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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有意思就好了。”
“啊?”男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甚至帶有霸道戲謔的口吻,不由的臉紅:“可是我喜歡的是SELINA。”
“咯咯,算了不整你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MIAM聳了聳肩,結(jié)果對上男生失望的眼神:“我希望你不要再等了,ELINA不適合你。”
“我會等她的。”他說:“我相信她會回來的。”
“那如果不回來呢?”MIAM以爲他會放棄,沒有想到他會選擇堅持。畢竟SELINA會不會回來,她也不知道,他總是在這裡等不是個辦法;但是她是店主,試出來賺生意的,有個長久的顧客不一定是個壞事。
她說:“那隨便你吧。”她就丟下男孩走了,卻沒有看見這個少年傷感時的那份耀眼;或許5後這個少年會掌握一切人的命運。
“既然林小蝶都上臺加入了,那麼我和炫也來個鋼琴雙人奏吧?”我開玩笑的說,已澈卻抿住了脣,又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好。”
“真的?”他竟然答應,我開心的握住了炫的手:“炫,你彈嗎?”
“好。”反正他什麼都順著我,我滿意的上揚了嘴角:“當天我一定讓你滿意。”自從當天的戚主編和記者走後,就沒有人再來採訪過澈了,我感到很奇怪,這現(xiàn)象不太正常。倒是已家那邊吵得火熱,網(wǎng)上漫天都是帖子指責他們,而打開電視就是在報導他們的近況。
“最近怎麼樣?”林小蝶撥打了他的電話,沒有想到在很久的待接聽狀態(tài)後竟然有了他的迴應。“還好。”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倒是夾著很多的疲累。“現(xiàn)在有空嗎?”她小心翼翼的問:“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他直接跳過客套的話語,直接的問道。“啊,10點20分在WHYMi咖啡館吧。”那是洛洛家的,之前去過一次。
“whymi?好。”他思索了下,貌似有些印象:“那準時在那邊見。”
在林小蝶焦急地坐在位子上看著鐘錶時,一個打扮有些怪異的男人走了過來坐在了位子上。看著一身黃色長衣帶著帽子和墨鏡的陌生男子,她愣了愣:“先生你做錯位子了吧?”
“我,已傑。”他說,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又補充了一句:“爲了引人耳目我纔打扮成這樣的,找我有什麼事?”
“我知道。”記者就是甩不掉的牛皮糖,可以順利的出來已經(jīng)是幸運了。她從包包中拿出了一張紅色的票張:“這個票子你收下。”
“哥的個人音樂會?”他詫異了一下:“地點在海滄路32號凌海劇院?”
“我希望你來。”她呼吸了一口氣:“畢竟他是你哥。”
“我知道,我會來的。”他淡淡的說了句:“這本來就該是他的,該是還給他了。”“傑——”林小蝶說道。
“我先走了。”他笑了下,然後起身推門走了。
林小蝶站了起來,傑,你真傻。
離演奏會還有2天的晚上,黑茫茫的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302病房想起了一聲驚呼:“澈哥哥,你怎麼了!醫(yī)生,醫(yī)生!”
焦急地站在手術室門口,一羣人心事重重,臉色更是難看。“澈就被送進手術室了?”一到醫(yī)院就看見臉煞白的予欣和一臉苦悶的林小蝶,林小蝶說:“是。”
“該怎麼辦,我真的好怕他走了,真的好怕。”舒予欣的情緒開始不穩(wěn)定,雖然是夏天,在有些暗黃的燈照下卻瑟瑟發(fā)抖著。林小蝶握住予欣的手,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好涼,她哄著她,儘管她嗓音中也帶著顫抖的害怕:“予欣,澈會沒事的。”
雖然澈的骨痛沒有了,但是肢體總是跟冰塊一樣僵硬。尤其是今晚,舒予欣看見他暈眩過去更是嚇得不輕,受了驚嚇的她開始擔心、惶恐、憂愁,無奈只有打給朋友。
手術持續(xù)了很多個小時,一直到進行到早上6點45分。一抹眼光刺眼的從隔窗照射進來,手術門打開的聲音吵醒了沉睡中的人,尤其是依靠在牆上懷抱著胸假寐的林逸炫是第一個衝上去問醫(yī)生的:“情況如何?”
“可能熬不到這幾天的,希望病屬們節(jié)哀順變。”醫(yī)生面無表情的告知這個消息後,所有人臉上都難看的要死。舒予欣更是呆滯的跌坐在椅子上,呵呵的笑著,她的澈哥哥竟然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永遠要離開他了。
一瞬間她好害怕,她像只刺蝟一樣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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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劇院的門口掛著一個少年拉著小提琴的海報,黑玉般的頭髮輕柔的貼著他白皙的脖頸,一雙紫羅蘭色的眸子帶著一些些憂傷凝視著前方,只是嘴邊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容顯得心疼。
他走到劇院門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凝視著那張巨大的海報,哥,你終於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他又看了眼身旁盛裝打扮的夫婦,脣邊拉出譏諷的笑容。
“請問你們有門票嗎?”門外攔住了她們,徐莪娜火了:“你不知道我是誰啊,我可是當今著名的小提琴家徐莪娜,要什麼門票!”
“對不起,我們也是來工作的,請出示門票。”門外有些爲難的說,他知道她是徐莪娜,但是劇院有劇院的規(guī)定。
“這是門票。”他拿出那張林小蝶給的門票,徐莪娜奇怪了:“怎麼只有一張?我們怎麼辦?”門衛(wèi)說:“那你們就不能進去了,只有這位先生可以進。”
“什麼!我們可是今天的主角已澈的親生父母,你快放我們進去!”她的面容一瞬間很猙獰、
“放她們進去吧。”在劇院的二樓臺上就看見這張討厭的面孔,我還是下樓決定放她們進去,畢竟她們是已澈的親生父母。
徐莪娜攏了攏華貴的禮服,有些囂張的揚起了頭:“這還差不多。”“我們進去吧。”已狄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之後她們就進
了劇院,我緊跟其後。
“把左邊的燈光調(diào)的亮一點。”舒予欣在一旁指揮著,看見已家夫婦走了進來開始不知所措。“哎呦,這不是予欣嘛!”徐莪娜虛僞的笑道,還握住了予欣雪白的手背:“你都好久沒有來看看我和你已伯伯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額,都是因爲最近比較忙所以就沒來。”舒予欣尷尬的說道,努力把手抽了出來,徐莪娜一僵也沒有說什麼,倒是四處張望:“耶,我的寶貝兒子已澈呢,在哪裡呢?”
寶貝兒子?我冷笑了下,看著她們虛僞的臉覺得噁心。“我在這裡。”已澈的聲音響了起來,徐莪娜一笑:“我們兒子真棒,竟然要辦演奏會了,是不是啊,老公!”她掐了掐已狄的手,已狄也附和到,倒是一副諂媚的樣子:“是啊,我們兒子多帥氣,我早就想到我們兒子會有這一天的。”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你們有完沒完啊!虛僞死了,這裡不歡迎你。”
“你算老幾啊,他纔是我兒子,今天是我兒子的演奏會,要走也是你走。”徐莪娜囂張的火焰又燃燒起來,“該走的應該是你們,這裡不歡迎你們!”林小蝶也站了出來、
“你——”她自認人少說不過,就把注意轉(zhuǎn)到了已傑的身上。她對坐在輪椅上的已傑假惺惺的抹了抹擠出來的幾滴淚:“小澈啊,爸媽現(xiàn)在是一盆如洗了,你千萬不要拒絕我們啊!不然爸媽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真的那麼慘?”已澈一張臉已經(jīng)近似透明瞭,如果不是他堅持要開這個音樂會,或許他還躺在醫(yī)院。他已經(jīng)感覺視線很模糊,尤其是徐莪娜的臉已經(jīng)是兩個了,但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強撐著:“音樂會等會要開始了,你們還是找到位子坐下吧。”
“還是兒子最好,呵呵~”那一對夫婦開心的差點沒有蹦起來,但是已澈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們跌倒了谷底:“但是這場音樂會後就別來找我了,因爲你們沒有一個叫做已澈的兒子。”
“什麼?!”徐莪娜以爲是幻聽,再次確認了一遍:“你開玩笑的吧。”
“真的。”他又望向了身邊的予欣:“安排他們坐位吧。”因爲他已經(jīng)看見陸陸續(xù)續(xù)有些觀衆(zhòng)走了進來,他可不想在這個地方給大家表演一個鬧劇。
“你不能這樣對我,已澈,我是你媽媽啊!”徐莪娜張牙舞爪的想要抓住已澈,可是被林逸炫攔住,他對旁邊的保安說了句:“帶這兩位出去。”
“已澈,算你狠——”已狄頗有警告意味的說了一句,已澈卻笑了:“相比你對我做的,我算仁慈的。”
“我求求你了,不要敢我們走,我們真的走投無路了。”徐莪娜突然一跪,不管什麼尊嚴不尊嚴了懇求著。“走吧。”保安還是拉走了他們,已澈還聽見徐莪娜的哭腔:“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已澈,算你狠,我不會放過你的!”當然也有已狄的聲音,已澈閉上了眼睛,顫抖地說:“這樣的我是不是太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