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們是器丹宗的人。”李浩見被人包圍急忙解釋。
“你在騙鬼嗎?器丹宗那羣飯桶怎麼會駕馭兇獸?”其中一人,像是這些人頭領,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自作聰明的說道。
李浩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嗎?靈獸山弟子會組團跑到這裡來送死?”
“哈哈哈……”李浩身後那十二位兄弟很配合的一頓大笑,均都一副好不把眼前衆(zhòng)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操,敢罵我,我管你們是那來的,一起上躲了他們。”這位山門弟子被李浩等人激怒了,直接下令開戰(zhàn),衆(zhòng)血刀門弟子覺得這麼就打起來了有點倉促,萬一真是自己人呢?可老大都下命令了,他們也沒辦法,都紛紛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李浩掃視一眼這些血刀門弟子,大多都是毛仙級,估計級別高了也不會在這裡守山門:“給我往死裡打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李浩說著在兇獸背上一躍而起,手持長戟率先衝了出去。他身後那十二人更是不甘落後,吃餡餅一般的跟了上去。
切不說李浩,就一個於生就把眼前這些人給嚇傻眼了,於生腳踩飛劍衝了出去,擡手就是一片星河般的掌風落下,另血刀門衆(zhòng)弟子人仰馬翻,這可是天仙修士,連李浩都忌諱的存在,就別說這些毛仙級別的弟子們了。
其他人也不是乏乏之輩,出手都是大範圍的攻擊手段,這些人可是數百人中經過慘烈廝殺才存活下來的,各個都身手了得。
李浩更是可怕,手握長戟揮手間便讓衆(zhòng)多人連滾帶爬,隨後一個閃身躲過衆(zhòng)多攻擊,戟尖便搭在了這些人頭領的胸口處,控制力道只刺進了半寸,隨後大力一腳將他踢翻踩在腳下。
一個照面所有眼前血刀門弟子都爬在了地上,大約有三十幾人的樣子,還好李浩等人控制著力道沒有下死手,不然他們可就慘了。
“助手,你們是什麼人?”一位中年男子發(fā)現這裡打鬥,帶著一行人跑了過來。
不等李浩說話,早有人搶著道:“我是器丹宗的人,這些守門人卻說我們是靈獸山的人。”
這名中年人聞言略帶驚訝的神色,心想器丹宗收的不全是廢物嗎?怎麼還有這麼厲害的弟子:“器丹宗還有實力這麼強的弟子,真是稀奇,你們稍等,我讓器丹宗的張老們來辨認。”
不多時一位老者走了出來,衆(zhòng)人一看居然是王思臣,大夥均用不善的眼神看著他,衆(zhòng)人來血刀門就是衝著他來了,不然完全可以去投奔其他宗門。
“王堂主,你看下,這些是不是你們器丹堂的人?”那名中年人向王思臣問道。
王思臣聞言目光在李浩等人的臉色一一掃過,半響後道:“我只認識他們其中一人。”
“你說什麼?你天天吃我做的飯難道你不認得我?”侯樑聞言有些氣急敗壞的道。
“我說的就是你。”王思臣慢條斯理的說道。
“難道你連我也不認得了,是你叫我?guī)私o你們斷後,是你叫我們集體去送死,這些你總該記得吧?”李浩沉著臉,絲毫不在乎王思臣的身份地位。
“我最近記性不太好,我想起來,你叫李浩,是我們器丹宗的人,其他人我就不認識了。”王思臣又看向那位中年人道:“我只認得他們其中兩人,可能是當日他們二人被靈獸山的人給擒住了,投靠了靈獸山,因此他們二人才會帶著靈獸山的人想要混入我們血刀門做臥底奸細,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想法,至於是不是我也不確定,當日的情景你也知道,以他們實力不可能生還。”
李浩等人聞言快被氣炸肺了,心想這還是二長老嗎?立刻有人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讓實力突出的弟子去送死,我們還懷疑你是叛徒呢!有意消弱宗門實力。”
王思臣眼睛一瞪,氣勢突然攀升:“看來你們真的投靠了靈獸山莊,連我都敢污衊了。”看王思臣的樣子好像要隨時出手一般。
“哼!我們走,這血刀門不回去也罷。”李浩話落與衆(zhòng)人轉身就要走。
“諸位且慢,原來的器丹宗可不止王思臣一位長老,來人,把原來器丹宗的所有長老都給叫過來。”那名中年人見李浩等人要走,急嗎叫住,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職位,好像很有權利的樣子。
不多時原來器丹宗衆(zhòng)長老與一些李浩從未見過的人呼呼啦啦的走了出來。
“李浩,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鶴慶一眼看見了李浩,有些興奮的說道。
“師祖,這些人都是當日山門被攻,劫後餘生的宗門子弟,卻被王思臣長老說成宗門叛徒。”李浩開口就把王思臣當著衆(zhòng)人面告了一狀。
鶴慶聞言看向王思臣道:“王思臣,不認識別人你還不認識李浩嗎?他們是不是宗門子弟難道你不知道?”
“哎呦,我說王堂主,你怎麼連我們宗門的弟子們都不是認知了,看來你升了器丹堂的大堂主後有些不認人了。”器丹宗的唯一女性長老、蔣菲,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王思臣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急忙解釋道:“當日那種場景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是怕他們投靠靈獸山,回來做奸細,你看他們每一頭兇獸,不是奸細是什麼?”王思臣堅持這麼說他有他的原因,當日可是他的決定讓李浩等人當炮灰去送死,這些人對自己肯定心懷恨意,不如趁早除了算了,免得日後麻煩。
王思臣此話一出,衆(zhòng)人都不語了,在猜測李浩等人是不是真的投靠了靈獸山。
王思臣一看衆(zhòng)人不語,覺得有門了,繼續(xù)道:“諸位,宗門沒有這幾人不算什麼損失,但若真是奸細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是我們與靈獸山大戰(zhàn)當務之急,非常時期非常對待,不如、殺了他們,以免後顧。”王思臣居然提出了要殺了李浩等人。
“胡鬧,事情沒弄清楚就殺自己人,殺錯了我們豈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鶴慶聞言極力反對。
“是呀!怎麼也不能殺了他們呀!王堂主你過份了。”蔣菲不知怎麼的了和王思臣對上了,以往發(fā)生這種事她纔不會管呢,只顧自己的那張麻子臉,也不知道王思臣是怎麼得罪了她了。
“寧可殺錯不能放過,聽我的絕對沒錯,有錯我來擔。”王思臣鐵了心一般,非要殺掉李浩等人,話落就要出手。
“助手,不可草莽行事。”鶴慶急忙閃身擋在了王思臣身前,阻止道。
“他們是器丹宗的人,現在我是器丹堂的大堂主,此事我說了算,請你閃開,否則按門規(guī)處置。”王思臣用不可質疑的口吻,沉聲道。
李浩等人本來就對著王思臣不滿,這會對他更加的不滿了,心中都把他恨上了。
“你們這些傢伙,就知道殺殺殺的,你們怎麼不去靈獸山去殺人呢?”就在這時,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隨後衆(zhòng)人見一胖乎乎的老頭走了出來,衣衫襤褸,破鞋露腳尖,像是要飯的一般。然而衆(zhòng)人見到這爲胖老頭均都露出了無比尊重之態(tài),齊聲道:“見過祖師爺。”
這老頭居然是血刀門的祖師爺。
李浩見到這人瞪大了眼睛,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一般,這人正是在思過崖教自己戰(zhàn)八荒的那位胖老頭,他居然是血刀門的老祖宗。
這老頭走到李浩跟前,重重的拍了李浩肩膀一下:“臭小子,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嗎?”
“哇去,胖乞兒,你不是要飯的呀!”李浩和他說話從來沒好氣,已經習慣了。
胖老頭聞言也不生氣,大咧咧的道:“別提了,要飯那行不好混早不幹了,哎呦,咱倆好久沒切磋了,待會找個地方比劃比劃。”
這下血刀門的衆(zhòng)人石化了,這可是血刀老祖,門人子弟誰敢跟他開玩笑呀!就連門主顧問天對血刀老祖都畢恭畢敬惟命是從,李浩居然直呼他小名,二人好像還特別熟悉的樣子。
“比劃到可以,你先把他搞定了在說吧!”李浩說著一指王思臣:“我們死裡逃生的回來,他居然要殺我們。”
王思臣聞言冒出了一腦門子冷汗,這個血刀老祖可是兇名赫赫,是位殺人不眨眼的主。
血刀老祖揹著雙手,伸著長脖子,走到王思臣跟前,圍著他轉了兩圈:“你這小老兒,竟敢要殺我寶貝徒弟,你活膩了嗎?”
“啊!”血刀門衆(zhòng)人聞言,同時長大了嘴巴,李浩居然是祖師爺的徒弟,若真是那樣的話,長老們豈不要叫李浩師祖了。
“祖師爺,不敢了,我不知道他是你徒弟。”王思臣聞言噗通一下跪了下去,頭磕的像雞啄米是的。
這就是強者位尊的修仙界,前一刻還揚言要殺人,下一刻卻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
“喂,胖老頭,誰是你徒弟呀?”李浩聞言心想我什麼時候拜你做師傅了?我怎麼不知道。
“學了我功法就是我徒弟,看你師父我老人家給你出氣。”血刀老祖用腳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王思臣,隨後伸出一個小手指頭道:“你,今後是器丹堂最小的堂主,我徒弟是大堂主,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一切聽從老祖安排。”王思臣那裡敢說不願意呀!這位血刀老祖修爲深不可測,他若一個不高興自己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血刀老祖又不輕不重的又踢了王思臣一腳:“願意還不把大堂主令牌拿來?”
王思臣聞言急忙撩起衣袍,伸用手摸向腰間的儲物袋一個儲物袋,但他的手還沒摸到儲物袋呢!血刀老祖用腳一勾,儲物被勾的飛了起來,伸手一把抓住,瞬間抹去了上面的神識烙印,隨後拋向李浩。
王思臣哭的心都有了,積攢多年的靈石全都在那個儲物袋中,那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