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順便讓警察查查,你參與的大額賭博的事情。”
“再說,我這可是正經(jīng)八百,有合同正常的買賣。”
“你已經(jīng)收了我的錢,試問誰還敢接你的案件?”
童謠一番話,徹底把她推入深淵。
“哼,你以爲(wèi)是什麼東西,我爸還是這裡的股東。”
“你一個小股東跟我得意什麼,就算我告不了你,我也可以讓你後悔的。”
白露說完,攥緊拳頭。
她怎麼也不相信,童謠有這麼大的本事。
“你確定,你父親還是這裡的股東?”
童謠輕輕地瞥了她一眼,嘲諷地勾脣。
“你什麼意思?”
白露看到她意味深長的笑意。
心裡的忐忑,開始蔓延而恐懼。
“不想讓人趕你出去,勸你現(xiàn)在就滾。”
童謠厲聲,完全不想再跟她廢話。
“童謠,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你就是被容默拋棄不要的。”
“現(xiàn)在又想勾引他,這麼賤還裝清高。”
白露覺得,她一定會惱羞成怒。
只要童謠失控,肯定能把會議室的媒體引過來。
想到被拒絕在會議室門外。
她就想到,一定是童謠搞的鬼。
童謠並沒有發(fā)怒,反而嘲諷笑了一聲。
說,“你怎麼不親自去問問容默,問他爲(wèi)什麼要對我死纏爛打?”
說完,她走過白露身旁。
冷然之際,一巴掌已經(jīng)甩了過去。
“這是教訓(xùn)你 說話口不擇言。”
童謠冷意說完,就打算離開。
白露捂住熱辣辣發(fā)疼的臉。
怒吼,“童謠,你居然敢打我?”
“哎呀,千萬別激動,你鼻子歪了。”
“這個時候出去,遇到記者就麻煩了。”
童謠這麼一說。
本來要撲過來的白露,瞬間不敢衝動。
“不用送我,更不用謝謝我打你。”
說完,童謠對著她冷笑一聲走向電梯。
白露趕緊拿出鏡子一看,鼻子根本沒有歪。
這才發(fā)現(xiàn),被童謠給耍了。
氣得她渾身發(fā)抖。
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她要童謠不得好死。
電梯“叮”一聲。
童謠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剛想擡腳走進(jìn)電梯。
忽然被衝過來的白露拽住手腕。
她表情扭曲地嘶吼。
“童謠,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敢招惹我的後果。”
她是要把童謠拽到觀光樓梯。
然後,把童謠推下去的。
可是電梯內(nèi),一隻修長的腳伸出來。
精準(zhǔn)狠力地,踢在白露的肚子上。
而童謠也是迅速反應(yīng)。
掙脫被她鉗制的手腕。
白露慘叫一聲,然後整個人飛到對面的牆壁。
跟著重力跌落在地上。
她的鼻子這次真的徹底歪了。。
一副臉就像整容失敗的怪物。
等她緩過氣,發(fā)現(xiàn)踹她的居然是容默。
“容默...哥哥,你誤會...了。”
她還想垂死掙扎,說話時鼻子疼得她臉部猙獰。
容默臉色陰冷。
冷漠嫌棄皺眉,只是冷冷地瞄了她一眼。
“你沒事吧?”
他擔(dān)憂地詢問童謠。
童謠還真的被嚇了一跳。
捂住心口說。
“謝謝,我沒事了。”
話落,忽然“啪”地一聲。
幾乎把地上的白露打傻了。
白露就像快要死掉的魚。
因爲(wèi)濃妝豔抹,哭得眼眶流出黑色的水跡。
她現(xiàn)在的模樣,就跟恐怖的鬼魅一樣。
“爸...你幹嘛...打我?”
她已經(jīng)內(nèi)心崩潰了,無法接受此時的慘狀。
“你還有臉問,我一輩子的心血都被你毀了。”
白露的父親懊悔莫及地怒斥。
他也是過來簽約賣股份合同的。
打算拿錢後立刻出國。
但沒有想到,這個敗家的女兒…
居然,還給他整這麼一出。
此時他對著童謠鞠躬。
小心翼翼詢問。
“童總,你需不要去醫(yī)院檢查?我會負(fù)全責(zé)的。”
童謠淡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狼狽的白露。
說,“我倒沒事,趕緊把她弄走吧,不然記者看到了會影響會議進(jìn)程。”
“我立刻讓人把她擡走,給你造成麻煩實(shí)在對不起。”
白露看到父親這麼鞠躬盡瘁。
想到她此時的狼狽,都被容默看到了…
她似乎被抽乾力氣,虛弱地奄奄一息。
但她還是心裡不忿。
憑什麼她這麼慘,而童謠還能這麼風(fēng)光....
“你這個不爭氣的畜生,以後我不會再管你的事,這次算是我最後一次管你。”
白露渾身發(fā)疼。
頭昏眼花,根本無法回答父親此時的憤怒。
.....
電梯內(nèi)。
童謠和容默彼此沉默。
各自想著,心裡醞釀的事情。
電梯很快打開。
蘇陽已經(jīng)會議室門口等她。
他一邊走,跟童謠大概說了會議流程。
而容默氣勢強(qiáng)大地跟在童謠後面。跟在冷豔明媚氣質(zhì)的童謠,一前一後走進(jìn)會議室。
這詭異的一幕,令人矚目。
童謠直接讓蘇陽主持會議。
她不參與任何話題。
而容默跟雙娛雖然沒有了股東身份。
但還是雙娛的最大的投資商。
自然有資格參與董事議程會議。
他的目光一直緊盯地童謠。
想到剛纔的那一幕,他慶幸到樓下去找她。
還湊巧化解了可怕的危機(jī)。
如果童謠有事,他無法原諒自己的。
會議結(jié)束時。
童謠讓蘇陽留下來做收尾的工作。
而她就直接離開了。
在車庫時。
她明明看到前面,沒有任何車輛的。
可是當(dāng)她踩油向前時。
忽然“砰”地一聲。
童謠真的慶幸在車庫。
如果在馬路這樣對撞,估計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
她覺得沒有受傷時,打算解開安全帶下車。
因爲(wèi)車子方向的問題,這次事故她一定要負(fù)全責(zé)了。
反而先看到對方下車。
當(dāng)看到走下來的人是容默時,她呼吸不自覺發(fā)緊。
容默臉色黑沉地走到她的車窗前,伸手溫柔地敲車窗。
剛纔她是看到有人經(jīng)過,根本沒有特意留意。
對面直行通道,居然有車突然冒出來。
等那個人走過後。
看到直行的車輛時,她已經(jīng)來不及剎車了。
居然是騷氣跑車,童謠眼底一抹嫌棄。
心裡腹誹:年紀(jì)大還開跑車,就像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落下車窗,童謠輕輕勾起脣角。
“我就想試試,容總開跑車的技術(shù),看來車技實(shí)在不怎麼樣啊。”
她根本做不到跟他道歉。
就算被他認(rèn)爲(wèi),她是故意也無所謂。
容默看到她笑容冰冷,還跟他說著挑釁的話。
眸光一凝,問。
“你不打算負(fù)責(zé)?”
心想她就這麼恨他?
知道是他,居然還特意撞他的車?
童謠眼神淡漠無溫。
說,“賠這部的錢,我又不是沒有,你想要多少?”
容默視線微微一頓。
她這是認(rèn)爲(wèi)...他會要獅子大開口訛她嗎?
“我先送維修吧,你把新的號碼給我。”
容默隱藏著心裡的心思。
剛纔他就是看準(zhǔn)童謠踩油,而他才特意衝出來的。
不過,也得感謝剛纔那個人。
讓一切變成了意外。
“我沒換號碼。”
童謠幾乎是衝口而出的。
忽然間。
氣氛在尷尬,和冷氣息中醞釀。
那他爲(wèi)什麼一直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