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墨在想如果他不看著寧思君,還有人能管得住她嗎?
答案是沒有!這個混世魔王,根本就沒有人能管得住她!
要是那些人趁著他們不在,再次抓了寧思君怎麼辦。
或者思君趁著他離開亂跑,到時候人都帶出去了,哪裡還有人手專門看著思君。
想來想去白離墨還是決定將寧思君帶在自己的身邊,這樣既能看到思君,又能管著她這樣確實(shí)挺好的。
“真的?”寧思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白離墨。
他就這麼同意了?這麼簡單?
“真的。”白離墨緩緩的開口,她居然還不相信他。
寧思君聞言嘴角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心裡則在想早知道說這些話能讓白離墨改變主意。
她何必說那麼多的廢話,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
早知道就是幾句話的事情,她何必做那麼多,還在粥裡下呃……
寧思君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寧思君從白離墨的懷中下來,在自己的懷中掏了幾下。
然後一張小臉?biāo)查g就拉了下來,她給白離墨下的瀉藥,好像沒有解藥。
時間太著急,她隨後就將那個沒有解藥的瀉藥下了進(jìn)去了。
她以爲(wèi)白離墨不會喝太多,所以纔敢下下去,誰知道白離墨不但喝了還喝的不少。
“怎麼了?”白離墨望著原本一臉燦爛的小臉,瞬間變了顏色不由的開口問道。
“白離墨我和你說件事情,你要淡定?!?
寧思君深呼吸了一口氣,擡頭看了眼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你說?!卑纂x墨看著寧思君的眼神,心裡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不會是想說今天的那個粥吧……
“白離墨今天的粥裡,我下了東西?!睂幩季穆曇粼絹碓叫?,道最後一個字,已經(jīng)細(xì)弱紋聲了。
“你下了什麼東西?”寧思君不說還好,這一說白離墨突然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在裡面下了點(diǎn)瀉藥。”寧思君說完偷偷的往後退了退,然後擡起頭偷偷的看了眼白離墨。
然後就看到了一臉難看的白離墨,寧思君能清楚的看到白離墨額頭上的汗水。
寧思君算了算時間,藥效好像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
這個時候再讓他將粥吐出來是不可能的了。
“白離墨你要不要先去方便一下,我們再來繼續(xù)談?”寧思君小心翼翼的開口。
一雙眼睛眨了眨,雖然很擔(dān)心白離墨,但是是看到白離墨這個樣子,寧思君覺得自己很想笑快要憋不住的感覺。
白離墨擡頭,就看到寧思君那張憋著笑,卻又不敢笑的臉。
“寧思君你這個”壞女人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因爲(wèi)開口牽動了肚子。
原本還沒有那麼疼的肚子瞬間就疼了起來,白離墨感覺到有些東西已經(jīng)快要呼之欲出了。
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雙眼睛瞪了眼寧思君。
“你給我等著,回頭我保證不弄死你!”白離墨丟下這麼一句話,一轉(zhuǎn)身人就消失在了寧思君的面前。
“等你恢復(fù)了精神再說這句話吧?!睂幩季龑χ纂x墨的背影喊道。
她下的瀉藥藥力很猛,按照白離墨吃下去的量來看。
白離墨不拉個一天是不可能結(jié)束的,更重要的是拉完白離墨還會虛脫。
到時候就算是白離墨想打她,都沒有辦法起身。
微微嘆了口氣,寧思君也跟著過去,她要去給白離墨熬藥去了。
總不能真的看著白離墨拉虛脫吧。
她無理取鬧了這麼久,白離墨一直慣著她,她不能就這麼不管白離墨了。
白離墨飛奔到城主府,來到茅房,將一個準(zhǔn)備上茅房的人給拽到了一邊。
砰的一聲就將門狠狠的關(guān)了起來。
那個推到地上的倒黴鬼,頭腦撞到了石頭上暈倒了。
當(dāng)寧思君趕過來的時候,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就聽到茅房裡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哈哈哈!”寧思君聽到那個聲音,臉上的笑容再也繃不住了。
瞬間被白離墨放出來的聲音給瓦解!
茅房裡白離墨的臉?biāo)查g就黑了!
“寧思君你給我離開!‘白離墨黑著臉開口。
因爲(wèi)一開口一用力,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白離墨的臉真的黑的都不能再黑了!
“白離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寧思君一邊笑著一邊道歉。
“寧思君你這算是道歉嗎!”白離墨怒瞪寧思君,當(dāng)然他看不見寧思君,瞪的是面前的那個門。
“我真的是來道歉的?!睂幩季f完又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聲音沒有之前的大。
“那你還笑!”寧思君彷彿能聽到白離墨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真?zhèn)€城主府都響起了寧思君那魔性的聲音。
城主府的護(hù)衛(wèi)聽著寧思君那魔性的聲音,一個個的眼神就如同看見了鬼一樣。
畢竟這個笑容是那麼的詭異,不過有了寧思君的笑聲,白離墨發(fā)出來的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
因爲(wèi)被笑聲比了下去,根本就聽不到。
白離墨倒是享受了一段時間的幸福時光,但是寧思君不可能一直笑下去。
當(dāng)寧思君不笑的時候,白離墨的聲音還沒有結(jié)束。
“寧思君我要解藥!”茅房裡,白離墨的臉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真的快要沒有力氣了,腿蹲久了也麻了,幾乎快沒有知覺了。
“那個白離墨,我沒有解藥,解藥我還沒有來得及配?!毙α撕芫玫膶幩季ぷ佑行┥硢?。
而且聲音還有些低,但是白離墨還是聽到了。
“你說什麼!”震耳欲聾的怒氣,把城主府所有人都給驚動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誰讓你一下子吃了那麼多,本來一點(diǎn)點(diǎn)並沒有什麼大事,結(jié)果你吃的太多了?!?
寧思君很有先見之明的先將耳朵給賭了起來,一雙眼睛眨了眨,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一切都是意外,真的都是意外。
“……”茅房裡的白離墨額頭滑下冷汗。
“大不了我陪著你。”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一個人把白離墨丟在這裡不好。
“你還是離開吧?!卑纂x墨聽到她這一句話,緩緩的開口道。
寧思君在這裡陪著他更加會鬱悶的,他還要臉呢!
寧思君在這邊他還怎麼拉?
“真的不要我陪嗎?”寧思君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要你趕緊離開,讓人不要靠近這裡!”
白離墨開口道,他還不想太丟人,這裡一定不能讓人靠近。
聽到白離墨這句話,寧思君笑了,“知道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人靠近的?!?
寧思君怎麼會不知道百白離墨的心思,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用了吧。
城主府的大部分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知道了吧,畢竟剛剛的動靜那麼的大。
不管怎麼說,寧思君還是照做了,不光將所有人都不能靠近這裡,還順手那個倒黴的人給帶走了。
隨手丟給一個護(hù)衛(wèi),警告他們離茅房遠(yuǎn)點(diǎn)。寧思君慢悠悠的離開了。
完全沒有看到那些護(hù)衛(wèi)看著他背影的眼神。
以後招惹誰都千萬不要招惹小姐!
這是所有護(hù)衛(wèi)的心聲,他們都不是聾子,茅房裡傳來的聲音他們都聽見了,即使白離墨努力將聲音降的很低。
但是習(xí)武之人,怎麼可能聽不見。
護(hù)衛(wèi)們聽著白離墨拉肚子的聲音聽了一天,到最後有些護(hù)衛(wèi)受不了,乾脆將耳朵堵起來。
白離墨拉了一天,到了半夜肚子終於舒服了,拉虛脫的白離墨。
還是冷血給從茅房裡拉出來的,然後寧思君和冷血合力白離墨沐浴了。
洗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丟到了牀上,然後冷血很識趣的離開了。
寧思君望著牀上躺著的白離墨,微微嘆了口氣。
“白離墨醒醒,起來把藥喝了你肚子會舒服點(diǎn)?!边@是寧思君給白離墨熬的養(yǎng)胃的藥。
喝了會讓白離墨好受一些。
白離墨眉頭只是動動,想起來卻渾身沒有力氣。
“算了便宜你了?!睂幩季戳搜郯纂x墨,微微嘆了口氣,喝了一口藥低頭吻住了白離墨的脣。
慢慢的將藥度給了白離墨,當(dāng)寧思君脣離開的時候,白離墨十分不滿意。
但是他沒有力氣,留不住寧思君。
藥沒有什麼多,三口就喂完了。
寧思君喂完要,又給白離墨餵了些水。
接著就守在了白離墨的身邊,等和白離墨醒來。
當(dāng)白離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寧思君的小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顛著。
有一次顛的有些猛,寧思君瞬間救醒過來了,擡頭就看到了白離墨。
“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寧思君見白離墨醒過來,一開口就問道。
“好些了,就是餓?!卑纂x墨緩緩的開口道,拉了一天又一晚上沒有用膳,自然很餓。
“這還不簡單你等著。”寧思君說完人就離開了。
很快寧思君就端來了一碗粥,坐到了白離墨的身邊。
用勺子舀了一勺子,輕輕吹了吹確定不燙了之後,緩緩伸到了白離墨的脣邊。
看著脣邊的勺子,白離墨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今天下毒了沒有?”白離墨笑著開口道,眼中閃過一抹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