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打練習(xí)現(xiàn)在開始,芥川發(fā)球。”鳳坐在裁判席上,對著鬱海臣笑笑,表示鼓勵。到頭來還是鳳最好。
慈郎很無意的發(fā)了個很普通的球,鬱海臣就這麼很普通的回給了他,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去,一顆球就這樣在球場上飛來飛去飛了快半個小時,鳳在裁判席上等的快睡著了,跡部終於華麗麗的爆發(fā)了。
“你們兩個不華麗的東西!給本大爺停下來!”跡部的一聲吼嚇得慈郎猛的驚醒,手勁一猛,球很快的飛了出去,好在鬱海臣及時抱頭蹲下才不至於毀容。
“呃?”鳳好像也被嚇清醒了,“芥川,15-0.”真不容易啊……
“小景,你老師沒教過你人嚇人是會嚇?biāo)廊说膯幔浚 濒d海臣狠狠地瞪了跡部一眼,還好及時回神,不然你叫本小姐以後怎麼見人啊?!
“本大爺說過不要叫我小景!”跡部瞪了回去,順便叫樺地把慈郎拎走,自己拎了球拍上場。“給我認(rèn)真點,今天本大爺陪你打!”
“跟你打啊?”這不是要我死麼?誰不知道你是冰帝的網(wǎng)球帝啊,我的球齡到現(xiàn)在爲(wèi)止勉強算得上24個小時,跟你打?你存心揄我吶!“算了吧?我還是和慈郎打比較好……”
“你還敢提?!你們兩個那種不華麗的打法,天黑了都打不完!廢話少說,從本大爺這裡拿分!”不給鬱海臣多說的機會,跡部已經(jīng)讓鳳開始了。
打就打,反正打輸了是很正常的事……
跡部不愧是冰帝的網(wǎng)球帝,要從他手上拿分,簡直就是不可能。再看看場外尖叫連連的女人,鬱海臣決定還是試試,拿一分都好啊~要不然我這輩子不都得被他笑死……
“沉醉在本大爺?shù)拿兰贾掳桑 弊詰俚目兹浮?
好吧,拼了。
跡部看著對面好像開始認(rèn)真的小孩,心裡不禁偷笑,終於把你逼出來了,讓本大爺看看你的實力吧!
鬱海臣認(rèn)真的開始耍球拍,那樣子讓歐予桓不禁聯(lián)想起當(dāng)初那個耍著刀逼校長在阿辰(和鬱海臣一起混的另一個問題人物)的成績單上給他改個合格的女流氓……好像開始認(rèn)真了呢。
一個快速發(fā)球,衆(zhòng)人都以爲(wèi)鬱海臣一定接不到,但事實卻讓他們咋舌,鬱海臣接到了,而且回了一個很漂亮的底線球,深深的擦球點,怪物的力道啊……
呵呵,這樣纔對嘛。跡部好像一點都不覺得驚訝,能讓向日巴在身上還臉不變色心不跳的人,這丫頭的力道應(yīng)該不止這些。
一場下來,鬱海臣以6-2輸了,但這樣的接過對於一個剛學(xué)網(wǎng)球的人來說已經(jīng)不簡單了。
純粹以速度和力道來得分,果然是個只會惹事的怪物……
“不行了不行了!”鬱海臣一下子趴在休息的長椅上,接過向日遞來的水一陣猛灌(當(dāng)然,這次向日學(xué)乖了,確定過水杯真的不是跡部的以後才遞給鬱海臣)。“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要和小景打球了,太銷魂了!”
“和本大爺打球那時你的榮幸,是吧?樺地?”
“是。”
“榮幸,你沒看見我高興地命都快沒了麼?”鬱海臣順著他的意思把他給諷刺了……
“你這不華麗的女人。”
“厚!”鬱海臣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你又叫我‘不華麗的女人’!你信不信我今晚和伯母說,叫你做飯,啊嗯?!”
“你敢?!本大爺愛怎麼叫怎麼叫,你管的著嗎?”
“那我愛說不說,你管的著嗎?”回瞪,嘿嘿,怕你不成!
“你敢說你就死定了!”
“能讓你跡部下一次廚,死也值了!”
“你!”氣結(jié)。
旁人疑惑了,他們住在一起嗎?
“海臣,你和部長一起住嗎?”嶽人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問。
“呃?沒,沒有的事~我的意思是……呃,那個……”該死,這個時候卡機……“啊,那個,其實我和跡部呢,是親戚,親戚……”
“親戚?我怎麼不知道跡部家有個中日混血的親戚?”
忍足侑士,你不揭穿我會死啊?
“呃,那個……恩哼……呵呵,你們聽跡部解釋吧,我說不清楚。”鬱海臣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了跡部,識相的閉嘴了。真是該死,沒注意到這裡是公共場所。
衆(zhòng)人將目光轉(zhuǎn)向跡部,鬱海臣討好的笑著,一邊警告他不要亂講話。
“本大爺?shù)氖虑槟銈兡屈N關(guān)心幹什麼?!啊嗯?!統(tǒng)統(tǒng)練習(xí)去!”好吧,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