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的罵罵咧咧隋暖並不知道,她和江晚回到酒店,就看見君隋在牀上睡得四仰八叉,赤隋盤成一塊蛇餅,窩在君隋一上一下起伏的肚子上。
聽到開門聲,兩小隻幾乎同時擡起頭。
“阿暖?!”
隋暖有些心疼:“在房裡悶了兩天,無聊壞了吧?”
君隋翻身站起來,屁顛顛跑到隋暖腳邊蹭了蹭,蹭完隋暖又蹭江晚,總之都標記一下總沒錯。
與此同時,君隋還聞到了兩人身上沾染的其他人的味道。
君隋動動鼻子,默默記下那些味道:“阿暖、江晚姐姐,歡迎回來。”
赤隋在牀上轉了幾圈:“阿暖,今天我們出去轉了轉,是偷偷摸摸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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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裡沒有國內好玩。”
隋暖從櫃子裡拿出牽引繩:“是嗎?我們一起出去走走?這次光明正大地出去。”
君隋當然樂意,它精力還沒發泄完,平時都是累得眼睛一閉,倒在哪兒就睡在哪兒。
“暖暖是要釣魚執法嗎?”江晚面色凝重,“那我去拿上槍?”
隋暖:……
其實她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想帶君隋它們出去放放風。
總不能因爲害怕被針對,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吧?
這次純屬江晚腦補過度,不過帶上槍也好,米國這種持槍合法的國家,還是把“大寶貝”帶上才能安心。
隋暖去櫃子裡把大使館送過來的槍帶上,她的伯萊塔不能跟著一起出國,爲了保障她們自身安全,大使館那邊暫時借了兩把槍給她們用,回國前要上交。
兩人拿上“大寶貝”,這才帶君隋、赤隋出門。
幾人出門一個小時後,做服務生打扮的一男一女各推著餐車,來到隋暖、江晚兩人的門前敲門。
扣扣扣!
扣扣扣!
扣扣扣!
兩人疑惑地對視一眼,難道出去了?這麼巧嗎?
他們明明打聽到兩人已經回酒店的消息,什麼時候出去的?
隋暖兩人拒絕不了君隋、赤隋的盛情邀請,她們跟著倆小傢伙從之前偷偷摸摸出去的地方離開了酒店。
兩人被倆小傢伙帶到負二層,從安全樓梯再爬一層,從酒店後門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兩位服務員敲了幾分鐘門都沒人開門,他們面色不太好看,剛要轉身回去向上級彙報工作不順利。
隋暖對面的房門被打開,一個金髮碧眼、燙了大波浪的高瘦男人探出頭:“幹什麼?幹什麼,大白天在這兒敲敲敲?讓不讓人睡覺了?”
“這就是你們酒店的服務態度嗎?打擾老子休息,有沒有一點客戶就是上帝的自覺?”
男服務員暗暗握緊了手,剛要開口和金髮男人嗆嗆幾句,他身後的女服務員拋下推車,連忙過來幫同事解圍。
“抱歉抱歉,實在不好意思,是這兩間房的客人訂了餐,我們只是履行工作,吵到這位客人實在很抱歉。”
屋內一個短髮、個子稍矮的人走出來,不悅地皺眉:“好了,沒什麼好吵的,回房,乖。”
金髮男人很是不滿,白了眼兩位服務員:“掃興,誰會在四點吃晚飯?怕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吧?”
短髮女人衝兩位服務員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脣:“別再發出聲響吵到我們,不然我會投訴你們兩個。”
砰!
門被狠狠關上,差點被門板拍到鼻子的男服務員很是氣憤,他擡手就要敲門,被女人擡手製止:“冷靜,我們只是服務員!”
這是在警告,她們任務沒完成,要是鬧出大動靜驚動了警局,回去之後沒好果子吃。
男人憤憤地收回手,轉身推著車子離開。
他暗罵:“那兩個女人去哪裡了?不是說進酒店就沒離開嗎?難道是發現我們派人盯著她們了?”
大冬天在江邊散步的兩人一狼一蛇還在聊天。“你說他們要是想對付我們會怎麼做?”
江晚想了下:“無非就是暗暗用點小手段綁了我們,這種時候,他們不會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動手。”
“就算真把我們綁走了,也不敢做出格的事。”
“咱們表面上處於弱勢,但被逼到死角,也是有掀桌能力的。”
“外交官代表著一個國家的臉面,我們要是在這兒出事了,那等同於打咱們大夏國的臉。”
隋暖深以爲然:“那確實是,也不知道這事要吵多久。”
“它們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它們”不用指名道姓,江晚就猜到了是誰,能讓隋暖這麼牽掛的,除了家人就是月隋、天隋。
“暖暖放心,它們現在說不定已經修整好,開始尋找組織了。”
隋暖點點頭:“希望吧!”
赤隋哀嘆一口氣:“月隋、天隋離開的第三天,想它們。”
這麼冷的天,走兩個小時已經夠了,君隋加快腳步往回走。
“阿暖,這裡的東西不好吃。”君隋能把自己吃這麼胖,跟著隋暖這段時間,肯定一秒鐘都沒虧待過自己的嘴。
它來之前還狠狠期待了一波米國的美食,結果卻大失所望。
大夏狼有大夏胃,吃慣了大夏的各式美食,再抱著高期待來到米國,可不就會失望嗎?
隋暖樂了,抱起君隋,替它拍乾淨腳丫子上的雪:“辛苦咱們君隋忍幾天,回去後咱們就吃大餐。”
幾人回到酒店,電梯門關上後,隋暖江晚兩人對視一眼,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啊?
進酒店大門前,君隋和赤隋就同時發出了提醒,有人在暗中躲著觀察她們。
赤隋靠眼睛,君隋靠鼻子,倆小隻同時提醒,這絕對不會錯。
也不知道會用什麼法子來對付她們,要是簡單的派幾個人上來敲門,用藥迷倒把她們帶走的話,那也太瞧不起他們了吧?
用腳都能想到,她們敢倆人大咧咧住酒店,那必定是有點本事的,米國代表應該不會那麼蠢吧?
好歹是一國代表。
某腳已經被裹成糉子的米國代表打了個噴嚏,他面色疼的扭曲了下,俄聯邦那狗東西下手忒狠,居然把他腳踩骨裂了。
這個仇,他記下了。
還有另一羣廢物,去抓兩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怎麼現在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