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南宮劍心的日子裡,水木語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週日了。
今天公司有個舞會,她答應熙落要做他的舞伴,水木語不想穿南宮劍心爲她準備的衣服,於是就穿了那件已經泛白的黃色禮服,她知道熙落不會介意的。
由於是藍氏集團總裁之子接任藍氏集團的儀式舞會,所以各界名流都來捧場了。
奢華的佈置,高雅的情調,盡顯客人的尊貴。
水木語剛剛走下車就碰到了藍熙洛,今天的他西裝革履,迷人的微笑是那樣耀眼,傾倒了周圍花癡般的女人。
“木木,送你的禮物”,熙落把一個盒子遞給了水木語。
“是什麼?”
“禮服,打開看看。”水木語打開盒子,一件深藍色的禮服展現在眼前,只看材質就知道價格不菲。
“木木,快換上吧,舞會快開始了”,藍熙落望著水木語眼裡的驚訝,他知道他的木木是喜歡的。
“熙落,一定很貴吧,幾個月的工資沒了吧?”
藍熙落聽著水木語的話,一張俊俏的臉上幾道黑線。
幾百萬的禮服就這樣華麗麗的貶值了,不過,沒關係,木木喜歡就好。笑笑道:“還不快去換上”。
水木語出現在熙落眼前的一剎那,藍熙落感覺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光彩,她真是美的讓人窒息。
藍色的禮服把她陶瓷一樣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皙,頸上的水晶項鍊讓她更加優雅高貴。只是藍熙落不知道水木語媽媽隨身攜帶的項鍊,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木木的脖子上。
“熙落,熙落,熙落,可以走了嗎?”,水木語不好意思的看著熙落癡迷的眼神。
“恩,我們走”,熙落不止喜歡水木語的美麗,他還喜歡她偶爾害羞的樣子。
耀眼的燈光與悠揚的音樂交織著,盡顯舞會的華麗。
當水木語挽著熙落的胳膊走進大廳時,衆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這對金童玉女身上。
男的刀削般的臉龐,優雅,迷人,此刻正溫柔的望著他身邊的精靈,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
女的身著藍色的禮服,在朦朧的燈光下優雅、動人,彷彿西雅圖女郎白皙臉頰旁捲髮上的藍色妖姬,腰線收的極細,束腰上勾勒著銀白色的花紋,帶著中世紀歐洲宮廷的韻味,曼妙的身姿就像一件完美
的藝術作品。
水木語一直感覺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自己,那道視線很強烈,強烈到讓她不安,所以不自主的鬆開了挽著藍熙落的胳膊。
藍熙落差異的轉頭,這次回來就感覺水木語哪裡不一樣了,好像發生了什麼。
“下面由藍氏集團新任總裁爲大家講話”。主持人宣佈後掌聲響起來了,大家都在以好奇的眼光等待著這個商業天才。
之所以說是天才,是因爲據說有他的存在,他爸爸藍慄石的藍氏集團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爲繼帝國集團的第二大集團,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藍熙洛在水木語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上臺,水木語盯著那個侃侃而談的男人,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溫柔的,體貼的,像陽光一樣溫暖著自己。
可此時卻是那樣不一樣,那樣有魄力。
熙落明明有這麼好的才華,這麼好的身價,爲什麼還會和我一起擠公交,一起吃便宜的街邊小吃呢?
“下面由新任總裁跳第一支開場舞”。藍熙落款款的走到水木語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水木語用一種詢問的目光看著他,熙落輕輕點點頭。
水木語把手放在熙落的手上,同他再舞池中央自由的旋轉著。
“熙落,爲什麼對我隱瞞?”,水木語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哀傷。
藍熙落認真的望著水木語,眼裡一片堅定,“木木,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放蕩不羈,只會揮霍的公子哥,我想和你站在同一高度上,和你一起努力,感受你的生活,你的世界,讓你知道沒有光環的我一樣出色,一樣可以守護你。”
水木語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層薄霧,她沒想到藍熙落對她用情如此之深。
“木木,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這是水木語第一次聽到藍熙落的表白,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她一直知道熙落喜歡她,曾經以爲自己會成爲他的妻子,可是現在,她已經是那個男人的奴隸,和熙落還會有可能嗎?
水木語沒有答覆他,只是靜靜的低著頭。
一曲畢,藍熙落親暱地在水木語耳邊輕言“木木,我會一直等你”。
藍熙落被人拉去應酬,水木語一個人在角落裡回想著剛剛的一切,突然又感覺到了那道強烈的視線。
水木語轉頭,
發現南宮劍心正端著酒杯用一種玩味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好像狼發現了獵物一樣。
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國外嗎?水木語想著,剛剛的一切他全看到了嗎?
“小木語,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沐楓走到水木語身邊,離她很近,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脣,一雙迷人的眼睛仍然充滿魅惑。
水木語沒有理他,向旁邊挪了挪。
沐楓不死心的又捱了上去,可是卻被人擋住了,藍熙洛將水木語護在身後,看著沐風,眼裡有警告、有憤怒、有敵意,“不要欺負木木”。
沐楓無賴般聳聳肩,走到南宮劍心身邊。
“木木,你沒事吧?”,藍熙落關心的問。
“沒事”,水木語不安的答道。
“過去吃些東西吧”,藍熙落牽著水木語的手轉身離開。
可是水木語的另一隻手突然被拽住,由於受力不穩踉蹌了一下,藍熙落連忙摟住她,憤怒的望向那個男人。
是的,他就是南宮劍心,看到藍熙洛摟著水木語,他有種想要把他們分開的衝動。
“和我走”,南宮劍心的語氣不容拒絕。
“她爲什麼要和你走?”,熙落還在牽著水木語的手。
“因爲她是我的奴隸”,南宮劍心無視水木語祈求的眼神,無情的說道。
“木木,怎麼回事?什麼奴隸?”,藍熙落迷惑的看著水木語。
事已至此,水木語知道瞞不住藍熙落了,“熙落,和你說過我媽媽病了,是他救了我媽媽,我答應爲他打工還債,我先走了,不要擔心”。
水木語不敢再和藍熙落交談,抽出了被熙落牽住的手,她怕她此刻驚慌的內心使她的身體顫動起來。
“木木…….”,突然空掉的手掌讓藍熙落有種茫然若失的感覺。
“放心熙落,我沒事”,水木語給藍熙落一個苦澀的笑容,隨著南宮劍心走了。
水木語不想讓自己淪爲奴這件事情被熙落知道,這已經是不能挽回的事實了,她不想他擔心,所以只好順從南宮劍心離開了。
看著水木語被南宮劍心抓著磕磕撞撞的走出去,熙落的心理泛起了絲絲不安。
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木木一定隱瞞了什麼,何況那個人是冰冷無情的南宮劍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