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你不會……”跡部開口。
“怎麼,你還擔心她?”我有些氣悶。
“不是,只是……我的意思是不會那個了她吧?畢竟還是要嫁人的?!?
“哼,這種女的還會是處的嗎?”我不屑,但也不想坳了跡部的意思,“我知道了,反正這次給她個教訓,下次她要是還敢做什麼,那我可就不管了,不弄死她都不行?,F在還只是拍照,誰知道哪天她瘋了派人暗殺?!?
“恩,要是她還敢,我也饒不了她?!臂E部雖然善良,但多年的教育在那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要是犯事了,心慈手軟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我知會了手下,笑著將跡部柔韌的腰環住,原本跡部是背對著我,我在他脖頸處嗅了嗅,將他的頭輕輕轉過來,“老婆大人,爲夫這麼聽話,有什麼獎勵不?”
“沒有。”跡部有些臉紅,彆扭的想轉頭,但又被我阻止。
“虧本買賣我可從來不做,既然不主動,是要我自己來取了?”我笑著吻上覬覦已久的脣,兩人都不由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已經好幾天沒有這般肌膚相親了。
“今天還要去看幸村麼?”
“恩,昨天因爲端木的事沒去,今天得去看看?!蔽矣行┎粧蔚卦谯E部脣邊摩挲,明知跡部是希望我留下來的,但是當我想起醫院裡的幸村,我還是決定去醫院。
“……”跡部的神情似是意料之中又有些難過。
我卻只能蒼白的語言稍作安慰,恨自己多情地招惹,不斷地傷了跡部的心,但又割捨不下其他人,我不知道遇上我他們是幸還是不幸,但我想跡部是不幸多過幸的,擾亂了他原本娶妻生子叱吒商海的成功人生,現在的世界對待同性戀的態度雖然比以前有所開放,但畢竟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更不說對於父母如何交代了。想到這裡,我又想起我似乎從未見過我這具身體名義上的母親,所有人都絕口不提,不知這裡面是否有什麼問題。
“我先走了……”我幾乎是落荒而逃……跡部那雙傷心的眼,雖未見卻猶在眼前。
“晴明!你來了?!毙掖逭诔燥垼吹轿彝崎T進來,很是高興地笑了。
“恩。”我笑笑,“先好好吃飯。有什麼等會兒說吧。”
“好?!毙掖謇^續吃飯,只是我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開心,與跡部形成鮮明的對比,只是我的在與不在,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麼,我有些困惑,這兩個人都是很有能力的,卻只因爲我的一舉一動而喜怒哀樂,在感到歉疚的同時卻也有竊喜與自得,不過這也是人的通病吧,有人在乎的感覺是無法想象的美好,前世身邊只有端木和安涼算是親近的,但是我把端木看做理所當然的所有物,安涼則是一貫的涼薄冷漠?;钪皇且驙懜绺缱屛一钪?,沒有什麼被需要的感覺,而此生,卻有那麼多的人在乎我,愛我,我想我到底是個冷漠的人,只因爲我想要不止一個人的愛而拖下了這麼多人,缺愛的人是最渴望愛的,當有這麼多的愛擺在我面前,我實在不想去拒絕,只想擁有……
“今天怎麼樣?”我在牀邊坐下,將毛巾遞給吃完飯的幸村。
“還好,醫生說就快可以做手術了,算算日子,應該是關東大賽決賽的那天?!毙掖宀亮瞬磷?。
“恩,都是業內有名的醫生,你就放心手術吧?!蔽椅⑿Γ葱掖瀣F在的心情,似乎已經不頹喪了,對即將的手術也挺有信心,這樣就好,我就怕他東想西想,好的心情對手術也是很重要的,當初幸村的心情讓醫生很擔心,看他一天天開朗起來我是由衷的高興。
“恩,到時立海大拿了關東大賽的冠軍,全國大賽我就又可以站在賽場上了。”幸村說到這裡滿面春風,似乎預見了自己與立海大的成功。
我雖然知道最後立海大惜敗給了青學,但我可沒這麼沒頭腦去告訴幸村,我只是點頭,想到關東大賽,冰帝與青學的比賽,還有手冢賭上未來職業生涯的雙部之戰,唉……這些人,在對待網球的時候,都格外固執與堅強。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只是若沒有了這份頑固,也便沒有這般吸引人新的力量了。不是麼?(這也算是我對網王的一點小感慨呢O(∩_∩)O~)
“我要去富士山,你去嗎?”透過電話,忍足的聲音似乎更加磁性。惹人心癢。
“什麼時候?”我一愣。
“現在,我們去看日出吧?!比套懵曇舻土诵?,隱隱透出點心虛來。
“現在?”我看了看天色,確定沒有看錯,外面明月高懸,還未過凌晨。
“恩……”忍足有些惱羞成怒了,“你去不去?不去就……”
“去?!甭牭剿拖氯サ暮穆曇簦恢觞N的一衝動我就開口了,天知道明天我公司還有會議呢,不過只是看日出,應該還來得及趕回來,我估算了一下時間,“我去,你在哪兒?”我說著就拿了外套往玄關走。
“我在公寓,你過來接我?”忍足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你沒什麼要緊事吧?”
“就算有也得扔一邊先陪你再說啊?!蔽壹热粵Q定了也就不再遲疑,笑道,“天大地大都沒有忍足少爺你面子大?!?
“哼……”忍足雖然不滿,但鼻音中卻透出點笑意,“你快點。到了打電話給我?!?
“有準備東西麼?”黎明的富士山,還是挺涼快的。
“什麼東西?”忍足茫然。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等我,我現在就過來了。記得帶件厚外套?!?
“哦?!比套阋裁靼走^來,嘿嘿乾笑,“還是你清楚?!?
掛了電話,回到房間裡拿了外套,下樓驅車往忍足公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