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道：“是不是無中生有，問問皇后娘娘便知道了。”

皇后神色不變，微笑著道：“公主真愛說笑，從前那些跟著本宮的姐妹因這各種原因都已經出宮了。”

九尾狐道：“出宮？我聽說，她們可是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中，她們的亡魂徘徊在宮中久久不肯散去。”

皇后呵呵笑著，平靜的凝視著九尾狐，道：“公主還真喜歡道聽途說呢，也不知是那些個宮女太監喜歡嚼舌根。這後宮真是越來越亂了，看來須得好生管教了。”

九尾狐笑起來，道：“是呢，我最喜歡道聽途說，我還聽說，皇后不是人。是妖呢。”

妃子頓時嗤笑一聲，道：“公主，胡說八道也該有個限度，妖？你是說書的聽多了吧，也難怪了，你又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在民間長大，連這些最起碼的常識也沒有是可以理解的。妖？皇后若是妖，那全天下的人都是妖了。”

九尾狐並不理會那妃子的話，只是盯著皇后。

皇后臉色微變，盯著九尾狐的眼神也變得凌厲，依舊微笑著，道：“是麼，本宮也聽到一些奇怪的謠言，有人說，公主你不是人，會憑空消失呢。”

九尾狐咧齒笑起來，道：“皇后覺得呢？”

皇后呵呵笑著，擡指撫摸過脣，道：“本宮覺得，你就是個妖。”

妃子不解的扭頭看皇后，衛鳩分明是好好的人，怎麼會是妖？妖這樣荒謬的話，皇后怎麼會相信呢？還是這兩人話中有話，別有深意呢？

九尾狐道：“那麼皇后看得出，我是什麼妖嗎？”

皇后緩緩起身，走過來，站在窗前面對九尾狐，道：“一個漂亮的妖精，若是人，又怎麼會長得這麼好看呢。”

九尾狐道：“皇后卻是一個披著人皮鑽吃人的妖。”

皇后呵呵笑著，並不氣惱，道：“公主真會開玩笑，這世間哪裡會有什麼妖怪呢，民間那些奇怪的謠言，來到宮中後都要丟棄，你已是金枝玉葉，那般愚昧的說法不可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