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楚燼洐這麼說,楚歆瑤這才漸漸平靜下來。
說的是啊,她就是跟何言笑打個頭破血流又能怎樣?
楊瑾煜是站在何言笑那邊的。
只要她能將楊瑾煜的心搶過來,那何言笑自然就沒好下場!
可是,要如何才能將楊瑾煜的心搶過來呢?
楚燼洐見楚歆瑤聽進(jìn)去了自己的話,便站起身踱步至窗前,打開窗子,望著天上的彎月出神。
大殿內(nèi)的一幕幕在眼前劃過,那個梳著新婦髮髻的小姑娘,透著靈氣的大眼睛,潤紅的櫻脣總是掛著淺淡甜美的笑意。
農(nóng)女?那小姑娘全身上下,從裡到外,哪裡像一個農(nóng)女呢?
這農(nóng)女的身份,怕只是掩人耳目吧。
何言笑……這名字聽起來也不像是農(nóng)女啊。
那小婦人打扮的小姑娘,一瞥一笑,一言一行,她解棋局,寫兵法,作畫,那淡然風(fēng)清信手拈來的模樣,處處都讓人難以忘懷。
東方家新任家主東方尹之,那也是大涴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卻處心積慮的要得到何言笑。
他得知這個消息時,便對何言笑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是怎樣一個女子,能將眼界頗高的東方尹之迷得念念不忘?
能將東方尹之迷的退了定好的親事?
原來,何言笑是那樣一個謎一樣的小女子,是那樣不著痕跡的就迷住了他的心志。
說不清,道不明,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人惦念著她。
楊瑾煜一路將小媳婦背會了他的院子,何言笑趴在他肩上,已經(jīng)在半睡半醒之間迷糊著。
進(jìn)了屋,楊瑾煜小心的將背上的媳婦放下地,轉(zhuǎn)手將何言笑抱在懷裡,摸著她黝黑的髮絲輕聲道:“笑兒,洗漱一下再睡。”
“嗯……”何言笑迷糊的在楊瑾煜懷裡蹭了蹭,揉揉眼睛。
羞花姐妹低頭竊笑,去廚房打水給何言笑洗漱。
楊瑾煜橫抱起何言笑坐在凳子上,托起何言笑的小臉,親了親那軟熱的紅脣。
那甜甜的脣瓣中,帶著馨香的熱氣,還有一絲茶香。
“瑾煜……”何言笑惺忪的瞇著眼睛,揚(yáng)起小手抱住楊瑾煜的脖子,柔嫩的嘴脣輕抿著吻著她的脣。
楊瑾煜心頭呯通一跳,手指捏住何言笑尖巧的下巴,加深這個吻。
堂屋的門沒關(guān),羞花姐妹端著水盆茶碗走到門口,一見小夫妻兩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在那親密,急忙背過身去。
花雲(yún)眼睛閃亮亮的看看姐姐,吐吐舌頭,小臉紅撲撲的。
羞雲(yún)也是羞得雙頰微紅,看看妹妹,用口型說:等著吧!
原本何言笑還是睏倦的,但被楊瑾煜這麼一親,漸漸的就精神起來了。
二人纏綿良久,終於微喘著分開,臉上都帶著情動的紅暈。
兩雙目光情熱的對視,楊瑾煜的手指輕輕摩擦著何言笑豔紅的脣,呼吸從急促漸爲(wèi)緩落。
何言笑有些受不住楊瑾煜越發(fā)炙熱深邃的目光,敗下陣來般垂下眼簾,眼角餘光看見大門敞著,門外羞花姐妹揹著身子站得筆直。
何言笑頓時耳根都紅了,嗔怪的用小拳頭打了下楊瑾煜的胸膛,“討厭,門都沒關(guān)!”
楊瑾煜一笑,握住小拳頭親一口,“洗漱吧。”
何言笑紅著臉,從楊瑾煜懷裡下了地,招呼羞花姐妹進(jìn)來洗漱。
洗漱一番,脫下外衫外裙,只穿著中衣的何言笑又精神了。
本來下午就睡了會,方纔是因吃飽了才犯困,如今洗漱過又不困了。
羞花姐妹伺候完何言笑洗漱,便伺候楊瑾煜洗漱。
何言笑不困了,便爬上窗前的軟榻,打開窗子,靠著大引枕欣賞月色。
楊瑾煜洗漱一番後,脫了外袍外褲,穿著裡衣進(jìn)了臥房。
自從與何言笑成親後,楊瑾煜很少與小媳婦同牀共枕。
因何言笑還未長熟,暫時不能碰,楊瑾煜已是青春萌動的年紀(jì),受不了愛人在懷卻不能吃,所以都是與何言笑分房睡的。
今日楊瑾煜一進(jìn)臥房,何言笑便奇怪的轉(zhuǎn)臉去看,“你怎麼過來了?”
楊瑾煜腳步一頓,有些無奈的說:“你我夫妻,爲(wèi)何我就不能來?”
說著,他已經(jīng)走到榻前坐下,伸手將白白嫩嫩香香的小媳婦拉到懷裡抱著。
香香軟軟,定然美味,可是何時才能吃呢?
何言笑也很喜歡楊瑾煜身上的味道,有著淡淡的竹香。
她擡起臉在楊瑾煜的頸窩裡聞了聞,輕聲說:“今晚你是打算睡在這嗎?”
“是啊,不許嗎?”楊瑾煜低頭,吻了吻何言笑絲滑的秀髮,“瞧見大殿裡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了嗎?特別是那個楚燼洐。我都想將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了。”
楊瑾煜的聲音很溫柔,帶著情動的熱氣,然後最後一句話卻讓何言笑打了個顫。
“說的那麼嚇人!”何言笑仰臉咬了下楊瑾煜的下巴。
楊瑾煜渾身一緊,用力抱住懷中嬌軀,聲音暗啞的說:“小丫頭,別勾我!”
何言笑奸笑,卻忽然感覺到屁股下面被硬物頂著,小臉一紅,“你若是急,我用手……”
如今他們想親熱,只能用手過過乾癮了。
“用手也好,我們歇吧。”楊瑾煜有些急,抱起小媳婦便走向牀榻。
牀帳落下,遮住榻上春色。
錦被裡,一件件白色裡衣丟出來,兩個年少夫妻,互相糾纏親吻上下其手。
熱氣漸漸散發(fā)出來,牀帳內(nèi)瀰漫著馨香旖旎,淺淡的申吟聲,一朵朵豔紅落在那白嫩的嬌軀上。
翻滾許久,某個發(fā)青的少年狼得到少許慰藉,長出一口氣將染了情物的裡衣丟在牀下,而後抱著累壞了的小媳婦沉入夢鄉(xiāng)。
何言笑真的累壞了,她用手幫著楊瑾煜發(fā)泄了兩次,又用雙腿幫著他發(fā)泄了一次,終於讓這隻少年狼消停了。
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她也很想做啊。
何言笑縮在楊瑾煜熱乎乎的懷裡迷糊的想著,到底什麼時候能來月信?
其實,楊瑾煜並不滿足。
雖然發(fā)泄了幾次,但心裡的預(yù)望卻並沒有消落多少。
快點吧,快點長熟,受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