,我繼續(xù)上線,先就是直接回了行會,羽冥那依舊沒動靜,按他的話說別那麼著急。
“等級纔是硬道理,對了,羽桐剛剛還找你呢,問你這次是去哪裡爆書?”
這幫傢伙剛剛跟“聖雄”的人惡鬥了一場,居然這麼快就恢復活力了,真就跟野生動物一樣。
不過一個人爆書的確不如一羣人來得快,畢竟這不是剛開服那個時候,一個人找個僻靜地方慢慢練,現(xiàn)在隨著玩遊戲的人越來越多,練級地點發(fā)生遭遇戰(zhàn)的概率直線上升。
“聖雄已經和我們行會宣佈進入戰(zhàn)爭狀態(tài)。”這個是剛回來的橙子通告的,“你們聽到這消息了麼?”
“還沒被我們扁夠?”羽桐不服不忿得道,“他那會全部都是幼兒園的,跟我們打,腦子沒燒壞吧。”
“秩序那邊現(xiàn)在是這麼個情況。”羽冥這個軍師當?shù)谋容^負責任,很多情況都在他腦袋裡裝著呢。“那次戰(zhàn)鬥結束後聖雄公開指責追雲逐夢他們戰(zhàn)鬥僵化,最可惡的是結束比賽後沒有阻止報復,讓羽祥氣焰高漲。”
“羽祥氣焰很高漲嗎?”我問羽桐,羽桐搖頭,
“那天我們這些人裡第一個下線的就是他,連獎勵給他的神器都不給我們看,現(xiàn)在他還是一個人不知道藏哪裡練級,我們想看看他的神器都無緣啊。”
顯然,根據羽冥的說法,羽祥不把戰(zhàn)鬥的勝利看做勝利,追雲逐夢也是輸就是輸,沒想過打完之後以行會的力量去找場子,結果被聖雄借題發(fā)揮,一時間慷慨激昂說了不少廢話,結果把原本追雲逐夢行會裡的不安分玩家拉去了大半,這個原本不起眼的小行會瞬間成了秩序三大行會之一。
“三大行會?”我還真沒聽說過行會排名,因爲混亂這邊前二十名裡有十一個在浮生若夢,想不排第一都不行。
“兵營人多,聖雄打手多,榮耀女孩子多。”羽桐說完後,和羽冥一起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就想到嫣然應該是他們看我的原因所在。也是啊,貓的行會別的不說,女孩子在行會裡佔的人數(shù)比例達到了70%,我就說不少男的是不怕路遠不怕艱難困苦一心削尖了腦袋要往貓那裡去。
“追雲家現(xiàn)在什麼個情況?”我覺得我有必要關心下這個不太愛管事的浪子,而情形結果是比我想得還糟。
“基本上家族散了,就剩追雲逐夢和另外幾個人在,一幫死忠鐵了心跟他們的偶像過田園生活了,追雲逐夢跟羽祥說這叫大浪淘沙和三灣改編。”
敢情追雲逐夢還想去打游擊啊,不過能到把追雲家挖到垮臺,相比聖雄的確也是有手段的,也不知道下一個被他們算計的是哪個行會,會是貓的榮耀嗎?
我一時間也沒了繼續(xù)練的興趣,只是把書大致會爆的地方給了羽桐,羽桐是屁顛屁顛拉著隊伍幹活去了。
還在想該做什麼,是找大黃魚吹牛還是找月月要點禮物還是乾點別的諸如去聖雄練級點虐待小號這樣的事情。
結果就這個時候,門鈴大作。
花舞影這姑奶奶在門外大喊大叫,她本來隨便也可以進門,但是就是非要讓我來給他開門,你說這不是擺明了讓我修理她麼。
“你還打算睡我這裡?”我很誠懇地對她道,“今天月亮很圓的,可能會出事。”
“你保護我就行了。”這丫頭一身的汗,我瞄了眼她帶的東西,好傢伙,連被子都買來了。
“沒必要這麼誇張吧,我說你是不是連牀都要換吧。”
“我這是替你提升家庭質量啊,你應該感謝我。”
我看著那印滿了小貓小狗小雞小鴨的被子腦上黑線多出好幾道,我要睡你這被子還不被人笑死。
花舞影是喝了幾口水之後看了看我,索性說了實話,“我知道你晚上睡外面不舒服,我買被子是我們可以睡一張牀,不過用被子分開就可以。”
我是很邪惡的,但是被這丫頭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或許我應該善良點,那麼,今晚的攻擊計劃就暫時取消吧。
“你爲什麼不讓邱芷月幫你拿,你這麼點點大個人,拿這麼大的被子搖搖擺擺的太搞笑了。”我終究還是忍不住,雖然我不反對幫她一起整理牀鋪,但是要我不嘲笑她兩句確實很讓人難受。
“晚上就不要招呼人家做事了,她有男朋友的,讓她多說說話好了。”花舞影沒有我想像中的資本家的作派,很可愛,很讓人難忘,我看著這麼個比我小了足足一個頭的搖頭來回圍著牀轉圈,笑了笑,問道,
“接下來該幹什麼。”
我和這丫頭一前一後出了臥室,結果我問的時候這丫頭顯然沒聽見我的問話,一腳走快腦袋正撞在我的後背上,我不得不被身子轉回來,
“小傢伙,你一向是用頭開路的嗎?”
“你說誰小傢伙?”結果顯然在外號的抵抗力上,花舞影和月月不是一個等級上的,直接就是一扇子過來。
我自知理虧沒有還手,結果她倒是來勁了,又多敲了幾下,
“別欺負沒夠啊。”我好意提醒道。
“就欺負你了怎麼樣?”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把右手緩緩擡了起來,“要我繼續(xù)幫你整容是吧,面部拉皮?”
對於本大夫的手活,花舞影的確忌憚,頭下意識就往後縮了一點,結果我既然手伸出來了,不得逞就收回去顯然太虧了,當下順勢出擊,直接捏上一把,外加評頭品足,
“呵呵,滑溜溜,滑溜溜……”
被我偷襲的花舞影怒不可遏,登時就是扇子高高舉過頭頂,結果還沒等落下來,就聽得門外傳來一聲咳嗽,
“咳咳!”
花舞影聞聲色變,滋溜一下藏我身後,緊張地對著門外道,
“不是說明天才來嗎?”
那聲咳嗽聲音明顯是中年女人發(fā)出的,而花舞影這個聲音語氣我是立刻反應出來,
壞了,人家家長提前到了。我這個後悔啊,一懶惰成千古恨了,忘關門的悲劇。
門口三個人,兩個年長的夫婦以及忍俊不禁的邱芷月。看來剛纔客廳裡的交鋒我估計多半是被他們全看了個通透。
“打情罵俏的時候能不能把門關上,耍給外人看嗎?”說話的應該是花舞影的老爸了,四十多歲,肚子很,我看面龐倒是很富態(tài),不過怎麼也無法讓我把他和花舞影是兩父女劃個等號。
而聽了他的話,我真的是無地自容,是啊,爲什麼不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