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隊,比完賽就直接下了,前兩天的比賽根本沒懸念,臧雲望直接請我們去吃了大餐,而第三組的人吃完,就掛到競技場,專門的訓練樸隊長的操控。今天的事情叫他們簡直無法容忍了,這個大叔,擺明是拖後腿的傢伙啊!
第二天,當我上線的時候,我被幾個隊友嚴重警告,必須出手,我好無辜的說:“我要做刺客!”
我得到的回答是:“給我們一邊歇著去,挖牆角去。”於是,1:4反對無效,我今天只能當觀衆。嗚~
經過隨機安排,我們組分到的是日本的忍者隊,而鐵腕他們,居然還是個美國隊,不過這次的陣容很是小強,居然是一個牧師,帶著五個聖騎士,而且是那種回血,帶免疫的聖騎士,我看他們那組的臉都黑了。
而幼兒組這次碰到的是全刺客組合,我們哀嘆,這哥幾個的運氣也太BT了,居然每次都碰上這種極品組合。
今天我們是第一個上場的,我踏踏實實的往牆角一頓,畫圈圈去了,沒辦法,他們幾個不讓我上,嗚~所有的觀衆很無語,看著我在地上刮呀刮,居然就是不動手。
對方是五個不同屬性的忍者,名字居然是《火影忍者》中的,鳴人,我愛羅,藥師兜,白,君麻呂。當然,這些是翻譯成中文的名字,不過,他們的裝備也跟原作者差不多,我有種感覺我不用挖牆腳了。
他們幾個打了幾下,我指點了藥師兜基本就是大夫,鳴人是能狐變的,我愛羅還是玩沙的,白是刺客,最麻煩的就是君麻呂,他和我差不多,我是殭屍,他是骷髏。
我直接開啓靈狐步,直接每人貼了一張定身符,我很囂張的說:“都別動手,我先偷幾把再說。”我身後的幾個人無語了,臺上的關注無語了,就連主持人也差點栽了下去。我一陣狂偷之後,我見到幾個忍者穿著兜襠布,已經傻兮兮的站著,我纔要說叫隊友上,突然我眼前的幾個人同時變成了白光。
我悲催的發現,忘記吃飯,變才瘋狂了,我手忙腳亂的開始和血瓶,等我回頭的時候,幾個鼻子都氣歪了的男人,惡狠狠的看著我,他們又沒插上手。
“不關我事,忘記吃飯了!”我小心翼翼的說,換來的是“哼”我吐吐舌頭,跟著他們下去了。所有人繼續處於當機中,有人開始說這個技能BT,更有人質疑我這個號是不是破壞平衡。
臧雲望做出的回答非常驚悚:殭屍沒吃飯會咋樣?這個技能只有到飢餓度10/100一下才能使用。而她吃血包就能增長飢餓度,關鍵誰知道這個傢伙多久沒喝血包了?
衆人無語了,這確實沒辦法算破壞平衡,人家吃個血包就回復的飢餓度,居然還能發狂,只能說明,該玩家是個馬大哈而已,衆人再次糾結了。
我們這裡打完了,第二個出場的是幼兒組的人,他們看著剛開始就集體隱身的刺客,作爲法師的老幺第一時間開了冰爆,直接把幾個人凍上了,接著小李邊加血邊上狀態,也許是昨天樸隊長表現太差,那些賊的目標居然是他。
被嚴重鄙視的憤怒,外加上昨天的訓練,樸隊長暴走哩,他和一笑還有公雞,三個一頓的亂砍,老幺合理的冰凍,正好叫幾個賊光有捱打的份,根本沒辦法還手。比賽沒懸念的結束了,幾個賊被他們很光榮的殺成了白光,幾個隊友開始對這個戰士有了一個新的看法,那就是,回去繼續訓練。
當樸隊長知道這個看法後,欲哭無淚,他們的理由很簡單,給你做特訓,你就有成長,你有了成長,我們的鈔票纔有希望。於是樸隊長悲催了,他很悲催開始被P的訓練。
我們兩隊的再次勝利,對鐵腕他們的壓力很大,今天該著他們倒黴,要對付的居然是聖騎士隊,那根本就是一隊的無敵小強。除去沒有復活,其他的還是很強大的,我開始爲鐵腕他們擔心。鐵腕的隊伍也是一個醫生,一個法師,一個刺客,兩個戰士。
他們配合依舊,多多少少是又默契在裡邊的,戰士和刺客首先瞄準對方牧師,三人一人一個大招,就把那個牧師送出去,剩下的就是煩人的聖騎士,不過他們是死一個少一個,那就好比了。
法師的職責就是冰腳和打斷,法師的羣爆能很順利的打斷聖騎士的加血,而鐵腕這邊的醫生,則是選擇遠離戰場,偷摸的給自己的老大幾個加著血。
經過他們一陣的努力,終於再次撂倒了一個加血小強,現在依舊是5:3而作爲法師的殘機,現在完全是小偷的行徑,偷摸放過冰腳,然後立馬跑的老遠,然後就開始抽對方的藍,時間差不多了,再偷摸上去冰一下,然後繼續一邊躲著。
衆人感嘆,猥瑣,太猥瑣,誰家養出了怎麼猥瑣的孩子?而最猥瑣的還要算是醫生大哥,他居然偷摸上去,給幾個聖騎士的臉色撒毒藥,撒石灰。對方打的那叫一個鬱悶,想說中國人沒有運動精神吧,可是確實有這樣的技能,著叫他們糾結的不得了。
就這樣,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戰鬥,三個聖騎士終於白屈死在場上,下面的觀衆並沒有讚揚鐵腕他們,而且嚴重鄙視那隊聖騎士。基本上的看法就是,太不專業了,居然就這麼給掛掉了。
就這樣,這第二天的訓練,我們也就這樣勝利了,我們繼續的慶功,然後,是各隊繼續的訓練。而最後的一隊就是聖騎士隊,畢竟這種精品小強是很難得的。而最後一隊的選擇,是同樣是一半政策,知道角逐出等級高的那個隊。
第三天的比賽是26進13,同樣,有一個隊伍可以復活參加第四天的比賽,而復活依舊是在被淘汰的隊伍中選擇。不過這個基本不管我的事情,反正我們怎麼都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