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陣法!”
“嗡!”
三人齊刷刷的一聲大喝,莫強頭頂冒出那閃爍著的圖騰,三人身上漸漸被蘭青色覆蓋,莫強手中的大夏龍雀發(fā)出一聲舒服的龍吟。
“呼!四天時間,我們終於可以做到兩分鐘內(nèi)結(jié)陣成功,可以放鬆一下了!”
還是那個房間內(nèi),三人大字型躺在地板上,仙茗用毛筆畫出來的符號已經(jīng)完全淡化,房間的角落裡堆了一箱的廢棄靈石。
“呵呵,不錯,你們果然都是天縱之才,短短四天時間,便熟練掌握了其他人四年都未必能夠順利施展的三才陣?!?
劉教授打開房門,仙茗推著一輛小車跟在劉教授的身後,和六教授一起欣慰的看著衆(zhòng)人。
這幾天時間,三人都是同吃同住在這個房間裡,每天準時醒來晨練之後就是不斷的練習這三才陣法,直到周身真氣徹底用盡才肯休息。
衆(zhòng)人的努力劉教授和仙茗都看在眼裡,讚歎他們天賦的同時,也不得不對他們的努力做出肯定。
“師傅!師傅!師傅!”
三聲師傅同時傳來,劉教授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四天時間裡,冷鋒和戴良先後嘗試著叫了劉教授一聲師傅,沒有遭到反駁後,也就明白自己已經(jīng)成爲了劉教授的徒弟,雖說戴良對於成爲莫強,甚至莫雲(yún)起的師弟有一些小小的不服氣,但是並不妨礙和衆(zhòng)人之間相處。
“好了!這次的特訓已經(jīng)結(jié)束,快點吃過晚飯,好好休息,明天會有更加艱鉅的任務等著你們!”
劉教授笑著交待三人後,便和仙茗雙雙離開了房間。
“任務?什麼任務?”劉教授離開後,戴良邊從推車上拿菜邊疑惑著說道。
冷鋒將最後的一盆米飯端到桌上,搖著頭回答:“不知道!”
莫強給三人都盛上飯,這頓時間的相處,三人之間也多了許多默契,冷鋒也不再向之前那般冷冰冰的,而是相比之前,更健談了一些。
“不論如何,我們?nèi)嗽谝黄穑褪菬o敵的組合,現(xiàn)在的天道盟,有我們作爲尖刀,江彬作爲持刀者。
衆(zhòng)多弟兄就是刀鋒所指的方向,只要我們團結(jié)在一起,不論前方有什麼困難,我們都能披荊斬棘,一路前行!”
吃著飯,喝著小酒,說一番豪言壯語,這便是兄弟之間的樂趣。
“呵呵,這羣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也好,我們現(xiàn)在,就是需要他們這樣的年輕人??!”
在另一個房間內(nèi),劉教授於燕文德,戴奎三人站在一個屏幕前,通過監(jiān)控觀察著衆(zhòng)人,這幾日三人的努力他們都看在眼裡。
“哦對了!冷敵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劉教授扭頭向燕文德詢問道。
“這個,目前還沒有進展,只知道他和紫蘇已經(jīng)重逢,但是似乎一起去了某個地方,我們的信號追蹤不到,衛(wèi)星掃描也暫時沒有結(jié)果。”
燕文德聽到劉教授提問,皺了皺眉說道,冷敵的行蹤一直以來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並且
冷敵在莫強的天道盟正是納入國家的時候,曾和燕文德秘密見過一面。
向冷敵佈置了一項神秘任務後,燕文德便不再過問冷敵,而且這項任務和紫蘇密切相關(guān),甚至和遠在盧森堡的聖庭都有著關(guān)聯(lián),事關(guān)重大,這項任務便只有燕文德劉教授這種級別的人才能夠知道。
冷鋒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比自己先一步爲國家效力,至今還被矇在鼓裡,雖說最近事情確實太多,也沒什麼時間想其他的事情,但是冷鋒心底依然掛念的著自己的父親和母親。
“鋒兒,我要出去一趟,想根據(jù)當年你母親留下的線索去找她,這裡面的兇險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夠承受的,你先跟著莫強,等我找到了你母親,就會回來和你團聚!”
這是冷敵和冷鋒說的最後一句話,自那日起,冷鋒就再也沒有接到父親的消息,要不是父親留下的命牌依舊完好,冷鋒真的會忍不住去追尋父親。
“怎麼了?”
見冷鋒忽然面露愁容,莫強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我就是在想,父親他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這麼久還不跟我聯(lián)繫,母親現(xiàn)在還活著麼?現(xiàn)在的她是什麼樣子,這些年過的好不好……”
冷鋒沒有隱瞞,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就這麼說了出來,也表示了對面前二人的信任。
“好了,沒事的!叔叔他修爲深厚,不會有事的!”
戴良拍了拍冷鋒的肩膀安慰道,冷鋒的事情通過這幾日的相處也大概知道了一些,雖然心知冷敵連之前的莫強都打不過,但也只能這麼安慰了。
莫強這邊一派溫馨,但是在川省和湖北,西省的交界處,一片巨大的原始森林之中,某座不起眼的山體內(nèi),氣氛卻緊繃到令人窒息。
“杜卡!你可真行??!上次跑掉的張蕊將我們暴露了不說,這次老闆交代的你任務你辦到哪裡去了?組織養(yǎng)了你這麼久,就是讓你每天去偷偷東西的嗎?
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全國都知道了!你以爲華夏還能容忍多久?已經(jīng)有消息傳來那邊正在計劃著怎麼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了!
莫強,一個小小的修真者,甚至連經(jīng)脈都還沒突破,居然跟我說他太強?拿不下?要不是你這麼多年爲組織立下無數(shù)功勞,就憑暴露組織存在這一點,就足夠你死上八百回了!
要不是我苦苦向上面求情,你認爲你現(xiàn)在還能跪在這裡,聽我罵你嗎?”
一箇中年男子戴著面具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杜卡大聲呵斥。
“對不起,我願意接受處罰,以及,謝謝你的求情!”
杜卡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因爲他知道,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反抗就是找死,老闆的話,在這組織裡就是聖旨。
本就是自己犯下的錯誤,若是還死犟不承認的話,身處組織多年的他自然知道迎接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你明白就好!我莫風也不是冷血之人,絕不會置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於不顧,我會再向老闆求情,你先出去吧!”
莫風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吩咐杜卡先退下。
杜卡離開後,莫風身形開始變得模糊,不過數(shù)秒時間便憑空消失不見。
莫風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是在一個充滿了科技氣息的房間。
“老闆,杜卡已經(jīng)表示接受組織的處罰,雖說他這次任務存在失誤,但是罪不至死,還請老闆網(wǎng)開一面!”
對著面前空空如也的王座恭敬一禮,莫風有些忐忑的說道。
“嗡!”
一聲輕響,那寶座之上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的投影,這人也帶著面具看不清面貌,但是從身材看來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
“你是在爲杜卡求情?”
經(jīng)過處理的金屬音從投影處傳來,雖無法聽清真正的音色,但是言語中的氣勢並非普通人所能夠具備。
莫風沒有說話,只是躬著身子不肯擡起。
“你應該知道,暴露組織是怎樣的罪名。這也是我們的底線,現(xiàn)在組織還處在萌芽之中,不足以面對國家機器的碾壓,這一點,你不會不清楚吧!”
見莫風躬身不作答,投影再度威嚴的反問起來。
“是!但是老闆!您也知道,杜卡這麼多年爲組織作出的貢獻,爲神聖計劃項目作出的貢獻,我們,我們不能因爲這一次失誤就將他除掉??!”
莫風硬著頭皮再度求情道。
“哼!你真以爲這件事情你就完全沒有錯誤嗎?你利用組織資源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若你再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投影人猛地一拍扶手,冷哼一聲說道,語氣中滿是殺氣。
莫風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周身一陣冰涼,恐懼發(fā)自內(nèi)心的從心底升起,縱使自己是修真者,擁有強悍的修爲,卻依舊無法抵擋自己體內(nèi)埋藏著的炸彈。
“下屬知錯,我只求,處決杜卡的,不是我!”
連忙雙膝跪地,朝著投影恭敬一拜後,莫風顫抖著聲音說道,在死亡面前,所謂的兄弟情義,竟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我知道了,下去吧!”
說完這句後,那寶座之上的投影忽然消散。
“兄弟,我盡力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莫風長長的嘆了口氣,在這個山洞之中生活了十幾年,莫風也想去外面的逛逛了,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慘死的樣子,莫風提交了兩天的休假申請。
“咔,咔……”
幾聲輕響,莫風的面罩被取下,露出一張成熟穩(wěn)重的臉龐,彷彿一個鄰家大叔叔一般,隨後身形再度蒸發(fā)於空氣之中消失在房間內(nèi)。
“杜卡!老闆要見你!”
而在此時,剛回到房間不久的杜卡忽然房門被敲響,淡淡的金屬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不!莫風!你說過會保我的!你騙我!你騙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話音未落,杜卡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嚎叫起來,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杜卡,即使身爲百變俠盜,面對組織的決定,也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冷血,無情,這就是神聖計劃中的生存法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