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讓我去?”寧思君挑了挑眉,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的白離墨心裡微微抖了抖,他爲(wèi)什麼感覺思君這個笑容這麼不懷好意呢……
“不說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寧思君動了動脣。
白離墨聞言搖了搖頭,堅決不能讓思君去。
“那你就從老孃的牀上滾下去!你要是不答應(yīng),一輩子當(dāng)光棍吧!”
寧思君一把抓住白離墨的衣服,一拉一丟。
白離墨根本沒想過寧思君會這樣,直接將門撞開,然後華麗麗的倒在了地方。
寧思君一揮手,砰!門瞬間就被關(guān)起來了,白離墨從地上爬起來,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主子你沒事吧。”冷血偷偷瞄了眼黑著臉的白離墨,嘴角閃過一抹笑意。
不過也就那麼一會會,在白離墨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笑容收起來了。
要是被主子看見他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主子一定會殺了他的。
圍觀的不直是冷血一個人,城主府的護(hù)衛(wèi)們也都偷偷的伸出了腦袋。
一個個偷偷的看著被踹出來的白離墨,一個個的小眼神動個不停。
感覺到衆(zhòng)人的目光,白離墨的臉?biāo)查g就變了。
“看什麼看你們很閒嗎?”白離墨一個眼神瞪過去,所有人都乖乖的閉嘴了。
畢竟白離墨的怒火他們是承受不起的,更何況白離墨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對白離墨出手。
“哼!”白離墨鎮(zhèn)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冷漠的離開了。
衆(zhòng)護(hù)衛(wèi)互送著白離墨離開,然後一個個都湊在了一起。
“剛剛白少爺是被小姐踹出來的吧。”一個護(hù)衛(wèi)緩緩
的開口道。
他沒有看錯吧,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白少爺居然被小姐給踹出去了。
“嗯,你沒有看錯,我也看見了。”一旁的護(hù)衛(wèi)緩緩的開口道。
“沒想到白少爺也是個怕媳婦的人。”護(hù)衛(wèi)緩緩的開口道。
城主怕媳婦,少爺也怕媳婦,這城主府還有沒有男人的天地。
“別瞎說,小心白少爺聽見。”一個一直不開口的護(hù)衛(wèi)小聲的開口道。
那個護(hù)衛(wèi)一開口,瞬間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在房間裡的寧思君聽的是一清二楚。
光這樣不行,她是不是要加些力道呢?
寧思君摸著下巴思索著,一雙眼睛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怎麼心情不好?”洪山望著白離墨的樣子開口道。
白離墨微微嘆了口氣。
“是因爲(wèi)思君?”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讓白離墨這樣,也就只有他女兒了。
“她感覺到我們的動作了,想要跟著過去。”白離墨嘆了口氣,慢慢的開口道。
洪山聽了嘴角抽了抽,怎麼就讓思君知道了呢,這下好了,思君一定會想著跟過去的。
“她現(xiàn)在想要跟過去,我不讓她就把我從牀上踹了下去。”
白離墨眼中閃過一抹無奈,這讓他該怎麼辦?
打?捨不得?罵捨不得的……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也幫不了你。”洪山同情的看了眼白離墨。
他知道這種感覺,他媳婦生氣的時候也這樣。
白離墨瞥了眼洪山,眼睛裡寫著思君是你的女兒,快給我去勸勸。
洪山一攤手,“別看我,我管不了她。”洪山表示他能忍住不站在自己女兒這邊就已經(jīng)是奇蹟了。
“……”白離墨的嘴角抽了抽,算了不指望別人了,還是他回頭慢慢勸媳婦吧。
“找到他們住的地方了嗎?”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畫風(fēng)一轉(zhuǎn),白離墨就這麼將事情換成了另一件事情。
“找到了他們出沒的地方,但是還沒有找到具體的地方。”
洪山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裡閃過一抹冷意。
敢傷害思君,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在這裡他就是王,就算他們躲到天涯海角,只要知道他們是誰,想找個人出來並不是很難的一件事。
更何況他還不是一個人,是很多人。
“那就慢慢的找不急在這麼一會,只要他們還沒跑。”
白離墨淡淡的開口道,這筆賬不是輕易就能算了的,他們?nèi)绾螌λ季模惨欢ㄒ绾螌λ麄儯?
當(dāng)初他要是心狠一點(diǎn),寧心月那個女人就不會活著,都是他的自大才讓事情變成這個樣子。
他自以爲(wèi)寧心月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翻不出什麼大風(fēng)大浪出來,誰知道她不光翻出大浪來了,還敢對思君下重手!
她最好祈禱自己不要遇見他!不然他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心吧,他們跑不掉的。”洪山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讓人發(fā)冷!
“咚咚。”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白離墨的眼神暗了暗,顯然被打擾的他並不是很開心。
“我。”門口傳來了女子的聲音。
聽到門外的聲音,白離墨的臉?biāo)查g融化。
“思君你怎麼來了?”剛剛還冰冷的臉?biāo)查g掛上了笑容,白離墨走到門上將門打開。
望著站在門口的白離墨,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開心。
洪山挑了挑眉,嘖嘖這變臉?biāo)俣日婵臁?
“爹爹你辛苦了我來看看你。”寧思君看也不看白離墨一眼,轉(zhuǎn)身來到洪山的面前。
寧思君說完走到洪山的面前,將手中的食盒放下。
打開食盒,一股香味就飄散出來,洪山被香味勾的,自己都感覺某些餓了。
“爹爹,這是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的,你嚐嚐好不好吃。”
寧思君對著白離墨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配上絕美的容顏,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這是給我的嗎?”洪山望著面前的食盒,一雙眼睛激動的看著寧思君。
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不怪洪山激動。
寧思君自從來到城主府,夫人心疼寧思君什麼重活都不讓她去做。
寧思君想動個手都難,更加別說下廚房這些事了。
只要寧思君一動手,夫人準(zhǔn)知道……
寧思君也就只能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沒事做著活。
洪山覺得能找回女兒已經(jīng)是很幸福的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吃飯女兒做的飯菜,真的很幸福。
就算現(xiàn)在讓他去死,他也無憾了。
白離墨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寧思君,心裡對寧思君的舉動很無奈。
他知道寧思君這是報復(fù)他,他不帶他去殺人的怨氣。
明知道寧思君過來就是爲(wèi)了氣他的,但是他就說莫寧感覺到了不開心。
感覺自己被寧思君冷落了一樣,白離墨望著寧思君,一雙眼睛裡寫滿了不很不開心。
寧思君瞥了眼白離墨,生氣了?生氣好啊,他不生氣她纔會覺得頭疼。
“爹怎麼了不合你胃口嗎?”寧思君將目光放到洪山的身上。
她本來早就想爲(wèi)洪山做一頓飯,或者陪他看看誰談?wù)勑摹?
正好藉著這次機(jī)會寧思君給洪山做了一頓飯,最主要的是夫人今天去替自己求平安符了。
所以夫人並不在城主府裡,她今天才能進(jìn)廚房。
她現(xiàn)在人不在城主府,這是最好的機(jī)會,下次要等到這個機(jī)會還不知道要多久之後。
她趁著這次機(jī)會給洪山和夫人都準(zhǔn)備了飯菜,夫人的飯菜在廚房裡溫著,等她回來給她吃。
就算回來夫人知道了,反正她都已經(jīng)動手了,孃親再怎麼不開心也沒有辦法了。
“不很合我的胃口,爹只是開心開心。”怕寧思君誤會,洪山急忙開口道。
寧思君望著洪山開心的樣子,嘴角微揚(yáng),其實他們要的不多,有時候只是一頓飯就能讓他們開心。
再想想自己,回來了這麼多天,都沒能好好在他們身邊盡孝,她這個女兒做的很不稱職。
沒有盡孝也就算了,還讓他們擔(dān)心,寧思君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虧欠他們很多很多話。
“爹吃吧,以後有時間我再給爹做,只要孃親肯讓我動手。”
寧思君笑著說道,說道夫人洪山也只是笑了笑。
媳婦擔(dān)心女兒,不讓女兒做事的事情他也知道,不過現(xiàn)他是怕媳婦的人。
這事他沒有辦法開口,就算他開口了夫人都不一定聽他的。
只能等著時間消散夫人心中的擔(dān)心,畢竟自己女兒不是花瓶,她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寧思君看了眼洪山,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來爹爹已經(jīng)將她的話聽了進(jìn)去了。
這耳邊風(fēng)一直是最好吹的風(fēng),當(dāng)然她也不會只讓爹爹一個人去說,她也會跟著後面說的。
洪山就在寧思君的注視下,一臉幸福的吃著飯菜。
白離墨在一旁看著寧思君,眼神裡滿是不悅。
但是寧思君就好像沒有看到白離墨一樣,就是不理他。
故意不理他!除非白離墨答應(yīng)帶她去,不然他就這麼看著吧。
白離墨嘴角抽了抽,媳婦生氣了,白離墨心思已經(jīng)開始動了起來。
到底要不要帶媳婦去?不帶的話接下來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他已經(jīng)能預(yù)感到了,但是帶過去他又不放心。
寧思君瞥了眼白離墨,嗯有些動搖了,再幾把勁估計就可以了。
寧思君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想和她鬥?白離墨是肯定鬥不過她的,因爲(wèi)她知道白離墨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