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雪,我不會認錯的!”他始終不肯放棄,這個人一定是小雪。
此時的大廳無比的安靜,即使積聚了冰帝青學立海三個學校的人,可是卻依舊這麼的安靜。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說話。
雲依從跡部的懷中擡起頭來,那雙原本有著無限喜悅和幸福的紫色雙眸,化作了一片寒冰,“幸村君,我們不、認、識!”一字一句,鏗鏘有聲。她是跡部雲依,跡部景吾的妻子,不是任何人,她只是要保護好自己,不讓仍何人爲她擔心。她從來不會認爲自己是一個好人,冷冷的掃了丸井文太身後的棲澤若雨一眼,“景吾,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先回書房。”她獨自一個人上了樓。跡部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關上了書房的門。
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跡部沒打算和幸村解釋什麼,因爲根本不需要。他們天生都是強者,不會因爲別人的話而否定什麼。
跡部看著桌上的菜,他面前的這一份是雲依親自弄得。剛剛他打了電話回家,才知道雲依想給自己一個驚喜,所以沒有告訴自己她要來。
一頓本應該十分快樂的完飯,在之前的那件事情的影響下,變得食之無味,餐桌上沒有人說話。冰帝的都知道自家部長十分的不爽。他們吃飯前都回了房間一趟,看見自己牀邊放著的一份小小的點心,又看見了雲依,便知道這是雲依做的了。冰帝的人都是護短的,更何況他們已經將雲依看作朋友,還是自家部長夫人,所以對這立海大的人十分的不爽。青學裡面除了手冢知道原因之外,其他的人並不知道,可是這種氣氛卻又讓他們無法活躍起來。立海大的人看起來有些不爽一樣,就像有人欠了他們死的,這讓冰帝的人看起來更加的不舒服。
“青山,準備一份晚餐送到書房!”跡部不想在這個待下去了。他雖然知道現在的她需要時間冷靜,可是他不想讓她一個人呆在那裡。
起身,轉身,上樓,開門,關門!動作那麼的流暢,卻又是那麼的完美。他走進書房便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月光從落地窗前的玻璃灑落進來,一個穿著休閒服的女子坐在落地窗前,那頭和月光相似的長髮散落一地。她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把頭擱在雙腿中間,不知道是在流淚,抑或是在哭泣……
她看著她身前的那雙腳,她的雙眼是那麼熱,那種液體,她最恨的液體就這樣子落了下來。她坐著,雙手捂住臉,把頭埋進膝蓋間,小聲地抽泣著。孱弱的雙肩不停地抽動。很快,眼淚就把膝蓋處的褲子弄溼了一大片,她的背影被淡淡的月光拉得很長,讓人無法不動容。
跡部什麼也沒有做,也做到了她的身邊,將她的頭從膝蓋間弄出來,然後抱著她,讓她哭泣。
“我以爲我不會在哭,不會再看著他們哭;我以爲我很堅強,我能夠忍受,,可是爲什麼我的心還是這麼的痛啊!”哭泣的聲音迴盪在寧靜的書房,她就像是一直受傷的小獅子,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的宣泄出來,而他的懷裡,卻是最安全的地方。
時間就這樣子過去了。雲依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眼淚哭幹了。
“哭夠了?”跡部看著懷中哭的滿臉淚花的人兒,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站了起來,抱起了雲依,將他放在書房的沙發上,那毛巾擦掉雲依臉上的淚痕,然後拿出準備的藥膏,將他的手伸出來,爲雲依當時被幸村弄紅的手上藥。
“本大爺不是叫你不要來了嗎?怎麼還是來了?”跡部似乎有些生氣,聲音裡含有這一絲的隱忍,可是怒氣卻是存在的。
不過雲依知道,他不是在生氣,他實在擔心,因爲他怕她受傷。“因爲想你了,不想離開你……”正在上藥的手愣住了。他聽見了她說什麼?想他了?跡部的嘴角露出了一個不自覺的笑容,是那麼的迷人!
“啊嗯,既然這樣,本大爺就暫時原諒你這個小傻瓜啦!”跡部放下手中的要,將她包在懷裡。這個時候跡部依舊感覺到雲依的身體有些顫抖。他一直就這樣抱著她,知道她的身體不再顫抖。沒有人能夠比他更明白她心裡的苦和痛。
十多年前的傷害對於她來說是如何的致命,他知道,而他卻又是花了多久才讓她從那個陰暗的深淵裡走出來的,那種艱辛,那種恐懼,他也明白。她是爲了要改變。所以才邁出了這樣的一部。這次的合宿就是不願意讓她受傷,所以纔沒有告訴她。不過想到這裡,他有如此的高興,他的雲依開始一步一步的走出那個封閉的牢籠了……
“景吾,我沒事的,相信我一次好嗎?”雲依看著抱著他的跡部,其實早在她要來這裡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出這種事情不是嗎?“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傷的。一定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好不好!”又怕跡部不放心,所以還是保證一遍。
跡部得到保證之後,帶著雲依走出了房間,然後到了廚房。“景吾,你也沒有怎麼吃飯吧!先吃點我帶來的布丁吧!我去弄點東西來!”雲依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那樣的不在意,那樣的悠閒。讓站在客廳的那個人如此的震撼。
“景吾,你說今天的你突然的出現,算不算是傳說中的英雄救美勒?”雲依突然變了一個臉,笑著對他說。跡部只是好笑的看著她。
這裡的氣氛看起來已經變得柔和了。
天已經黑了下去,可是這個夜晚也註定的不是那麼的平靜。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思。這就是所謂的同一片天底下有著不同的心吧!
雲依在廚房弄著可以當作他們兩個人的宵夜,然後跡部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廚房裡面弄東西。如此的幸福,如此的快樂。
手冢從黑暗的大廳裡面退了出來,走了出去,走向花園。看著天空的月亮,自己也應該放手了吧……其實早就應該放手了,只不過是自己放不下而已。剛剛的情況,誰都沒有辦法去阻止,只有跡部,也只有他纔有資格這麼做。他是雲依的丈夫,雲依是他的妻子。若他真的能夠比跡部對雲依更好,那麼他一定能夠得到,可是,他做不到。若是真的可以,那麼他當時就不會想要衝進書房看她如何,所以最懂她的人,不再會是他……
“手冢,回去吧!”這個時候,不二叫住了他,也阻止了他的亂想。而他的臉上還是那樣一種不變的微笑。可是卻帶著一絲絲的擔心。“明天還要訓練。”不二是一個如何的人,手冢很清楚。他把他當朋友,也算是這個時候提醒自己吧!現在,那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幸村雪依,又是你!既然你已經失蹤了,又爲什麼還要回來!既然你胡來了,那就不是我的錯了!我本來打算放過你,可是是你自己要往死路上走,就不要怪我不給你機會了!棲澤若雨在房間裡笑的陰險。
第二天,跡部他們照常訓練。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沒有提到昨天的事情,雲依沒有離開,說要等著今天他訓練完一起回去。
早飯的時候雲依沒有出來,還在房間裡睡著。等他們都出去訓練了,她才起牀準備吃早餐。反正這是他的家,誰也管不著。免得大家碰面尷尬,這樣更好。反正也只有一個上午的時間了。
不過雲依還是在樓上的陽臺看著正在後山訓練的他們,臉上洋溢的是汗水,也是幸福!
青白相間的運動服,是他的支柱,是他的驕傲!藍白相間的隊服,是冰帝的驕傲!也是冰帝的榮譽!他的景吾,永遠都是這麼的耀眼!無論何時何地,可以用著不相干的想法看待這這個人,這就是他的景吾,她一生最愛的人。
她習慣性的拿起畫筆開始畫這他,那個無論生活還是夢裡都會出現的那個人。
天氣很好,陽光十分的暖和,微風陣陣,吹拂在臉上是那麼的舒服,雲依靠在陽臺的椅子上,邊看邊畫,曬著溫暖的陽光,有點想睡的感覺,然互就睡了。
“艾琳娜姐姐?”越前還有手冢他們訓練回來,便看見這樣子的一幕,然後不自覺的叫了出來,最後得來的便是跡部的瞪眼。跡部看著這樣子的雲依,嘴角笑了起來。
雲依就這樣子靠著,受傷拿著畫板,身邊的畫由於沒有壓緊,一陣風吹來,畫被吹了起來,飄到了下面。不知道是誰伸手接到了那張畫,跡部看著,是那麼的溫柔,笑著。他率先進去,走到了樓上,輕輕的抱起了她,走進了房間裡面。大家就這樣子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手冢看著這一幕是那樣子的心痛,而身後的幸村看著雲依,是那麼的驚訝,似乎有些迷茫,想到了什麼。而棲澤若雨就那樣子看著,眼神裡充滿了嫉恨和不甘!
大家都沒有說什麼,冰帝的人似乎看起來很高興,青學裡的人看著就是這種揶揄的態度,而立海大就是一種十分沉悶的氣氛。
“景吾,國光,龍馬?你們怎麼都回來了啊?”跡部抱著雲依,可是她還是醒了。睜開眼就看見了這麼多的人在前面,跡部還是一種笑的很燦爛的樣子,其他人都是一種你們有JQ的樣子在看戲……
爲毛你們都是這樣子在看啊!我做什麼了啊!看向跡部,他傳遞給雲依的消息就是“看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想對本大爺做什麼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