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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南宮卿呵呵一笑,然後說道:“今天的比試基本上算是固定了,因爲(wèi)作爲(wèi)上三卿,我等的老師,那麼只會是文藝方面,而從現(xiàn)在已有的道具來看,第一場比試書畫,第二場比試作詩,第三場則是棋藝?!?
南宮明點了點頭,然後退到一邊,好奇的望向兩張桌子哪裡。
第一場比試,書畫。
少師端坐在桌子前,望著對面的桌子。司徒、司空兩人分居桌子兩邊,明顯是要以二敵一。
這也不奇怪,少師畢竟是書畫高手,常年沉浸在其中,可也說是世界上稍有的妙手丹青。至於司徒、司空,兩人只能算勉強湊合著,畢竟他們平時可設(shè)什麼時間留給他們浪費,用來修行琴棋書畫。
司徒、司空兩人對於這方面的掌握僅僅只能算是精通而已,要想贏少師,真的有種吃人說夢話的感覺。
不過就算如此,司徒、司空依舊不會放棄的,兩人已經(jīng)開始磨墨,準(zhǔn)備都收作畫寫字了,但是就在離白紙還有一毫之差的時候,突然停住,不知道爲(wèi)什麼。
少師直接拿起毛筆,就隨手畫畫,每一筆都那麼隨意,看上去怎麼好像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但是當(dāng)你仔細(xì)看圖的時候,就會發(fā)下少師畫的圖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的毫無破綻。
其實少師畫的也不是什麼奇特的東西,也就是一朵牡丹花而已,但是畫的栩栩如生,躍然紙上、
司徒、司空兩人停頓了許久,終於看是動筆,兩人也快速畫畫和寫字,沒有絲毫的停頓,雖然可以看出來畫的並不怎麼樣,但沒有人嘲笑他們。
因爲(wèi)在場的很多人,根本就他們二人所畫得好,更不用談嘲笑了,再加上他們的身份,只要字畫不是特別醜,蓋上他們的印章,那麼那副字畫絕對會身價百倍。
香爐裡的香剛剛好燒到三分之一,少師和司徒、司空三個個人都畫完了,然後離開桌子,讓後面的人落座。
三個比試是連續(xù)的,最後一齊評價,因爲(wèi)時間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點完,不管有沒有完成三樣比試,比試都會結(jié)束。
現(xiàn)在齊齊進(jìn)入第二局比試,接下來上三卿上來的是少傅,而下六卿上來的是司馬。
少傅作爲(wèi)作爲(wèi)書生,自然走上去自然是溫文爾雅,但是司馬
卻是將門之後,雖然年邁,然而走起路依舊是龍行虎步。
作詩講究心靈福至,不管是上三卿還是下六卿,對今天的事都早有預(yù)料,但是沒有任何人提前作詩,因爲(wèi)就算做出一首詩,也沒有那個意境和效果。
所以不管是滿是詩書的少傅,還是將門之後的司空,都是現(xiàn)場作詩,兩人對望一眼,沒有坐下,直接提筆,大揮毫毛,在白色的白紙上,書寫起來。
“來人,上棋盤!”南宮卿看著兩人奮筆疾書,立刻喊道。
本來按理來說,下棋半柱香的時間是一定不夠的,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規(guī)則,沒有人能夠改變。
很快,太監(jiān)就擡出三個棋盤,最後一局就是少保一人對戰(zhàn)三人,這並不說少保的棋藝非常高,而是必須如此,只要六人總和贏了上三卿,那麼就算是下六卿勝利。
因爲(wèi)人數(shù)同樣是一種本領(lǐng),是一種優(yōu)勢,上三卿也算早就有準(zhǔn)備,少師和少傅在前兩局絕對是盡了全力,至於輸贏還不知曉。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麼就是他們的作品絕對不會差。
至於中三卿已經(jīng)齊齊上陣,少保可以說是絕對強大的對手,因爲(wèi)上三卿之首就是少保。
在一旁看的南宮棋突然笑了一下,不屑的看了中三卿一眼,然後對著少保一拜說道:“少保師傅,這三盤棋不如由弟子來待你下吧!”
少保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多謝大皇子殿下,但是這場比試還是的微臣親自出手,這是九卿自己的鬥爭,任何外人都不能插手?!?
雖然南宮棋稱少保爲(wèi)師傅,但是少保沒有因爲(wèi)他的一聲師傅,而迷失自我,自大起來,任然稱自己爲(wèi)微臣,如果剛剛少保有半點自大,那麼上三卿就輸定了。
棋盤已經(jīng)擺開,其實這三盤棋的輸贏沒有多大的懸念,但是關(guān)鍵在這棋子上,因爲(wèi)時間僅僅只有半柱香,想要正真下完三局棋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以半柱香燒完的那一刻,棋盤上棋子數(shù)決定。
所以中三卿三人要做的就是防守,在半柱香的時間裡,儘量維持雙方棋子的平衡,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這第三局這有兩種可能了,那就是輸,或者平局。
這樣的話,就太沒有意義了,所以中三卿中,最少有一個人會是進(jìn)攻
者,他會潛伏著,一直到最後,他纔會猛然爆發(fā),殺的少保措手不及。
少保居中,三張棋盤分別放在三個頂角,中三卿分別落座,冢宰居上,宗伯居左下,司寇居右下。
時間不多,四人不敢有絲毫的浪費,紛紛落子,三盤棋中,少保與冢宰和宗伯的棋局先落子,司寇那局,卻是後落子。
少保走到冢宰這邊,看了一下冢宰,眼中滿是欣賞,右手一揮,一粒黑子飛入他的手中,猛地一下扣在天元之位,然後立刻來到宗伯面前,照樣一揮手,一粒黑子直接扣到四角之一,轉(zhuǎn)身來到司寇這邊。
司寇先行落子,落子中規(guī)中矩,壓四角,居中間,很明顯是防守之棋,少保淡淡的望了一眼司寇,也隨之而放,緊逼司寇之子,想要圍捕。
冢宰看到少保第一子落到天元,心中一愣,隨即很是複雜的望了一眼太保,隨手一下,他這局棋註定要以一子之差落敗,如果與之下棋的別人,這天元棋還有破開的可能,但是現(xiàn)在與之對敵的是少保,那麼結(jié)果早就註定。
其實少保同樣是在暗指,告訴冢宰一些東西,天元代表著天地中央,在皇朝中意指帝王至高無上,位於所有人的中心,但是同樣也是意指百姓,無民如何稱王,但是天元卻是先君後民。很明顯,少保告訴他,在一個穩(wěn)定皇朝的傳承中,君爲(wèi)主,民次之。
宗伯看到少保落子四角,按照平常下棋來說,著明顯就是死棋,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自動認(rèn)輸一眼,但是現(xiàn)在和他下棋的可是少保,他可不會覺得少保會下死棋,那麼這四角之棋一定是誘餌,爲(wèi)了保險起見,宗伯居中落子,形成一道防禦線。
看到宗伯如此落子,少保輕輕一笑,眼神中略帶一帶失望,飛快落子,來到司寇這邊。司寇落子依舊中規(guī)中矩,沒有任何越矩之色,但是少保卻感覺有些不對勁,按理來說,如果是宗伯下這樣的棋,他不會有絲毫的驚訝,但是現(xiàn)在可是司寇。
宗伯掌管邦禮,自然行事中規(guī)中矩,不敢有絲毫越矩,但是司寇可不是,他可掌管著刑法,刑法講究過兒重罰,任何錯誤都得嚴(yán)重處罰,他會把任何一個錯誤放大十倍百倍,握刑著,必須遠(yuǎn)視,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說,其實司寇也是棋藝大家,但是今天的表現(xiàn),卻是有些出人意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