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溟看著這一枚珠釵眉心擰緊了幾分,雙眸微微瞇了瞇。
這個珠釵的質(zhì)地的確是宮裡的材質(zhì)。
而且是女人用的東西,這想要動手的人,怕是宮裡的女人了。
葉婠若看著這個珠釵只覺得有些熟悉。
好像哪裡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
“獨玉!”
“繼續(xù)查!”
“既然這珠釵是宮裡的,從它的來源去向來查!”
“最好,往公主,娘娘們的身上查!”
“本王希望,這件事情儘快!”夜北溟沉著聲音說道。
“是!”獨玉微微點頭。
“這個珠釵,我看著好熟悉!”葉婠若也是在獨玉離開了之後,突然說道。
“你見過?”夜北溟問道。
“好像!”葉婠若眉心擰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夜北溟聽著葉婠若所說的話語,深眉緊鎖著,能讓婠若覺得熟悉的人,恐怕就是婠若見過的那些了。
所以,是婠寧公主或者葉傾寧,亦或者那些娘娘了?
“獨玉,等一下!”
夜北溟也是想通了這些之後,突然之間開口叫住了獨玉。
“王爺!”
獨玉微微蹙眉,恭敬地說道。
“去查這幾個人,婠寧公主,葉傾寧,還有其餘的那些娘娘,這珠釵應該就是這幾個人當中的了!”
夜北溟沉著聲音說道。
“是!”獨玉微微點頭。
葉婠若聽著夜北溟所說的眉尖上挑了幾分,這麼一想婠寧公主和葉傾寧的可能性極高。
只是這記憶太模糊,以她一句話來確定,恐怕是不行的。
還是等獨玉的消息吧。
獨玉的確是在之後,花了不少的時間,去查這個珠釵的來源。
也正是因爲宮裡的用品一般都有固定的機構(gòu)在置辦。
獨玉拿著攝政王的令牌,幾乎沒人敢阻攔。
他查起來,速度自然也快了不少。
自然清楚,這珠釵最後送往的地方,是婠寧宮。
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獨玉立刻跑了回來。
“王爺,有消息了,是這珠釵最後去的地方是婠寧宮!”獨玉說道。
“婠寧宮?”
“那就是婠寧公主或者葉傾寧了!”夜北溟眉心擰起,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兩人也的確有做這件事情的動機。
只是到底是誰呢?
坐在一旁的葉婠若眉心擰緊了幾分,也在此時開始思索起了這件事來。
說這兩人,都有動機殺她的確不假。
特別是葉傾寧,五年前她沒有殺了她,如今恐怕也想殺她。
只是以葉傾寧的性格,她會這麼蠢嗎?
這個女人,從上一次以退爲進,用了苦肉計,沒有再在明面上針對她之後,幾乎沒有做過不利於他的事情。
至少,不是她親手做的。
她倒是覺得,這一次的情況,反而是葉傾寧利用了婠寧公主。
這僱傭殺手的人是婠寧公主,可讓她動手的人,恐怕是葉傾寧。
葉傾寧,你還真是厲害啊。
借刀殺人,這一招用得好。
“王爺,這個珠釵恐怕就是婠寧公主的了!”
“這件事情,應該就是她!”
“王爺,您讓獨玉再去玄閣,查一查是否是婠寧公主即可!”
葉婠若沉著聲音說道。
“你確定?”
“不是葉傾寧?”
夜北溟眉心擰起,有些疑惑的說道。
“確定!”葉婠若微微點頭。
夜北溟聽著這一句話深眉緊鎖了起來。
這丫頭,這麼說,是因爲葉傾寧是葉家人的原因嗎?
還是因爲別的?
夜北溟也在此時看向了獨玉。
獨玉明白夜北溟的意思,自然是在之後離開了。
而同一時間,婠寧宮裡,一直在等著傳來葉婠若死訊的婠寧公主,等到了最後卻等來了葉婠若沒死的消息。
“這個女人竟然沒死!”
“我花了大價錢請的玄閣的人,竟然沒事!”
“怎麼會這樣!”
婠寧公主一臉氣憤的說道。
葉傾寧也是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了之後,眉心擰緊了幾分,雙眸倏地冷了下來,眼底裡滿是戾氣。
葉婠若沒死!
還真是可惡!
這女人的命可真長啊。
“公主殿下,還有一件事!”一旁的宮人眉心擰緊了幾分.
“什麼事?”婠寧公主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說道。
“聽說攝政王在查兇手,如今已經(jīng)查到了宮裡!”
“公主,這會不會查到您?”
那宮女眉心擰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婠寧公主也是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心裡一緊,臉色慘白,她沉默了許久,一臉堅定的說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我去玄閣的時候臉上帶著面紗,一定沒有暴露!”
“皇叔查不到我的!”
葉傾寧坐在一旁,聽著宮人所說的倒是不擔心。
她雖然也想著葉婠若死。
但這一次的事情,她根本沒有插手,就算失敗,也不會查到她的手上。
她並不用擔心。
至於婠寧公主,她是公主,就算是做了這麼一件事情,恐怕也不會傷及性命。
也正是因爲知道攝政王在查這件事情,所以婠寧公主這幾日,幾乎不再去派人查探葉婠若了。
生怕自己這樣的舉動,會讓皇叔有所懷疑。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
婠寧公主原本提起來的心,也在此時慢慢的落了下來。
畢竟時間這麼久了,皇叔都沒有來找她,那是不是她就安全。
只是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剛好聽到了宮裡的太監(jiān),讓她前往太和殿。
“去太和殿,做什麼?”婠寧公主眉心擰緊了幾分說道。
“陛下只是說讓您和葉二小姐用前往太和殿,至於做什麼,陛下沒說,所以奴才也不清楚!”
那太監(jiān)一臉恭敬地說道。
婠寧公主聽著這一句話,眉心擰緊了幾分,心裡突突突的跳著,總覺得要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只是就算是如此婠寧公主還是不得不去太和殿。
太和殿內(nèi),皇帝君缺坐在主位上。
夜北溟坐在一側(cè),周身寒氣森然。
葉婠若也坐在一旁,肩膀上還綁著紗布。
“攝政王,今日你將人都叫來,是查到了兇手?”君缺眉心擰緊了幾分,深邃的眼眸看著一旁的夜北溟問道。
“回稟陛下,是的!”
“只是希望陛下,接下來臣要審的人,還請陛下到時候不要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