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一邊吃著菜一邊道。 “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一直不曾開口,只是埋頭苦吃的言棠此刻停下手中那不斷來來往往的筷子。上官梓昕也放下筷子。 “就憑你那餓狼般的吃法能不快嘛?本王都還一口沒吃呢!”陸惜南幽怨的眼神看了看言棠。 言棠抓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不過我以後能不能經(jīng)常來你這裡用膳啊?你這裡的膳食真是太好吃了。” “承蒙不棄,你若想來的話,那便來好了。”陸惜南道。 “真的?”言棠有些喜出望外,而上官梓昕則不然,因爲她知道陸惜南不會有那麼好心滴。 “當然,不過只要記得帶足銀子就好了,天下沒有白吃的膳食。”陸惜南道。 言棠聽言“切”了一聲:“小氣鬼!” 而陸惜南則不再理會言棠,伸手入懷,從懷裡掏出十幾張銀票遞給上官梓昕。 上官梓昕伸手接過數(shù)了數(shù),一共十五張,每一張是十萬兩:“我原本還以爲你會弄成幾箱讓我擡呢。” “若是你能擡得動的話,我現(xiàn)在就換成銀子讓你擡!”陸惜南道。 上官梓昕聞言連忙道:“不必了,我一介弱女子,沒那麼大的力氣。” “就你也是弱女子?”陸惜南用質(zhì)疑的眼光看向上官梓昕。 “我雖然會點武功,能對付的了一般男人,但在你明王殿下的面前,還真就是個弱女子!”上官梓昕道。 “你拍馬屁的本事也不小!”陸惜南道。 上官梓昕卻是欣然回答道:“多謝明王殿下誇獎。” “拿了銀票還不走,是想在我這明王府避難麼?”陸惜南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避難?”上官梓昕挑眉,“我有何難可避?” “你認爲你打了寧然,又害得寧致被罷官,他們會那麼輕易放過你麼?”陸惜南道,“還有一向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皇后。也就是寧媚。” “呵,你覺得我會懼怕他們而到明王府避難麼?”
上官梓昕說罷陸惜南沒說話,上官梓昕又接道,“你居然敢直呼皇后名諱?” 陸惜南冷“哼”一聲:“在別人跟前她是皇后,在本王跟前她什麼都不是。” “哦?”上官梓昕不解,“明王殿下這話似乎有些大逆不道了吧?” “呵,這天汶的江山都是我打下來的,若不是我當年年齡太小,如今坐在那把龍椅上的就該是我!”陸惜南眼神裡充滿了深深的恨意。 上官梓昕自然捕捉到了陸惜南眼神裡那抹恨意:“看來明王殿下的過去是充滿了故事。如果方便的話不如說說!” 陸惜南看了看上官梓昕,然後搖了搖頭:“算了,我和你說了也沒什麼用。” “看來明王殿下曾經(jīng)的故事是悲痛的,以至於不願意提起。”上官梓昕見到陸惜南如此,心裡也莫名的跟著難過起來。 陸惜南不語,上官梓昕道:“現(xiàn)在雖剛剛?cè)胍梗墒俏乙惨粌商鞗]回藍府了,跟明王你借的銀子也到手了,就先告辭了。” 陸惜南仍然不語,上官梓昕與言棠轉(zhuǎn)身向園外走去,剛走幾步,卻又聽陸惜南恢復了往常那冷淡的聲音道:“蠢女人,本王可不是每次都能保你,總之你自己小心寧家的人吧!” “小女子多謝明王關心,不過明王還是多靜下來想想過去的事吧,順便奉勸一句,一個人若是一直活在回憶裡的話,那人生就太悲催了!”上官梓昕說罷,不再停留,徑直出了後花園,然後出了明王府。 陸惜南在上官梓昕走後還回味著那句話,不要總是活在回憶裡。 上官梓昕與言棠回了藍府落花苑後,什麼也沒做,直接倒塌而睡。言棠從來都像個豬一樣,一睡在榻上立馬就能進入夢鄉(xiāng)。 上官梓昕就沒有她那麼睡的著了,睡在榻上,上官梓昕一直都在回憶著陸惜南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到底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麼?能讓他那麼一個人都記恨如此之深?要知道陸惜南可不是什麼事都會隨便記恨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