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脫身逃走的中村一郎,猛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如同潮水一般向自己壓來,強大的威壓中,一隻恐怖的手掌,帶著強勁的勁氣,瞬間劈到自己的前胸。
天哪,這是什麼兇猛的掌力,難道是幻覺?這隻手掌怎麼這樣大?
中村一郎一聲冷哼,手中的刀芒對著蕭春秋的手掌,狠狠劈下。
“砰!”
一聲震天的撞擊,掌刀相撞。
猛烈地碰撞中,勁氣四射,蕭春秋的身體倒射如飛,狠狠地摔在數米開外的樓頂上。
“哇!”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中村一郎一聲悶哼,胸口劇烈地起伏,抱著東條惠子的身形,快速後退,腳掌的鞋底和樓頂水泥板劇烈地摩擦著。
早已接到蕭春秋暗示的李建,哪裡放過獵殺這個極度危險人物的機會,早已等著中村一郎的兩把手槍,瞬間噴出烈焰。
蕭春秋硬拼中村一郎,已經使老傢伙受傷,李建的偷襲,讓中村一郎手忙腳亂。
“砰!砰!砰!”
李建頃刻間,就打光手槍裡的所有子彈。
“哼!”
一聲悶哼,李建的最後一槍,終於打進老傢伙的胳膊。
中村一郎一聲怪叫,雙目之中殺機狂現,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住李建,咆哮著道:“你竟敢傷我?”
李建怒目圓瞪,憤怒的眼光和中村一郎陰毒的眼光狠狠撞在一起,聲音如同刀鋒一般,一字一句地道:“犯我中華者,死!”
他話音未落,一聲怒吼,身子高高地躍起,雙掌運足武當的綿掌和少林的大力金剛掌,一柔一剛,狠狠地劈向中村一郎的頂門。
中村一郎能躲避蕭春秋的槍彈和小白的無數根銀針,卻不能躲過李建的大力金剛掌。
李建的掌影,重如山嶽,當面拍下。
武當的綿掌!少林金剛掌!
中村一郎大吃一驚,武當的綿掌和少林金剛掌,是自己的老對手龍嘯天的成名絕技,眼前兩位年輕人,竟然都是老對手的徒弟。
一道強烈的殺機,在中村一郎的眼裡一閃,這個老傢伙很想趁著龍嘯天不在這裡,幹掉龍嘯天的傳人,但現在自己必須先離開這裡再說,懷裡還有已經受重傷的、自己的學生東條惠子。
想到這裡,中村一郎的一頭花白頭髮,猛然根根爆起,手中的刀芒發出耀眼的強光,狠狠地劈向李建的大力金剛掌。
“轟!”
一聲天崩地裂的撞擊。
恐怖的撞擊力,讓兩人的身形倒射如飛,越過樓板,砸向地面。
天哪,這可是幾十層高的大樓,這要落下去,還有命嗎?
“李建!”
雲梅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淚流滿面。
所有的人大吃一驚。
“李建!”
蕭春秋、小白、王光全,心臟猛然劇烈地收縮,呼喊著,撲向樓板邊沿。
5
望著高速下墜的李建的身影,所有人的心臟如同被狠狠刺了一刀。
但見一道巨大的身影,如同利箭一般,劃過夜空,穩穩地飛到李建身下,一下接住李建。
“奧爾良!”
血翼天使奧爾良,微微一笑,露出滿口白牙,笑嘻嘻地道:“快去,再劈那老傢伙一掌。”
說著話,奧爾良的翅膀一閃,閃電一般飛到急速下墜的中村一郎的旁邊。
李建一聲暴喝,一掌拍向中村一郎的前胸。
“血翼天使!”
中村一郎大吃一驚。
意大利的血翼天使可是他黑山會的老對手,黑山會很多滲透到歐洲的會員,都被血翼天使幹掉,這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高速下墜的李建,一掌拍向中村一郎的前胸。
身在空中急速下墜的中村一郎,快速轉身。
“砰!”
李建一掌拍在老傢伙的肩頭,左手一撈,趁機一把奪下掛在東條惠子腰上的那把魚腸寶劍。
“咔嚓!”
一聲毛骨悚然的骨骼斷裂聲,中村一郎的肩頭,瞬間被李建拍斷。
“啊!”
中村一郎慘叫著,如同彈丸一般,急速下墜。
蕭春秋、東方雲梅、小白、王光全,驚奇地看著托住李建的奧爾良,只驚得目瞪口呆。
“血翼天使!”
蕭春秋一聲驚呼。
東方雲梅望著揮舞著翅膀的奧爾良,頓時破涕爲笑。
幾個人快速地跑下樓來。
下面的特戰隊員和警衛戰士,撲向老傢伙的墜樓地點,但中村一郎和東條惠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地上只剩下一灘血跡。
此役,中國警衛,擊斃黑山會在中國的總頭目井田雄一,搗毀黑山會的兩個重要據點,重創黑山會會主中村一郎和東條惠子。
偏僻的無人處,李建握著奧爾良的手道:“謝謝尊貴的奧爾良先生。”
奧爾良微微笑道:“李建,不用客氣,我的中國朋友,明天將是更加險惡的一戰,據內部消息,R國黑幫教父泰科斯,已經下了必殺令,再次派來殺手,協助洛夫斯,狙擊多琳夫人,你幫助我幹掉洛夫斯,歐洲將永遠爲您敞開一切大門。”
和奧爾良交往,李建早已向局裡匯
報。
當週局長,知道這個消息後,連忙向上級彙報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有些事情,並不是官方能解決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周局長在接到上級的指示後,親自給李建打電話,要李建好好和奧爾良交往。
李建微笑著道:“奧爾良,中國有句古話,爲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明天我們聯手,一定會幹掉我們共同的敵人。”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李建,我們明天見。”
奧爾良話音一落,背後的血紅翅膀,猛然彈開,一道紅芒一閃,奧爾良的身形消失在遠方。
蕭春秋看著飛向遠方的奧爾良,神情羨慕地道:“要是我們特戰隊有一套這種精巧的人造翅膀,該多好呀。”
他心中一動,是呀,這種高科技的東西,一定要想方設法弄一套來研究一下,如果警衛隊有這種裝備,在和敵人的爭鬥中,將更爲快捷。
他微微笑著對蕭春秋道:“蕭春秋,我想法給你弄一套。”
蕭春秋哈哈大笑道:“這種人造翅膀,在幾年前,特種部隊曾弄到過一套,但這些血翼天使極其變態,每副翅膀裡面,都安裝了微型智能自毀裝置,翅膀只要離開主人的身體,瞬間就會爆炸,因此,得到那套人造翅膀,根本沒法拿回來,除非,他們能自動送你一套,所以,血翼天使在歐洲橫行數十年,從來沒有人能得到一套完整的血翼翅膀。”
“明天的保衛措施,按計劃進行。”
李建看著蕭春秋道。
“我們的人早已過去了,八達嶺長城山高林密,地勢險要,如果一個槍手藏在巖石草叢中,根本沒法找到,所以,要做最壞的打算,記得全軍大比武,女子組的夏雪嗎?”
“夏雪?記得,小姑娘的槍法和搏擊很厲害的。”
李建腦海裡,頓時出現一位漂亮的如水一般的女孩的身影。
“夏雪,已經借調到局裡,明天,東方雲梅、雲琪、夏雪,外加R國女保鏢露絲娃,四個人一定要圍在多琳夫人四周,不論從什麼地方射來的子彈,都由這四人阻擋。”
李建知道警衛戰士的職責是什麼?就是要保護自己所要保護的人,不惜自己的生命。
射來的子彈,都由警衛的身體來阻擋。
蕭春秋看著李建道:“我先走了,現在已經開始戒嚴,我要連夜趕到八達嶺,明天,多琳夫人的安全,就看你的了。
李建伸出手,兩人緊緊握在一起。
蕭春秋一轉身,走進自己的越野車,開向八達嶺長城。
雲梅輕輕地挽著李建的胳膊,凝視著李建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她的眼睛禁不住起了一層水霧。
微風吹來,陣陣淡雅的幽香,飄進李建的鼻子。
李建看著雲梅閃著淚花的眼睛,輕輕地摟住雲梅的細腰道:“看什麼,不認識了?我臉上有花嗎?”
晶瑩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一頭撲進李建的懷裡。
“傻瓜,當時爲什麼不鬆手?嗚嗚……多危險呀,那根細線能支撐住我們兩人的身體嗎?嗚嗚……還有和那個老變態,你明知打不過他的,竟然還和他拼命,嗚嗚,還掉到樓下,讓人擔心死了……”
雲梅再也忍不住自己對李建的感情,雙手死死地摟住李建的脖子,紅潤的嬌脣,一下印在李建的大嘴上。
李建神情一呆,大腦一下陷入空白。
李建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接過吻,兩隻胳膊不由得一僵,但懷裡雲梅火熱的嬌軀在劇烈地扭動,李建忍不住緊緊地一把抱住雲梅。
雲梅的親吻,熱烈而又有點青澀,夾雜著一絲慌亂,但又無比的純真。
兩人都是初吻呀,更不知道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
但兩人吻得熱烈而又奔放,他們彷彿要把自己全身的濃濃愛意,都釋放給對方。
他們珍惜著這美好的純真時光。他們的初戀,純真得一塵不染,沒有地位和金錢的干擾。
遠處的一座巨石上,小白靜靜地站在夜風之中,微風吹來,長髮飄舞,白衣飄飄,清雅出塵,如同一位剛剛下凡的白衣少年。
看著李建兩人忘情的親吻,本來冷酷之極的眼睛,慢慢地露出一絲溫馨的笑意,一絲羞澀如同彩霞,在絕美的臉上升起。
這時,一道黑影在夜色中一下閃出,如同行雲流水一般,露出一張胖乎乎、充滿著陽光朝氣的臉。
小白眼睛中的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陽光一般的年輕人,拍掌大笑,道:“從來沒有人見過我們白公子的笑意,今天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小白的眼中殺意一閃,看著黑影道:“諸葛春陽,少林寺是R國總統普魯斯的最後一站,各國的黑暗勢力將上演最後的瘋狂,所有危害祖國安全的垃圾,我們要全部乾淨地徹底清除,一個不留。”
諸葛春陽燦爛的笑容一斂,輕聲道:“一部分人員已經到達八達嶺,另一部分人員趕往少林寺,保證讓所有的敵對勢力,全部埋葬在中國。”
“M國的保鏢萊斯特並沒有回國,好像正在鄭州一帶活動,他們也要插上一腿,現在國務卿休斯特已經回國,我們沒有什麼忌憚,如果萊斯特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一定讓他永遠出不了中國。”
小白做了個狠狠
地切的動作。
諸葛春陽微微地點頭道:“再見,小白,但願八達嶺能保證萬無一失,我們少林寺見,完成任務後,局長說了,親自給我們請功。”
小白淡淡地道:“諸葛春陽,我需要請功嗎?”
諸葛春陽撫掌大笑道:“我倒忘了,我們的白大公子有國家功勳獎章。”
話音未落,諸葛春陽身形一展,消失在夜色之中。
什麼?國家功勳獎章?
這種獎章,只有爲國家作出重大特殊貢獻的,或者在科技生產力上,有重大發明的科技人才,才能獲得國家的這種最高榮譽。
小白不是科技人才,難道他作出了挽救國家的重大貢獻?
沒有人知道。
郊區,一座偏僻的小山村。
山前,獨院。
昏暗的燈光下,一隻巨大的狼狗趴在柴門後面。
猛然,狼狗的耳朵高高地豎起,一絲歡快瞬間出現在狼狗的眼睛裡。
狼狗一躍,從兩米高的圍牆上方掠過。
中村一郎抱著東條惠子,出現在柴門外,大狼狗歡快地圍繞在老傢伙身邊上竄下跳。
中村一郎一聲冷哼,一腳把狼狗踢出數米。
柴門無聲地打開,一位面目陰沉的年輕人在黑暗中閃出,躬身道:“會主好。”
中村一郎抱著東條惠子,快步進入院子,閃進屋內。
井田雄二猛然看到中村一郎懷裡的東條惠子,昏迷不醒,不由得大吃一驚,失聲道:“惠子受傷了?”
說著話,緊緊地跟了進來。
中村一郎快速地打開密室,把東條惠子抱進密室。
井田雄二剛想跟著進去,中村一郎冷哼一聲道:“在外面等著。”
密室無聲地關閉。
井田雄二盯著關閉的密室,本來溫順的雙目,透出毒蛇一般的怨毒,全身透出強烈的殺機。
“惠子是我的,任何人都奪不走。”
井田雄二在密室外面等了很久,不見中村一郎出來,便如同鬼魅一般,閃身出了院落,來到一棵中間虛空的古樹前,身形一縮,鑽進樹洞之中。
井田雄二,鑽入洞口,七拐八拐,來到地洞的盡頭。
井田雄二伸手在牆壁上緩緩抽出一根管子,一隻眼睛靠在管子上。
透過管子,井田雄二看到一副讓他咆哮、噁心抓狂的畫面。
中村一郎進入密室,把東條惠子放在牀上,連忙用一隻手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頭。
肩頭已經高高地腫起,一片青紫,骨頭已經斷了。
好厲害的掌力,想不到自己老對手教出的學生也這樣厲害,一掌竟然拍傷自己的肩膀。
中村一郎接好骨頭,在一個盒子裡取出一個白瓷瓶,然後把白瓷瓶裡的藥膏塗在自己的肩頭之上。
藥膏剛一塗好,股股涼意透過皮膚,直達骨頭的裂縫。
腫脹的部位,竟然以肉眼看到的速度,慢慢地消腫,骨頭的裂痕,在快速地癒合。
中國的東西真好呀?
這種膏藥,是當年他殺害了一位中國郎中,獲得的一個專治骨傷的獨特秘方,經過他幾十年的秘密配治研究,效果更加神效,如同仙藥一般。
中村一郎感到自己的肩頭已經不再疼痛,目光轉向躺在牀上的東條惠子。
東條惠子還是昏迷不醒。
中村一郎站起身來,伸手撕開東條惠子的衣服,露出那道深深的傷口。
傷口雖然被中村一郎簡單地處理,但經過一路的顛簸,又有點撕裂,還在向外滲血。
中村一郎把膏藥塗在傷口之上。
傷口在慢慢地癒合,止血。
中村一郎看著東條惠子的傷口在癒合,禁不住長出一口氣。
東條惠子是中村一郎的親孫女,由於東條惠子的父母戰死,東條惠子一直被中村的朋友東條二丸撫養,所以,跟隨了東條家族的姓氏。
東條惠子在十二歲的時候,回到了中村一郎的身旁。
中村一郎爲了把東條惠子培養成一名超級間諜殺手,對東條惠子進行殘酷而嚴格的訓練。爲了讓東條惠子適應女性間諜的先天優勢,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中村一郎強姦了自己的親孫女。
東條惠子沒有怨恨中村一郎,反而把仇恨疊加在中國人的身上,對中國的一切,充滿著強烈的仇恨。
中村一郎自從和東條惠子春風一度之後,深深迷戀上了東條惠子的年輕身體,一發而不可收拾。
老傢伙懂得醫術,深知女人身體的構造,更加熟悉女人的敏感區,因此,每次的亂倫茍合,都讓東條惠子欲仙欲死。
中村一郎看著東條惠子露出半圓形的飽滿高翹顫巍巍的胸部,呼吸頓時變得急速,雙目中噴出變態的烈焰,情慾瞬間高漲。
男人在驚恐緊張之後,一般都要徹底地發泄,才能平靜一些。
不一會兒,東條惠子就變得赤身裸體。
井田雄二通過自己特製的潛望鏡,看到這醜陋的一切。
原來,井田雄一的弟弟井田雄二,早已暗中喜歡東條惠子,但黑山會主和東條惠子的曖昧關係,讓井田雄二極度憤慨,但他表面上不敢有半點怨言,他知道中村一郎的陰狠毒辣,殺人不眨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