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著自己不能說話,會遇到一大堆麻煩事,而且南宮殤那邊也不好解釋。
心裡想了一大堆啞巴後會出現(xiàn)的破事,她深吸了一口氣。
咬著牙,把找給洗完了,就這樣子,她被絮梨用輕功帶走了。
絮梨雖然輕功不錯,可是餘思思有點受不住,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就是會暈輕功。
她明明沒有恐高癥,也不會暈車,可就單單暈這個輕功。
到了畫閣之後,餘思思面色蒼白,一臉生了什麼大病的模樣。
絮梨一臉疑惑的看著餘思思,她不知道爲(wèi)什麼餘思思一下子就會變成這模樣,不過人來了就成。
絮梨帶著餘思思去到了茍子玉待著的房間後,自個兒就退了下去了。
餘思思披頭散髮,面色發(fā)青,身穿白衣,往那裡那麼一站,頗有幾分女鬼的意味在裡頭。
“我還以爲(wèi)你不回來呢。”茍子玉看見餘思思這樣子有點吃驚。
他看著餘思思等待餘思思回自己的話。
他一開始還以爲(wèi)是自己叫絮梨把他帶過來,導(dǎo)致她不開心不想說話什麼的。
直到餘思思用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揮揮手,表示自己不能說話之後,這茍子玉才知道,絮梨給餘思思吃了藥。
他無奈的拿出解藥給餘思思吃下,“不好意思,確實我並不是有意給你下藥的,只是怕你不來。”
“我確實不想來,”餘思思看著茍子玉,一臉不悅,“我從來都沒有想來找你,因爲(wèi)我不想捲入那些事情。”
“我找你,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罷了。”茍子玉到了一杯茶,放到了餘思思的面前,“放心,你不會被捲進(jìn)來的。”
“你玉河段天門的少主,在做什麼事我心裡清楚,我可對你放心不下。”餘思思直直白白的說了出來,“還有,我對你的待客之道十分不滿意。”
“哪有人要不一個客人請過來的時候,選著在她洗澡的時候闖進(jìn)去,還威脅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語氣大了起來,讓人感覺她很生氣。
一想到方纔絮梨那個得逞的模樣,她覺得一個投訴一下,報復(fù)她。
絮梨剛剛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讓她十分不爽,如果不能報復(fù)絮梨的話,她難以嚥下這一口氣。
茍子玉沉默了一會兒,向門那邊看了過去,他搖搖頭,“這屬實無奈之舉,不然你怎麼肯乖乖過來呢?”
“你看看我這頭髮,盤都沒盤,這衣服,還都是白的,她用輕功帶著我,百姓看見了還以爲(wèi)有女鬼出現(xiàn)了。”確實百姓也沒有看見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很生氣,很生氣。
茍子玉低頭忍不住一笑,“你不說,誰會知道,女鬼是你?”
“這夜黑風(fēng)高的,再加絮梨輕功不錯,沒有人看得清你的臉的。”說完,他拿著茶喝了一口,一副忍笑的模樣。
又有啥好笑的!
餘思思盯著茍子玉,心情莫名來氣,她盯著他,“反正你別想我?guī)椭悖铱蓻]有這個必要。”
“但是,你現(xiàn)在在我的地盤,你來到這兒,也就是幫了我的忙了。”茍子玉不輕不慢,又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吹了吹茶的熱氣,小嘬一口。
餘思思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茍子玉,“你啥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在等南宮殤過來找你。”他放下茶杯,笑著看餘思思,“我覺得如果是普通請你過來,我會選著這種威逼利誘的方式嗎?”
餘思思心裡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挑刺道:“你沒有利誘我,只有威逼。”
“你彆氣,我這不是想讓你看看,你家王爺有多關(guān)心你嘛。”
“啥意思?”南宮殤關(guān)心她,她是心知肚明的,如果茍子玉想理由自己威脅南宮殤的話,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兩個人現(xiàn)在是敵對的,餘思思現(xiàn)在來到這個地方,最多的也就是成爲(wèi)人質(zhì)。
“你要我當(dāng)人質(zhì)?”餘思思問了了一下。
“是,當(dāng)也不是。”他只是想試探一下,餘思思算不算南宮殤的弱點,若是南宮殤的弱點,那以後擊敗南宮殤他是有勝券在握的。
餘思思忽然就笑了起來,“你說畫閣是你的地盤,把我抓過來,不及暴露了你的一個據(jù)點嘛?”
“因爲(wèi)你不會說出去的。”茍子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話十分篤定。
餘思思覺得茍子玉有些自信過頭了,“開玩笑,等我見到南宮殤我就直接把你交代出去。”
這麼自信,她就要當(dāng)面打茍子玉的臉。
“前陣子,有個叫王溝的小夥子退組織了。”
餘思思聽到他突然提起王溝的事情,就有些發(fā)愣。
“你想說什麼?有話直說。”餘思思心中想著他,該不會想利用王溝的事情來威脅自己吧?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她在暮城見過王溝幾次,而且也有不少人看到她和王溝在一起。
王溝是一個不錯的小兄弟,他是無意捲入這些事情的,她已經(jīng)做了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如果王溝再落入這茍子玉的手裡,餘思思覺得自己救不了他。
“你自己心裡有數(shù)不是嗎?”茍子玉笑了笑,又給自己滿上茶,他端著茶杯走到了窗口,“我提起這個人,那一定是用來威脅你的。”
餘思思是有猜到,她直直的看著茍子玉,“我已經(jīng)盡力的幫他了,你若是想要拿他威脅我,我勸你還是算了。”
“他不至於讓我去害了南宮殤,我也絕對不會和你茍同。”餘思思語氣堅定。
茍子玉悠悠的回頭,一臉笑意的看著餘思思:“嘖嘖嘖,爲(wèi)什麼你覺得我會讓你害南宮殤呢?”
“我的目標(biāo)裡可沒有南宮殤,如果可以繞開他,我自然是想繞開的。”
餘思思沒給他好臉色,甚至翻了一個白眼,一點搭理茍子玉的意思都沒有了。
茍子玉也不在意餘思思的模樣:“只要他肯去請求封地離開暮城,這就可以了。”
餘思思看了茍子玉一眼,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怎麼?你該不會覺得我能動搖南宮殤心中的計劃?”
“你是不是天真了一些?他知道我中了噬心蠱,不久之後會死掉,我現(xiàn)在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她盡力把自己說得不重要,方便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