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恬靜綻放著笑容上臺接過由宮肅靳親自頒發的冠軍獎盃,並衷心 地感謝那些給予過她幫助的人時,簡奕之卻一個人回到了翔雲的總統 套房。
這一晚,他沒有去打聽傅恬靜是否如願以償地贏得了冠軍,手 機也關機了沒有跟任何人聯繫。
他只是獨自一個人喝了很多酒,酒能解愁緒這個說法他也不知道是不 是真的的,他只感覺,從來沒有像今晚那樣那麼希望自己是喝醉的, 是不省人事,是什麼都不用想的。
而王家那些前來爲傅恬靜助陣的人,見簡奕之都提前走了,也沒了心 思前去跟傅恬靜套近乎,因此如同來時一樣,他們隨著其他觀衆一起 離開了演播廳,並沒有讓傅恬靜知道。
反正,第二天就是王佳媚的生日,到時候,傅恬靜是一定會被叫來他 們王家吃飯的,所以他們也不急著跟傅恬靜來一個正式的認識。而且 這麼一大夥人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很有可能會嚇到她,最怕是她被嚇 得第二天不敢到他們家參加生日晚宴了。
倒是傅尤蜜她們幾個,在節目一結束的空當,就跑到後臺找傅恬靜去 了。這時候才晚上十點鐘,幾個人一起合計了一下,當下決定要唱個 酒吧high一下,算是慶祝今晚傅恬靜成爲了超級歌手第一屆大賽的 冠軍,正式邁出了她走向歌壇的第一步。
當然,跟幾個女孩一起前往慶祝的還有宮肅靳和寧不凡這兩個護花使 者。本來苗小茜聽到他們說要爲傅恬靜慶祝,也是想湊這個熱鬧的, 奈何她家老公大人紀寅奎先生義正言辭地以她懷孕了這個理由硬生生 將她帶回家了。
最後兩位男士各自開一輛車將四個女孩子一起護送著來到了一家離演 播室並不遠的酒吧,這間酒吧平時宮肅靳和寧不凡還有其他幾個哥們 沒事的時候常來,跟這裡的老闆也很熟。
相對於其他魚龍混雜的酒吧,這裡的環境顯得安靜,讓人感覺舒服許 多。
傅恬靜她們一進門,就覺得這間酒吧的風格和給人的感覺都和遠 在l市的惹歡有異曲同工之妙,便當下對這裡產生了些許好感。
同酒吧老闆打過招呼後,宮肅靳和寧不凡領著幾個女孩子來到了他們 經常前去的包廂。然後點了一大堆吃的,以及一打的啤酒,還從桌底 下翻出幾副撲克牌,開始玩起遊戲來。
後來楚翩翩還很興奮地提議讓今晚贏得了歌唱比賽的冠軍給他們現場 來一首,可到底被傅恬靜笑著擺手拒絕了。
“別,我今晚一直在唱歌,你們還沒聽夠啊,好不容易現在可以休息 一會兒了,你們還是饒了我吧!”她看著跟楚翩翩一起起鬨的衆人 道:“要不還是你們唱吧,說實在的,你們之中有幾個人的歌聲我還 沒有聽過呢!” 她這是完全將火苗往其他人身上撲去的節奏啊!
寧不凡的歌喉她這段時間是有見識過的,而她的評價是很棒,且很真 誠地認爲,若是有一天想自己成爲歌手,寫歌給自己唱,一定能迅速走紅,成爲歌壇上新的一代歌神,天王。
而她還真的沒聽過她大哥宮肅靳唱歌呢,但是想想,他說話的聲音那 麼好聽,唱起歌來,應該也不錯纔是……
她現在確實是這麼想的,也 確實對自己的大哥很有信心,可惜很快的,她發現自己的因爲說話聲 音好聽,唱歌就好聽的觀點,完全是不能夠成立的。
其實她也早該明白這樣的觀點不一定是成立的,就比如她自己的好閨 蜜慄蘭織說話的聲音也很優美惑人啊,可但凡聽過慄蘭織唱歌的人, 只要不是在撒謊,絕對沒有一個人會說其唱歌好聽的。
若真要說的話,慄蘭織其實是可以用五音不全來形容的,這足以說明 她唱的歌有多麼難聽。
本來大家聽罷傅恬靜的說辭,並不打算接招的,這些人個個都人精似 的,算計不了讓傅恬靜唱一首歌就罷了,怎麼還可能反被她算計,獻 出自己的歌喉呢?又不是不知道,在冠軍面前,他們的唱的歌再動 聽,也不過如同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似的,獻醜而已。
可是楚翩翩顯然有點喝多了,放下手中就快喝空的啤酒瓶,就氣勢十 足地站了起來。
“行,爲了慶祝靜妞成爲今晚最大的贏家,咱們就應該一人唱一首 歌,以表祝賀?!?
然後也不顧其他人的迴應,就屁顛屁顛地跑去找了一首兒歌出來。既 然要秀,那自然是得亮出自己的拿手絕活。
而自從當了媽媽之後,她 幾乎每晚都會唱兒歌哄自己的寶貝兒子睡覺,因此她的拿手的當然就 是兒歌了。
見楚翩翩那麼幼稚的兒歌都拿出來秀了,傅尤蜜這個作爲姐姐的,自 然也不能落後,緊跟在後面就上場了。
雖然她的唱功遠比不上得到過 專業評委肯定的妹妹,但也算得上是不錯,至少是中等水平,沒出啥 大差錯。 第三個接過話筒的是寧不凡,他唱的是一首他曾經爲另外一個真正的 天王級的男歌手寫過的曲風稍顯歡快的情歌,贏得了滿堂彩。
特別是第一次聽他唱歌的幾個女孩子,更是毫不吝嗇地以熱情的掌聲 表達她們的欽佩,同時她們也和傅恬靜一樣,認爲若是寧不凡以歌手 的身份活躍在歌壇的話,可以取得的成就,絕對不亞於他在音樂創作 人上取得的。
見好友都上去獻聲了,宮肅靳深知躲不過了,便一苦笑著拿過話筒。
不過在才唱第一句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壓根就不是來唱歌的,而是 來娛樂其他人的,因爲長長的一句歌,他沒有一個音是在調調上的。
“哎,宮大哥,停一下,先停一下?!?
楚翩翩憋笑著上前阻止了宮肅靳繼續唱下去,不過在接收到宮肅靳以 爲她那麼好心,讓他不用再唱投過來的一個感激的笑容時,她卻來了 一個驚爲天人的提議,讓他不禁感概,女人啊,去指望她能體貼,還 不如去祈禱她別唯恐天下不亂。