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婠寧在聽到了葉小小的時候,眉心擰緊了幾分,瞬間回想起,她現在這個樣子,和那個小兔崽子脫不了干係。
只是一想起之後,這小兔崽子去了哪裡,她還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君婠寧雙手收緊了些許說道。
她如今失去了清白,還和這些男人搞在一起,都是因爲葉婠若的孩子,葉小小。
如今這小東西到底在哪,她可沒興趣知道。
若是知道,她非殺了她不可。
早知道,小東西和她孃親一樣,讓人厭惡,她就該早早的除了他。
“不知道?”
“君婠寧怎麼?你是想嘴硬到底嗎?”
夜北溟看著君婠寧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一句話,周身寒氣森然,一手突然抓緊了君婠寧的脖子,突然收緊了些許。
君婠寧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雙眸緊緊的盯著夜北溟,費盡力氣的說道,“王爺,我真不知道!”
“君婠寧,本王可是查明,小小是被你帶走的,怎麼現在本王找到了這裡,你就不知道小小在哪了?”
“別以爲,本王不會殺你!”
夜北溟周身冷氣森然,深邃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冷光,咬著後槽牙說道,那手中的力道不斷地加深,甚至在此時將君婠寧提了起來。
站在身後的葉婠若,從夜北溟過去問君婠寧開始,就已經注意到了君婠寧眼神的變化。
剛剛進來的時候,君婠寧的眼神根本就是空洞,還猩紅的,而且她的臉色緋紅,週週圍的男人還都是這樣。
這明顯是中魅毒的情況。
能下這個藥的人,恐怕只有小小了。
她倒是沒想到,小小竟然帶了魅毒這個毒。
若真的和她設想的一樣,小小再給君婠寧下藥之後,君婠寧應該就不受控制了。
這丫頭肯定會找機會,偷偷離開的!
所以,現在君婠寧說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了。
思及此,葉婠若眉心擰在了一起,沉著聲音說道,“王爺,問這個女人也沒用,她恐怕真的不知道小小去了哪裡!”
“小小對君婠寧下毒了,肯定在之後趁亂跑了!”
夜北溟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遲疑了片刻,倒也在此時鬆開君婠寧。
準備離開這裡,去找小小了。
畢竟小小既然跑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怕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者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只是在夜北溟將君婠寧甩在了地上,準備離開的時候。
跌坐在地上的君婠寧,深邃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冷光,緊緊的盯著葉婠若離去的方向。
如今的她,不僅再也不可能是公主殿下,而且還就這樣,被奪去了清白。
她再活在世上,也怕是會被衆人恥笑。
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毀了。
而害她的人,現在就在眼前,甚至還特別的風光,憑什麼葉婠若就可以好好的。
既然她被毀了,既然她活著也沒意思了。
若能殺了葉婠若,她也算是報仇了。
思及此,君婠寧雙眸看了一眼,一旁那些壯漢丟著的匕首,突然之間向著葉婠若的方向衝去。
這來得太突然了。
正準備撤離的暗衛們,是根本注意不到的。
唯獨之後走在葉婠若身旁的夜北溟,在君婠寧突然靠近的時候感覺到了。
他微微蹙起了眉頭,一把摟過了葉婠若,躲開了君婠寧的一擊,隨後一掌打了過去。
這一掌可是拼盡全力。
那君婠寧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猛地吐了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人。
葉婠若倒是沒想到,夜北溟出手這麼快。
她回頭看了一眼君婠寧的模樣,眉心擰起,這個女人接連接了兩掌,而且這第二掌還是夜北溟拼盡全力的。
恐怕君婠寧,想要活下去根本不可能了。
不過這也是這個女人咎由自取。
原本,她還可以活下來,畢竟,她對她的命根本沒興趣。
“婠若,你沒事吧!”夜北溟眉心擰著,擔心的看著葉婠若。
“我沒事!”
“剛纔謝謝你!”葉婠若微微笑了笑說道。
夜北溟聽著某個女人所說的話語,脣角彎起,眉眼間滿是笑意。
如今從破廟離開了,這找尋小小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線索,看著面前這大片的雜草林木,和不遠處的幾個農家,以及山川,幾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這範圍太大了,找起來,恐怕不容易。
獨玉領著大軍人馬,直接進了那山川裡,準備去找找小小小姐有沒有可能在那裡。
“父親,小小娘親,我去找小小!”
“小小是我弄丟的,如今也應該我來找回來!”
夜臨在看到了獨玉已經帶著人去了山川那邊找,現在還剩下這附近的農家,和不遠處的森林。
他也知道,這地方的分開找。
他既然跟著過來了,就不是光來看的。
夜北溟皺著眉頭,看著夜臨那張小臉,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站在一旁的葉婠若,眉心擰緊了幾分。
夜臨剛剛喊夜北溟父親。
這夜臨看來就是王府的小王爺。
當初,她就覺得這小傢伙長得很像夜北溟。
現在看來,和她的猜測一樣。
只是他的母親呢?
還有,夜北溟竟然還和別人生了孩子?
思及此,葉婠若眉心皺在了一起,心裡有些堵得慌。
之前在猜測到夜臨的身份時,她因爲和夜北溟沒有什麼關係,她也沒有好馬吃了回頭草。
所以並不是很在意。
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
她已經接受了夜北溟。
而且夜北溟也對她很好。
他們重新回到過去,只是時間的問題。
可現在,夜北溟卻有一個孩子,而這孩子和她沒關係。
看著小傢伙,如今也差不多五歲了,和小小同年。
難不成,五年前這男人就和別人在一起了?
不行不行,不能想了,再想她的心更堵得慌。
說不定,這件事情並非他想的這般狗血。
“婠若,怎麼了?”
夜北溟看著身旁女人深眉緊鎖著,臉色鐵青,這雙手收緊了些許的模樣,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葉婠若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