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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章,有點搞。
“就憑,你不會殺我。”她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她現(xiàn)在只要龍馬安全,其他什麼都不需要管。
北翌晨的眼神閃動了幾下,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你?你們現(xiàn)在的小命可在我的手裡。”
“如果你要殺,早在剛纔就可以,不必等到現(xiàn)在,也不必跟我浪費那麼多口舌,不是麼?”此刻,她只能賭一賭。
果不其然,北翌晨在聽到這句時,臉色已經(jīng)不足以用陰暗二字形容,但他仍舊優(yōu)雅一笑,“不殺你,不代表會放你。”
“你可以不放我,但你必須放了他。”她目不斜視地對上他探究的眼神,她沒有看到龍馬在她身後那抹受傷的神色。
“只有死人口風(fēng)纔夠緊。”北翌晨優(yōu)雅地靠在了牆壁上,自信從容地看著她,他現(xiàn)在倒是知道陳翼哲爲(wèi)什麼會承認(rèn)她是小姐了,她果然有這個資本。
景雪將龍馬往身後藏了藏,表情就像一個想要藏住什麼寶貝卻根本不知道要藏到哪裡的孩子,“我跟你走,放了他。”
“你覺得可能?”陳翼哲單手一揮,龍馬立刻被人一個拉扯,拉到了陳翼哲的身後。
“你!”景雪剛要開口,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先生,你們的目標(biāo)是我,爲(wèi)了抓這個男的讓我跑了會不會很虧?”
“只要他在,你就不會跑。”就算跑了也會再回來,北翼晨在心中暗自補(bǔ)充道。
“你!”景雪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無錯感,對於眼前這個軟硬不吃的男人,她著實沒有辦法了。
“喂,北翌晨,趕快放了龍馬。”突然眼前閃過一個白影,一個身穿白色休閒服的少女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一臉母雞保護(hù)小雞的模樣把她保護(hù)在自己的身後。
北翌晨一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地擡頭,就看見這個讓他頭痛的女人,他撫著額頭,“不是讓你別出來的?!”
“少廢話,趕快放了他們,不然……”少女瞇了瞇眼,滿臉危險地神色。
北翌晨挑了挑眉毛,“不然怎麼樣?”
“不然……”
“不然我就殺了她。”景雪直接打斷她的話,一把攬過她的脖子,威脅性地看著北翌晨。
她的表情異常認(rèn)真,少女在她的拉扯下也開始翻起了白眼,一臉難受的摸樣。
北翌晨雙手環(huán)胸,略帶戲謔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小女人,再看到少女虛弱的難受摸樣,才終於忍不住道:“你的手?jǐn)[錯位置了。”
“不是掐下巴,是掐喉嚨。”他很好心地出言提醒。
景雪微微一怔,低頭一看,自己的手真真實實地掐在了她的下巴處,她呆愣了一下,趕忙換手。
“拜託,不是讓你換手,是讓你換位置。”少女再一次翻了一個白眼,抓著她的手掐在了自己的喉嚨處。
“哦。”景雪一臉虛心地點了點頭,按照他們的指示把手放好。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怪異。
你們見過哪個人抓著人質(zhì)威脅時還需要人質(zhì)教她應(yīng)該怎麼做?
你們見過哪個被威脅的人好心地提醒‘歹徒’手法錯誤?
你們又見過哪個抓人質(zhì)威脅別人的‘歹徒’會在人質(zhì)教她手法之後說謝謝的?
北翌晨雙手環(huán)胸,略帶戲謔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小女人,再看到被威脅的少女衣副虛弱難受的摸樣,才終於忍不住道:“你的手?jǐn)[錯位置了。”
“不是掐下巴,是掐喉嚨。”他很好心地出言提醒。
景雪微微一怔,低頭一看,自己的手真真實實地掐在了她的下巴處,她呆愣了一下,趕忙換手。
“拜託,不是讓你換手,是讓你換位置。”少女再一次翻了一個白眼,抓著她的手掐在了自己的喉嚨處。
“哦。”景雪一臉虛心地點了點頭,按照他們的指示把手放好。
站在他們身後的人被他們唬得一愣一愣的,都詫異不已地看著自己的老大,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老大那麼耐心,那麼溫柔過。
“靠!不幹了!”景雪看著他們,最終還是忍不住地罵了出來。
少女被她搞得有點哭笑不得,臉上的笑也開始凝固下來,冷眼看著抓著龍馬的北翌晨,神情充滿了冷酷。
北翌晨看著她們,突然有了一種‘爲(wèi)什麼不讓他去死’的感覺。
他,北翌晨,大名鼎鼎的黑幫老大,現(xiàn)在居然這麼耐心地和兩個女人玩這種綁架的過家家,這傳出去估計世界就要動亂了。
“放了龍馬。”景雪終於恢復(fù)了正常,天知道她剛纔這的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結(jié)果這個女人一來就跟她說什麼‘配合我’。
開頭還是一頭霧水的景雪立刻明白,於是……
出現(xiàn)了以上這種讓人哭笑不得、不明所以的片段。
“聽見沒啊?快點放人!”少女也叫囂著看著他,幽綠色的眼眸裡再一次呈現(xiàn)了只有小女生纔會有的純真。
北翌晨嘆了一口氣,罷了罷手,只要碰見她,他都會馬上倒戈。
她似乎天生就是他的剋星,面對那麼多女人都無動於衷的他居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子,真是……
“依緣,你戀愛了?”景雪偏著頭看著身邊一臉柔和笑意的女孩問道。
“啊?”依緣愣了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沒有。”
“真沒有?”景雪懷疑地看著她,又看看他。
“應(yīng)該吧……”依緣被她這樣一問剛纔很肯定的態(tài)度立刻軟化。
景雪瞭然地笑笑,又是一個遲鈍的傢伙。
也許,這個男人真的適合依緣。
依緣這一次來,她幾乎都快忘記了剛見面時她的那種強(qiáng)悍的氣場,現(xiàn)在的她,就像一個墮入愛河的小女生,會哭會笑會生氣會發(fā)怒。
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冰冷無情的依緣,她不再是以前那個無論別人說什麼都喜怒不露於色的面癱女孩了。
“我先走了。”景雪扶著龍馬緩緩地向外走去。
龍馬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多看幾眼,指示乖乖地任她扶著走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