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倩倩懶得理會別人會說什麼,反正今天她可是仲景世子的救命恩人,幾個時辰前還想著的“內(nèi)涵”專賣店,現(xiàn)在可是有著落了。
美滋滋的穿著男裝剛進王府,路過藏金屋那邊角門時,就看到幾個丫環(huán)婆子,蓬頭垢面的衝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她見過的花夫人。
那幾個丫環(huán)像是等了很久了,看見她如兩眼發(fā)綠光,嚇得她小心肝一顫,正要擺出詠春的架式,準(zhǔn)備把這幾個丫環(huán)婆子先彈回去,就見她們在距離她五步時,猛的跪了下來,便磕頭哭天抹淚的道。
“王妃,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在王城無依無靠,怎會有人爲(wèi)她前來刺殺王爺啊,王妃求求您了,我家小姐真是冤枉的。”
“王妃,求您了。”
呃……
付倩倩怔忡!初來這裡時,她還在想這裡的普通話還算標(biāo)準(zhǔn),頗似京腔,現(xiàn)在一聽,才知道,原來還是有方言的。
跪著叫她救人的丫環(huán)婆子,說的就是一口方言,很濃郁的棒子腔調(diào),那怕咬字清晰,那種軟糯、扭捏、生硬的普通話,一聽就能聽出來。
花小朵站在這些人的後面,一臉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付倩倩偏了偏頭,一閃便看到角門那邊,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美人們,名字她是叫不出了,反正都是宗政漠的小三、小四、小五……到幾百……
“別磕了,我摔得神志不清,找我有什麼用,要找也找王爺啊。”
昨天那皇帝不就說了,什麼高句國的金夫人留不得,眼下她怎能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的丫環(huán)婆子。
“王妃您就行行好吧,王爺說了,如今您是王府後院的主人,我家小姐是生是死,全由您來處置,王妃,求求您了。”說話間,跪著的幾個丫環(huán)的說話的老婆子,越磕越厲害,眨眼那額頭就給嗑出了血。
喲嗬,這得有多忠心才這樣想救自家小姐啊,付倩倩心裡唏噓。
“不是吧,我雖然神志不清,但我還記得昨天皇上說,他來替王爺處理此事,而且我完全不知情,你們要我怎麼幫啊,黃一錕還不叫人趕緊把她們拉起來。”
付倩倩翻了個白眼,她算個毛的主人,那是皇帝要辦的人,宗政漠腦袋被門夾了,才扯上她吧?想把她當(dāng)擋箭牌,門兒都沒有。
黃一錕有氣無力的上前一步,本想招呼點同伴一起來拉人,可一瞅平時站崗的同伴全不見了,再回頭連門衛(wèi)都沒了,只有緊閉的王府大門。
黃一錕如同大夏天一腳踩進了雪地裡,瞬間從頭涼到腳,王爺這是打算袖手旁觀了,那他,此時是應(yīng)該趕緊腳底抹油?還是在這裡聽從王妃的調(diào)遣?黃一錕懵了……
眼見黃一錕拉得一個,拉不了第二個,數(shù)了數(shù)跪著猛嗑的一共有五個,一個婆子,四個丫環(huán),付倩倩臉黑了。
她也看到王府大門關(guān)了,平時站崗的侍衛(wèi)全都連影兒都不見,只剩一羣鶯鶯燕燕,便知道這是宗政漠吩咐的,就等著看她難堪。
他二大爺?shù)模∪司褪切∪恕?
“別嗑了,都給我起來。”付倩倩一聲爆吼,頓時把金婆子嚇愣了,連帶那四個丫環(huán)也忘了再嗑頭,五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付倩倩沉著臉:“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神志不清的人,把我惹急了,我會打人的,你,花夫人對吧,把人帶回去,這事我?guī)筒簧厦Γ铱梢詭湍銈儐栂峦鯛斒窃觞N回事。”
花小朵起先被她怒吼嚇了一跳,但立馬冷靜下來,青著臉傲驕的哼了一聲:“真是威風(fēng)啊,我還沒瞧見過神志不清的人,怎麼當(dāng)王妃呢,王爺也真是的,怎麼連丫環(huán)婆子也不給王妃配幾個,反而來支使起我們來。”
付倩倩聽她把王妃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像是嘲諷一樣,眼睛便微微瞇了起來,這些女人,真是有意思,捻酸吃醋她能理解,但踩到她頭,那就是腦袋進水了,不管她是不是正牌的主兒,現(xiàn)在她想收拾她們,誰敢說閒話?
作,這就作死的節(jié)奏。
“妾在妻面前,跟丫環(huán)有什麼分別?我要指使你,你敢給我說個不字?”
花小朵怔了,對上目光冷靜,但又感覺陰森森的付倩倩,猛不丁的打個了哆嗦,想起哥哥說的那句,你別去惹她,她你惹不起。
瘋子,她就是瘋子,哥哥說得對,她惹不起,王爺扶她當(dāng)王妃定然是有王爺?shù)拇蛩悖蝗凰觞N連個跟著的丫環(huán)婆子也沒有,還居然換了男裝出門,王爺都不管她,她在這裡充什麼出頭鳥。
花小朵心裡明明知道,可就咽不下這口氣,她想見王爺,可王爺已經(jīng)好幾天不來藏金屋了,頓時花小朵氣不順的跺了跺腳,帶著兩個丫環(huán)便轉(zhuǎn)身想走。
“慢著,我叫你把人給我?guī)Щ厝ィ懵牪灰妴幔俊?
花小朵停了停,臉漲成了豬肝色,眼裡看著角門邊看熱鬧的許多夫人和丫環(huán),就覺得心裡那口氣越來越不順了,付倩倩這瘋子,是隻盯住她了嗎?
沒錯,付倩倩就盯著她,她換的是男裝,這些高句棒子沒有人指點,怎麼認(rèn)得她,不是花小朵指使的又是誰,這就叫誰種的惡果,誰來嘗,真當(dāng)她傻啊。
“黃一錕,我是王妃對吧。”
黃一錕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都能感覺到王爺?shù)哪抗饩驮诓贿h處看著,擺明了王爺就是想看王妃怎麼處理這些事,他摻合什麼呀。
“是。”
“去把她給我拎回來,今天我先給她上上課,叫她知道什麼叫王妃的話,必須要聽。”
付倩倩抱著胸,一臉囂張跋扈的站在哪,她也不傻,她知道宗政漠肯定呆在那個角落裡看著呢。
故意不給她使喚的人,也不給她例銀,也不給她錦衣玉食,又想讓她假冒王妃,還要她自力更生,想折騰她?還是那句,門兒都沒有。
宗政漠你也太小看新世紀(jì)的美少女戰(zhàn)士了,這些個沒有武力值的小怪獸,算個什麼,至於她曾腦補的那些陰謀詭計,大宅門的陰司手段,她呸!
大不了,她去百草堂配點藥,讓他藏金屋的幾百個女人,全都虛脫個三年五年,看你們還怎麼玩陰的。
“本來吧,大家都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誰也不妨礙誰,但今天我就把話放這了,敬我者,我敬之,想當(dāng)不見光的臭老鼠,搞手段玩我的,那就看誰玩得過誰?”付倩倩放著狠話,這話也是說給當(dāng)老鼠的宗政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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