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你是本大爺一生的守候
向日嶽人聽從了忍足的話,並沒有把自己聽到的告訴別人,可是他的不正常卻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
這個人正是青學的數據狂人,乾貞治。
“向日君有什麼煩惱麼?”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乾把本就有心事的向日嶽人嚇了一跳。
一定有秘密,他是看到越前和跡部夜談話的,可惜自己沒有及時的上前,又怕半途中被發現,他看到越前驚訝的樣子以及冰帝的向日嶽人聽到後的反映,仔細觀察了他半天,他一定聽到了。
絕對不能放過這樣的資料!
可惜越前喝了一大杯乾汁也不肯開口,只好在這裡找突破了,成功的概率爲85%,據資料顯示,此人很好套話。
“嚇,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不知道人嚇人要嚇死人的麼!”
“向日君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我叫了你好幾聲了你都沒什麼反應。”
“哪,哪有!”向日的底氣明顯不足。
“我看到了!”乾貞治一臉嚴肅的說。
而這話聽在向日嶽人耳中一下沒有分辨出乾說得是我看到了而不是我聽到了。
“你也知道了?”向日壓低聲音左右看了看小聲疑惑道,“可我那時怎麼沒看到你?”
乾貞治的眼鏡在向日嶽人看不到的角度亮了一下,淡定的說,“你那時候太慌張才被發現的,我沒發出聲音,躲的地方也隱蔽,所以你們都沒發現我!”
第一手資料??!乾的手有些顫抖。
向日本就還在擔心,雖然忍足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說起來也是件大事,死去了多年的二子竟然這麼活生生的回來了,也不知道跡部家得到消息會有什麼反應,聽乾貞治這麼一說,想到這件事不光自己聽到,還有另一個人,這叫什麼,就像是幹了壞事有同夥一樣。
向日對乾的提防瞬間就泄了下來。
“真沒想到跡部和費澤爾是那種關係!”
那種關係?
“是??!”附和著向日的話,想到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乾有些緊張,那種關係,難道說是那種…..情侶!
“怪不得跡部對費澤爾這麼好,你覺得呢,要是你,你也會這麼做麼?”
被問到的乾立馬假裝思考,其實是在想怎麼回答纔不會出錯,於是他很聰明的反問了向日一句,“你呢,會怎麼做?”
“要是我有一個弟弟又突然活了過來,我也會對他這麼好的,就是跡部家分家人太多了,知道了肯定要炸鍋,不過分家人也就算了,跡部怎麼沒把好消息告訴他祖父和父母,不是該高興的事麼,你說對不對?”
“??!”他們,竟然是這種關係,弟弟,跡部家的二少爺?豪門是非多,死了的也能復活,這倒是他猜測了無數種可能中沒料想到的。
看到乾似乎有些不對勁的樣子,“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
乾立馬點頭附和,“我當然也會對他好了!”差點被發現,不過這個人的話還真是很好套呢。
其實這次乾還是佔了便宜,向日這麼容易的說出來主要是因爲他過於憂慮加上他始終覺得跡部夜老看著他的緣故,遇到同夥自然心裡鬆了口氣。
“你別說出去,跡部家裡還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估計要翻天的?!毕蛉諑[人想起忍足的話叮囑道。
“當然,我保證!”
乾的心裡激動萬分,向日嶽人忽視了一件事,乾貞治是數據狂人,他還有一個特點,八卦!
乾的保證是很滄桑無力!
所以當向日以爲不會有人知道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在青學和立海大之間傳開了。
乾把資料和柳分享,在各自的隊伍裡的人都知道後,都或大或小的吃驚了一把,把已經知道的越前龍馬更是嚇了一跳。
連對這些事情不關注的手冢和真田也不禁有些訝異,這兩人原來是這個關係。
本來冰帝的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可是立海大的丸井文太和冰帝的芥川慈郎是發小,得知後,立馬跑到對方那裡確認!
不得不說,八卦起來,是不分男女的。
“啊?”芥川慈郎正睡得香甜,猛的被劇烈搖醒,迷茫的看著丸井文太一張一合的嘴,“文太,你來找我打球麼?”
“笨蛋,誰來找你打球,”一巴掌拍在芥川慈郎的頭上,到把他拍醒了幾分,“我問你,那個費澤爾真的是那個跡部的弟弟麼?”
“什麼弟弟,文太你在說什麼呀?”沒聽說過啊,而且兩人長的也不像啊,“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丸井文太結巴道,“我,我好奇嘛,你真的不知道?青學和立海大的都在說呢!”
“哦,不知道啊!”
“喂喂,你不要老是睡覺,我問你話呢,慈郎,芥川慈郎!”叫了半天都沒什麼反映,也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算了,本來他也就有點好奇,不過應該是騙人的吧!
“慈郎,我走了,你別睡了!”
晚飯的時候,由於是合宿的最後一天,大家沒有了訓練的緊張,輕鬆的吃著飯。
芥川慈郎已經睡醒,擡頭看了看坐在他斜對面的跡部夜,又看了看坐在首座的跡部景吾,想起下午的時候文太好像問自己什麼問題來著。
對了!
“費澤爾!”
跡部夜臺頭看了眼芥川慈郎,示意他什麼話就說。
沒想到芥川慈郎問了一個把大家擊得裡焦外嫩的問題,所有人的動作都在那一瞬間停了下來,除了跡部夜!
“費澤爾,文太說你是跡部的弟弟,你真的是跡部的弟弟麼?”
跡部景吾第一次用那麼稅利的眼神看著芥川慈郎,語氣冰冷,“立海大的丸井文太?”
“恩,文太告訴我青學和立海大的都知道了!”可是爲什麼我們冰帝的不知道,這件事我們不是應該第一個知道的麼,“他們怎麼會知道的,跡部,是不是真的?”
跡部的臉色有些不大好!
忍足聞言立馬看向身邊的向日嶽人,不會是嶽人說的吧!
向日像是看懂了忍足眼裡的意思,可惡,怎麼可以懷疑我,“不是我說的!”因爲心中不悅,聲音尤其響亮。
“你知道!”
跡部冷颼颼的三個字把向日嶽人嚇了一跳,臉色相當難看,忍足立馬叫道,“跡部!”話中的意思很明確。
向日不甘道,“可是真的不是我說的!”
嶽人,你怎麼總幹這種不打自招的事情呢,保持沉默不就行了麼!不過真的很可愛呢!
跡部景吾看了一眼沒有什麼反映的跡部夜,見他沒露出什麼不悅,才道,
“啊恩,太不華麗了,吃飯!”
跡部夜沒有回答芥川慈郎的問題,可是跡部景吾也沒有否認。其他幾人聽了後視線在兩人間遊移了會就移開了。
“冥戶學長,你說跡部學長和學長真的是親兄弟麼?”鳳長太郎絕對是個好孩子,問這個問題只是出自對兩位學長的關心,絕對不是八卦。
“不知道,不過不離十吧!”看跡部的態度就知道了,沒見過跡部對誰這麼好過。
那些過往,總是有意無意間,自己或別人提起,想逃避,卻避無可避,想忘記,卻日日夜夜被折磨著,午夜夢迴,總是反覆出現那個場景。
跡部景吾洗好澡,換上了睡袍,擦著還沒幹的頭髮,想了想還是走出房間,敲了敲跡部夜的房門,沒人開門。
“小夜,我進來了!”屋內一片漆黑,跡部開燈,屋裡卻沒有人,去哪裡了!
順著樓梯下去,跡部景吾看到了倚靠在小吧檯邊上的跡部夜,背對著他,一瓶伏特加擺放在他旁邊,目測,應該已經喝掉一半了,跡部皺了皺眉,走了上去。
“啊恩,你還未成年!”還不能喝酒。
大概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跡部夜的臉頰有些微紅,眼睛帶著魅惑,嘴脣上還留有一些酒,顯得誘惑無比。
“你忘了,我是在美國長大的,在那裡,你想幾歲喝酒就幾歲喝酒,”纖長的手指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跟著酒晃動,似笑非笑的盯著跡部看。
被跡部夜這種表情弄的心中一動,有些不自在,奪下他手中的酒杯,“那也別喝了!”本大爺還是在英國長大的呢!真是存心刺激本大爺!
“你該不會沒喝過酒吧!”沒有理會跡部的動作,調笑的看著他。
“啊恩,本大爺纔沒有那麼不華麗!”有些宴會上不可避免,還是會多少喝一點。
“小孩子!”估計連酒吧都沒去過,本質上來講,小景還是個乖孩子。
“你別忘了,本大爺比你大!”
“是是是,幾分鐘而已!”
“那本大爺也比你大!”
“是,兄長大人!”
以前跡部景吾很喜歡聽跡部夜叫他哥哥,要是放以前,聽到這句兄長大人,自然是高興萬分,可自從明白了自己的心,怎麼聽怎麼覺得不舒服。
“啊恩,還是叫小景吧!”
“你終於發現這是個華麗的稱呼了!”
“啊恩,太不華麗了!”
“呵呵呵呵......”
不滿的看著跡部夜拿過酒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口,“要不要來一杯,伏特加味道不錯,我挺喜歡的!”
跡部不贊同的看著他,此刻的跡部夜像一個寂寞的黑暗體,誰也靠近不了。
跡部夜繼續給自己倒酒,“不要算了!”
跡部夜喝酒的姿勢很美,動作很流暢,溫潤的液體一點一點滑入他的口中,白皙的脖頸,跡部看著嚥了咽口水,有些口乾舌燥。
終於想起要問的事情,跡部開口問道,“今天慈郎的話......你?”
“什麼?”疑惑的看了眼。
“家裡一定會很快知道的!”這裡的傭人什麼的應該或多或少聽說了些,還有那麼多人都知道了,保不準什麼時候那邊就會收到消息。
“知道就知道!你不是一直想我跟你回去麼?”
難道喝多了!不是不願意回去麼,要是你肯,本大爺早就帶著你回家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我可沒喝多,清醒的很!”
“啊恩,是麼?”看著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酒瓶和跡部夜酡紅的臉頰,跡部景吾表示懷疑。
“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你要是知道我幾歲開始喝酒就不會這樣看我了,要是能醉就好了。
“你真的願意回去?”
跡部期待的看著跡部夜,可惜對方卻沒有回答他。
半響後,跡部夜開口問道,
“小景,你還是處男麼?”
跡部景吾身體一僵以爲自己幻聽了,低低的問了句,“什麼?”
“你還是處男!”跡部夜肯定的說,笑的異常妖豔,看的跡部景吾發愣,隨即臉色通紅。
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跡部夜的嘴脣,有些溼潤,很柔軟,觸碰到的一瞬間,有種酥麻的感覺遊遍全身。
就像跡部夜說得,他的確還是,像是受了蠱惑般,跡部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跡部景吾的動作僵在那裡,因爲跡部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沒什麼,我比較喜歡處男!”
跡部張大著眼睛看著跡部夜有些邪氣的看著他。
兩人的距離很近。
彼時,兩人雙?目相對,寂靜無聲。
一個緊緊抓住,一個也沒有縮手,動作有些曖昧。
空氣中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味道,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玫瑰花香,跡部夜看著跡部景吾穿著的睡袍,胸口露出光潔的肌膚,吹了聲口哨,“身材不錯嘛!”
跡部景吾覺得,跡部夜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調戲自己?
不過他的身材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