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夏憤恨拍打著堅硬的胸膛,怒氣衝衝和他對視的那一刻,卻發現那雙湛黑的眸子此刻卻如野獸般的噙著嗜人血骨的陰狠。漆黑的瞳像是燃著烈火幾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本想反抗的楚凝夏被這一幕嚇了一跳,一時間丟了魂魄只能被他禁錮在懷裡任他無情的索取。
他的霸道,他的熱情,他的味道,一切如那晚一樣,不容她有一絲的拒絕和反抗。
“怎麼你們?”御年益本來還一臉的高興,此時眼前的一幕,卻讓他詫異,帶著審視詢問御靖南。
而站在一旁的御景陽更是一臉的驚愕。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喜歡的女孩居然是御靖南的女人。而且他們的關係早已親密無間。
這動情的一幕真真的戳痛了他的心。
“不,不,不認識!”下一秒楚凝夏清醒了,她扭著頭躲避,猛的推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一次次的耍流氓。這次居然還在他爺爺和他的兄弟面前。
御靖南皺了皺眉頭,尤其是聽到楚凝夏含糊不清的拒絕,他更是憤恨不及。於是他幾乎是毀滅性的緊了緊擁著她的身體,深深的加重了對那紅脣的汲取和掠奪。
直到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胸中的空氣被他吸食殆盡,如軟綿綿的水癱在自己的懷裡,他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楚凝夏被他放開後,仿似得到了新生,大口的呼吸著,想咒罵他卻又沒有力氣,便只能面色帶紅的望著如帝閻般不可一世的男人。
而眼前的男人那雙深沉的眸子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厲和譏蔑,這讓她原本一身的怨念卻又不敢聲張。
緊接著那削薄的脣瓣居然微微勾著,隨後低沉的笑聲傳入了耳膜,“寶貝,別生氣了,別鬧了,我說了要跟你結婚的,只是這幾天太忙,沒帶你見爺爺,你怎麼就突然鬧脾氣了呢?今天居然跑到這裡來鬧,我來給你介紹,這是爺爺,那是我的兄弟,御景陽!”
低沉而暈著幾絲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楚凝夏的思緒,這些悱惻纏綿的話讓楚凝夏有些遲鈍,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摟著。
“爺爺,他,我不認識,我不認識,他是個瘋子!……”楚凝夏不知道這個陰險的人又在耍設麼花招一邊向爺爺解釋。
老人落寞的搖了搖頭,“本來覺得你和御景陽纔是一對,沒想到讓這個人賺了便宜,你這麼好的女孩,這個人是配不上你的!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不管怎麼樣,你竟然真的成爲了我的孫媳婦,看來在我時日不多的年月裡還是有福可享的!既然這樣,那就早些辦婚禮吧!”
而御景陽那張溫潤柔和的臉上瞬間被落寞掩蓋,他深深的打量了一番正和御靖南爭執的楚凝夏,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酸澀:“……靖南……恭喜你!”
御靖南瞇著危險的眼眸睨著不遠處的御景陽,嘴角揚起了勝利的笑,之後冷聲道:“謝謝!”
辦婚禮?
楚凝夏剛反應過來,這莫名的辭藻就蹦進了她的腦子裡。
“爺爺,爺爺……不,不……”楚凝夏還想解釋,可是旁邊的男人卻瞬間再次將她涌入懷裡,溼糯的脣再次堵住那張櫻紅的脣瓣:“寶貝,你還在生我的氣?”
……
御景陽和御年益已經轉身上了那輛路虎房車。
直到車子遠遠地離開,楚凝夏才被御靖南鬆開。
此時眼前的男人那雙深沉的眸子瞬間由剛纔的柔和轉爲厲色,緊接著見他他擡手,摸了摸嘴角殘留下那水光瀲灩的液體。,嘴角漏出了一抹陰險的笑,仿似在宣誓這場戰爭的勝利。
楚凝夏覺得簡直懊惱極了,今天這事簡直太難堪了,惱怒之極一個巴掌甩了過來:“混蛋!”
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他的另一隻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楚凝夏感覺整個人被像一隻貓樣給提了起來。
碰的一聲,楚凝夏被狠狠地推到在了一棵樹上。
猝不及防,她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整個人已經抵在了樹幹上。
御靖南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冷漠的臉上鋪滿了寒洌,睨著楚凝夏,“女人好久不見啊,叫的這麼著急,是真的看好御景陽了?”
楚凝夏怒瞪著他:“放手,誰跟你好久不見,什麼看好御景陽了,你今天搞什麼鬼,今天居然還在這裡非禮我,你是個瘋子嗎?你有毛病嗎?一次次的神作,你哪根筋搭錯了?上次欺負我,在這又發瘋,如果警察局抓不了你,我就送你去神經病院!”
說完竭盡全力從包裡拿出了手機就要報警。
此時御靖南勾著脣冷冷的一笑,擡手一勾,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已經掏出來的手機一把奪了過去。
只聽到嗖的一聲,手機飛進了泥土裡。
楚凝夏擡眸瞪著他:“你要幹什麼!我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可是剛說完,楚凝夏就覺得後悔了。
因爲她發現眼前的男人那眼神越發如寒潭搬冷冽,臉上帶著的笑容漸漸地凝結成了冰。
對,他就是一隻蟄伏的野獸,似乎總是在伺機而動,殺人與無形。
御靖南微微扯了扯嘴角邪魅的一笑:“喔?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一會你被送到警察局,可不要後悔!”
這話讓楚凝夏感到疑惑。送到警察局的不應該是他嗎?她皺著眉頭好奇的望著他。
而此時對面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從衣兜裡拿出了一張便箋紙,遞到了楚凝夏眼前。
楚凝夏定睛一看,那分明是在酒店那天她隨身攜帶的一本帶有自己簽名的畫冊的扉頁,居然被他撕了下來寫成了一張借條。
借款金額1000萬,借款人就是她的簽名:楚凝夏。
“你混蛋!你什麼時候撕了我的本子,你這是造假!”楚凝夏擡手去搶,卻被男人一下閃開。
“怎麼,害怕了?沒有錢還?”御靖南那雙狹長而精銳的眸子閃過一絲的犀利,冷漠的臉上已經似是越發沒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