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會去的,只不過是擔心我,才和我多聊了兩句是嗎?你放心,思雅,我一定會解決所有的問題回來的。”顧林楓對林思雅擠了擠眼睛,對她說道,然後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走進電梯。
“思雅,你真的被這個男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了嗎?”龍偉湘看著林思雅痛心疾首地說道,“爲了他,你堅持要在鵬飛工作,在她和爸爸的意見發(fā)生分歧的時候,爲了他反駁爸爸,還幫著他要和他一起去身臨險境?”。
“爸,我”林思雅看見跟著龍偉湘出來的顧永祥也在看著自己,她沒辦法只能示弱,委屈的喊道。
“走吧,回家去。”龍偉湘知道現(xiàn)在對林思雅發(fā)火也沒有用,他除了認女兒不行之外,看人眼都很毒,他剛纔看見林思雅在會上的樣子,他覺得林思雅知道的更多,他想回去好好問問她,雖然他想利用這件事來逼顧林楓下位,但是他也希望能知道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在背後搗鬼,那塊地畢竟還是他的地盤,他要讓背後搗鬼的死得很難看。
“不,我不去。”林思雅恐懼的看著龍偉湘,想起他晚上大聲地敲擊著自己的臥室門,她真的害怕得不得了,她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要回去,不要再經(jīng)歷掙扎在生命的邊緣的樣子。
“哦,思雅,你還在這裡啊?”一個人的及時出現(xiàn)救了林思雅,是剛從會議室出來的吳景輝,吳晶輝走到林思雅身邊說道,“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討論,現(xiàn)在還沒打下班時間,你方便嗎?”
“我”林思雅看看龍偉湘,恐懼之情溢於言表。
“哦,龍董事長,我有事找思雅一下,可以嗎?”吳景輝轉(zhuǎn)身對龍偉湘說道,像是纔看見龍偉湘似的。
“好吧。”很奇怪,在顧林楓面前盛氣凌人的龍偉湘,在吳景輝面前就很多,只是看了看吳景輝一眼,就先離開了。
這個吳景輝究竟有什麼魔力?
“吳經(jīng)理,你找我有什麼事?”在公司裡,林思雅覺得還是應(yīng)該腳吳景輝的頭銜而不是他的名字。
“藉口而已,我看見你被龍董事長逼得很慘,感覺你好像很怕他似的,也就順手來個英雄救美啊。”吳景輝說道。
“謝謝你,我確實很怕他,”林思雅看這時會議室裡的人幾乎走空了,也就並不在意自己說的話究竟會不會被人聽見,不置可否地回答,“而且更害怕回到那棟海邊的大房子裡。”
“爲什麼?”吳景輝靠著牆,失笑的看著林思雅。
“沒什麼,個人感覺罷了,就像一個人窮習慣了突然暴富不知道錢該怎麼花的時候是一樣的,只是被我成爲恐懼吧,”林思雅回頭看看龍偉湘早已經(jīng)坐電梯下樓了,轉(zhuǎn)回頭看向吳景輝說道,“吳經(jīng)理,如果您沒有什麼要緊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林思雅並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和顧林楓一起去殯儀館的機會,不管是爲了什麼,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和他一起去的想法,她是一個行動派。
“等等,”吳景輝喊住林思雅道,問道,“思雅,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了?”
林思雅的腳步停滯了一下,她回頭對吳景輝笑道“我不知道啊,吳經(jīng)理,你這麼問,難道你知道?”
吳景輝像是被林思雅這回眸一笑迷住,他微怔了一下,對著林思雅搖搖頭。
林思雅走進電梯的時候想,如果不是自己先見過秦牧堯,知道是秦牧堯在背後搗的鬼,一定會認爲吳景輝纔是幕後主使,可是他的行爲真的太奇怪了,尤其是大家對他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吳景輝是顧永祥的私生子了麼,可是感覺吳景輝還是那麼神秘,爲什麼呢?
林思雅到了二十五層,姚雅菲依然坐在秘書的位置上,顧林楓的門虛掩著,從那條門縫裡可以看見他正在電腦面前操作著,不知道在忙什麼。
“思雅,爲什麼又是你?”姚雅菲看見林思雅進來,語氣並不太好。
再次相見,林思雅也不明白,爲什麼姚雅菲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是越來越不和善,自己也沒有得罪她啊。
“菲菲姐,我是來找林楓的。”既然這樣,林思雅不想節(jié)外生枝,說著就想進去。
“思雅,”姚雅菲說著站了起來,擋著林思雅說道,“我知道今天因爲你,顧總又立下了軍令狀,四十八小時內(nèi),如果不能查清養(yǎng)老院項目工地事件的真相,他就會卸下一切職務(wù),交出所有的股份,離開鵬飛公司,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姚雅菲的聲音很小,又把林思雅拉倒了外面,所以正在忙碌的顧林楓並沒有聽見。
“什麼目的?”林思雅驚訝地問道。
“一開始,承認劈腿秦牧堯的人是你自己,沒錯吧?後來又說已經(jīng)和秦牧堯斷了,重新回到顧總的身邊,我很天真,竟然相信這是真的。”姚雅菲很生氣的對林思雅說著。
“這,這就是真的啊”
林思雅不能再和姚雅菲解釋自己當初說和秦牧堯在一起是騙她的,所以現(xiàn)在的辯解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是嗎?爲什麼在你回來之後,顧總總是行走在危險的邊緣,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因爲你他將失去一切,如果你不是秦牧堯的內(nèi)應(yīng),真的很難解釋這一切,爲什麼一遇到你,顧總就要在面臨著失去,思雅,我以爲我們曾經(jīng)是好朋友,所以我並沒有多說,可是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不同,我真的沒有辦法再把你當成好朋友了。”
姚雅菲看著林思雅失望地說道,她現(xiàn)在的世界很小,沒有男朋友,沒有父母親人,見得最多的人就是顧林楓,因爲顧林楓去了第八分公司,她好幾天沒有看見顧林楓了,昨天一看見他卻是這樣的憔悴,還在辦公室裡委屈了,因爲她今天一早來,看見顧林楓蓬頭垢面拉碴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著實被嚇了一跳,這還是以前那個倜儻的顧林楓嗎?
女人間的友誼有什麼就是這麼脆弱,就是因爲一句話,一個男人,就要分道揚鑣。
“好吧,菲菲姐,不管你怎麼樣,我永遠把你當好朋友,你無法原諒我我也無話可說,可是現(xiàn)在,我要進去找林楓了。”林思雅聽見姚雅菲這麼說,她也不想再解釋,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