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站在養(yǎng)心殿朝著外面看去,蘭妃和蘇妃兩個人開始吵架的時候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注視著看,一直到兩個人完全的分開才轉(zhuǎn)身走了回來。
“蒙泰,你說蘇妃是不是那裡有一些不一樣了?”歐陽辰摸著暖爐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看起來就像是有一點改變了,但是到底是哪裡改變了我也不太清楚!”
“皇上英明神武,連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奴才怎麼會知道!”蒙泰弓著身子站在那裡小聲的說道。
“你這個傢伙啊,就會偷奸耍滑!”歐陽辰笑著走回了龍案前面看著擺在桌子上面的奏摺說道:“已經(jīng)入冬一個月了,也不知道朕的暖閣建的怎麼樣了?”
“回皇上,暖和現(xiàn)在就差上橫樑了,總匠正在挑吉日就準(zhǔn)備上樑了!”蒙泰笑著說道:“皇上自從登基以來還沒有過開土動工過,時間之久直追先帝,也是曠古的明君呀!”
“哼,你以爲(wèi)我不想開土動工麼?”歐陽辰哼了一聲說道:“要不是南方戰(zhàn)事吃緊,國庫空虛……”
“對了,皇上,前幾天戶部尚書來找您……”蒙泰猶豫的說道:“說……”
“別說了,他說什麼我能不知道麼?”歐陽辰放下了暖爐哼了一聲說道:“戶部沒錢,沒錢,朕坐擁萬里江山,他們天天吵吵著
沒錢,不就是嫌棄朕修建了一個暖閣麼?”
“皇上息怒,這樣的話千萬不要別人聽去了,那些言官門捕風(fēng)捉影的又要進諫了!”蒙泰小聲的說道。
“他們敢!”歐陽將佛珠丟在了桌子上看著那些大內(nèi)侍衛(wèi)說道:“出去!”
兩個站在養(yǎng)心殿的大內(nèi)侍衛(wèi)聽見了連忙低頭倒退的出去了,一點都不敢看歐陽辰。歐陽辰雖然剛剛即位沒幾年,但是已經(jīng)掌控了朝廷之中的實權(quán),只是南邊戰(zhàn)事吃緊,朝中無大將,卻讓人有一些頭疼。
“皇上,沈丞相求見!”蒙泰看著門口自己的小徒弟站在外面知道有事跑出去說了幾句連忙跑了回來。
“這個沈萬,又找朕有什麼事情!”歐陽辰揮揮手說道:“讓他進來吧!”
“臣叩見……”
“免禮平身!”
歐陽辰一雙明眸淡淡的看著站在跪在下面的沈萬說道:“愛卿深夜覲見,所爲(wèi)何事?”
“罪臣沈萬特來請罪,請皇上賜臣一死!”沈萬跪在地上長跪不起的說道。
歐陽辰看著跪在地上的沈萬皺了皺眉,這個老油條還來請罪,一看就知道是有什麼事情要來麻煩自己,沉吟了一下說道:“愛卿素來賢德乃是朕之銅鏡,忽然說有罪,卻讓朕著實搞不明白!”
“南邊戰(zhàn)事吃緊,從定襄,延慶兩城難民大量的涌入京城之中,臣已經(jīng)在京城外十里處廣設(shè)粥棚,怎奈難民衆(zhòng)多,家中積糧空虛已經(jīng)無粥可施捨,難民連天,哀鴻遍野……”沈萬在那裡繪聲繪色的說著,單歐陽辰原本俊美的臉卻沉了下來。
“混賬!”
歐陽辰忽然一拍桌子怒不可和的說道。
“臣該死!”沈萬馬上跪倒在了地上不說話了,歐陽辰已經(jīng)發(fā)怒了,他要是在說什麼就等死吧!
“愛卿無罪!”歐陽辰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道:“冬天時節(jié),地上本來就很涼,賜座!”
“罪臣不敢!”沈萬跪在那裡馬上說道。
“愛卿能在國家危難之時假私濟公,實乃義舉,朕的棟樑,何罪之有,只是這件事情爲(wèi)什麼無人上報?”歐陽辰坐在那裡說道。
“大將軍志恆雖然遠在邊關(guān),但是朝中言官盡數(shù)是他心腹,現(xiàn)在衆(zhòng)多言官已經(jīng)則言而諫,壅蔽聖聽,這樣難民之事才無法上報,以至於饑民哀鴻遍野,苦不堪言,皇上的子民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沈萬悲痛欲絕的說道。
歐陽辰雖然知道可能北邊打仗會產(chǎn)生一些饑民,畢竟這是戰(zhàn)爭的副作用,但是要說是哀鴻遍野還不至於,也沒有什麼人敢隨隨便便的這樣的大事不彙報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