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族,一個讓人值得琢磨的種族,官方給的定義是難上手難精通,因爲這個路線給的實在是不太友好。
按『亂』月的話說,
“太多的東西需要提前進行設定,還要參考敵人的行動來預判,確實麻煩,我都是三個路線裡挑了相對來說最簡單的幻戰(zhàn)。”
“那麼幻術師和精神師兩個路線,哪個更難一些呢?”
“精神師主要是控制生物戰(zhàn)鬥,相比獸族只能控制一個寶寶,他能控制得更多,但是寶寶不能升級等級,同時不能打技能書上去,也就是沙包的結(jié)果,你說呢。”
『亂』月的話自然是給出了答案,而目前我們要看的就是羽冥的幻術師如何對付面前的赤備營。
“是我?guī)煾刚O!”小依看見了羽冥,立刻跳了起來,我拿眼睛一瞄,結(jié)果被小丫頭看見,她很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
“他的情況你知道多少啊?”我打趣道,話說這幾天都沒看見小依,看來玩遊戲也是各有各的方式,有像我這麼天天上的,也有像小依那樣有空偶爾玩玩的。
“也沒什麼,就是告訴我不論什麼時候都要平心靜氣。”小依的回答貌似有些太膏『藥』了,笨笨一撇嘴,
“那不等於廢話嗎。”
“還有別的嗎?”我問道,我也覺得前面那幾句太有點那個。
小依看著我就是一臉紅,“沒了。他帶我練級時一般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唔。”花舞影一直看著,這個時候是立刻湊近了我,“你這同事好像蠻喜歡你的,看見你就臉紅啊。”
“你看我也會臉紅,你也喜歡我嗎?”我回道,惹得花舞影狠命的對著我的胳膊就是一下,感謝這是在遊戲裡,不痛……
但是這個時候,還是看比賽吧。
赤備營還是老樣子,戰(zhàn)鬥前先點火,瞬間全身燃燒起來,但是和以前相比,要說以前只是附著著火焰,現(xiàn)在就是整體燃燒,燒得看不清面目的表情。
“焰靈附。”大黃魚解說道,“火焰訣的強化版本,提升全身各項屬『性』,但是要不停地靠燃燒自己的法力來維持,雖然消耗不大,但是pk決鬥不許服用『藥』物,那麼可以看得出那傢伙是準備速戰(zhàn)解決。”
“是我也會這樣。”羽祥道,“讓羽冥那傢伙想得越久越不安全。”
我看了眼場外的屬『性』牌,生命數(shù)值是羽冥5100對赤備營5800。
炎族的血量不高,幻族看來更鬱悶。
如果是我的話,想必完全可以在這個數(shù)字上做點文章。
而此時的赤備營在醞釀了片刻之後,突然啓動,彷彿一團火球般滾向羽冥。
“烈焰戰(zhàn)車!”
名字還是不錯的,但是到了我們這裡就變味了,我們這裡無不是驚歎,
“人肉風火輪啊!”
羽冥看對方撞來,腳沒見動,直接就傳送一般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角,赤備營撞了個空。
見一擊不中,赤備營隨即停頓片刻,取出兵器,是雙刀,換武器了?不過仔細一看,這雙刀還是真夠長的,刀刃起碼五尺。
見赤備營出了兵刃,羽冥也出,卻是一把鵝『毛』扇子。頓時我方陣地全部絕倒。
“靠,他不是用劍嗎?”笨笨爬起來後大叫道。
“那扇子他有兩把,平時那把是觀賞『性』的,現(xiàn)在這把是戰(zhàn)鬥『性』的,相比下,明顯這把體積要大上很多,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酷酷解釋道。結(jié)果招來大黃魚的吐槽,
“這本來就是你的作品,你自然知道。”
“看比賽!”妖果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教訓自己這幫手下了,總之她喊一句,大抵平靜個幾分鐘,然後各自繼續(xù)。
赤備營見羽冥的武器短小,立刻一個前躍近身,雙刀齊出,斬向羽冥,羽冥也不還擊,依然是傳送逃跑。這次跑得還比較遠。
赤備營卻是已有準備,羽冥方纔顯身,他是突然使了個類似我幻天殺那般的技能,瞬間衝到了羽冥身前。右手一帶,刀刃直接往羽冥腰部招呼。
羽冥見避不過,取扇一架,卻見赤備營刀走到一半突然撤招,換左手刀猛鏟羽冥的肩頭。
羽冥也不爲意,全身散發(fā)出一陣白霧,卻是整個人消失不見。
“幻霧朦朧。”『亂』月道,“隱身技能,60級學的。”
眼見羽冥消失不見,赤備營是立於原地,仔細看著周圍的變化。
我是手指一晃,取出卡片“真實之眼”。使用這卡片後,我是很清楚的看見了本來已經(jīng)隱身的羽冥,卻見羽冥正站在離赤備營不遠的地方,正在打哈欠。
這傢伙,看來基本還是沒什麼鬥志。
“還有沒有,給我張。”結(jié)果我還看呢,花舞影是很不客氣的對我道。
“什麼?”
“別裝傻,你一動手指我就知道那卡片是幹什麼用的了。”
“沒了。”
“別騙人了,我知道你有。”花舞影也沒什麼女孩子樣,竟然就開始要搜我身子。話說那卡片在指南書裡,你搜死了我也找不到啊。但是我這麼個大男人被個女人『摸』來『摸』去的……算了,我還是乖乖了取了張卡片,對花舞影施放,結(jié)果花舞影直接就喊了出來,
“羽冥怎麼坐地上了。”
一句話,全部的人都看她,月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花舞影也不看我,趴在月月耳朵邊嘀咕幾句,月月表情就是一變,然後轉(zhuǎn)頭看我。
“ok,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也別招惹女王了,趕緊用卡片,話說我總共才6張真實眼,結(jié)果一口氣全沒了,我心裡這個冤啊,對著花舞影怒目而視。
“你怎麼了?”
“我破產(chǎn)了!”我吼道,雖然是聲音並不大的吼。
“那我安慰下你哦。”花舞影說是這麼說,但是根本沒什麼實際的動作。
算了,我還是裝什麼事都沒發(fā)生吧。
但就是在大家都繼續(xù)看比賽的時候,花舞影是斜靠了過來,徑直倚在了我的懷裡,我嚇了一跳,
“幹什麼?”
“傻瓜。”花舞影罵了句,也不回答,坐直身子,看比賽去了。
大黃魚是一直看著我,好半天才道了一聲,
“唉。”
“幹什麼?”
“有豔福也得會享用才行啊。”
我裝沒聽見,花舞影也裝沒聽見。酷酷對月月道,
“我想享受下。”
結(jié)果是被月月踢了一腳。
“看比賽!”妖果的聲音已經(jīng)是寫盡了無奈,但是誰叫她的手下是這麼一幫子人呢。
而羽祥則是道,
“羽冥動了。”
我們聞言急忙觀看,但是羽冥身體邊沿閃著白『色』的閃光,顯然他還是在隱形狀態(tài),不過確實,他已經(jīng)站了起來,慢慢向赤備營相反的方向走去。
要行動了?我一愣,但是隨即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羽祥是怎麼看到羽冥的行動的。他可沒有真實之眼的卡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