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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替身澄清,滴血實(shí)驗(yàn)

納蘭初猛地擡眼看著一臉陰沉的男人,一眼不眨的眼睛布著淚水,卻在下一刻將其中的無綽轉(zhuǎn)爲(wèi)驚喜。

男子僅穿了件單衣,大片胸膛映入納蘭初眼簾,而胸膛上的抓痕也甚是驚心。

不用說,這肯定是自己的傑作。昨夜與她*的人肯定是孟玥。

納蘭初放心了,想到自己剛纔的想法,紅臉低下了頭,“我還以爲(wèi)……”說到這裡,納蘭初停了嘴。

腦中涌現(xiàn)出昨夜的場景。

她逛青樓,遇上了賢王蘭側(cè)妃等人,後來多喝了幾杯,吵著要和陵世子睡覺。接著孟玥來了,一夜過去,她便成了這個樣子。

且她之所以離開孟玥,是因爲(wèi)孟玥拿她當(dāng)替身。

納蘭初瞬間變了臉色,孟賤賤當(dāng)她替身,追到京外將她捉來,還製造昨夜的強(qiáng)b。

太過分了。

而自己在知道強(qiáng)j自己的人是他,竟然還鬆了口氣,鬆氣個毛線呀!

納蘭初表示極度看不起自己,孟賤賤賤,自己也賤!

孟玥看著納蘭初冷下去的臉色,心上一疼,“怎麼,還想繼續(xù)裝貞潔烈婦?”

納蘭初狠狠地瞪他,心頭很是難受,他竟然這麼說她。自她醒來,他便沒給她一次好臉色,想來,他定明白自己已經(jīng)知道他將她當(dāng)替身的事情了吧。

既然知道了,那麼她也不必要裝了。

“神馬貞潔烈婦,老孃從來都不是貞潔烈婦,但你要敢上老孃,當(dāng)心老孃閹了你,讓你永遠(yuǎn)當(dāng)不成男人。”

孟玥的臉沉而加黑。

納蘭初惡狠狠的看著男子,卻見男子怒而反笑,“可本王已經(jīng)上了你無數(shù)次,加上昨夜,你要閹麼?”

中衣褪下,男子好到暴的身材一覽無餘,他指著那裡,好笑的盯著納蘭初道:“廢麼?”

“死表態(tài)。”納蘭初咬牙道:“穿上衣服。”

“爲(wèi)何要穿,隔了衣服,你若廢不準(zhǔn),豈不浪費(fèi)你精力,現(xiàn)在本王給你時間廢,你若不廢便別怪本王不客氣。”話似乎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他盯著納蘭初的眼,面上陰沉得駭人。

“滾,老孃要穿衣服了。”

孟玥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毫不掩飾的看著她。

納蘭初咬牙,掀開被子拿衣服,卻見滿地的衣衫碎片,心裡又怒了幾分,“你強(qiáng)也就強(qiáng)了,怎麼將我衣服都撕了,變態(tài)。”

孟玥冷笑,“看你昨晚挺想的,本王不如你意自然不好,你要本王就給你。只是你虛僞得厲害,假裝不從?恪王妃,給別人倒貼,卻不容本王碰你,強(qiáng)你算不得懲罰。你生是本王人死是本王鬼,這輩子都逃不出本王手心,再有勾引他人之舉,你的腿便也別要了。”

納蘭初聽得發(fā)酸。一個替身,他的佔(zhàn)有慾竟也這般強(qiáng),該是有多愛原主!

男子靠近了她,低頭貼上她耳,“你若敢出牆,本王不介意養(yǎng)個雙腿癱瘓的王妃。”

男子的話,漾起了納蘭初久久不平的漣漪,被男子輕輕啃咬耳朵,癢癢的感覺,卻增添了她心上的慌意。

他說,她敢出牆,他便要她殘廢。

她明白他的執(zhí)著,也就是說,在孟玥的有生之年裡,她是逃不了了麼?

“何必呢?”納蘭初沉了心,“沒有愛,將我綁在你身邊,有意思麼?”

沒有愛?孟玥心似刀絞,淺笑中含著一絲殘忍,“何必?本王看上的東西,只要活著,就沒有能逃過本王手心的。”

只有人死了,他才無法控制,比如,浮心。

“你這是想我死麼?”納蘭初決絕道。

孟玥反問,“你會死?”

當(dāng)然不會,她惜命的很,自由什麼的,只有活著才能得到。

但面上卻不能這麼說,納蘭初苦笑道:“沒有自由,不如死了痛快。”

男子嘲諷,掀開被子繼續(xù)舔咬納蘭初的脖子,納蘭初觸電般的一躲,卻聽男子輕嗤一聲,“還變羞澀了。”

男子的頭又湊過來,納蘭初想去擋,卻被死死束縛。

“放開我,你放開我,欺負(fù)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你媽沒教你做人麼?”

孟玥的動作沒有一絲停止,納蘭初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罵他賤人,“再要強(qiáng)我,我死你看?孟玥,你別逼我。”

她死了,替身的樂趣便不會有了,納蘭初想,聽見她的話,孟玥怎麼著也得顧忌一些。

然而,只聽得孟玥淡然道:“那你便死,本王從沒jian屍,正想體驗(yàn)一下。你若再敢動,本王不介意主動送你上西天。”

納蘭初一驚,果然不動,如錚錚鐵板上的魚肉,任孟玥宰割。

兩具身子貼在一起,孟玥吻了納蘭初的脣,淺淺笑道:“這才乖。”

男子含著笑,但說出的話卻並不好笑,她能感覺到他骨子裡的怒氣。

他怒什麼?

怒她不甘心當(dāng)替身?

納蘭初諷笑道:“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爲(wèi)何那麼喜歡找替身,喜歡的女人死了,就想著用相似的女人代替,可你們想過沒有,若真心愛心上人,便不會容許別的女人代替,別人的女人也代替不了。”

孟玥一震。

又聽納蘭初繼續(xù)低語,“你愛的是她,她死了你接受不了我能理解,可我是無辜的,將我拉入你們的感情,我當(dāng)不起這個小三。你若愛她,便不要讓人代替她,她若愛你,便不希望她死後還有影子可以替代。女人,都喜歡自己能獨(dú)一無二。”

“我只是個普通女人,不想要尊貴的王妃身份,你的愛情,我要不到也要不起。”納蘭初抹了把淚,“說了這麼多,你聽聽便好,覺得不對就當(dāng)做沒聽到吧。想上便快點(diǎn),錯了,想上便輕點(diǎn),我怕疼。”

男子愣了愣,看著納蘭初的眼睛轉(zhuǎn)得飛快。

納蘭初以爲(wèi)他又生氣了,嘆了聲道:“即便你不顧及我疼不疼,你也要顧及下你自己,弄傷了我,你得禁yu多久呀。”

男子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卻是一反常態(tài),大笑幾聲,挑眉道:“弄傷你又如何,一個替身,難不成本王還要在乎你感受?”

納蘭初語塞,如孟玥所說,替身自然不能讓他在乎。

便是疼死她,她也要受著。

納蘭初的心堵得慌,幾番尋想又道:“那你要是將我弄死了,你找誰泄yu去?”

孟玥低笑一聲,“天下好女子多的是,比你年輕貌美的、比你才華橫溢的比比皆是,憑本王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你算不得鮮花,插在本王身上,算你八輩子積福。你死了,自有女人等著本王臨幸。”

納蘭初心裡更是堵得慌。

“可那些女子做不了你愛人的替身。”

孟玥狠狠得吸允納蘭初脖子,惹她一陣輕顫,“牀上的替身也是替身,面容是否像你有何差別?滅了燈,就都是一樣的。”

納蘭初立馬道:“誰說是一樣的,我有凝脂肌膚,扶柳細(xì)腰,她們有麼?再說,你習(xí)慣了與我上的感覺,換了別人能習(xí)慣嗎?”

“恪王妃此言差矣,你的肌膚、你的腰雖不是每個人都有,但世間千萬女子,總能找出那麼幾個相似的。且說這習(xí)慣,與你相處時本王習(xí)慣你,你死了,換了別人,本王也能習(xí)慣別人。”

“那得要習(xí)慣多久呀,別人沒有我好用。”

孟玥意味地看著納蘭初,“你這是求本王上你?”

納蘭初一愣,面部表情不自在的很。

孟玥輕笑,“本王習(xí)慣別人與否,幹你何事?”

納蘭初皺了眉頭,“我這不是怕你不加節(jié)制麼,若你習(xí)慣別人,便更加不會顧及我的死活,我要是被你弄死了怎麼辦。”

這話或許是一半的原因,但絕非全部。

孟玥詫異道:“恪王妃不是想逃離本王麼,本王習(xí)慣別人,不定能放你遠(yuǎn)走天涯。”

“那……那不一樣。”納蘭初有些結(jié)巴。

連她自己都說不出理由了,孟玥輕笑著親了親納蘭初的眼睛,調(diào)笑道:“本王既當(dāng)你爲(wèi)替身,那爲(wèi)何還要爲(wèi)你守身?”

納蘭初一驚,腦子一時沒轉(zhuǎn)過彎兒來,但慢慢的,思維回來。

不管孟玥將她當(dāng)成什麼,在她穿越後的這段時間,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他都沒碰。

這無疑是守身,

若孟玥真把她當(dāng)做替身,除了原主外的女人都是別的女人,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孟玥既然要守身,那便不會碰她,可他碰了。

想到這裡,納蘭初紅了臉,低聲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孟玥低笑幾聲,“你這腦袋是什麼做的,整天胡思亂想。”

納蘭初立馬反駁,“哪裡胡思亂想了。”

孟玥好笑地看著她,她低聲說道:“你在書中寫道你發(fā)現(xiàn)我徹頭徹尾的變了,這就讓我有些猜想了,然後你做出一些反常之舉。,讓我愈加肯定了這個猜想。除了替身,我想不出更恰當(dāng)?shù)睦碛伞!?

“對了,你這幾天爲(wèi)何反常,我總感覺你對我生了怒,卻因爲(wèi)顧忌什麼而沒有與我說。”納蘭初問道。

孟玥搖頭,柔聲道:“放心,沒事了。”替身的誤會已經(jīng)解開,初兒對他已如當(dāng)初,昊兒他會試著接受,沒必要增添初兒的煩惱。

真的沒事?納蘭初狐疑看了他眼,卻沒繼續(xù)追問。

納蘭初又想,替身的事情,是因爲(wèi)自己以爲(wèi)孟玥喜歡原主以及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原主而引起的一場不必要的鬧劇。

很多時候,兩個人之間之所以有誤會,便是沒有將話攤開了講。

如這次,若她直接問孟玥替身之事,便沒有了後面的離家出走,也沒了後面的逛青樓。也幸好她醉酒後遇上孟玥,否則若真被別人上了,她哭都沒人找。

所以說,有些事情,還得攤開了。

納蘭初想了想,強(qiáng)行拉過孟玥在她身上不安分遊走的手,讓他看著她的眼睛,問道:“我問你哈,不許騙我。”

“你說。”

孟玥正色地看著她,只見她深吸了口氣,心上似乎極度鬥爭,卻還是說道:“我……若我不是你喜歡的人,你會怎樣?”

她穿越以來孟玥就對她好,若不是看在原主的面子上,是爲(wèi)何?

可她到底不是原主。

沒將她當(dāng)成原主替身,這或許是因爲(wèi)他並不知道這句身體已經(jīng)換了芯,身體是原主的,但心是他人。

孟玥皺眉半晌,下一刻卻舒開了道:“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你的假設(shè)不存在。”

“我不是你喜歡的人。”納蘭初強(qiáng)調(diào),卻又覺得自己言辭不恰當(dāng),改口道:“錯了,我不知我是不是你喜歡的人,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

孟玥勾了她的鼻子,笑道:“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你,你變了,變得好霸道,變得非纏著我翻雲(yún)覆雨。以前你可不會這樣,這、可不就是變了。”

“不是你說的這樣。”納蘭初有些心急。

她有些越說越說不清的感覺,心急之下,竟一口脫出,“我不是你的王妃,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如今的我是鳩佔(zhàn)鵲巢,是個冒牌的。”

冒牌?

孟玥想起回朝時候她的變化,若說是冒牌,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

孟玥笑道:“別胡說。你就是你,初兒,你不是鳩佔(zhàn)鵲巢,我愛的就是你。”

“可……”納蘭初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孟玥封了脣。脣齒相交,末了,納蘭初低聲道:“我……我不是。”

“別胡思亂想,我是你說你便是。”孟玥沉聲道,帶著霸道的篤定。

納蘭初聽了,心頭甜甜的。自己覺得不是而期待的事情,愛的人能夠如此霸道的這麼說,納蘭初自是高興。

但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誰也改變不了。

她非原主,這就是事實(shí)。

既然孟玥這麼肯定她是原主,她也不會再重複說自己不是。但,她要知道孟玥的心。

“玥,你愛以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

孟玥挑眉道:“你想要我愛哪個時候?”

“說你自己的感受便好。”納蘭初低聲道,盯著孟玥全面注視一切細(xì)微表情,緊繃著的心絃隨著孟玥的反應(yīng)而有所起伏。

孟玥看了她一眼,微微張口,“這個,容我想想。”

納蘭初輕輕點(diǎn)頭,“不要想太久。”

孟玥笑道:“以前的你是典型的賢妻,爲(wèi)我生兒子,爲(wèi)我納妾,還主動勸我進(jìn)妾的房間。嗯,我甚是喜歡以前的你。”

原主竟這麼賢惠,有妻如此誰不喜歡?

納蘭初心裡酸酸的,低聲喏喏,“可她……不,可以前的我與柳長青不清不楚,以前的我不好。”

孟玥搖頭道:“往事已逝,揭過去了便好,你現(xiàn)在不是沒有和柳長青有來往麼?如今你一心一意對我,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計(jì)較了。”

那怎麼一樣?現(xiàn)在一心一意對他的是自己,不是原主。

納蘭初忙道:“往事雖已過,但以前的我對別的男人動過心就是不對。”

她說得急,臉龐被養(yǎng)胖了些的兩頰嘟嘟顯得十分可愛,孟玥捏了捏,笑道:“說的好像你吃醋一樣,不管以前,或是現(xiàn)在,都是你自己,有什麼好吃醋的?”

納蘭初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鬱悶了半晌,低聲嘟囔著:“玥,你真的喜歡以前的我麼?”

“自然喜歡。”孟玥點(diǎn)頭,看了看納蘭初鬱悶的模樣,心間劃過異樣,癢癢的卻極舒服。

女子輕輕咬著脣,兩片朱脣略顯顫抖。孟玥喉結(jié)滾了滾,低下頭,如蜻蜓點(diǎn)水般淺嘗輒止。

末了,孟玥笑道:“不過,我更喜歡現(xiàn)在的你。”

納蘭初眼睛一亮,忙追問道:“喜歡我什麼?”

“容我想想。”孟玥作勢皺了皺眉,像是難以想到一般,久久才艱難的說出一句,“現(xiàn)在的你太多不好,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喜歡你何處。”

納蘭初‘喔’了一聲,又開始鬱悶了,剛低下頭,卻聽男子一聲輕笑。

頓時,納蘭初黑了臉。

原來這廝,竟是在耍她!

她狠狠的將手伸入被子裡,抓住什麼東西,突然一扯。男子悶哼一聲,“初兒鬆手。”

納蘭初咬牙道:“說,對於現(xiàn)在的我,你喜歡什麼?”

怕孟玥被她這麼一弄出問題了,若是終身不舉可不好。考慮到此,納蘭初便鬆開了手。

孟玥輕咳幾聲,笑納蘭初大膽了不止一次的舉動,卻對上納蘭初狠狠瞪他的眼睛,便忙道:“喜歡你的風(fēng)情。”

納蘭初臉上一紅。

他捧著她的臉,對於她的大膽,他又愛又怒,但最後卻只說了句,“昨晚的傷口還疼麼?”

“還好,尚能幾戰(zhàn)。”

於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兩人白日荒淫。

某人想,聽他所言,他愛的人是她自己,但即便現(xiàn)在愛原主,只要他對自己有愛,只要他對自己好,不是替身般,她便能繼續(xù)愛他。

某人想,分明初兒就是初兒,雖性格變了,人卻是同一人。不過,初兒的記憶似乎並沒有恢復(fù)。

……

“玥,我們?nèi)ツ难e?”

孟玥牽著納蘭初的手,穿梭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隨便逛逛,許久沒帶你上街,趁眼下尚未回京,便帶你四處走走。”

“這是哪裡?”

“京外的一座城,你可還記得,當(dāng)年我們便是在這座城洞房花燭?”

納蘭初搖頭道:“不記得了。”

街上往來之人形形色色,各路商販吆喝之聲不絕入耳,布衣裝扮的兩人,相依在人海。

穿越以來,納蘭初幾乎沒有逛街,此刻古代街道的熱鬧讓她耳目一新。

第一次見古代市集,納蘭初對周邊的一切事物都好奇,非拉著孟玥都去瞧瞧。

將商販攤子上面的東西看了個遍,看了又不買,不久便惹得商販們不快,雖不橫眉豎眼,但對納蘭初的態(tài)度卻不如起先熱情。

納蘭初乾笑兩聲,拉孟玥走出一段距離,指著那商販道:“玥,你讓人盯著他,看他收攤時,便著人將他攤上的東西全買了。”

花不了幾個錢,況她本就存有幫助之意,全買也無妨。

只是現(xiàn)在她要和孟玥逛街,手上提著東西多有不便,因此延後再買。且她是幫助扶持,不是去做冤大頭,買人家賣剩下的也就幫助得差不多了。

明白她的意思,孟玥笑笑,牽著納蘭初又去別處看看。

路經(jīng)一家藥鋪,見納蘭初望去的眼眸動了動,孟玥心上一凝,欲帶納蘭初走,卻被納蘭初拖住手臂。

頭一低,便見納蘭初似渴望或是期盼地看著他,脣角微啓,刻意延長的聲音牽動他的心。

“玥,我們不要孩子,行麼?”

孟玥掩眉,“昨晚風(fēng)流,你並沒有及時喝藥,即便你馬上買藥煎藥,你覺得還有用?”

納蘭初沉默了。

“且在王府時,我便已拖延了你喝藥時間。”

所以,避孕已經(jīng)晚了。

雖知道些,但納蘭初還是有些心煩,打著萬一有效的心態(tài),低聲說道:“玥,那我們?nèi)ピ囋嚢桑阕屛液葞淄胨帲f一就成功避孕了呢?”

孟玥微沉了臉,一眼不發(fā)的看著她,睿利的視線似乎穿過她的血肉射進(jìn)心底,看看她的心裡,他到底佔(zhàn)了幾分位置?

有時候他覺得初兒喜歡他,有時候,他卻覺得並非如此。

孩子的事情,孟玥不相讓於她。

昊兒不是他的孩子,若有一天初兒欲要離開,沒有孩子的牽絆,只會讓初兒離開得更加決絕。

所有,他們必須要有共同的孩子。

其實(shí)除卻這個原因,他也是真心想要孩子,要一個流著他和初兒共同的血的孩子。

納蘭初被看得發(fā)毛,孟玥似乎對孩子的事情甚爲(wèi)急切,但孩子她真不想要。

於是,因爲(wèi)孩子問題的分歧,兩人四目相對,誰也不相讓,就這麼僵持著。

藥鋪掌櫃見一對俊男美女站在門外不遠(yuǎn)處,不進(jìn)藥鋪也不離去,兩人之間的氣氛並不好。

這兩人,似乎曾經(jīng)見過。

藥鋪老闆摸了摸鬍鬚,原來,他兩人便是四年前來本店買避子藥的相公娘子。

彼時,他勸這小娘子要個兒子,畢竟,母憑子貴,男人嘛,總會有異心的一天。屆時女人若沒了兒子,便只能任人擺佈。

小娘子不聽。

不聽,這便知道厲害了罷!

瞧,眼前的一幕便說明他當(dāng)年‘遠(yuǎn)見’。俊美相公沉眼瞪小娘子,那發(fā)自骨子裡的寒氣便是自己也看著驚心。小娘子小臉憋得發(fā)紅,雖面上不依從相公,但在氣勢上,可謂低了極多。這番場景,可不就是兩夫妻不和了麼?

依他之見,恐怕這不和,還是因相公有異心看上了別的女子。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在外偷偷香。

一生只守著妻子一人,太傻,也太不現(xiàn)實(shí)。

掌櫃嘆了口氣,眼中卻閃爍著商人的精明,他輕咳了聲,對兩人道:“兩位客官,屋外風(fēng)大,可否進(jìn)小店一坐?”

兩人衣衫隨風(fēng)飄揚(yáng),揚(yáng)起的布帛劃過空中,遠(yuǎn)看怡人。

出門時還沒起的風(fēng),這時候卻越來越大。孟玥習(xí)武,便是天氣寒了些也無大礙,但納蘭初卻不行。

孟玥拉過納蘭初的手,低聲了句,“風(fēng)大,小心著涼。”

一句問候,讓納蘭初方纔對孟玥的惱怒淡了幾分,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攜手進(jìn)店。

其實(shí),掌櫃主動相邀是有目的的。他覺得,這對夫妻既然不和,而這小娘子不想要孩子,那麼,這對夫妻多半沒有孩子。若她們夫妻的問題出在孩子身上,那麼,想必自己加以利用,便能賺上一筆了。

兩人剛進(jìn)店,掌櫃便吩咐下人泡好茶,和兩人一起坐下後,掌櫃便開始打聽這對夫妻的問題。

“剛纔見相公娘子相談不快,老夫也是過來人,若需幫助,問老夫便可。”掌櫃摸了摸黑白分半的鬍鬚,儼然極具長者風(fēng)範(fàn)。

提起這個,納蘭初有些氣憤,她說不要孩子,孟玥明明答應(yīng)得好好的,卻爲(wèi)何又反悔了。

她將頭側(cè)向一邊,不看孟玥,也不看掌櫃。

掌櫃一笑,看向孟玥道:“小娘子有些脾氣實(shí)屬正常,男兒多擔(dān)待些便好。”

男爲(wèi)天,女爲(wèi)地,男爲(wèi)主,女爲(wèi)副。

濃情中的男子願意擔(dān)待容忍,那是男子一時興趣,可一旦失了這興趣,如眼前這對男女,要這相公擔(dān)待娘子,只會更加深這相公對娘子的不滿。

而不滿之下,極有可能說出矛盾所在。

掌櫃輕輕一笑,果然見孟玥俊臉更沉。

他等著孟玥不滿發(fā)怒,卻不想怒的人卻是納蘭初。

納蘭初面色不善的看著掌櫃,“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有些脾氣,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有脾氣了?你這麼一說,搞得好像你多懂似得。我告訴你,即便是我有脾氣,那也是我們夫妻的事情,幹你何事?”

掌櫃被這麼一說,面上有些不自在。他看向孟玥,希望孟玥能治治這個刁婦。

然而孟玥卻看都沒看他一眼。

此刁婦無人來治,掌櫃只得說道:“小娘子莫急,老夫並非說……”

話說到一半,便被納蘭初打斷,“你說什麼,小娘子?誰是小娘子?剛纔你說小娘子時我沒說你,結(jié)果沒想到你竟還不識趣,竟還要說。”

納蘭初黑著臉道:“你便給我解釋解釋,爲(wèi)何要叫我小娘子?”

她感覺,小娘子就好像紈絝子弟調(diào)戲良家婦女般。她聽了很不爽。

掌櫃面上變了變,一個稱號而言,滿城年輕貌美的婦人都這麼稱呼,爲(wèi)何眼前這位卻像是受到侮辱。

孟玥也變了臉色,他拉過納蘭初,低聲在她耳邊解釋一番。

額……

原來如此,納蘭初這才意識到自己方纔的咄咄逼人,忙起身賠禮,笑道:“老先生,方纔失禮之處,莫要介意。”

平白無故一頓責(zé)罵,掌櫃心裡不快,但眼前的兩人一見便知屬錢袋子。極有賺錢的可能,他自是不會因爲(wèi)一時情緒隨意而爲(wèi)。掌櫃道:“無事。”

納蘭初方纔之舉確實(shí)失禮。

一般情況下,娘子失禮,相公絕對教訓(xùn)一番,甚至當(dāng)衆(zhòng)動手。

但接著,讓掌櫃不解的是,爲(wèi)何這相公不僅沒有對納蘭初動手教訓(xùn),還像是忍著,怕因發(fā)怒或是什麼傷到她一般。

掌櫃不解,似乎這兩夫妻的感情,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差。

看來今日的錢並不好賺。

不過他雖可能錯猜了兩人感情,但要知道兩人矛盾,也可從其他方面得知。

掌櫃笑了笑,又道:“相公娘子可還記得,四年前,你們來小店買過避子藥?”

納蘭初微愣,此處非京城,她是護(hù)國大將軍嫡女,孟玥是當(dāng)朝親王,不好好待在京城,來這裡幹什麼?且還是買避子藥。

掌櫃的話,讓納蘭初想起了偷嚐禁果的男女,貪歡之後所做的措施。

納蘭初疑惑的看向孟玥。孟玥點(diǎn)頭,他似乎有些沉重,微閉了閉眼睛,看的納蘭初也有些堵心。

還真是!

納蘭初憋了憋嘴,堂堂一個親王,竟還幹那些事兒。在禮教森嚴(yán)的古代,他就不怕原主浸豬籠麼。

額,他確實(shí)不會怕。

原主是什麼身份,龐大的一家族勢力背後撐著,加上孟玥相護(hù),哪裡還有人敢將原主給浸豬籠。

這時候,孟玥道:“掌櫃好記性,這麼久了,你竟還能記得。”

掌櫃笑了幾聲,問道:“不知兩位膝下可有子?”

孟玥一愣,眼中閃過沉痛,卻還是點(diǎn)頭。納蘭初笑道:“有一個三歲男孩子。”

竟然有孩子,掌櫃心下失望。本想著若沒孩子,便在生育方面做點(diǎn)水分,讓兩人以爲(wèi)生育有礙,繼而不著痕跡說服兩人買店中名貴藥物,大撈一筆。不曾想,兩人竟有孩子。

此番計(jì)劃不成,掌櫃邊想著發(fā)展別的法子。

這時候,卻見店中進(jìn)了一對夫妻和一個十歲男孩子。

莫約三十歲的年齡,夫妻兩人都是粗布短衣,衣衫上的補(bǔ)丁彰顯家境並不如意。男人滿臉充斥殺人的怒氣,女人和小孩子都紅腫了眼睛,想定是哭了好一陣。

客人來訪,店中夥計(jì)忙迎來。

那男子看著秀里斯文,但說出的話卻並不斯文,“賤人,今天就讓大夫瞧瞧,這孽種是誰的種?”

“夫君誤會了,孩子是你的,我是清白的。”那女人哭喊道。她的嗓子有些嘶啞,應(yīng)是長時間的哭叫傷了嗓子。

“清白?”男人冷笑,一隻手提起小男孩,另一隻捏著男孩下巴,孩子驚嚇過度,紅腫如核桃的眼睛又開始溼了。

“別給老子提清白,到底是誰的種,你心裡清楚。”

女子使勁搖頭,瘋狂上前去抓男的手臂,卻被男人一把甩開。身形不穩(wěn)之下摔倒外地,一張憔悴的臉蒼白中帶著絕望。

男人走到夥計(jì)面前,說道:“聽說你們店裡有大夫能查出這賤人有多少個男人。你們現(xiàn)在給我查一下,老子不能白白帶了綠帽子,要證明出來,怎麼著也得讓這賤人遊街沉塘。”

夥計(jì)面帶難色,看了看一旁的掌櫃。

掌櫃笑道:“客官,您說的大夫,小店沒有。”

還沒待男人答話,女人立馬爬起來哭道:“夫君我清白的,孩子真是你的,不會有假。”

男子冷笑,“誰知道是不是我的?誰知道你這賤人被多少男人幹過?誰知道你現(xiàn)在說的話是不是假話?聽見掌櫃的話了嗎,不能證明你的男人有多少,便不能證明你的清白。”

“可這也不能證明我不是清白的。”女人含淚道。

“事已至此,你竟還睜眼說瞎話。但瞎話也無用。如你這般蕩婦,就應(yīng)浸豬籠三天三夜以至死。”

女子的臉,又一次慘白。

整個店鋪的夥計(jì)以及探病客人都瞧著這場笑話,如茶餘飯後的笑點(diǎn),只是此時,他們沒有言語,只是觀戲。衆(zhòng)人面色表情也掩飾得很好。

女人到了這個地步,或許有人憐憫,但更多的人卻是憤怒,憤女人不守婦道與外人有了野種,又憤女人死不承認(rèn)。

女人哭得悽慘,男人看也不看她,別過臉去自個兒一邊憤怒。

過了會兒,店中衆(zhòng)人見事態(tài)沒了發(fā)展,便不耐煩了起來,原先的掩飾漸漸淡去,那由人性發(fā)起的嘲笑愈發(fā)明顯。

衆(zhòng)目睽睽,各方射來不算惡意卻也並不好意的視線讓女人好不舒服。而男人心裡更不舒服。

看著這樣已被他打得紅腫也哭腫了的臉,男人心裡更加憤恨。家有蕩妻,他本不需要驚動他人,但當(dāng)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與兒子不相容時,妻子卻死不承認(rèn)。

聽說大夫能證明女人一生有多少男人。

於是,他便帶妻子來到這裡,讓妻子無話可說。

但現(xiàn)在非但不能證明,反而還讓這件事情暴露在衆(zhòng)多外人眼裡,讓他沒了尊嚴(yán)。

他大手一揮,毫不留情地打在女人臉上。“啪”的幾聲,幾乎是沒有間歇,女人實(shí)打?qū)嵉霓吡税驼啤?

而與此同時,男人眼中爆發(fā)出來的狠厲驚人,他已將所有的錯都?xì)w結(jié)至女人身上。全因這個女人,若不是她,自己不會戴綠帽子,也不會被嘲笑。所以,回去了關(guān)上門來,他會慢慢收拾這個女人和她的孽種。還有給他戴綠帽子的那個男人,他也要逼問。女人若是不說,那便不要怪她慢慢折磨。

男人狠厲地笑了笑,拉過女人的手便往外走。這時,卻聽得一聲女聲。

“慢著。”

男子的腳步頓了頓,卻絲毫沒有管納蘭初的話,並沒有停留,繼續(xù)走著。

納蘭初暗罵現(xiàn)實(shí)就是現(xiàn)實(shí),不像電視劇小說裡的那般自己叫一聲站住,連路邊的阿貓阿狗都要留步聽指教。納蘭初輕輕扯孟玥衣袖,孟玥會意,直接簡單粗暴地喚暗衛(wèi)出來,擋住這一家三口前行的路。

暗衛(wèi)個個冷峻,渾身散發(fā)著冷意,乍一眼出現(xiàn)又氣勢洶洶。

面對此景,店中之人心裡發(fā)毛。便如這正憤怒中的男人,看著暗衛(wèi),心裡也是顫抖著的。

“你說,你兒子不是你的?”納蘭初輕輕走去,拿手帕擦了擦小男孩的臉。男人面上的狠她看得一清二楚,這對母子的命運(yùn),她有些同情。又似乎覺得隱隱有某種感覺牽動著她,讓她特想助這對母子一把。

因暗衛(wèi),男子對納蘭初不敢不敬。話間語氣比之方纔降了許多,“是。”

“理由。”

提到理由,男子有些沒顧及,“老子養(yǎng)了十年,他~媽的竟長得不像我。”

“……”

礙於不要因古代人某種知識的愚昧而造成悲劇,納蘭初耐心解釋,“你說你兒子長得不像你,但你可知,並不是所有的父子都能一個模子刻出來。你看你身邊的人,有多少父子相似程度達(dá)到一半?”

孟玥一震,想起昊兒的模樣,若有所思。

男人下意識的想反駁,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生平見到的所有父子。確如納蘭初所說,並不是所有父子面容都能相似。耳邊傳來女人輕聲低咽,“夫君,我是清白的。”

清白麼,男人道:“我做了滴血認(rèn)親,我的血與這孽種的血不相容。”

納蘭初面上不自在,心上無語至極,“就憑著血液不相容,你便覺得你妻子背叛了你,你兒子不是你的種?”

男人苦笑,“滴血認(rèn)親,乃世間流傳已久的方法,憑著她,足以讓我確定。”

納蘭初冷笑道:“流傳已久便不會有錯?呵,流傳已久,女人裹腳也是流傳已久的,可將女人的腳變形便對女人好了?有你們這幫無知之人,不知天下有多少女人孩子被冤屈至死了。”

納蘭初激動地說完,突然覺得口渴,桌上拿了杯茶水飲下。放杯子時,見孟玥皺著眉頭,沉思出了神。

納蘭初沒有管他,繼續(xù)對男人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流傳已久也會有錯,有時候,我們不能全信。”

因認(rèn)爲(wèi)妻子偷人的想法先入爲(wèi)主,此刻,男人只覺得納蘭初歪曲事實(shí),爲(wèi)妻子狡辯。

滴血認(rèn)親已在世間延續(xù)了千萬年,眼前的女子之意卻是有錯,他又怎能相信?

男人看著納蘭初,皺眉道:“我是讀書人,懂得自然比你多,滴血能認(rèn)親子關(guān)係自然不會有假。婦道人家還是不要多說話。”

就這麼被鄙視了……

“原來還是個讀聖賢書的。”納蘭初冷哼一聲,“你既自恃讀書人,那我便來問問你如今有何建樹?”

男人語塞,他如今,尚無建樹。

納蘭初看在眼裡,冷笑一聲,“我雖是女人,卻還嫁的一個好男人,一生無憂。我沒看不起你而立之年衣衫襤褸,你卻瞧不起我養(yǎng)在閨中。這就是你們讀書人的眼界?這就是你們讀書人的心胸?”

納蘭初一席話說出,男子有些羞愧,他兩袖輕拂,立刻給納蘭初賠禮。

待受了賠禮,納蘭初才道:“好了,我們繼續(xù)說滴血認(rèn)親。你說你懂得比我多,那你便來說說爲(wèi)何滴血便能認(rèn)親?”

男人又一次語塞,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納蘭初的注視之下,漸漸地羞紅了臉。

納蘭初也不知道古人爲(wèi)何對滴血認(rèn)親如此篤定,男人答不出,便問孟玥,“玥,你知道麼?”

孟玥搖頭。自出生起,便已有了這個驗(yàn)親子關(guān)係的法子。他的志趣不在此,便也沒深究。

不過瞧初兒,她似乎對滴血認(rèn)親另有一番見解。

想到這裡,孟玥心裡因昊兒之事而起的沉重與壓抑,正在默默散去。

孟玥不知道的事情,估計(jì)天底下也沒多少人知道。納蘭初不再相問,直接喚一名暗衛(wèi)過來,低聲吩咐幾句。

暗衛(wèi)領(lǐng)命,不久便取來納蘭初想要的東西。

納蘭初笑了笑,對店中衆(zhòng)人道:“大家夥兒,今日我們來做個試驗(yàn),試驗(yàn)完畢,若再有人覺得滴血認(rèn)親可信,那我也不再多說。”

藥鋪衆(zhòng)人見納蘭初面前大大小小的器具,面色各異。

藥鋪掌櫃瞧了許久的熱鬧,此刻干係到商人利益,便笑道:“小店向來只做藥材生意,夫人的這實(shí)驗(yàn),可需要老夫店中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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