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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豊靜之參與調查狐骨取髓邪案

玄靈族聖天帝戈丹,他爲人謹慎剛毅、有勇有謀,他有一個女兒叫西琳公主。西琳公主是新生世界最美麗的女子,美到令不懂情愛的動物都要一睹她的芳容。她溫柔大方又純潔、嚮往和平安寧的生活、能歌善舞;她也喜歡花花草草和可愛的小動物。聖天帝戈丹還有一個兒子阿瓦汗,他可沒有像聖天帝戈丹那樣沉穩、智慧。聖天帝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孤岡王努爾伊斯,他倒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孤岡王努爾伊斯長期守衛南疆高原沙都堡,也就是和莽野族的接壤的領地。他有個女兒叫血琳郡主,血琳郡主小時候在邊關城長大,所以造就了和西琳公主完全不一樣的性格。她機靈尚武、喜歡冒險、藐視弱者。長大後的血琳郡主就經常來到紫湖堡找西琳公主玩。紫湖堡是玄靈族的皇城,因坐落在美麗的紫湖而取名紫湖堡。

玄靈族有一隻金盔甲衛隊是新生世界裝備最好,戰鬥力最強的衛隊。

血琳郡主一見到西琳公主就跑過去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阿姐好想你。”血琳郡可愛地主說道

“我也好想你。”西琳公主甜美地說道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來看我了。”西琳公主繼續說道

“嗯!好久了,這不來了嗎?”血琳郡主調皮地說道

西琳公主開心笑了笑

“阿姐我在沙都堡邊關無聊死了,我父王天天管的可嚴了。”血琳郡主向西琳公主抱怨道

“叔王也是爲你好啊,你經常一人去那些危險的地方,叔王自然擔心。”西琳公主說道

“遊歷四方可是我的最大興趣,如果興趣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血琳郡主說道

“可你不能什麼地方都去!那些有可怕食肉獸的地方你都敢去,難怪你父王會擔心、生氣,管你管的嚴。”西琳公主說道

“阿姐,其實那些地方都不可怕,我還偷偷的去過天獄高原深處。”血琳郡主略帶自豪地說道

“什麼!!你怎麼敢深入天獄高原。”西琳公主驚訝道

“天獄高原深處沒有那麼可怕,只是上面真的沒有好看好玩的地方。全都是荒漠和風沙,簡直是可怕的地獄。”血琳郡主感嘆道

“天獄高原怎麼會不可怕,那裡可是新生世界最可怕的地方,什麼食肉獸、邪靈亡魂都有,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去了。”西琳公主說道

“阿姐你不要被你父帝他們欺騙了,其實天獄高原沒有那麼多什麼食肉獸啊!妖魔邪怪啊!他們都是騙我們的。”血琳郡主說道

“血琳啊妹,父帝怎麼會欺騙我們呢?而且乎皿干將他們也都知道天獄高原有很多可怕的食肉獸和妖魔邪怪,你以後就不要進去了好不好,否則我們都會很擔心你的。”西琳公主勸誡地說道

“你又沒有去過,只是聽他們說的。我可是最近去過,真的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危險。”血琳說道

“雖說我沒有去過,但父帝他們說的,還是記史書上記得,都說明天獄高原有很多食肉獸和妖魔邪怪。”西琳公主堅持自己的想法說道

“那是以前,現在哪還有那麼多。你父帝、乎皿干將他們近期又沒有深入天獄高原?他們一定不會知道天獄高原現在的變化。”血琳郡主說道

“他們沒有上去,可你父王總該知道,所以你應該好好聽你父王的,不要再深入天獄高原了。”西琳公主說道

“可我總覺得我父王在嚇唬我,你父帝和乎皿干將又會幫我父王說話,他們很久沒有上天獄高原了。紫湖堡和天獄高原距離那麼遠,天獄高原上發生了什麼自然不知道。”血琳郡主說道

“我父帝和乎皿干將不用上天獄高原也會知道天獄高原的事情,因爲你父王會向我父帝稟報的。”西琳公主說道

“血琳阿妹你就乖乖聽阿姐的,不要再深入天獄高原冒險了。”西琳公主繼續說道

“好、好,我聽西琳阿姐的。”血琳郡主說道

“走帶你去吃好吃的。”西琳公主開心地說道

“好!我好久沒有吃的阿姐烹製的美食了,今天我一定要大吃特吃。然後我還想一個人去芳香湖看看,那裡好久沒有去了。”血琳郡主說道

星斗次高原上有一個高山湖叫芳香湖,那裡安靜祥和,草被盛茂,湖裡面的水飄香令人陶醉。這裡不屬於白銀國,也不屬於玄靈族,是一塊無人佔據的空地帶。

在星斗次高原邊關的十七王爺代崇宴被芳香湖飄出來陶醉的香味所吸引,他就慢慢的走了過去,眼前見到的一切讓他似乎忘記外界所有的,他感覺自己來到了神仙住的地方。當他還在陶醉如此仙界一般景色時,一個仙女下凡的女子把這裡補齊了,這裡超過了仙境。

十七王爺代崇宴迅速的從仙境一般的景色轉到了哪個天仙一般的女子身上,他感覺自己就在做白日夢,既真實又恍如白日夢。

“小孬人爲何盯著我看。”那個女孩對著十七王爺代崇宴藐視地喊道

“姑娘有禮了,在下白銀國人,被這仙境般的景色吸引,看到姑娘經此,猶如無限中的仙女下凡,忍不住窺視幾眼,望姑娘見諒。”十七王爺代崇宴彬彬有禮、風度翩翩地說道

“白銀國的小孬人不躲在圍牆內,跑來這裡想要偷竊嗎?”那個姑娘再次藐視的說道

“姑娘爲何稱我爲小孬人,我可是白銀國堂堂十七王爺代崇宴。”十七王爺代崇宴自信地說道

“你白銀國不都是小孬人嗎?”那個姑娘反問道

“姑娘爲何藐視我白銀國。”十七王爺代崇宴問道

“你們白銀國的男人除了躲在城牆後面,不敢應戰莽野族人;只會賠糧賠物,還把未出嫁的少女賠給莽野人糟蹋,稱呼你們是小孬人豈不是很正確。”那個姑娘說道

“我們白銀好男兒與天獄莽野人熱血拼殺、從不膽怯;只不過莽野人人高馬大、又有高原環境的優勢,故此我軍折敗情理之中,絕不姑娘口中只會躲在城牆後面茍且的小孬人。”十七王爺代崇宴說道

“屢戰屢敗,一敗就讓自己的女人貢敵人取樂,還說自己好男兒,小孬人就是小孬人,不費口舌,趕緊離開吧!”那個姑娘說道

“姑娘這麼說就有失禮之道,一、姑娘一直蔑視我爲小孬人,實者我不是;二、此地是屬無主之地,姑娘無權趕我走。”十七王爺代崇宴說道

“你留就留吧!”那個姑娘說道

說完那個姑娘就往玄靈族的領地走。

“姑娘請留步,敢問姑娘芳名。”十七王爺代崇宴追過去問道

“我玄靈族不與小孬人交往。”那個姑娘冷漠地說道

“那姑娘不日再來此地,我好爲姑娘講理我們白銀人不是孬人。”十七王爺代崇宴說道

“這個地方永遠不再來。”那個姑娘說完就快速的走了

十七王爺代崇宴深深的被這個姑娘吸引,他不甘心地說道:“我明日再來這裡,還望姑娘給我一個說理的機會。”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十七王爺代崇宴天天來這裡傻等,從晨更天未亮一直傻等到六繼首代玨來找他,他才願意回去。後來,六繼首代玨問十七王爺代崇宴,那個姑娘是從哪裡來,應該去哪裡找她,於是他們來到了玄靈族的領地。玄靈族的邊衛騎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無論十七王爺代崇宴怎麼好說,玄靈族邊衛騎士就是不讓他們過,反而遭到他們的衛隊長嘲笑。六繼首代玨忍不了,但又打不過玄靈族的人,他只好連拉帶扯的把十七王爺代崇宴拉回了星斗次高原邊防城。

十七王爺代崇宴是一個非常癡情的人,哪怕只見過那個姑娘一面,他依然對她深深迷戀。不管被驅趕多少次,被嘲笑的都麼可憐,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去玄靈族領地找那個姑娘。最後被看守領地邊界的抓到了玄靈邊衛騎士族關押了起來。

六繼首代玨知道後趕緊書信國首代崇尢解救。

國首代崇尢爲此煩惱不已,因爲他知道玄靈族不好惹。烏氏國後也抱怨十七王爺代崇宴太固執不懂事,招惹另一個強大的對手。她就爲國首代崇尢出了個注意。

一爲了表示白銀國對玄靈族的尊重,國首親自歉意書信一封,並送上稀世之寶一件,又讓星斗次高原邊關統帥瞻曷親自奉上。

二對於十七王爺代崇宴的莽撞應有所處罰,讓他去遙東戍邊十年不得回國都。

國首覺得十年有點重,就改成五年。

國首代崇尢擔憂十七王爺代崇宴的癡情,烏氏國後卻更加擔心另外一件事。狐骨取髓案發案幾年來不但沒有如何進展,反而查辦此案的案司長左懿意外身亡。左懿從捕頭升到要案司的辦案案司長,查獲了多起與狐骨取髓案有關的綁架案,解救了無數少女和纔有幾歲的小女孩。左懿案司長的死不但狐骨取髓案失去了最重要的查案官員,還又增加了一起謀殺案,更是沒有人敢接手狐骨取髓案。之前一些主要查案官員、捕頭都莫名的死亡或失蹤。

狐骨取髓案已經深深的刺痛著起源平原各國,特別那些有未出嫁女兒的家庭。不管是貧窮家的還是富有家的,家裡不管是出生不久的還是未出嫁的少女都是狐骨取髓案的作案受害者。民衆對於朝廷未能及時破案越來越身懷不滿,給當政者也越來越大的壓力;儘管各國當政者及時派出最優秀的查案官員、還大力獎賞立功者和提供線索者,但始終沒有抓到幕後主使者,抓不到幕後主使狐骨取髓案也就無法結案。

狐骨取髓,就是將一根中空的萊西亞荒原邪眼狐的刺心骨插入人的骨頭裡汲取骨髓。萊西亞荒原邪眼狐是一種冥狐,其主要特點是有四隻眼睛;眼睛的顏色褐綠色,有時候是白色能看穿邪靈附人身。獨居在萊西亞荒原最深處的倒扣洞裡,夜間它們會用白色眼睛仰望天空,吸收陰氣供養自己的生命。它們的祖先被神人下蠱,一根細小的骨頭刺在他們心臟上,以此不讓它化妖害人。這根骨頭刺就是刺心骨,後來被行邪術的邪術人取來鎮壓想要復仇的怨靈,再後來就被更邪惡的人用來汲取人的骨髓用。

那些行邪惡之人爲了不會被受害者怨靈糾纏,就在每根狐骨上加了銀塊、又在狐骨上刻上邪語;使被她們殺害的受害者怨靈永遠禁錮在冥道里,被禁錮城城主作爲修煉邪術的原素使用。每根銀頭狐骨結合陰氣所制,固然不能使用在男子和已婚婦女身上,一旦在男子或已婚婦女身上取骨髓就會失效。如此邪門的手段,也被烏氏國後成爲狐骨取髓邪案。

取走少女、小女孩骨髓不同的骨髓又有不同的作用。腿骨髓可以使人強健四肢、增加體力;脊椎髓是精華骨髓既可以滋補身體,又能美白肌膚、延緩衰老。所以有很多有錢人會花大錢又要冒著被誅殺的危險去購買,有了這樣的市場,就會有很多邪惡、貪婪的人甘願受死也要去做滅絕人性的勾當。也因此給查案辦案提高了非常大的難度,抓了很多人,但始終找不到真正的幕後元兇。

左懿原本是在星斗次高原戍邊,出生軍人世家,爲人正直;雖然身材不高,但非常健碩,武技也是高超。他接手後的前新曆時一年裡案發還不是很高,隔新曆時一年後就呈現爆發式的增長,而且蔓延到起源平原上的各國各族之間。

狐骨取髓邪案對邏摩也造成了很大的恐慌,皇太后喬斍親自指定的幾位邏摩最優秀查案官員都以失敗告終。這讓德妃遲媚姣一黨人找到了攻擊皇太后喬斍的把柄。豊皇豊閤嚞年輕氣盛就想要親自督辦次案,但皇太后喬斍沒有同意。一旦豊皇豊閤嚞辦不好次案,那德妃喬媚姣一黨人就有的把柄攻擊豊皇豊閤嚞辦事不才;豊皇豊閤嚞也會在人民心目中聲望大打折扣。豊靜之就主動請告皇太后喬斍,讓她帶領殘殷參與辦查辦狐骨取髓邪案。

讓豊靜之查辦狐骨取髓邪案有兩點好處。第一點就算辦不成次案,民衆也不會指責豊靜之,因爲邏摩最好的查案官員都破不了的案子,豊靜之破不了也在情理之中,況且豊靜之是女流之輩,民衆反而更加欽佩豊靜之的勇敢之舉;第二點如果辦成了,那自然是擡高了豊皇一家人聲望。不過豊靜之只是一心想要查案爲民辦好事,沒有想過宮廷的利益爭鬥。

皇太后齊斍自然是高興答應豊靜之帶領殘殷查辦狐骨取髓邪案。德妃遲媚姣一黨人也是看明白豊靜之參與此案的厲害關係,她就派人暗中監視,有必要的話破壞豊靜之的辦案進度,當然也可以一殺了之。

豊靜之從剛開始發案的源頭查起,狐骨取髓邪案的源頭是在白銀國,之前也有些官員去過白銀國瞭解狐骨取髓邪案的一些線索,但不夠詳細;爲此,豊靜之想要親自去一趟白銀國。皇太后喬斍同意了豊靜之的要求,她派了最好的皇甲衣衛隊保護豊靜之。殘殷也跟著一起前往白銀國,豊靜之不再是以公主的身份去查案,而是以殘殷的副手參與查案。

白銀國現在沒有人直接負責查狐骨取髓邪案的案司長,爲此,豊靜之他們只能零星的找一些之前查過此案的捕頭瞭解相關線索;但這些捕頭害怕遭到報復就不願意都說,他們只好靠他們自己去找線索。但他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從何查起,雖然來之前豊靜之已經做好準備,對白銀國進行了瞭解;與之前參與查案的邏摩辦案官員進行了溝通了解,可到了白銀國後要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困難。當他們向民衆打聽關於狐骨取髓邪案時,大部分人不願意和陌生說關於狐骨取髓邪案的事情,他們怕遭報復。

豊靜之他們依然沒有氣餒,他們就分開耐心地去調查、瞭解有關於狐骨取髓邪案的有關線索。可惜豊靜之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又耐心也是查不到任何線索,狐骨取髓邪案已經發生新曆時十幾年了,那些一直負責查此案的優秀案司長、捕頭也沒有破的了此邪案。

豊靜之專心查案,卻對身後的威脅毫無感知,當他們來白銀國開始放鬆警戒時,刺殺他們的殺手也行動了。殺手的第一目標是豊靜之,當然其他人也必須殺掉,否則針對性太強了,殺手的幕後主使很容易被懷疑到。

殺手首先裝扮成店小二給他們送飯菜,但沒有在飯菜裡下毒或**。殺手知道殘殷他們會檢查飯菜和酒水,他的目的就是和豊靜之他們混個眼熟,下次來就可以觀察殘殷他們對豊靜之的安全護衛部署了。不過豊靜之他們也不會在一家客棧呆很久,一是防止被人跟蹤和暗殺,二是他們要去其他地方找線索。

殘殷每次讓副手安排客棧的時候,一般是租下四間左右前後連在一起的房間。豊靜之和她的貼身女侍衛住在最裡面;他自己和他的副手住在隔壁,也是最外面的一間,這樣外面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知道;對面兩間住著其它侍衛,他們兩人兩人輪流值守夜崗。

那天晚上深夜,人們睡的最死的時候,十幾個頂級殺手開始摸進豊靜之住的客棧。他們在假扮店小二殺手的帶領下悄悄接近了豊靜之住的幾個客房。殺手分成四撥人,準備同時動手刺殺豊靜之他們。

幸好殘殷看出那個店小二有點怪異,店小二一個眼神出賣了他不是一個店小二,是一個對豊靜之他們有興趣的人。在殺手進來之前,殘殷就把大家集中在對門的房間。本來豊靜之怕自己的人有傷亡,就讓殘殷和大家從窗戶爬出去悄悄的走掉,但他們發現外面也有殺手,所以他們只能和殺手血拼一場。豊靜之和殘殷他們埋伏在最裡面的房間,等殺手推開門進來的時候,他們就射出暗箭,先解決一半的殺手。另外一半殺手撲空以後又聽到隔壁自己的同僚死亡的叫聲,知道中計了,就迅速趕到隔壁門口。殘殷主動出擊,解決掉自己這邊的刺客後,他就帶著豊靜之和她的貼身女侍衛以及兩個侍衛開始撤離,其他侍衛掩護他們撤離。

殘殷帶著豊靜之他們離開客棧後不久,就碰了埋伏在附近的殺手的突襲,兩個侍衛和豊靜之的女侍衛爲了保護豊靜之都被殺手殺死。現在只剩下豊靜之和殘殷對付十幾個殺手,還好豊靜之也是有武技的,她也能保護自己,殘殷慢慢的消滅其他殺手。可這次殺手特別多,死了一些,又來了十幾個。幕後主使是鐵了心一定要制豊靜之死地,不過豊靜之的母后喬斍絕非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否則她和她的孩子也不會活到現在,並且成爲一國之皇。她知道會有人會陷害、刺殺豊靜之,所以她精心爲豊靜之安排明衛,還暗中安排了十來個暗衛保護豊靜之,在關鍵的時刻這些暗衛起到了保護豊靜之的作用。

在暗衛的救助下,豊靜之和殘殷來到了一家琴坊,這家琴坊是當年豊皇安插在白銀國諜眼的一個聯絡處。豊靜之給了開門的人一塊不起眼但做工非常精細的玉鐲,開門的人立刻明白對方是邏摩皇家的人。爲了不被白銀國敵情司發現,豊靜之和殘殷在諜眼的帶領下來到郊外的地方休息,這裡比較安全,附近有很多是邏摩人安插在白銀國的人。他們有諜眼,有殺手,有傳信的等等。豊靜之和殘殷終於可以歇一口氣了。

有一個年長的諜眼告訴豊靜之他們,今天殺他們的殺手都是白銀國的人,一次性派出如此多的殺手,說明他們的幕後主使起了必殺之心。因此,年長的諜眼勸誡豊靜之暫回邏摩。以豊靜之的性格是絕不輕易放棄一件事情的人,況且這件事這樣的重要,關係到很多少女的生死;而且豊靜之也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

年長的諜眼告訴豊靜之,他們不一定要去城內、官衙、或太過明顯的地方收集狐骨取髓邪案的線索;也可以去偏僻的地方收集,那些地方也是有少女失蹤發生,可以從他們那裡獲得兇手的一些信息,也能避免殺手的跟蹤。豊靜之就聽了年長的諜眼的建議,他們在年長諜眼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一戶偏僻受害者人家。

那戶受害者人家住在一處偏靜的小樹林裡面,他們的女兒已經失蹤多年杳無音信。在他們家附近另一戶人家也有一個女兒失蹤,她們是同一天被暗影抓走的。兩家主人是兄弟關係,他們極其的悲痛和憂傷,他們也四處尋找了好幾年,但始終找不到和她們有關的任何信息。

暗影就是專門負責抓女孩子的案犯。他們一般晚上躲在黑暗處,穿著黑色衣袍,然後像影子一樣的把女孩子在衆人面前搶走,其他人毫無辦法。暗影也不一定就是同一個組織,也不一定都是武技高手,有些其實就是普通的人,他們只是爲了金錢而犯案的人,對案件線索基本上不會有很大幫助或進展。

除了暗影,還有一種稱爲暗影刺客的殺手,他們是專門追殺那些暴露身份的暗影或其他和狐骨取髓邪案有關的罪犯。暗影刺客一旦被抓住就會立即咬破嘴裡的毒藥,他們所用的毒藥是劇毒會馬上要了他們的命。暗影刺客只是爲了金錢而殺人,他們也只是狐骨取髓邪案中的一環。

兩家受害人家都姓胡,大的女孩子叫胡筱筱,小的是她的堂妹胡晴晴。她們兩個是在家裡的院子被暗影抓走的。一大一小都長得非常漂亮,能歌善舞,對兩家人來說都是他們的掌上明珠。

豊靜之和殘殷找到其中一戶,戶主叫胡漆坰,胡筱筱是他的女兒,提起關於他的女兒失蹤的事情,他們一家人是悲痛傷感;就算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們一家人提起來就淚流滿面,豊靜之也是非常的同情他們。

胡漆坰得知豊靜之是爲了查找狐骨取髓邪案的有關線索,他就向他們兩提起自己愛女失蹤發生的事情。

那天是漸暗關門晚歇時間,他的女兒一個人還在院子裡學習舞步,突然他們聽到奇怪的聲音,他就跑出去,他的女兒就不見了。

豊靜之就問是什麼樣奇怪的聲音。

胡漆坰就說這種聲音重來沒有聽過,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弟弟的小女兒也是聽到這樣的聲音然後不見了,他們當晚就四處找,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

豊靜之就問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胡漆坰就說沒有了,也沒有留下任何腳印或其他遺留下來的東西。胡漆坰還帶著豊靜之他們到他弟弟那裡瞭解相關情況,豊靜之從他弟弟那裡也沒有得到相關線索。

胡漆坰告訴豊靜之他們,他原來是宮裡的一名舞師,但因宮裡的明爭暗鬥風氣太盛,他就全家搬出了宮裡,來到這偏僻處過起世外桃源的生活,何曾想到這樣害了自己的愛女。這讓他感覺這世間沒有可以過安穩生活的地方,豊靜之只好安慰了他們。

雖然豊靜之沒能從胡漆坰身上得到有用的線索,但胡漆坰也是在宮中呆過的,他愛女失蹤以後,胡漆坰通過其他人獲得了一些關於狐骨取髓邪案的信息。

胡漆坰告訴豊靜之,狐骨取髓邪案幾乎很難找到真正的幕後的兇手,也就是第一個犯案的原始真兇。之前被破獲的所有狐骨取髓邪案,抓到的幕後最大兇手都只是一個完全獨立的案犯,找不到任何還可以繼續查找第一個犯案原始真兇的線索。因此,這些年來不管是哪國哪族破獲有關狐骨取髓邪案的案件都還不是真正的破獲狐骨取髓邪案,唯有抓到真正第一個犯案的原始真兇纔算是破獲狐骨取髓邪案。聽完豊靜之也明白了很多。

豊靜之和殘殷已經非常小心了,但他們還是被一羣殺手盯上,胡漆坰就把殺手引到他原本爲那些綁走他愛女準備的機關。當初他故意散播自己已經掌握抓走自己愛女兇手的消息,誘使這些人來暗殺他,他就可以抓住這些人找到自己的愛女,可兇手太狡猾了沒有上當,反而這次用上了。

豊靜之和殘殷在胡漆坰的掩護下成功的逃脫了,他們將繼續在白銀國尋找有關狐骨取髓邪案的線索。接下來豊靜之準備去白銀國的國都白銀城。胡漆坰告訴他們去國都城南翠柳小巷找一個叫蕭逸的捕頭,他們之前因爲查案的原因有過交際。

蕭逸現在孤身一人,他父親也是一位戍邊將領,後因疾病而亡,他母親在他出生不久就因病而亡,國都也沒有其他親戚。現在他家就他一人居住,蕭逸性格穩重,爲人聰明正直,查起案件來是非常認真,效率也是非常高。他還有一個副手叫葛容戒,是一個好玩樂,爲人豁達的人;他們在一起組成了白銀城雙捕頭。他們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有時候葛容戒不住在家裡,怕父母唸叨,就直接住在蕭逸家裡圖個清靜,兩個人又是無話不聊的良友。

豊靜之和殘殷通過東問西找找到了蕭逸家,但蕭逸沒有在家,他們就在蕭逸家門口等。

蕭逸和葛容戒最近也一直在查狐骨取髓邪案,他們經常夜不歸宿地查。豊靜之和殘殷在他家門口等了兩天兩夜終於等到蕭逸一個人回來了。

“聽我隔壁啊麼說有兩位公子在我家門口等了我兩天兩夜,想必就是你們吧!”蕭逸看到豊靜之和殘殷說道

“請問閣下是蕭逸蕭捕頭嗎?”殘殷尊敬地問道

“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是有人讓你們來找我的。”蕭逸說道

“是胡漆坰老前輩。”豊靜之說道

“胡!胡漆坰!”蕭逸回想道

“正是。”豊靜之說道

“是找我問有關狐骨取髓邪案!”蕭逸嚴肅地說道

“蕭捕頭聰明過人,我們正是爲狐骨取髓邪案而來。”殘殷說道

“你是在罵我還是嘲笑我!這一點我都猜不出來,我還當什麼捕頭!”蕭逸自信地說道。

“蕭捕頭說笑了,你乃是白銀城第一捕頭,我們只有敬意之心,哪有取笑之理。”豊靜之說道

“我倒想問一下你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邏摩人,而且還是宮中之人,你還是一個姑娘。”蕭逸非常直接地說道

蕭逸是通過豊靜之和殘殷的語氣、口音判斷出他們是邏摩人;豊靜之長得出衆再打扮也是難掩她女子之氣;他們的談吐、禮節、以及他們千里迢迢來到白銀國國都找到他,絕非是普通的人。從殘殷的表現、表情、眼神看出他不是一般的捕頭,而是宮中的侍衛。他又對豊靜之帶著一份恭敬,再加上豊靜之本身的高貴氣質,蕭逸就判斷出他們來自邏摩皇宮。

“蕭捕頭果然厲害,觀察細微,判斷無誤。他叫殘殷是我們邏摩宮裡的侍衛統領;我姓賈,名靜之,是殘統領的師妹,我們一同受皇命來白銀國查尋狐骨取髓邪案的線索。”豊靜之說完就把帽子摘了下來,展現出了一個精幹美麗的才女。

豊靜之注意到蕭逸雖然裝作不注意他們,但他眼神卻像劍影一樣從他們身上掃過;豊靜之覺得蕭逸能看的出來的就沒必要隱瞞,以免影響他們接下來的合作。至於說自己姓賈,那是因爲邏摩姓豊只有皇家人。豊靜之畢竟是公主,她的身份少些人知道就少一些麻煩。

“能被你們豊皇委任調查狐骨取髓邪案,可見兩位能力非凡!”蕭逸說道

“蕭捕頭過獎了,我們受豊皇委任,那是我們豊皇信任我們,我們也盡忠職守辦好差事。”豊靜之說道

“靜之姑娘作爲女子,能調查狐骨取髓邪案,能力也是凌駕於男人之上,否則你們豊皇也不會派一個女子來查如此難查又危險的案子。”蕭逸說道

“我乃一戒平女,哪能和我們邏摩的優秀男子做比較。”豊靜之說道

“家中就我一人,也沒有好招待的,不如蕭某帶兩位去郎酒坊邊吃邊聊。”蕭逸接著說道

豊靜之愉快地答應了,他們就去了郎酒坊。

到了郎酒坊,豊靜之就給蕭逸介紹起了邏摩狐骨取髓邪案的情況。狐骨取髓邪案在邏摩案發也是越來越高,每年失蹤的女孩子達到二三十人,且每年都在增加。這給邏摩的黎民百姓造成了很大的恐慌,特別最近幾年,兇手更是猖狂的暗殺查案官員。

“你所說的在我們白銀國何嘗不是呢!”蕭逸聽了說道

“那你們最近有什麼新的線索,或有新的方法追查案犯。”豊靜之問道

“現在的暗影很狡猾,就算抓住幾個替死鬼又能怎麼樣,不把幕後原始真兇抓住,狐骨取髓邪案始終是一件千古邪案?”蕭逸說道

“蕭捕頭說的是,不把幕後原始真兇抓住,抓再多爲財而玩命的暗影也沒有用;只有抓到了幕後原始真兇,纔會給其他案犯致命打擊。”豊靜之說道

“耳聞蕭捕頭也是辦案能手,查辦了很多大案重案,深受你們烏氏國後賞識。”殘殷說道

“殘兄過獎了,我也是和你們一樣爲國首陛下、烏氏國後與白銀國平民百姓辦事,應當盡心盡責辦好每件差事。”蕭逸說道

“爲公家、爲平民百姓辦事我等都當盡心盡責。”豊靜之說道

“你們晚上住哪裡?”蕭逸話鋒一轉問道

“我們住附近客棧。”殘殷回答道

“那你們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帶你們去一個地方。”蕭逸說道

“好,謝過蕭捕頭今天的款待,改日蕭捕頭去邏摩,我們一定加倍款待。”豊靜之說道

“那先謝過靜之姑娘!”蕭逸說道

“蕭捕頭那我們告辭了。”豊靜之和殘殷說道

豊靜之和殘殷行了一個禮就先行離開去了附近的客棧住下。

第二天,蕭逸早早的把葛容戒叫到一起,他們坐在樓下吃起了早茶,葛容戒一直好奇問蕭逸在等誰。不一會兒,豊靜之和殘殷也下來了。看到豊靜之下來,葛容戒就明白了,因爲他第一眼看到豊靜之彷彿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了。蕭逸介紹了葛容戒給豊靜之和殘殷認識,豊靜之和殘殷也自我介紹了姓名。葛容戒讓豊靜之叫他葛大哥,這樣叫顯得親熱。然後他們就一起吃了早茶,吃完早茶,蕭逸與葛容戒就帶豊靜之和殘殷去要案司。

在路上,葛容戒就一直打聽豊靜之和殘殷的信息。蕭逸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訴給他。葛容戒接下來就不斷地向豊靜之套近乎,講東說西,只要豊靜之開心他就什麼都講。

蕭逸把豊靜之和殘殷帶到了物證室,他給豊靜之和殘殷看的是左懿生前留下來和狐骨取髓邪案有關的證據與線索。

“這些都是左懿案司長留下來關於狐骨取髓邪案的物證和線索嗎?”豊靜之對著滿屋子的物證問道

“正是,這些都是左前輩留下來關於狐骨取髓邪案的物證。”蕭逸回答道

“靜之姑娘,你想要知道什麼,我代你去找。”葛容戒殷勤地說道

“只要關於狐骨取髓邪案的我都想看一下。”豊靜之說道

“那你要看上三五個月啦!”葛容戒說道

“不用那麼辛苦,這裡大部分已經是結案,也就是說這些結了案的基本上和原始真兇的狐骨取髓邪案沒有關聯了。”蕭逸說道

“怎麼會沒有關係了。”豊靜之納悶地問道

“哎呀!這些結了案的狐骨取髓邪案都是獨立的,幕後的主使也抓到了;或者說完全變成死案的,線索徹底斷了的。”葛容戒說道

“死案!”豊靜之不解地問道

“死案就是無法查下去了,雖然抓到了一個頭目,但連接他和原始真兇的中間方已經死了,什麼也找不到,這樣就成了死案了;就像一個三角形,你把中間一環去掉,他是怎麼也無法完整地連接在一起。”蕭逸解釋地說道

“這可是左前輩花了很長時間才查出的一個真相。”葛容戒說道

“那原始真兇怎麼和手下的人聯繫。”殘殷問道

“不用聯繫,因爲他現在不用親自動手了。”蕭逸說道

“那你們說來... ...”豊靜之說道

“靜之姑娘,這可不是我們說來,這可是左前輩用命換取的案件線索真相。”葛容戒說道

豊靜之說道:“那從左案司長那裡查出的一些案件線索,真正的幕後兇手他現在不用他自己動手,他只需要像一個普通買家一樣買過來自己用,是這樣嗎?”

“對,靜之姑娘果真是冰雪聰明。”葛容戒說道

“那原始真兇他的目的是爲什麼,這樣他又無法牟取利益。”殘殷不明白地問道

“爲了救他自己的命。”蕭逸說道

“救他自己的命。”豊靜之說道

“對,原始真兇非常陰險狡猾。他應該是得了某種無法治癒的疾病,所以用少女骨髓膏保住自己的命;但又不想自己受到牽連,所以他就把狐骨取髓的技術傳授給其他人,再讓其他人傳給另外的一些人,再讓這些人傳授給其他人,然後他把前面的所有人滅口,這樣就再找不到他連接上他的線索了。”蕭逸說道

“延續下來的人就爲了錢財利益犯案了,原始真兇就踏踏實實的做買家。”葛容戒接著說道

“哦!明白了,謝謝你們給我解釋這麼多。”豊靜之說道

“那些案犯實爲可恨,但那些購買的依然可恨,如果不是他們助長了金錢上的利益,也不會有那麼都人冒死參與犯案。”殘殷說道

“更可恨的是抓到他們也沒有用,購買妙精油的都是那些達官貴族,又有幾個能繩之以法呢!”葛容戒無奈地說道

“那就算是抓到了原始真兇又會怎麼樣!狐骨取髓邪案現在就像是瘟疫一樣擴散到起源平原各國各族了。”殘殷說道

“震懾!”蕭逸說道

“震懾?”豊靜之說道

“只要將原始真兇繩之以法,震懾到所有人。況且很多還只是猜測,並無實證,只有抓到原始真兇纔會大白於天下。我想在原始真兇那裡還有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只有抓到了他,纔會知道很多不知道的邪事以及隱秘的事。”蕭逸說道

“靜之姑娘,來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葛容戒叫道

豊靜之和其他人就過去。

“知道這是什麼了吧!”葛容戒笑問道

“狐骨!”豊靜之驚訝道

“聰明,這就是狐骨,狐骨取髓邪案的兇器。西亞荒原邪眼狐的刺心骨,非常難找到,就算找到了也非常難製作。”葛容戒說道

“這你們怎麼得到的。”豊靜之說道

“是左前輩找到一個狐骨取髓窩點得查獲的,那次一共繳獲五根。五根狐骨可以同時採集五個少女的骨髓,也可以對一個少女一次性採集;如果需求量大,兇徒就不停的在一個少女身上採集,直至少女流盡最後一滴骨髓而亡爲止。”蕭逸說道

“所以我和蕭兄準備找狐骨取髓窩點,只要把這些狐骨都搜繳了,那麼那些兇徒就沒有作案兇器了。”葛容戒說道

“那如果我們在邏摩也把狐骨取髓兇器找到了,那麼兇徒就沒有辦法犯案了。”殘殷說道

“那只是暫時的,兇徒還是會想辦法弄到一些狐骨的,或者暗影把少女賣給其他國家的兇徒。”豊靜之說道

“如果有辦法把狐骨徹底斷掉供應,會不會能控制住狐骨取髓邪案的擴散?”豊靜之問道

“曾經我們也嘗試過,也費了很大精力、人力去辦這件事情,但收效甚微。”蕭逸說道

“爲什麼?”豊靜之問道

“因爲西亞荒原邪眼狐普通人是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也會被它嚇個半死,好可怕的!”葛容戒故做害怕的樣子調皮地說道

“只有行邪術的人可以找到它們,但想要制伏它們也沒有那麼簡單,往往哪些行邪術的邪人被它們攝魄,成爲它們的精氣食物。”蕭逸解釋道

“那爲什麼那些邪人還去尋找。”豊靜之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爲了修煉邪術,爲了錢,被人控制,到現在都找不到原因。咳!我頭髮都想白了也想不出什麼原因。”葛容戒說道

“這些西亞荒原邪眼狐可有畫像。”殘殷問道

“只有邪人見過,邪人又不會和我們說長什麼樣子。”葛容戒說道

“西亞荒原邪眼狐、邪人、原始真兇,他們三者是否有直接關聯,如果找到邪人是否也可以找到原始真兇。”豊靜之問道

“邪人可不好找,誰也不知道他們藏匿在哪裡,他們平時就像一個普通人,很難分辨出是不是邪人。就算找到邪人,也不一定就能抓到原始真兇,到目前爲止找不出他們必然的關聯,但也排除不了他們沒有關聯。”蕭逸說道

“那原始真兇第一次狐骨取髓工具哪裡來的。”殘殷問道

“真笨!這說明原始真兇也可能是邪人啊!”葛容戒說道

“葛大哥你見過邪人嗎?”豊靜之問道

“葛大哥呢?什麼都見過,就可惜沒有見過邪人。”葛容戒說道

“蕭捕頭呢?”豊靜之問蕭逸

“我都沒有見過,他就更沒有見過了。”葛容戒搶著說道

“只有左前輩見過邪人,只可惜沒有留下任何記錄。”蕭逸說道

豊靜之和蕭逸他們所聊的不是一般那些給別人下蠱,詛咒他人的邪人或通靈人,而是指那些純正的邪人。他們是墮落神靈,自甘墮落成一個凡人中的邪人,他們降凡爲人就不在有靈能,但他們的身體會有別與常人,生下來就有一雙攝魄眼,能鎮住鬼魂的邪眼;六根手指,其中一根手指是死的,這根死的手指是用來和陰間的魂魄交流的,但外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手的主人自己能感受的到。邪人也是非常少,他們基本上選擇偏僻的獨門獨戶人家投胎,所以他們的怪異出生很少出現在大衆視野。

接下來葛容戒還帶著他們看了收繳過來的妙精油,還有哪些被取走骨髓少女死了的畫像,極其殘忍恐怖。

當天晚上,蕭逸和葛容戒還帶他們去跟蹤了一個暗影,這個暗影蕭逸已經跟蹤了新曆時一年。犯案十多起,蕭逸一直沒有把他抓捕起來,因爲蕭逸想通過他找到更上面一級的兇手,甚至一個窩點;但他們非常警覺,以至於蕭逸之前有一個跟蹤了新曆時兩年的暗影被暗影刺客殺掉,線索徹底中斷,他眼睜睜看到那些被抓走的少女也白白犧牲。

左懿之前也跟蹤了好幾個,有一個跟蹤了新曆時八年,最後還是不小心被其他暗影發現殺掉。狐骨取髓邪案的特殊性,往往是放長線釣大魚,左懿也是放了長線釣了一條大魚,這也是狐骨取髓邪案發案以來破獲一起最大的狐骨取髓邪案。左懿還通過另外一條長線準備釣一條大魚時被發現,這就是他招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此外,蕭逸和葛容戒他們兩個還在跟蹤另外一條長線,這條長線是左懿死前留給他們的,從這條大魚身上至少可以找到一個取髓窩點。蕭逸和葛容戒他們兩個也是非常小心謹慎的監視和跟蹤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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