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要嫁你
酒杯已空,交纏的兩手卻仍唯持著喝交杯酒的姿勢。鄭蕭息在身高上佔(zhàn)著天然的優(yōu)勢,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嗯,其實(shí)她還是挺美的。
被他這麼深凝著,何碧再好的定力也沒什麼用,何況她還喝了酒,本就沒什麼酒量,這會都有些暈暈了,也許是被他給電暈的?
“你……你這樣看著我?guī)质颤N?”
請不要在人家喝了酒的時(shí)候,擺出這麼勾引的一面啊。這樣她很做的。
幹什麼?鄭蕭息挑眉,手指輕挑她的下巴,帶著魅惑的聲音和笑意,“你說呢?”
眼看著嘴脣越接越近,何碧心蹬的一下,都來不及推開她,嘴脣就已失守。
纏綿好一會,鄭蕭息卻是一點(diǎn)也不滿足,打橫地將她抱起,往牀上而去。
何碧臉?biāo)⒌囊幌掳琢耍赡耆说乃枷敫嬖V她,這廝這次絕對是想幹不純潔的事,不再多想,她張開嘴,欲撕破喉嚨地大喊,“救……”命字都沒有給她機(jī)會說出口。
…………………
夜上中天,冷風(fēng)徐徐。
新房內(nèi),暴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傳來陣陣的冷意。何必愁眉苦臉,看著旁邊那‘吃得飽飽,睡得好好’的鄭蕭息,十分鬱悶。
他就這麼吃幹抹淨(jìng),心安理得的睡覺了?可憐她現(xiàn)在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毒啊,說到做到。嗚,自己有病,還非得強(qiáng)行的跟她那個(gè),何碧捶胸頓足,只差沒淚灑新牀了。
這什麼人生啊,等死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