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性壓在蘇晨的身體上,慕容天霄單手將蘇晨的雙手扼住,另一隻手快速的撫摸著蘇晨的嬌軀,冷聲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欺騙朕會是什麼下場!”
“嗯……”蘇晨不禁**醫(yī)生,全身開始燥熱起來,聽著耳邊那熟悉的聲音,不禁全身一哆嗦,他是……原本的醉意被嚇醒了三分,蘇晨所擔(dān)心的事終於發(fā)生了,慕容天霄,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是女兒身!丫的,果然是喝酒誤事!
蘇晨暗罵著自己,想要從慕容天霄手中掙脫開來,奈何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雙目迷離的看著慕容天霄,蘇晨沉聲說道:“放開我,不要這樣……”
“噢?當(dāng)初是你來勾引朕的,如今朕只是滿足你的**而已。”慕容天霄冷笑道,當(dāng)他還是鳳霄,蘇晨還是那個小妖精的時候,他們早已經(jīng)邂逅。
“請皇上自重,當(dāng)初微臣也是身不由已……”蘇晨微微喘息著,慕容天霄的手已經(jīng)撫摸到了她的胸上,不斷揉捏著,那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緊繃著身體。
慕容天霄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氣,冷聲道:“哼,好一個微臣!很好,很好……”
“你!”蘇晨滿臉緋紅,雙眼直瞪著慕容天霄。
只見慕容天霄已經(jīng)將手放在了蘇晨的屁股上,對著那屁股狠狠地一捏,同時冷冷的說道:“朕要你記住,你是朕的女人,不是朕的臣子!從今天起,朕會對天下宣佈,狀元郎蘇軼辰染疾而亡。陳國,再也沒有蘇軼辰這個人,只有朕的愛妃,晨妃?!?
“皇上!難道皇上忘記上官小姐了嗎!”蘇晨冷聲咆哮著,絕對不可以讓慕容天霄得逞,如果徹底成爲(wèi)了他的女人,蘇晨又會重新過回後宮的生活,那樣的生活,並不是蘇晨所願意的。
上官湘!慕容天霄的身體只是頓了一下,隨後繼續(xù)撫摸著蘇晨的身體,淡笑道:“別以爲(wèi)一個上官湘就能威脅到朕!朕之所以寬容她,只因爲(wèi)她父親幫助朕坐上這個皇位,若是她敢?guī)稚骐?,一樣照殺不誤!”
那冰冷的氣息再次傳出,蘇晨不由地全身一顫,那纔是屬於慕容天霄的氣息,霸道而又強悍。上官湘之所以得到慕容天霄的寬容,原來是這個原因。
“??!”蘇晨全身一哆嗦,就在她思考問題的時候,慕容天霄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不斷衝刺著。
疼……蘇晨感受到慕容天霄的兇猛,雙手緊緊的捏住,就連滲出鮮血也渾然不知。
慕容天霄緩緩鬆開蘇晨的手,輕輕撫摸著蘇晨那如牛奶般細(xì)滑的身體,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勾住蘇晨的下巴,輕聲說道:“做朕的女人……”
“放開我,慕容天霄!”蘇晨瞪大著雙眼,狠狠地推著身上的慕容天霄。但是已經(jīng)喝醉了她,哪裡有平常的力氣,就連丹田內(nèi)的內(nèi)力也無法發(fā)出,一時間竟然成了慕容天霄的食物。
伴隨著“噗哧噗哧”的聲音響起,迴盪在這房間內(nèi)。
而那房檐之上,淡漠的站著一個紅色的影子
。天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jīng)完全黯淡下來,一輪新月緩緩升起,那道紅色的身影就好像處在月亮之上一般神秘。
“鳳女,也許這就是你應(yīng)該償還的賬吧。不過……”摸著那一頭墨發(fā),東方莫憂淡笑道:“天霄有恩於我們歐陽家,就算他要殺了你,我也沒法救你啊。鳳女,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所選擇的,你要對你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
紅色的影子消失在了月亮之下,緊接著,一道黑影沒入院子內(nèi),悄悄來到窗外,輕輕打開窗子,看著裡面的兩人,不由地全身一顫,下意識的咬著牙。那一頭銀色的頭髮在月光的照耀下異常的耀眼,那雙銀色的眸子內(nèi),閃過一道不屬於殺手的感情。
疼……蘇晨一晚上都感覺到自己被慕容天霄折磨,等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身邊的慕容天霄也不見了,相反的,在那窗前,站著幾個宮女。見蘇晨醒後,其中一個宮女作揖道:“娘娘。”
臉部的肌肉抽動著,蘇晨真想殺了慕容天霄,只是處了昨晚一晚上而已,這些宮女就叫她娘娘了,難道說她的身份已經(jīng)完全曝光了?想到這裡,蘇晨便拍著自己的腦袋問道:“皇上呢?”
“皇上已經(jīng)上朝去了,請娘娘起身,奴婢們爲(wèi)娘娘穿衣?!?
穿衣?蘇晨迅速朝著她的身體看去,由於被棉被包裹住,所以看不到那身體上的淤青,但是那下體的疼痛,也讓蘇晨呲牙咧嘴,丫的,這古代的男人怎的都這般粗魯,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蘇大人呢?”蘇晨知道慕容天霄沒有這般的蠢,會公開她的身份,便很淡漠的問那些宮女。
其中一個宮女神色有些悲傷的說道:“昨日蘇大人與皇上飲酒作樂,不料舊傷發(fā)作,已經(jīng)撒手歸西?;噬辖袢照χK大人的喪事,現(xiàn)在還在朝中……”
靠之,那她怎麼解釋?突然出現(xiàn)在蘇軼辰的房間中,難道這些丫頭都不懷疑嗎?臉部的肌肉抽動著,蘇晨只好用曾經(jīng)的那招,茫然的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娘娘睡糊塗了。昨日皇上與蘇大人飲酒作樂後就回後宮來,翻開了娘娘的牌子。如今娘娘在皇上的寢宮內(nèi)呢?!蹦切m女笑著,畢竟慕容天霄的後宮,秀女實在太多,只是他沒有那個功夫,去管他們。儘管那些秀女們拼了命也想爬到慕容天霄的牀上,但是慕容天霄卻沒有給她們那個機會。
倒是白白便宜了這個新的秀女。那些宮女不知道在心中有多麼的羨慕蘇晨,這可是陳國的第一個皇妃,她們敢怠慢嗎?
於是乎,整個早上,這些宮女們都忙著打扮蘇晨,伺候蘇晨穿衣洗簌,還不忘讓御膳房準(zhǔn)備美食,服務(wù)態(tài)度相擋好。
反觀慕容天霄,冷冷的坐在那龍椅之上,淡漠的看著滿朝文武官員,冷淡的說道:“既然衆(zhòng)愛卿都無事,那就退朝?!?
“皇上,蘇大人的遺體在哪裡,就算皇上不喜歡蘇大人,也請皇上將蘇大人的遺體交給微臣?!贝蟮钪希俜种迨墓賳T全部跪在了地面上,蘇軼辰死了,這是慕容天霄爲(wèi)他們帶來的第一個消息,那個閻王生死殿所支持的人,就這樣死了?
想到這裡,所有人不禁抹了一把冷汗,那代表什麼,代表著他們也要跟著死啊
。
黃玉琪更是吃驚,昨日蘇晨還好好的,怎麼會說去就去了呢?他跪在最前面,無比恭敬的看著慕容天霄,蘇晨絕對不能死!
“退朝!蘇愛卿的遺體朕已經(jīng)火化,用不著你們這羣飯桶說什麼!”慕容天霄猛地一甩衣袖,直接離開了這金鑾殿。心中,只有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晨妃娘娘,請用膳?!币粋€叫做小桃的宮女快速將菜餚放在桌子上。
蘇晨應(yīng)了一聲,拿起了筷子後,便又皺起了眉頭。不對,相當(dāng)?shù)牟粚?。原來她在鋒國皇宮之時,剛?cè)雽m就有許多人找她的麻煩,如今卻是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可怕。皇宮內(nèi)最大的主人,太后哪裡去了?
“小桃,本宮有些失憶了,這太后娘娘的寢宮在哪裡?”蘇晨淡笑著問道,只想問問這個太后,然後提防著她們。畢竟後宮的女人,只最可怕的。
哪知這太后兩個字剛一出口,小桃的臉色就變了,低聲對蘇晨說道:“晨妃娘娘,請注意您的言辭,在皇宮內(nèi),太后兩個字是不允許出現(xiàn)的?!?
“這是爲(wèi)何?”難道說,這個慕容天霄的母親英年早逝,所以纔會禁忌?但是也不對啊。
“晨妃倒是對朕很感興趣啊,連太后也想打聽了?!币坏辣涞穆曇魝鱽恚K晨知道,這時間又撞上了,爲(wèi)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慕容天霄就會出現(xiàn)!
緩緩站起身來,蘇晨看著慕容天霄,隨後彎腰冷聲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你們都下去吧。”慕容天霄厭惡的看著那些宮女,只是揮了揮手臂。等到那些宮女都下去了,慕容天霄才冷冷的捏住蘇晨的下巴,沉聲說道:“小妖精,朕不管你如何折騰朕的後宮,但不要試圖觸犯朕的禁忌。”
“臣妾知道了?!碧K晨淡漠的說道,慕容天霄已經(jīng)給了她名分,就代表著,她逃不出去了。出了鋒國的皇宮,又進(jìn)入了這陳國的皇宮,也許她一輩子都與這皇宮有仇吧。
“記住,朕不希望朕的女人過問太多,你只是朕的女人而已!”慕容天霄勾住蘇晨的下巴,狠狠地朝著蘇晨的嘴脣上親去。
丫的,太清早就發(fā)情!蘇晨一怒,卻是不敢還手,身體一輕,逍遙步法展開,已經(jīng)避開了慕容天霄的嘴脣,站在一旁冷聲說道:“請皇上自重……”
“皇上,邊疆告急!”黃玉琪拿著一封信快速的衝入房間內(nèi),單膝跪在地面上。眼角的餘光已經(jīng)看到了蘇晨,不由地身體一顫,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
蘇晨對著黃玉琪使了一個眼色,只是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慕容天霄冷漠的打開信封,隨後整個人一僵,只是盯了蘇晨一眼,快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