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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後別的警衛(wèi)遇到這個恐怖的傢伙,警衛(wèi)們絕對沒有活路。
李建的身形雖然向左跨了一步,但左手的大慈大悲千葉掌,絲毫沒有停留,毫不猶豫的劈向卡斯羅的胸前。
卡斯羅一聲怪叫,左手猛然一翻,一道刀芒現(xiàn)在他的左手,劈向李建的大慈大悲千葉掌。
“碰!”
一聲震天動地的爆響,李建一掌劈在卡斯羅的刀芒上。
“轟!”
卡斯羅的刀芒頓時四分五裂,爆炸開來。
“哼!”
卡斯羅一聲悶哼,碎裂的刀芒連同李間的左掌,狠狠地劈到卡斯羅的胸口上。
卡斯羅的身形如同炮彈一般,從窗戶砸啦出去。
李建一聲冷笑,身形如電,直接飛出來,一拳轟向他的頭顱。
身在半空中的卡斯羅,頓時亡魂皆冒,肝膽欲裂,連忙全力扭動自己的身形,李建的霹靂炮拳打在他的肩頭。
“轟!”
“咔嚓!”
一連串的恐怖爆響,卡斯羅的一聲慘叫,整條左肩頭的骨頭,被李建一拳打碎。
卡斯羅的身形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牆外。
龍嘯天一聲大吼,閃電一般的追了下去。
“李建,好好保護首長!”
師父的話,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還是讓卡斯羅跑了。不過李建的一拳,已經(jīng)打掉了他的半條命,但願師父能追上他。
李建回到演講大廳,A首長的講演已經(jīng)結(jié)束。大廳裡的掌聲一浪高過一浪。
李戰(zhàn)天、雲(yún)梅看到李建全身血跡斑斑,頓時一愣,是誰能把李建傷成這個樣子?
雲(yún)梅連忙過來,看著李建道:“李建,沒事吧,是誰幹的?”
說話間,雲(yún)梅快速地拉著李建來到大廳外,取出車裡的棉球,擦拭著李建臉上、脖子上的血跡。
咽喉之處的血跡擦乾淨後,露出好幾道恐怖的血痕。
雲(yún)梅心裡劇痛,連忙給李建消毒,處理著傷口。
講演已經(jīng)結(jié)束,衆(zhòng)人簇擁著A首長出了演講大廳,走向中間的防彈車。
首長看到全身血跡斑斑的李建,眼裡頓時露出極其關(guān)心的目光,但他現(xiàn)在不能停下,很多人和記者都在看著首長。
首長上了防彈車,等著車隊啓動。
李建叫過來科瑞恩道:“演講大廳裡,有爆炸裝置,你好好的檢查一下,祝你好遠?!?
科瑞看著李建全身血跡斑斑的樣子,頓時大吃一驚,看著李建道:“上校,你這是怎麼了?”
李建道:“快去搜查爆炸物吧?!?
李建說著話,上了自己的越野車,王局長快速地走過來,進了李建的車,一揮手,車隊慢慢地開始啓動,馳向皮爾頓大酒店。
王局長看著李建道:“怎麼回事?傷得厲害嗎?”
李建搖了搖頭道:“沒事!”
但李建想起卡斯羅最後的萬道寒芒的恐怖的一擊,到現(xiàn)在還是心悸不已,要不是師父在場,放出銀針,自己根本躲不過這麼多的寒芒。
可怕的卡斯羅。
李建把剛纔可卡斯羅決戰(zhàn)的事,和王局長講了一遍,只聽得王局長和雲(yún)梅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個叫卡斯羅的傢伙,武功這麼高嗎?李建竟然都受傷,太厲害了吧。
當兩人聽到,在最後,李建一拳打碎了卡斯羅的肩頭的時候,兩人頓時放下心來。
演講大廳裡,竟然還有爆炸裝置,真是太危險了,保衛(wèi)工作還是沒做到位呀。
李建看著王局長道:“這個爆炸物,肯定是我們檢查走後,這個殺手才進來的,我們先前檢查的很仔細,沒有放過每寸的地方,功率強大的搜查儀器,絕對能發(fā)現(xiàn)爆炸物的。”
王局長看著李建,輕聲道:“李建,你沒有危險,我就放心了,記住,一切安全第一,現(xiàn)在,首長的安全,就看你的了,這幾次的刺殺事件,說明那個恐怖組織,是來真的,我們要更加小心,明天G20國首腦金融會議,正式開幕,保衛(wèi)工作,將更加嚴峻,趙斌、孫八一他們,就快退役了,我希望,特衛(wèi)局整個保衛(wèi)的擔(dān)子,由你挑起來,再次重新組成首長的十大警衛(wèi),保護好首長的安全。”
李建看著王局長,點點頭道:“請王局放心,我保證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保護好首長的安全。”
王局長看著李建,伸出手來,李建一把握住王局伸過來的大手,點點頭。
首長回到皮爾頓大酒店後,所有的領(lǐng)導(dǎo),都在準備明天的會議開幕的材料,值班由特衛(wèi)團的警衛(wèi)戰(zhàn)士,李建他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半下午了。
衆(zhòng)人回到自己的宿舍,李建本來想洗個澡,可是,脖子上的傷痕,又不能洗,李建長嘆一聲,終於作罷。
這時,傳來敲門聲,李建打開房門,雲(yún)梅站在門外,兩眼深情地看著李建。
李建身手握住雲(yún)梅的小手,把雲(yún)梅拉進來,一腳關(guān)上房門。
雲(yún)梅嫵媚地看著李建一腳關(guān)上房門,小鼻子一皺道:“小壞蛋,關(guān)門幹嘛?”
李建凝視著雲(yún)梅嫵媚的精緻臉龐,惡狠狠地道:“想幹壞事!”
雲(yún)梅內(nèi)心怦怦直跳,看著李建雙眼透出的熾熱烈焰,醉眼矇矓?shù)膿P起小臉道:“想幹什麼壞事?”
李建一把摟住雲(yún)梅的小蠻腰,咬著小丫頭細膩白皙的耳垂,哈著熱氣道:“想吃了你?!?
雲(yún)梅的呼吸有點急促,女孩子的耳垂本來就是個敏感區(qū),現(xiàn)在一下子被李建含在嘴裡,頓時有點受不了,整個嬌軀發(fā)軟,一抹桃紅飛上臉頰,美麗漂亮的大眼睛微微地閉上,全身顫抖,喃喃地道:“喜歡梅兒,就吃了梅兒吧?!?
說完話,兩隻修長的胳膊緊緊地摟住李建的脖子,紅潤的小嘴脣,迎了過來。
“梅兒!”
李建一聲輕呼,熾熱的嘴脣,印在雲(yún)梅的小嘴上。
兩張乾渴的嘴脣,頓時熱烈的親吻在一起。
多少次的生死之戰(zhàn),讓兩人感到生命的寶貴和脆弱,兩人歷經(jīng)多少次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已經(jīng)感到,每時每刻都離不開對方。
“唔,李建哥哥,愛我,好好地愛我?!?
雲(yún)梅呢喃著,親吻著李建嘴脣。
兩人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篤篤!”
兩聲輕微的敲門聲傳來。
兩人摟在一起的身子一僵,瞬間在愛的海洋裡清醒過來。
雲(yún)梅咬著李建的耳朵道:“正在幹壞事的小壞蛋,警察來抓你了。
李建連忙整理好衣服,嘿嘿笑道:“看看是男警察還是女警察,男警察打跑,女警察拉進來,親一下?!?
“你敢!”
雲(yún)梅伸出手來,惡狠狠的在李建的腰上,掐了一把。
“??!”
李建一聲慘叫道:“天哪,梅兒,謀殺親夫了。”
雲(yún)梅笑嘻嘻的整理好衣服,嬌嗔地瞪了李建一眼,打開房門,夏雪站在門外,看著雲(yún)梅,不懷好意地看著雲(yún)梅和李建道:“敲了半天門,你們倆不開門,在幹什麼?”
雲(yún)梅臉色一紅,狠狠地去掐夏雪的耳朵道:“死丫頭,在說什麼?。俊?
夏雪早已嬌笑著,躲到李建的背後一邊大喊著救命,一邊圍著李建轉(zhuǎn)起來。
兩個小丫頭轉(zhuǎn)的李建有點發(fā)暈,連忙道:“夏雪,再轉(zhuǎn)就把我轉(zhuǎn)暈了,快說,有什麼事?”
夏雪道:“雲(yún)琪姐姐的肩膀,還要換藥嗎?”
李建輕聲道:“換呀,最後一次了,藥,我配好了,這就去?!?
李建說完,拿起配好的藥,和雲(yún)梅、夏雪,來到雲(yún)琪的房間。
衆(zhòng)人來到雲(yún)琪的房間,雲(yún)琪的胳膊已經(jīng)完全好了,看著李建道:“還要換一次嗎?”
李建看著雲(yún)琪道:“再換一次就可以了。”
雲(yún)琪臉色微紅,慢慢地解開衣服,露出肩頭。
這時,外面?zhèn)鱽砝钐亓⒌穆曇簦骸跋难?、?yún)琪,王局長說,一會開會,請你們快到會議室?!?
夏雪道:“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夏雪看著李建和雲(yún)琪道:“你們快換,我和雲(yún)梅先過去了,免得王局發(fā)火?!?
雲(yún)梅看了李建一眼道:“我們先過去了?!?
說著話,兩人打開一道門縫,去了會議室。
房間裡只剩下李建和雲(yún)琪兩個人。
李建微微笑道:“雲(yún)琪,我給你把原來的藥取下?!?
雲(yún)琪臉色微微一紅,輕聲道:“取下吧。”
李建用手指,輕輕地把原來的藥膏,揭掉,露出細膩雪白的如同羊脂一般的少女肩頭。
李建的手指剛一接觸到雲(yún)琪的肩頭,雲(yún)琪整個嬌軀一顫,內(nèi)心狂跳不已。
股股少女淡雅的體香和雪白細膩,如同羊脂一般的肌膚,讓李建口乾舌燥。李建連忙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用手指把雲(yún)琪肩頭上的舊膏藥,去得一乾二淨。
李建拿起新配的藥膏,用手指,給雲(yún)琪塗抹在肩頭上。
爲了讓膏藥的有效成分讓肌膚有效地吸收,李建的手指在雲(yún)琪的肩頭快速的畫著圈,然後輕輕拍打著。
隨著李建的輕輕拍打,雲(yún)琪的嬌軀不斷地顫抖,胸脯劇烈的起伏,呼吸有點急速。
李建連忙用紗布把雲(yún)琪的肩頭包好,快速的拉好雲(yún)琪的衣服。
兩滴晶瑩的眼淚在雲(yún)琪的大眼睛,撲簌簌落下來,雲(yún)琪的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抱住李建。
李建神情一呆,身體極其的僵硬。
雲(yún)琪微微地閉上雙眼,把頭靠在李建的胸口上,靜靜的不動,只有串串熾熱的淚水,奪眶而出。
過了好一會,李建輕輕地嘆了口氣,掏出手帕,輕輕地給雲(yún)琪擦去臉上的淚水,拍了拍雲(yún)琪的後背,輕聲道:“雲(yún)琪,開會去吧?!?
雲(yún)琪站起身來,整理好衣服,輕聲道:“謝謝。”
說話間,在裡屋洗了一把臉,擦乾淨後,又恢復(fù)她那平日裡英姿勃勃的表情,看著李建道:“開會去吧?!?
兩人又恢復(fù)了有說有笑的神情後,快速地走向會議室。
雲(yún)梅遠遠的看了兩人一眼,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地走進會議室,心裡本來繃緊的那根弦,終於鬆開了。
會議的內(nèi)容,就是總結(jié)這兩天保衛(wèi)的得失,佈置明天的保衛(wèi)任務(wù),會議由王局長親自主持。
剛剛開完會,李建腰間的手機,出現(xiàn)了震動,連忙打出來一看,李建沉思了一會,來到外面,按下接聽鍵。
電話裡傳來奧爾良的聲音。
“李建,我想找你談?wù)??!?
李建的心裡一疼,腦海裡再次出現(xiàn)凱琳臨死前的那雙渴望和自己在一起的悽豔眼神,整個心臟強烈的收縮,凌厲的殺意佈滿整個身體。
“奧爾良,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見面後,我們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敵,我已經(jīng)發(fā)過誓,一定要徹底剷除血翼天使,殺掉那個喪盡天良的凱奇?!?
李建的話,極其的陰冷,強烈的殺氣在自己的內(nèi)心,狂涌而出。
“李建,所有的事情,都是凱奇一個人決定的,是他揹著我做的,李建,我希望,我們能很好地談?wù)??!?
電話裡傳來奧爾良急切的辯解聲音。
“嘿嘿,奧爾良,我去了以後,是不是一個陷阱呀?你們再次埋伏殺手,對付我?
李建對奧爾良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
“李建,不要掛電話,我和你說,凱奇幾乎架空了我,現(xiàn)在,血翼天使的真正權(quán)力在凱奇的手裡,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我父親戈爾襖,不是死於疾病,而是被凱奇暗害死的。”
李建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凱奇和奧爾良的父親戈爾襖,是親兄弟,一母同胞,凱奇爲了權(quán)力,竟然偷偷地害死親兄弟戈爾襖,真是
喪心病狂。
但李建還是嘿嘿地冷笑道:“這是你們的家事,與我無關(guān),現(xiàn)在,我們只有仇恨?!?
李建不想再理會奧爾良的訴說,剛想掛斷奧爾良的電話。奧爾良說了一句話,終於讓李建答應(yīng)和奧爾良見面。
“我知道凱奇的落腳點!”
這一句話,讓李建全身顫抖,極其仇恨的情緒,讓李建差一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說,在哪兒見面?”
“紅玫瑰咖啡!”
“好,不見不散?!?
李建掛斷電話,擡頭看到雲(yún)梅一臉驚疑地看著自己。
雲(yún)梅是第一次看到李建的臉色是這樣的可怕,情緒是這樣的激動。雲(yún)梅快步跑過來,一把握住李建的手道:“李建,怎麼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快告訴我?!?
這時,王局也走過來,看到李建的情緒不穩(wěn),還有李建那可怕的臉色和顫抖的雙手,王局連忙點上一根菸,放到李建的嘴上。
李建原來不抽菸,但當一股煙霧吸入自己肺部的時候,那種可怕而瘋狂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下來。
王局看了李建一眼,走向自己的房間。
所有的警衛(wèi)都默默地跟在李建身後,走進王局的辦公室。
李建看著王局長道:“血翼天使奧爾良聯(lián)繫我,他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凱奇自己私下決定的,血翼天使的權(quán)力,已經(jīng)落到凱奇的手裡,凱奇害死了他的父親戈爾襖,還知道凱奇的落腳點?!?
王局長仔細地聽著李建的彙報,沉思了一會,看著李建道:“你怎麼認爲?”
李建看著王局道:“凱奇控制著血翼天使,對我們威脅很大,如果留著他,將會威脅到首長的安全,所以,一定要拔掉它,至於奧爾良提出的見面地點,紅玫瑰咖啡屋,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一個埋伏好的陷阱,另一種情況,就是奧爾良想通過我們的手,來除掉凱奇,所以,今天晚上,將是一場硬仗?!?
王局長看著李建道:“安排好人手,秘密幹掉凱奇。”
李建點點頭,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王局長點點頭道:“很好,放手去做吧?!?
華燈初放的皮爾頓城,美麗至極,星光燦爛,一天中最美好的生活,開始了。
紅玫瑰咖啡屋。
李建剛一進入大廳,就看到奧爾良坐在旁邊的一個座位上。
李建感受著周圍的氣氛中,沒有什麼危險,慢慢地走向奧爾良。
奧爾良看到李建慢慢地向自己走來,連忙站起身來,輕聲道:“跟我來?!?
李建跟著奧爾良走到樓上一個十分隱蔽的房間,一把拉住李建的手,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奧爾良瘦了,臉色一片灰白,疲倦的一雙眼睛裡,佈滿道道血紅的血絲,神情極其的沮喪。
“想不到凱奇會這樣,竟然打死了凱琳妹妹,暗害了我的父親,他的親兄弟?!?
奧爾良兩眼發(fā)紅,起了一層水霧。
李建一聲冷哼道:“血債要用血來償,凱奇一定會死,告訴我,凱奇在什麼地方?”
奧爾良看著李建道:“天使古堡!”
“我要地形圖!”
奧爾良在懷裡掏出一張地形圖,看著李建道:“你進去之後,採取高空飛行,直接攻進天使聖殿,我在後面發(fā)動攻擊,進行策應(yīng)?!?
李建看著這張地形圖,又看了奧爾良的眼睛道:“如果那裡是一個陷阱,中國警衛(wèi)一定會找到你,這個世界永遠沒有你的立足之地,奧爾良,你明白嗎?”
李建說完話,濃烈的殺意狂涌而出,在屋內(nèi)激盪不已。
奧爾良伸出手道:“李建,我們永遠是朋友?!?
李建遲疑了一下,看著奧爾良那赤誠的眼睛,終於伸出了手。
兩人的手,終於再次握在一起。
“李建,我奪回血翼天使的控制權(quán)後,血翼天使,永遠是你的朋友?!?
“但願如此?!?
李建說完話,快速地走出咖啡屋。
奧爾良看著走出去的李建,臉色變換不停,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翅膀一展,飛到空中,如同一道閃電,飛向天使古堡。
天使古堡,是一坐具有幾百年歷史的古老城堡,城堡的城牆高達十幾米,又寬又厚,戒備森嚴。
城堡中心是一座豪華的天使聖殿。
血翼天使的真正主宰者,凱奇親王正坐在一張古老的紅木椅子上,本來一頭亮金色的金髮,幾天之內(nèi),已經(jīng)變得灰白,失去了原來的光澤。
一雙血紅的眼睛裡,閃爍著焦躁、暴戾、後悔的怨毒寒芒。
李建,你害死了我的親生女兒,我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活活地?zé)滥?,讓你下地獄。
凱奇咆哮著,猛地站起身來,揮舞著手中的一把十字巨劍,臉色變得極其的猙獰可怕,瘋狂的砍殺著一個橡皮人。
橡皮人上,刻著李建的名字。
要不是李建這個王八蛋,自己的子彈絕對不會誤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爲了逃命,自己連凱琳的屍體都沒來得及帶走。我可憐的女兒呀。
凱奇瘋狂地劈著橡皮人,淚流滿面,嘴裡嗷嗷地叫著,如同瘋了一般。
凱奇心裡對李建萬分怨恨,但他從沒有好好想想,正是自己的貪婪本性,無窮的慾望,害了自己的女兒。
如果他不接受那500億,暗殺中國首長的訂單,不接受那個恐怖組織的扶持,不想成爲整個西方黑暗社會的第一大幫派,不向李建下手,凱琳能死嗎?
正在這時,窗戶外傳來一身波動,奧爾良翅膀一收,飛進來,正看到發(fā)瘋的凱奇親王。
“叔父,圈套已經(jīng)設(shè)好,李建馬上就會到。”
奧爾良輕聲道。
“好,哈哈哈哈,李建,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爲我的女兒報仇雪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