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早早的譚山城拍賣會就已經(jīng)堆滿了人,黑壓壓的人羣都圍堵在拍賣會場高樓外面,沒有拍賣會守門衛(wèi)的許可,是不可能進(jìn)去的,這一點,無論是誰,都是一清二楚。
譚山城拍賣會是整個譚山城最壯觀的活動之一,也是最重要的活動,在這裡不僅能找到好的鬥技功法,還能遇到稀世珍寶,當(dāng)然對於譚山城這裡的勢力是這麼認(rèn)爲(wèi)的。
陽光明媚,烈日高照,揮灑在大地上,使其佈滿了金色的光輝,顯得格外的耀眼。
在寬闊的街道上,左右行人都行色匆匆的趕到拍賣會場外,看著守門衛(wèi)仔細(xì)的盤查進(jìn)出的人,眼中充滿了羨慕。
街道中央,一道穿著黑衣長袍的青年,俊俏的臉上,佈滿了淡然,走向拍賣會高樓,深邃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拍賣會盛況的好奇。
青年身後緊緊的跟隨著一道俏動的身軀,火辣的身材,白皙的皮膚下,披著清純的白色長裙,只是俏臉上盡顯冷淡之色,讓人下意識的避開了去,但是依舊有無數(shù)人看個不停,口水都流了下來。
女孩皺著眉頭,望著身邊這些色迷迷看著自己的男人,心裡不禁泛起一絲冷意,便要怒喝出聲,卻是感覺粉拳被緊緊的攥住了,擡起看去,就看到前面的黑衣青年正搖頭著,看著她。
“鈴兒,淡定點,他們看你,正是你的魅力所在啊”。青年便是江南,江南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俏動女孩,攥緊江鈴兒的粉拳,笑道。
聞言,江鈴兒臉上抹出一絲少有的嬌羞,弱弱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看到這裡,江南心裡一陣癢癢,這小妮子,越發(fā)的成熟了,也越發(fā)的勾引人了。
江南看著江鈴兒的黑嘟嘟的靈眸,閃著可愛,雖然俏臉有些冰冷,但是卻有一種聖潔的公主形象,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傻樣”。
江鈴兒看著江南這一副豬哥的樣子,頓時氣鼓鼓的瞪了眼江南,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江南,率先走了前去。
江南訕訕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緊緊的跟在江鈴兒身影后面,卻是聽到了街道旁一些議論,頓時心裡忍不住激動起來。
“聽說這次拍賣會有稀世珍寶出現(xiàn)啊?”
“什麼稀世珍寶?”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次用百年不遇的玄鐵出現(xiàn)啊,這玄鐵可是好東西,據(jù)說能打造兵器啊,如果遇到那偉大高貴的器師大人,說不定就會出現(xiàn)一把神器”。
就在江南不遠(yuǎn)的身旁,幾道穿著青衫的男子圍在一起,討論著玄鐵的事情。
江南聽了,不禁喜色佈滿臉龐,低聲呢喃道:“玄鐵?打造上等靈器?”
玄鐵,江南自己也倒有所耳聞,根據(jù)孃親留下來的書籍記載,玄鐵和晶石一樣,是星羅大陸上比較堅硬的硬質(zhì)之一,打造武器是最好的材料。
其中上等的玄鐵,更是礦種的老大,就算是遇到武師強(qiáng)者,一拳打去,都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
江南自己也不知道這記在是否真實,若真是如書中所說,那這玄鐵可就是太牛叉了。到時候自己也就能順利的拿到玄鐵,回到後山,找楚雲(yún)師傅學(xué)習(xí)煉兵器了。
不過江南想到自己的孃親之時,心裡忍不住一痛,孃親自從他出生後的不久,便離開了自己,如今,已然十七年了。
“哎,看來拍賣會回去後,真的要問問父親有關(guān)孃親的情況了,二伯竟
然也喜歡著娘,想必孃親一定有不弱鈴兒的美貌吧?”江南摸著下巴,瞇著眼睛,站在路中央想到。
就在這時,江鈴兒拉住了江南的手臂,江南微微一愣,便是擡起頭,看著江鈴兒一臉期待的模樣,便是心中有些癢起來。
“幹嘛?”江南撩了撩烏黑的長髮,露出深邃的雙眼,問道。
江鈴兒一臉期待的指了指前面不遠(yuǎn)處的小攤子,攤子後面站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而攤子上擺著一些女孩子喜歡的首飾之類的,花花綠綠的很是迷人。
“你看上哪個了?”江南淡笑一聲,沒有想到,江鈴兒還喜歡這些,平常在家中,江鈴兒一副冰美人的形象,和現(xiàn)在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簪子,很好看”。江鈴兒瞪著靈眸,看著老人手上擺弄的銀色簪子,簪子映著陽光,閃閃發(fā)光,很是華麗。
江南點了點頭,拉著江鈴兒的小手,走到了攤子前面。
兩人是一起出來的,和江印天等人兵分兩路,江南和江鈴兒也算是提前趕到這裡的,隨後江印天等人才會到來。
所以兩人中,江南便承擔(dān)了管錢的任務(wù)。
“這位小兄弟,給這位姑娘買點東西吧”。老者看著江南拉著江鈴兒的小手,來到攤子前,不由得笑出聲來,指了指攤上的各種樣式髮簪。
“我要這個,老人家,多少金幣?”江南在老者的注視下,拾起了老人先前玩弄的銀色髮簪,也是江鈴兒相中的這個。
“哦?小兄弟喜歡這個,可是這個已經(jīng)有人預(yù)定了”。老者看著江南手中的銀色髮簪,臉上露出一絲爲(wèi)難之色,皺著眉頭說道。
聞言,江南有些遺憾的一笑,放下簪子,對著身邊同樣露出遺憾神色的江鈴兒說道:“那算了吧,我們走吧”。
“呵呵,這位姑娘請留步,既然姑娘喜歡,本公子送給你,算是小小禮物”。
江南話音未落,便是看到攤子前多了兩道人影。
爲(wèi)首的青年穿著雪白的長袍,俊俏的臉龐,一雙勾人的眼眸,嘴中泛起一絲弧度,笑意正濃的看著江南身旁的江鈴兒。
至於江南,則是直接被他掠過了,看著江南老舊的黑袍,青年眼中流露出一絲鄙夷。
青年身後是一個穿著普通的下人,看著那臉色,倒是有些狗仗人勢的模樣,醜陋的臉都能翹上天了。
“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鈴兒,我們走吧”。江南冷淡的瞥了眼白衣青年,便是拉著江鈴兒的小手,準(zhǔn)備離開。
“唉唉,這位小姐,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簪子,我送給你又何妨,這個兄弟,你攔著幹嘛啊”。
青年看著江南拉著江凌兒就準(zhǔn)備離去,頓時眼中浮現(xiàn)一抹譏諷,看著江鈴兒俏動的香軀,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巴。
江南聞言,心中不有些動怒,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青年,沉聲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切,小子,識趣的,趕緊滾遠(yuǎn)點,我們鄭公子想送你女人點東西,你應(yīng)該值得慶幸”。青年身後的下人滿臉譏諷的瞥了眼江南,忍不住的鄙夷喝道。
江南挑了挑眉頭,冷笑道:“鄭公子?你是鄭家的人?”
聽了江南的問話,白袍青年眼神一亮,頓時得意的笑出聲來,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鄭家的人,鄭宇,也就是鄭霸天的親弟弟”。
青年提起鄭霸天,頓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身後
的下人更是一臉的不可一世,好似他就是鄭霸天。
“鄭霸天的親弟弟?”江南有些驚訝的重重的看了眼挺起胸膛,一副囂張的青年。
鄭霸天,鄭家的第三代天才,也是和江南一同崛起的人物,只不過鄭霸天沒有經(jīng)歷七年的停滯不前,如今的鄭霸天怕是已經(jīng)突破了武士高級。
“嘿嘿,怎麼樣,知道我是鄭霸天的弟弟,還不滾開”。青年瞥了眼江南,淡淡的抿嘴說道。
青年看著江南眼中的驚訝,自認(rèn)爲(wèi)鄭霸天的名號已經(jīng)嚇住了江南,這才如此得意。
只是這一切看在江南身後的江鈴兒眼中,卻是感覺如此的令人厭惡,豬哥的笑容更是讓江鈴兒心裡怒火躥升起來,本來嬌羞的臉也是徹底的冷了下來,冷冷的瞪了眼青年,喝道:“滾,鄭霸天算什麼東西”。
“什…什麼?”。青年臉上的笑意還未褪去,就聽到了江鈴兒的喝聲,頓時臉色凝固下去,不可置信的看著江鈴兒。
身後的下人則是一臉的憤怒的站了出來,指著江鈴兒罵道:“臭女人,我們鄭宇公子看你有幾分姿色,想要一親芳澤,你這臭biao子··啊!!啊!!”。
男子還未說完話,就感覺到身子一輕,頓時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老者的攤子上,簪子之類的摔了一地,老者更是一臉癡呆的擡起頭來,望著江南。
江南一臉憤怒的握著拳頭,鬥氣一現(xiàn),便是將男子直接轟了出去,沒有絲毫的費力。
頓時,江南的舉動,引來了更多人的關(guān)注,這些路人看著江南一拳把鄭家的人擊飛出去,眼中皆是流露出了一絲震撼。
“這小子,竟然打了鄭家的人?他不想活了?”
“不知死活的人就是這麼多”。
一旁的人如此議論出聲,江南眼中的冷意更濃烈了一些,冷冷的瞥了眼圍在外面的路人,渾身凌厲的氣勢盡出,恐怖的寒意讓這些人臉色皆是變得慘白起來。
“滾”。江南冷冷的爆喝出聲,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喝聲割斷了去,衆(zhòng)人這時才知道江南並非凡人,連忙灰頭土臉的抱頭離去。
不消多時,周圍便已經(jīng)所剩無幾,而剩下的也都是自認(rèn)爲(wèi)實力強(qiáng)悍的,一些武士初期的小嘍囉而已。
江南不再理會這些人,最終將目光放在了一臉鐵青的鄭宇身上,握著江鈴兒柔嫩的小手,冷聲喝道:“鄭宇,別拿鄭家的身份壓我,這樣你只會死的更慘”。
“媽的,小子,你找死”。倒在地上的男子撐起身來,便是一臉猙獰的握緊雙拳,渾身散發(fā)著微弱的鬥氣,奔著江南衝來。
“武士初期,也敢放肆,滾”。江南二話不說,對著跑來的男子就是一拳砸去,恐怖的拳頭之上,躥升出來濃烈的白色尊力,巨大的能量直接掀飛了男子,男子連慘叫聲都未發(fā)出,就昏死了過去。
譁…
周圍所剩無幾的這些強(qiáng)者們,看到這裡,頓時臉色就變成慘白,望著江南,眼中不再是戲謔,而是對死亡的恐懼。
“武士…巔峰?”這些人皆是想到了江南的恐怖實力,艱難的嚥了口口水,立馬消散在了街道上,這些自認(rèn)爲(wèi)實力不俗的人丟盔棄甲的跑了。
望著潰逃的這些人,江南眼中閃出幾絲譏諷,最後,望向了鄭宇,這個白袍青年。
“你究竟是什麼人?”鄭宇凝重的望著江南,冷聲問道,剛纔不可一世的樣子也消失了大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