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煉情美人》應(yīng)要求更名爲(wèi)《冷情CEO的替身奴妻》,如爲(wèi)各位書友帶來不便,七丫頭在這裡致以深深的歉意。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水木語的臉上,暖暖的讓她不忍睜開眼睛。
“喂,醒醒”,水木語感覺有人在推她,雖不情願,但還是微微打開了雙眼,清亮的眸子由於哭泣過顯得浮腫,水木語閉了閉眼睛,想讓視線變得清晰。
“快起來,少爺讓你過去”,阿嵐趾高氣昂的睨視著水木語。
阿嵐心儀南宮劍心已久,但是由於身份懸殊從不敢表露出來,一直藏在心底。昨天看見少爺抱著水木語,她滿心嫉妒,水木語是個奴隸,她能被少爺寵幸,爲(wèi)什麼自己不可以呢。
“他找我有什麼事?”
“問這麼多幹什麼,去就知道了”,阿嵐對水木語充滿敵意。
水木語一頭霧水,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她,不愧是南宮劍心的僕人,脾氣都如出一轍。
書房裡,南宮劍心身著灰色的運動褲,白色的棉質(zhì)上衣,未乾透的頭髮隨意的散在額頭,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桌上的資料。
水木語走到門口停在那裡,她還沒有看過這樣的南宮劍心,懶散中帶著俊逸,悠閒中帶著高貴。
南宮劍心也看見了水木語,“進(jìn)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發(fā)號施令。
“你是我的奴隸,就要做奴隸該做的,除了伺候我,還要做家務(wù)”
“你不是,不,主人不是說我不用做家務(wù)嗎?”
“《奴隸條約》第一條,主人說的話要無條件服從”,南宮劍心深邃的眸子透露著與生俱來的霸氣。
“可是,我要工作的”,水木語弱弱的小聲嘀咕。
“你是要去工作,還是爲(wèi)了去見藍(lán)熙落?”,南宮劍心以爲(wèi)水木語是想念藍(lán)熙落,所以才一定要去工作。
水木語聽到藍(lán)熙落,心裡顫抖了一下,低下頭默默地站在那裡。
南宮劍心以爲(wèi)她默認(rèn)了,俊俏的臉龐立刻陰沉下來,眼底又浮現(xiàn)出他特有的冰冷。
“做好家務(wù),伺候好我,你的媽媽纔會平安
無事”,南宮劍心捏起水木語的下巴,拇指的指節(jié)微微泛白,“記住,你是我的奴隸,不要妄想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南宮劍心雙眸緊緊地注視著水木語,這張精緻的臉,總會讓他動怒。
“是,主人,你的話我會照辦”,水木語琢磨不透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只知道,南宮劍心的話她要聽。
“阿嵐,帶她下去,好好管教我的奴隸”,南宮劍心狠狠的捏了一下水木語的下巴,瀟灑的轉(zhuǎn)身。
“是少爺,阿嵐一定管教好她”,阿嵐一臉諂媚,好不得意。
水木語默默地走出書房,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走出去恐怕要嚇到人,做家務(wù)就做家務(wù)吧,水木語握緊雙手,不管什麼,她都受得起。
走過拐角,阿嵐擋在水木語面前,“少爺讓我管教你,我自然不會讓少爺失望,你就先把雜物間裡的牀單和衣服洗完吧,記住要用手洗”。
“好”,水木語應(yīng)聲答應(yīng),繞過阿嵐向樓下走去。
阿嵐望著水木語纖瘦的身姿,回想著她剛剛恬靜、從容的神態(tài),她的心裡怒火橫生:水木語,走著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少爺是我的。
水木語走進(jìn)雜物間,一屋子的牀單、被單、下人的衣服,阿嵐在故意爲(wèi)難她,水木語笑笑,南宮劍心要的不就是這樣嘛。
電腦屏幕裡,一個女人在奮力的搓著厚厚的牀單,一條胳膊按著搓衣板,另一條胳膊不斷的上下襬動,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下嘴脣。
不知過了多久,水木語緩慢的站起來,舉起胳膊深深地伸了個懶腰,終於洗完了,她好累。
水木語打算回去歇息一下,可是剛走到臥室門口就碰到了阿嵐,“去儲備室把剛剛運來的圓蔥都剝開”。
“可是,剝那麼多的圓蔥有什麼用?”,水木語是真的搞不懂。
“讓你剝你就照做,哪那麼多廢話”,阿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水木語懶得與她爭論,拖著痠痛的身子走向儲備室。
但是,一進(jìn)儲備室的門,水木語就哭笑不得了,滿滿兩袋子的圓蔥,天天吃都夠吃兩個月的,都
剝了肯定會放壞,有錢人連買圓蔥都要奢侈一下嗎?
水木語挽起袖子,紮上圍裙,坐在小凳子上,開始一個一個的剝圓蔥,開始還好,剝得很快,但是後來圓蔥的辛辣味就慢慢散發(fā)出來了,水木語剝一會圓蔥就要擦一會眼淚。
南宮劍心玩味的看著屏幕裡不斷流眼淚的水木語,挽起的袖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滲出密密的小汗珠,一縷髮絲飄落粘在了眼睛旁。
水木語的眉心微微蹙在一起,纖纖玉手拼命地剝著圓蔥,而後又?jǐn)E起來擦拭眼淚,突然,她臉上出現(xiàn)了痛苦地表情,隨即用胳膊捂住了眼睛,原來水木語不小心把手指伸進(jìn)了眼睛裡。
南宮劍心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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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替我訂去美國的機票,對,現(xiàn)在”,南宮劍心伸手關(guān)了電腦,不聽話的小貓就要調(diào)教。
水木語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麼久,終於把這些折磨人的東西剝好了,她一點點的站起來,腿已經(jīng)麻木了,腰更是痠痛的要死。
好不容易有了知覺,可以走動了,她又看見了阿嵐,她不知道爲(wèi)什麼每次都這麼湊巧,她是她的剋星嗎?
“我已經(jīng)剝好了”,水木語面無表情。
“我看到了,你做的不錯”,阿嵐雙臂環(huán)胸,像女主人一樣的傲慢。
“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吧?”,水木語好想把自己甩到牀上,讓她的四肢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可以,你的工作還沒有做完,把屋子裡所有的擺設(shè)擦一遍”
“什麼?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水木語靚麗的眸子充滿震驚。
“少爺讓我好好管教你,你忘了嗎?”,阿嵐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水木語無言,是的,她怕南宮劍心,她親身體會了他的冰冷與殘酷,也親眼目睹了他無比強大的勢力。
更重要的是,她親人的命在他手裡,“好,我去”。
南宮劍心不在,阿嵐繼續(xù)折磨著水木語,她以爲(wèi)這樣可以取悅他,但是,她又怎能窺探出南宮劍心真實的想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