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舞臺,大貓就跑了過來。
“小月月,你剛纔在臺上唱的好好哦,雖然我聽不懂你唱的是些什麼。但你要相信我,你唱的真的好好哦,剛纔我就好想也跟著你一起唱。”大貓激動地說,彷彿剛剛在臺上唱歌的就是他似的。
“這麼激動,有必要嗎?再說了,又不是你唱的!”我漫不經心地說著。
“哎呀,不管啦,反正小月月你唱的真的很好!”菊丸大貓天真地說。
“月兒,這首歌好像是男生對女生唱的吧!還有怎麼這首歌你唱起來比原唱還要好呢?”不二微笑著說道。
“你這話是說我不能比原唱唱得更好是嗎?還是說我不能唱男子的歌?”我同樣用微笑回敬與不二。
“額,不是的!月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二明顯慌張了起來。
“是,是,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你是這個意思!”我一臉明白的笑著。
看著不二快被,不,已經漲紅了的臉,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了些原本不該有的情緒了。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我會淪陷的,我是生活在黑暗裡的人,和這些少年不一樣,他們太過純潔,我不能玷污他們!
看著我變幻不定的神情,不二有些擔心,擔心他們有一天會失去我,於是:“月兒,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啊?”
“啊?”聽到不二的話我才從我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哦,沒什麼。”下次真的要注意了,連這羣單純的少年都能發現我的異樣了!“嗯,不二你爲什麼會這麼問呢?”
“因爲感覺啊。”不二笑著說,只是口中的答案有些不明不白。
“奧,那不二你的感覺可真令人不敢恭維啊。”我皮肉不笑的說。
不二隻好乾笑兩聲,衆人突然覺得我有了些什麼變化,卻又說不出是什麼。
“我還有事先走了。”我看了下手錶,微笑著說道。
“哦,好。再見,小月月(月兒,墨紫同學)!”大家統一的回答著。(除了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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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來點兒什麼?”一個妖嬈嫵媚的女子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問著我。(暗,墨紫幽月在黑道中的暱稱)
“The forbidden love ice(禁冰之戀),thank you。”我回答著。
“ok。”說完塲【chang(四聲)】(妖嬈嫵媚女子的稱號)熟練地爲我調起酒來。“給。”
我接過酒,搖了一下,閉上眼,淡淡的抿了一口,動作盡顯優雅。
說實話,我今晚來這裡只是爲了消遣時間的,不過,今晚似乎會發生一點有趣的事情,呵呵,可別讓我失望啊,我的銀眸中出現了一點猩紅。(好像寫的有點殘忍了,不過,女主也不是什麼仁慈之輩,往往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旦關己全部弒之,當然指的是關係到自己的安危、自由等的前提下)
“哼,小子,快把那東西交出來吧,興許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哼哼,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一個容貌猙獰的大漢惡狠狠地說到。
“不,我不給,你們休想得到!如果我連家族的傳家寶都給你們了,我也不用活了!”另一個外貌俊俏而臉色蒼白的少年倔強的說道。看到這一幕,我覺得到不枉此行了。
“哼!給臉不要臉,來人,給我往死裡打。讓這小子嚐嚐痛的味道!”大漢說道。
大漢的手下可不是一羣軟蛋,下手十分兇狠,每一拳都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了青紫的傷痕。
看到這一幕,酒吧裡的衆人不僅不報警救人,還當起了觀衆。我卻對那位少年刮目相看,這每一拳看似很輕,實則很重,但少年卻沒有喊過一聲痛,都忍了下來,想到這裡我不禁玩味的一笑。
“慢著,這少年我救了。”當少年奄奄一息時,我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
衆人不禁一愣。“哼,你當你是誰啊?說救就救了,我告訴你,沒門兒。”大漢立馬反應過來說。
我閉上眼,拿出扇子。‘咚’的一聲,大漢倒下了。酒吧裡的衆人(不包括塲)還沒反應過來,先前惡狠狠說話的大漢就已經倒下了。
“好了,今後你就跟著我了,你的傳家寶我沒興趣,但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了,不準有一絲的叛逆之心!從今天開始你就叫‘辰’(月兒有三大護法,分別叫‘日,月,星’就差一‘辰’,所以叫辰)了。”我的聲音很輕,甚至可以說很柔,但沒有一個人敢輕視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