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一家名爲(wèi)一元包子鋪的門口站著兩個身著華服的女子。
莫言一身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lán)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yún)顯得雍容之中透出華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fēng)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fēng)情,身子輕輕轉(zhuǎn)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fēng)拂揚(yáng)柳般婀娜多姿。
她的身旁站的是淡紫色紗裙的清冷,比起莫言的美豔清冷顯得失色不少。
如此美人讓一元包子鋪前人潮涌動,大家紛紛爭相著瞧美人。
平日裡生意清淡的包子鋪一時間爆火。
“兩個客官,請問是要買包子嗎?”沾滿面粉的手在身上擦擦,包子鋪老闆見自個門前有著如此絕色美人一臉諂笑的走了出來。
莫言,清冷兩人將這全身都是白色麪粉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相互對望了一下。
這麪粉雖是不嗆人可是吸入鼻尖也甚是難受,拿出斯帕在面前揮了揮,又掃了掃粘在裙襬上的麪粉。
這些包子鋪平日裡哪裡是她們這些名門閨秀會來的地方啊?看著這一地的麪粉兩人的臉立馬耷拉了下來。
生怕裙襬被這些麪粉弄髒似的,兩人提起裙襬點著腳尖進(jìn)了鋪子,包子鋪老闆則跟著後頭。
“你是軒義?”微微蹙起秀眉打量著男人,目光中驚訝多餘好奇。
這個長相平常一臉市儈模樣的男人就是舞千尋曾經(jīng)的未婚夫婿?!
嘖嘖嘖,搖搖頭心中失落。
這男人,就長這樣?
還以爲(wèi)是個俊俏郎兒呢!真是讓人失望。
見莫言的絕色小臉微微皺起,軒義有點諂媚的上前:“姑娘怎知我叫軒義?姑娘認(rèn)識我?”難得遇見如此美人兒,軒義瞧著莫言粉撲撲的小臉心神盪漾。
軒義一臉色胚子的德行讓清冷心中鄙夷。
原來,舞千尋曾經(jīng)要嫁的人是如此德行。
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遞給軒義。
“姑娘?這是,這是什麼意思?”看著手中的銀票,軒義瞠目結(jié)舌,如此美人兒出手這般大方。
手中這幾張票子可保他後半輩子吃喝不愁啊。
“只要你幫我們辦件事,那麼,這些銀票就是你的。”看著軒義臉上的興奮,譏粉的笑意傳遞到嘴角。
人爲(wèi)財死,鳥爲(wèi)食完,這世上,沒有不愛財?shù)摹?
將銀票收入懷中,連忙把莫言,清冷給迎入房中,生怕怠慢了這兩位財神。
看中這滿屋子都是麪粉嫌惡的神色攀上面龐。
這軒義也是懂得瞧人臉色的,察覺到兩人臉上的嫌惡之後趕忙拿出抹布,將桌上椅上的麪粉彈去。
“姑娘,喝茶,喝茶。”不敢怠慢,要沏出了一壺?zé)岵璧股稀?
茶上,幽幽飄著純白色的麪粉,顆顆綻放如同雪花。
蔥指正欲拿起茶杯可是在瞧見茶水上飄著的那顆顆麪粉粒之後匆忙放下。
這些下等人所住的地方還真是髒亂,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尷尬的抓抓頭,軒義顯得有些無措,不知道這兩位姑娘找他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
清了清嗓子,清冷開了口:“你可認(rèn)識舞千尋?”
乍一聽見熟悉的名字軒義的臉上佈滿了狂喜,隨即又黯了下去。
舞千尋,這個名字現(xiàn)在對他來說可是高不可攀了。
軒義忽喜忽憂的神情盡收清冷眼底,放在桌沿下的手捏了捏莫言,按時她順著自己的話繼續(xù)說下去。
有的時候,漂亮的女人也是很好的武器。
眼中芳華瀲灩,脣上勾起一抹優(yōu)美的弧線,完美的脣形勾勒出誘人的形狀。
起身繞至軒義身後俯身在他耳後輕輕吹氣,引起他一陣曖昧的顫慄。
玉指在軒義的背上輕輕劃繞著,一圈一圈……
“現(xiàn)在,有件事要拜託公子你,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幫奴家。”輕輕的將秀眉蹙起,形成一幅引人憐惜的嬌弱模樣,貝齒輕輕咬住下嘴脣似是在勾引。
可人兒女子最惹人憐愛,瞧著莫言這幅慼慼模樣,軒義的心揪在一起,只要能讓眼前這個美人兒笑出來讓他掏出自己的心他也甘願啊。
將斯帕半遮住面頰猶如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一雙媚眼波光流盼。
“奴家只讓公子幫奴家一件事。”朝著軒義勾勾手,將斯帕往他鼻下一甩,女兒家的芳香聞得他心兒一顫。
按耐住那股蠢蠢欲動,軒義湊過一張臉直勾勾的瞧著莫言。
對著他輕輕眨眼,莫言將嘴湊到了他的耳下。
眨著眼睛瞧著坐在面前的莫言與清冷,軒義甩甩頭確定自己剛纔並未聽錯:“你們是說……讓我對千尋她……”
拼命的搖頭擺手著,對於莫言的吩咐不敢茍同。
“公子,你就幫幫奴家嘛!好不好?啊?”見他推脫,莫言又開始了美人計。
低著頭,軒義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她現(xiàn)在可是夜王妃,萬一被王爺知曉的話我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啊,不行不行。”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可是,如果這樣就被砍了頭那也就太冤枉了啊,不成不成,他還沒活夠本呢。
見軒義如此有色心沒色膽,清冷在心中呵斥一聲懦夫之後仍給莫言使著顏色讓她再想想法子。
眼見軒義不肯答應(yīng),莫言小嘴一撇隨即一幅梨花帶淚惹人憐的模樣。
淚珠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著,看的軒義心發(fā)慌,只得硬下頭皮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姑娘你別哭。”雖說要求有些過分,可是心裡還是想見千尋的。
畢竟,自己是真心喜歡她的。
雖然當(dāng)時收下了夜王的五千兩銀子,可是,那些銀子早就被千尋的二孃帶跑了。
他,著實是落了個人才兩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