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那時候確實有幾個男人在那裡談著這位戰神王爺的事情,不過那跟你要說的事情有關嗎?”此時的蘇山山完全還沒有把這件事情連接到她身邊的男人身上。
白子宣低頭一笑,他的女人真單純啊,平時看自己女人挺精明的,怎麼一碰到這件事情,他的妻子就變笨了呢,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喜歡她。
“傻丫頭,我都說這明白了,你居然還沒想到我說的這件事情上來,那位戰神王爺姓白,你說我姓什麼?”白子宣望著她問。
蘇山山毫不猶豫的回答,“你當然姓白了,你還能姓.”說到這裡,蘇山山後面的話完全被自己腦海裡的那個想法給嚇的說不出來了。
此時,她瞪大眼睛看著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伸出一隻手指頭指著他,結結巴巴對著他問,“你,你,你說,你是,你是那位戰神王爺?”
白子宣這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終於理解他的意思了,“太好了,你猜出來了,我就是民間百姓們說的那位戰神王爺。”
蘇山山被這件事情弄懵了好一會兒,直到好久,蘇山山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著他,表情愣愣的盯著他問,“你,你不是張府的那位大少爺嗎,怎麼一下子又成了這個什麼戰神王爺了?”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有點話長,總之,我的真實身份一位王爺,子宣是我的字,一般只有跟我親近的人才知道我這個名字,對不起,山山,拖到現在我才告訴你這件事情。”白子宣目光緊緊盯著蘇山山臉上的表情,臉上一臉不安的樣子。
蘇山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她覺著自己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件大事情,她沒想到自己嫁的老公居然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戰神王爺,她不想嫁王爺啊,她不想攪到那些什麼宮鬥中去啊。
過了好一會兒。
“這件事情我現在需要一些時間來想想,你先出去招呼客人吧,別打擾我。”蘇山山目光平靜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白子宣盯著她,雖然她現在跟他說話的樣子很平靜,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著事情好像並不是他表面所看到的那樣,他有種預感,後面好像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接招似的。
“小庭,你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你要是生氣我瞞了你這件事情,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彆氣壞你自己的身子。”白子宣出聲安撫著此時無比正常的蘇山山說道。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許安喊他的聲音,“白子宣,你快點出來,外面的客人要你這個新郎官出來敬酒啊。”
蘇山山擡頭看著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開口道,“我現在沒生氣,你出去吧,別把外面的客人怠慢了。”
就在蘇山山這句話一落,外面又響起許安喊白子宣出去敬酒的聲音,白子宣對著外面的方向咬了咬牙,沒好氣的朝外面的方向回了一句。“等會兒,我馬上就出來。”
白子宣站起身,望著低著頭沒看他的蘇山山,出聲道,“山山,那我先出去招待一下客人,很快就回來,你等我。”說完這句話,白子宣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新房的門口。
外面,一直守在那裡的許安一看到走出來的白子宣,立即迎了上去,大手放在白子宣的肩膀上,笑看著他說,“白子宣,行啊,平時看你一本正經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猴急,這還是白天呢,居然就想在裡面跟蘇山山在那裡洞房了。”
手突然被挪開,許安望了一眼自己剛剛被白子宣挪開的手,愣了一下的許安看著白子宣問,“你怎麼了,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今天可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居然不高興,你不是一直想著跟那個蘇山山成親的嗎?難道後悔了?要不我們今天逃婚吧。”
“啊,好痛。”滿臉興奮出著餿主意的許安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白子宣用力敲了下頭,此時,許安抱著他那顆被敲的頭一臉吃痛的模樣瞪著白子宣。
“你還少給我出什麼壞主意,山山是我白子宣這輩子最想娶的妻子,我沒有後悔。”白子宣一臉認真的對著許安說道。
許安一邊揉著自己吃痛的頭頂,一邊盯著白子宣說,“你少來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像是高興的樣子,你臉拉的有多長,你自己看不到罷了。”
白子宣嘆了口氣,望著一直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許安,突然說了一句話,“我把我的真實身份跟她說了,我發現山山好像對我的真實身份不能接受似的。”
“什麼,你跟蘇山山說了你的真實身份了。”許安此時也顧不得去揉自己頭頂上的那個包了,瞪大眼睛望著白子宣,腦子裡正在消化著剛纔白子宣說的這件事情。
剛消化完,許安又擰起眉頭,回頭看了一眼蘇山山呆著的那個房間,說道,“這怎麼可能,你可是堂堂的戰神王爺,她居然不喜歡你這個戰神王爺的身份,她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你可是咱們洪國赫赫有名的戰神王爺啊。”
話剛落下,計安見白子宣又要舉起手來敲自己的頭,這次許安變得有點精了,在白子宣的手一拍下來時,他身子一閃,及時躲過了白子宣拍過來的手。
“嘿嘿,白子宣,你以爲我還跟剛纔一樣這以笨,一動不動的站著任由你拍我頭頂嗎?”許安躲過之後,一臉得意洋洋的望著白子宣講。
白子宣掃了他一眼,此時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房間裡呆著的蘇山山身上,心裡擔心著她現在是不是在生他的氣。
許安見自己的兄弟心情好像真的很不好,停下了剛纔嘻皮笑臉的表情,臉上換上了正經的表情,“你也別擔心了,現在蘇山山是你的妻子了,她就算是反悔不要你這個男人現在也沒有辦法了,我看啊,晚上洞房的時候,你好好的哄一下她吧。”
說到這裡,許安眼睛一亮,一臉笑的賊賊的樣子對著白子宣說,“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我這個當兄弟的也有一份禮物送給你呢。”說完這句話,許安低下頭,伸手在他自己的口袋裡掏了掏,等他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時候,一個小小的本子出現在他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