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傲竣的身體剛纔恢復(fù),由希閆攙扶著在府內(nèi)閒逛。走到一處花園,就聽到裡面?zhèn)鱽頎幊陈暋?
“你們沒有聽到嗎?把這些花草都拔掉!”塵玉郡主那尖銳的聲音傳來,齊傲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女人三天兩頭來煩他,他只能拿傷還沒有好,來搪塞她,畢竟現(xiàn)在還不能和她真正翻臉。
那天冒著生命危險(xiǎn)在東辰王爺府盜取的東西,一點(diǎn)用處也沒有。爲(wèi)什麼說一點(diǎn)用處也沒有,是因爲(wèi)父皇讓好幾個信任的人去解,也沒有解開那張圖裡的秘密。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張普通的地圖而已,和別的地圖是一樣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啊。
“玉妃,這些花草都是香茗郡主精心培育出來的。你不能把它們拔掉!”水月纔不管她是誰呢。她以前只聽皇上的,後來皇上將她賞給了藍(lán)茗茗,藍(lán)茗茗現(xiàn)在只是讓她在這裡保護(hù)齊傲竣。
“哼,好大膽的奴才,本王妃的話你也敢違背,現(xiàn)在王爺可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她是誰了,她和這王府一點(diǎn)關(guān)係也沒有,你還敢在這裡說她!哎呀,在這王府裡我可是這裡的王妃。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我的話嗎!”塵玉一想到藍(lán)茗茗平時受的寵愛,更是怒了幾分,一定要將這些花草除掉,哼,越是她在意的東西,就越要除掉。
“不行,你們不
許動!我看誰敢!”水月平時是在這府裡說了算的,那些小丫鬟哪裡敢不聽她的話,紛紛停手。
“還反了天了,一個奴才都要壓在主子頭上了。你們還不把這個沒規(guī)矩的給我抓起來!”塵玉對著自己帶來的幾個丫鬟怒道。那幾個丫鬟一看就是練過的,長得五大三粗。
水月本想要動用功夫,突然想到藍(lán)茗茗說過的,要她在外人面前,不要暴露自己會功夫,這也是一種障眼法。所以,任由那幾個很壯的丫鬟壓住自己。那胳膊否快被他們幾個壓斷了,可以看出他們是故意的。
“哼,你個不要臉的奴才,吃裡爬外!”塵玉臉色不好看了。上手就給了水月兩個狠狠的耳光。水月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
正在這時。
“玉妃,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大的火氣。”一個異常平靜的聲音傳來,在聽到這冷淡的聲音時,衆(zhòng)人趕緊跪下。
“王爺,這奴才竟然眼中沒有我這個主子。”塵玉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的,給齊傲竣請了安,那樣子真是楚楚可憐。
“哼,我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香茗郡主!”水月擡起頭,看向塵玉,眼睛微瞇,怒視著她。
“你!”塵玉臉色漲紅,怒視著水月,再次看向齊傲竣時的眼神卻是那麼委屈,“王爺,您看
她,她在您面前都這樣說,我這個主子還不如一個奴才啊。”
“好,玉妃,何必和一個奴才計(jì)較。”齊傲竣冷淡的說道。
塵玉看著齊傲竣的臉色不太好,自然知道審時度勢,也不再撒嬌,而是將這口氣忍了下來,似絲毫沒有因爲(wèi)這件事情的影響,柔聲說道,“臣妾知道了。”
齊傲竣也沒有那個閒心看她的表演,不再看她,說道,“這花園的花草還是不要動了吧,父皇最喜歡的就是香茗郡主佈置的這個園子。”揚(yáng)長而去。
水月也不再看她那張?zhí)搩^的臉孔,跟著齊傲竣的身後離去。塵玉擡起那張嬌豔的臉頰,但是眼中卻是憤恨。哼,香茗,我現(xiàn)在不能拿你怎麼樣,你這個丫鬟,我必須要出氣。
水月跟在齊傲竣的身後來到書房。“謝王爺。”
齊傲竣淡淡地說道:“下去吧。”他剛纔不知道爲(wèi)什麼,就是想要把香茗種下的花草保護(hù)下來,不希望那塵玉將它們毀掉。
水月離去,她沒有注意到,一直有一道擔(dān)憂的光芒在自己的身上。水月並沒有直接回到住處,而是回到了小花園,收拾了那些被踩壞的花草。整理了一番纔回去。
回到住處,就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的藥瓶,打開,一股清香襲來,看了看四周,這是誰送來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