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升,你現(xiàn)在聽了,是不是感覺事情都清晰了啊?”
“多謝大人解惑,我當初也是考慮過他修煉太快的這個原因,可我沒有發(fā)現(xiàn)隱患,所以並沒有在意,沒想到竟然應(yīng)在這。
現(xiàn)在想來,的確是太順了,想當初我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無數(shù)次遊走在死亡邊緣。
並且,還是服食了天才地寶,這纔在機緣巧合之下領(lǐng)悟到並且掌控了規(guī)則,的確是困難重重。”
“嗯,現(xiàn)在,令郎接受的磨礪已經(jīng)差不多了,只要在將他治好,天地就不會再降下劫難了。
畢竟,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
那遁去的一,自然就是那一線生機。”
說到這裡,陸晨也不在磨蹭,掏出兩張黃符。
首先,蒼天已死符紙選定目標爲黃敘,然後使用。
黃符化爲一道光,懸浮在黃敘的頭頂,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將黃敘籠罩住,符紙就開始緩緩的燃燒,然後,好像什麼變化都沒有發(fā)生。
不過,黃忠臉上卻是一臉驚喜,陸晨的嘴角也是勾起一絲笑容。
而張遼也時候有一點點感應(yīng),只有李金刀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
這也怪不得他們兩個沉不住氣。
在之前,陸晨,黃忠,都可以從黃敘身上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威壓。
彷彿老天在注視這這裡。
陸晨只是感受到了,黃忠卻是知道,這就是關(guān)鍵所在。
身體上那些膿包?
那些,久病成良醫(yī)的黃忠知道,那些可以輕易地割掉,然後作爲帝級存在的黃敘可以輕易地恢復(fù)。
可事情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這些膿包割去一個就又長一個,不會有絲毫減少,這才困擾黃忠數(shù)年的原因。
並且,根據(jù)黃忠的研究,許多名醫(yī)的分析推測,黃敘身上存在的那股巨大的威壓就是關(guān)鍵所在。
可現(xiàn)在,黃忠發(fā)現(xiàn)了什麼?威壓不見了,黃敘有救了,黃敘有救了。
“草民黃忠,參加主公,草民定當鞍前馬後,跟隨主公身邊。”
“好,好,好,不過,這還沒有完成。
這張符紙本來可以對百萬大軍起作用。
可令郎身爲帝級武將,又有天妒在身,屏蔽太過於困難,這張符紙的持續(xù)時間怕是要縮短許多,不可繼續(xù)拖延了。
否則等符紙失效了,令郎身上的天妒還在,那我們就相當於白忙活一場,並且,令郎很有可能會在反噬當中直接死亡。”
黃忠一聽,瞬間嚇著了,連忙讓到一旁,免得打擾陸晨救人。
“還請主公出手。”
陸晨也沒有多含糊,時間真的是不多了,符紙的燃燒速度越來越快,顯然,想要屏蔽帝級,想要屏蔽天妒,這張符紙還是有些勉強。
所以,陸晨不敢耽擱,天下大吉瞬間用出去。
一張可以保持百萬人不死的符紙,到底有這多大的能力,到底可以牽動多大的生機。
陸晨一起沒有一個印象,只知道很多,可現(xiàn)在,陸晨卻是瞭解了。
一股翠綠色的洪流從虛空當中奔涌而出。
過於濃郁的生機已經(jīng)液化,變成一條翠綠的洪流沖刷在黃敘身上。
黃敘身上的膿包本來都是至污之物,現(xiàn)在和濃郁,純淨至極的生機相碰。
瞬間,一道道散發(fā)著惡臭煙衝了出來,就像是滾燙的油裡面滴入了水一般。
其實,從質(zhì)量上來說,膿包裡面的至污之物要高於這些生機化液。
不過,,生機和這些至污之物屬性卻是正好相對。
每一點生機碰到膿包,就會發(fā)生碰撞。
開始,膿包可以輕易抵擋生機的侵入。
畢竟,這些膿包裡面的至污之物等級更高了一點。
可生機勝在數(shù)量。
你要清楚,可以維持百萬大軍不死的生機,到底有多麼龐大。
而至污之物雖然質(zhì)量高,但是,在蒼天已死的作用下,被斷了後路。
斷了根源,成爲了無根浮萍。
沒有支援,光消耗不增加,那還有什麼懸念嗎?
這些膿包直接在龐大的生機中化作一道黑煙消散在空間當中。
正在這是,蒼天已死符紙燃燒殆盡。
然後,在沒有阻擋的情況下,這股龐大的生機直接灌入黃敘的身體裡面。
黃敘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原本是皮包骨頭,瘦骨嶙峋的。
現(xiàn)在呢?在生機的作用下,身體內(nèi)的一切內(nèi)傷,暗傷被直接被治癒好。
原本臨近乾枯的身體快速轉(zhuǎn)化生機,補充這身體,瞬間,一副可以讓健美先生淚奔的身體出現(xiàn)在陸晨的面前。
最後,身體恢復(fù)了,遺留下來的生機自己灌入黃敘的丹田。
油盡燈枯的身體了孕育出一道又一道的強勁內(nèi)力。
慢慢的,黃敘的的氣勢越來越龐大。
陸晨,黃忠當然什麼事沒有,但是,這馬車卻是被直接炸開了。
黃敘落在地上。
可剛剛落下,一個馬蹄就印在了他的胸膛上,將他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那匹馬打了幾個響鼻,眼神斜視著剛剛爬起來的黃敘,一臉的不滿。
在它身體旁邊,還掉落了幾片馬車碎片,以及,背上的毛髮有些凌亂。
顯然,剛剛它被碎片搞亂身上的毛髮。
“草民黃敘參加主公。”
這黃敘雖然是剛剛治好,但這並不代表著,黃敘對於所以的事情都是一無所知。
想反,雖然不能動,但黃敘對於發(fā)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旁邊的黃忠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黃敘。
“這孩子,穩(wěn)重了許多,這次,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
要是以前,黃忠想了想沒有發(fā)病的時候的日子。
“這一次,也算是經(jīng)過千雕萬琢,也算是成才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晴天突然響起一道霹靂。
劈向陸晨,就在要劈中陸晨的時候,卻是瞬間消失,不,不對,不是瞬間消失,而是被什麼抵擋了。
並且,陸晨卻是感覺,對於天地之間的規(guī)則感應(yīng)弱了幾分。
這是,被削氣運了。
與此同時,就在陸晨遭雷劈的時候,冀州,一片不知名的山林當中。
一座祭壇被泥土所覆蓋,顯得有些古樸。
一道氣息比劈陸晨雷霆氣息強數(shù)倍的金雷劈過,直接劈在祭壇上面,還好,對於祭壇沒有造成任何損傷。
但是,其中,卻是傳出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