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程可是一個狠角色,雖然現在他是明顯吃了虧,可是他一點兒也沒有罷手的意思。手上傳來的痛楚讓他疼得呲牙咧嘴,呂程強忍著痛苦心裡想道,“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個高手!不過老子不能就這麼白白的吃虧了!”
眼睛向著藺之晴掃了一眼,瞬間明白了她和駱川的關係。剛纔呂程在調戲秦璇的時候,可是沒有看到駱川出手這麼狠辣的。也就是說,對面的這個青年一定是很在乎那個女孩兒,所以纔會拼命的保護她!
“哼,你想保護她,老子就不讓你保護好!”呂程的一隻手垂了下來,另外的一隻手則是悄悄地探入到了懷裡,在那裡可是有一把他貼身藏起來的匕首。
“兄弟,不好意思!剛纔有點兒喝多了,我這就回去了哈!”呂程裝模作樣的轉過了身去,同時把他的匕首拿了出來,突然大喝一聲,向著藺之晴再次的刺了過去,臨到中途的時候,匕首猛然脫手,射的目標仍然是藺之晴!
這一下,駱川可是動了真怒了。對方三番五次不知好歹的要對藺之晴下手。如果呂程夠爺們,直接對駱川下手的話,恐怕駱川還不會這麼生氣。他竟然連一個弱女子也不肯放過,這樣的人還是人麼?
駱川眼疾手快,在那匕首距離藺之晴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他的大手就把那匕首抓住了,隨手把那匕首收入了自己的兜裡。而後駱川的臉上帶著笑容,走到了呂程的身邊說道,“喝多了啊,那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駱川臉上表情的變化倒是把在場的這些人給弄懵了!秦璇在心裡暗暗想到,“駱川是看出了對方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了麼?否則沒有理由在佔盡了上風的情況下,還故意的討好對方呀!”
吳媚兒心裡想道,“還是駱川哥哥識大體,知道能少一事兒就少一事兒,不能隨便亂惹麻煩的!”
藺之晴看向駱川的眼神裡則是多出了一些疑惑,要知道這可不是駱川的行事風格!一般來說,要是她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駱川一定會是重重的出手,狠狠的教訓對方的。可是今天,他竟然在自己遇到了危險之後主動的巴結對方?有沒有搞錯?
章佳則是晃動著她那可愛的小腦袋,眼睛眨啊眨的,在心裡想道,“駱川剛纔不會是也受傷了吧?要不,他怎麼可能主動向對方示好?應該是趁勝追擊纔是的呀!”
駱川一邊說話,一面把他的手放在了呂程的肩膀上將他緊緊地摟住,扶著他向外走去。
呂程在看到自己的偷襲都沒有得逞,心中更是一驚,“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前提下,竟然能夠把我的匕首接住?這要多好的眼裡和多快的身手?”
在劉能包下的那個豪華包廂裡,呂程雖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不過還不至於到醉酒的程度,此時他的腦子可是清醒得很。看到駱川竟然不計較剛纔的事兒,心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想道,“他不會是已經認出了我的身份了吧?”
要是因爲這個理由的話,剛纔的事兒就很好解釋了。因爲呂程在地下黑拳場的身份特殊,極富名氣,知道他的人也會多多少少的瞭解一些關於他背後勢力的信息。
所以要是因爲這樣駱川雖然有能力把他打殘甚至是打死,但是卻故意的放過了他,那麼就情有可原了。
呂程在駱川的攙扶下此時已經離開藺之晴衆女所在的包廂相當遠的一段兒距離了,眼看這就要回到了自己的包廂裡。呂程假裝酒勁兒沒醒,在駱川的腰身上拍了一拍,說道,“兄弟,今天不好意思啊,剛纔真是喝多了!”
其實,呂程也看出來了駱川不是一般人!要是普通人的話,能把自己發出的那麼大的力道的匕首輕輕鬆鬆的接住麼?而且對方看上去隨隨便便的一腳就把自己踢的痛不欲生的。
要知道呂程可不是身體很差的人,相反他的身體素質好得很。結果在駱川的面前,他那原本很強壯的身體就好像是紙做的一樣,整個兒一個豆腐渣工程。
“就是前面的那個包廂了,謝謝你啊兄弟!對了,一會兒幫我把那個長髮妹妹喊回來!”既然駱川已經給了他天大的面子了,而且呂程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那麼說話就儘可能的客氣一些吧!
在道上混,多出個朋友總是要比多出個敵人強!
剛纔在離開藺之晴所在的包廂的時候,因爲有了駱川的攙扶,所以那些服務員並沒有一起跟過來,他們其實也是看不慣呂程的做法的。這些服務員和包房公主們都是在這家歌廳裡上班,平日裡也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彼此之間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些感情的。
所以,這些服務員寧肯離呂程遠一些,除非是必須要跟在他身邊,否則沒有誰是願意主動地留在他的身邊的。
“嘿嘿……好的,你說的話一會兒我一定照做!”駱川在此時停下了腳步,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走廊裡並沒有什麼人,那些服務員也都在走廊的拐角處。要是再往前走一些,到了他們的包廂門口的話,人就多了。
呂程轉過身來,正要給駱川露出一個笑容,順便把他的樣子記憶的更加深刻一些,猛然間感到了自己的胸口發出了一陣鑽心的疼痛,下一刻,他的意識似乎也是遠離了他,周圍的影像在突然之間變得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很不真切的感覺。
駱川的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容,在剛纔的一瞬間,駱川的右手快速的在呂程的胸口靠近心臟的位置重擊了一下,而後又快速的收手回來。因爲他的出手的速度極快,所以呂程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快回你的包廂裡去吧!”駱川在呂程的後屁股重重的踢了一腳,而後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包廂方向走去。駱川有足夠的信心,他在經受了自己的一腳之後,還能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不是駱川生性殘忍,而且呂程今天的所作所爲已經突破了他的底線。在藺之晴所在的包廂裡的時候,呂程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女孩兒動手,而且最後對藺之晴還是下的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